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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这确实不关少年的事,觉得他们的聊天不太能进行下去的零有点无措,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
  他自认自己的人际交往水平还可以,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陶制的茶壶也放在火炉边上暖着,零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又试图和少年套近乎争取在正儿八经的话事人回来前取得更多情报:“是你说的那位老师救的我?还未曾向他道谢,请问他现在在哪里呢?”
  “不知道。”少年摇了摇头,“老师和师兄进山了。”
  “师兄?你还有其他同门师兄弟妹呀?”
  “只有一个师兄,和我同岁。”
  很难一下子拉近关系但聊天倒是还算愉快,零慢慢喝了一口水,盘腿坐在他身边戳了戳他的肩膀:“那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富冈义勇。”
  “我叫零,从东京那边儿来的。”零琢磨了一下也没等富冈义勇询问就自报了家门,因为他觉着要等对方来问来可能得等到明年去。
  果然富冈义勇表示自己听见了就点了点头,对东京这个地名也没任何想法。
  零身体略往后靠不着痕迹地耸了耸肩,而后长出一口气。
  这种情绪可能是很容易传染的,甩了甩由内心自发而出的平静感觉,他还是打算出去看看周围环境再说。
  富冈义勇看了他一眼,在零艰难地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的时候他只是坐在那里没有阻拦,安安静静地抱膝烤火,显现着和年龄并不匹配的平静。
  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pg
  推开嘎吱作响的木门走出去,零一踏出木屋便瞧见屋外是一片深邃的树丛,一看就是很有鬼杀队风格的深山老林。
  低情商:荒无人烟。
  高情商:很有鬼杀队风格。
  也不知道那位培育师为何会正正好在铁轨边把他给捡了回来,零很难给出一个理由来。
  如果是那位培育师是收到了炼狱槙寿郎的信件,可一般鬼杀队的培育师都是等弟子自己上门报道的,他就算会很给面子地出现在站台来接自己,那又为何会追至铁轨附近?
  没准时到达猜测他可能坐过了站便沿着铁轨来找他?
  鬼杀队现在已经都这么缺人了吗?!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零就听着背后传来一道劲风,他下意识地一摸腰间,在摸空后,才堪堪往旁边撤步让开。
  折叠小刀都不知道被谁拿走了,他现在也是真的手无寸铁了。
  零很纳闷地转身也没能瞧见来者的身影:“……是谁?”
  虽然这么问着,但这人大概会是谁,他心里也有个谱就是了。
  而没有武德偷袭他的家伙一言不发,第二击也紧随其后。
  从力道和出刀的高度来看对方显然是个成年人,没有停滞下来仿佛如水一般绵绵不绝的剑术让零拖着这个小身板躲得很艰难。
  漆黑的夜里视野也不明晰,好在夜幕中的云层也是在移动,终于露脸倾泻了些月光下来,借着这些月光,零也在那一瞬看见了他的样子。
  红色的天狗面具覆在他的脸上,清惨的月光下之显得愈发阴森了起来。
  “你是……”接连不断依旧没有停止的攻击让零喘的不行,木刀打到一下也是很痛的。
  他的呼吸法自然地运转了起来,而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你是培育师?是叫做鳞泷先生的培育师吗?”
  就在他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对方的攻击终于停止下来了。
  叫做鳞泷的培育师并没有将他拿着的木刀收起来,他的声音从面具底下传出来,显得有几分发闷:“炼狱槙寿郎应当没有告诉你这里的情况。”
  冷不防的这么一句后他又道:“说说看,你是从何得知的?”
  “……很难猜吗?”零有点纳闷,“这里是鬼杀队的培育屋,义勇嘴里喊的老师叫做这个名字,你穿的衣服上面有水的纹路,你若不是水之呼吸的培育师那还能是谁?”
  鳞泷先生闻言点了点头,将木刀收了起来:“你合格了,留在这里学习水之呼吸如何?”
  零:“……哈?”
  不是,你们水之呼吸一脉都是这个样子不听人好好说话的吗?
  “你还想听什么?”鳞泷先生的神色看不见,声音低沉着但语气竟有那么几分玩味的意思,“你想听我询问你为何会对鬼杀队如此了解么?还是想听我询问你为何会对鬼非常了解?”
  零:“……”
  原来先前的那些东西只是这位鳞泷先生找的借口,这一下惊悚的人就换成他了。
  “你叫什么名字?”
  鳞泷先生在说出了很恐怖的话后像是记起来般随口一问,然而零完全没了计较他逻辑的意思,他的脸色精彩地紧,一错不错地盯着眼前的培育师:“零……上弦零。”
  “在这里还是先用时透比较好。”鳞泷先生似乎没意料到零会这么诚实,忍不住探究地多看了他一眼,“我的两个徒弟还不知情,而他们至少知道十二鬼月的制度,你没和义勇说漏嘴吧?”
  “……你们到底知道多少情报?”
  吸气呼气,连环打击下来已经不是在社死边缘了,零在夜风里凌乱着很难组织起有效的语言。
  他很想掩面并且扛着来时的列车连夜就离开这个伤心地。
  莫问他为什么要扛着列车,问就是他在尴尬之下能比列车跑的还要快。
  然而鳞泷先生做了个不要说话的动作后很好地转移了话题并没有回答,他来时的方向上,稳健的脚步声也从山路上传来。
  在葱郁的树叶遮蔽下,一开始还在好好走下山的另一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临近跟前快要露出真容时又高高跃起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这就是老师说的新师弟么?”
  而后零就发觉自己肩上一重,背后近在咫尺地传来了少年富有朝气的声音:“我是锖兔,往后大家就是同门了,我会罩着你……诶?”
  余光只来得及瞥见了龟背甲纹样式的羽织,零一口气没缓上来,直接闭过了气去。
  锖兔&鳞泷先生:“……”
  鳞泷先生面具下的眼神飘忽了一下,咳嗽了一声之后对锖兔道:“将他背回去吧,他身上还有伤未痊愈,方才还通过了我的考核,以至于松懈下来便撑不住了。”
  锖兔不疑有他:“好的,鳞泷老师。”
  留着肉粉色中长发的少年二话不说将零背了起来,甚至还颠了颠分量后感叹:“好轻,看来师弟从前也没怎么锻炼过啊。”
  鳞泷先生不语,他走在后边看着,目光触及好好待在锖兔背上的零时,自然也就能想起刚才短暂接触交手时对方的战斗习惯。
  也是与他们出自同源的呼吸法才让他最后认定了零的身份。
  因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因缘,在收到由鎹鸦传递来的主公的信件时,身为前水柱的鳞泷先生其实知道的东西要比现任炎柱的炼狱槙寿郎都要多得多。
  有些事并不能够让太多人知晓,就比如炼狱家族对日之呼吸拥有者捉摸不透的态度让主公谨慎地没有将此事也告知炎柱而是只是选择了让炎柱在东京留意一个人。
  又比如除了主公与少数被通知的几人之外,没人知晓会有一个和鬼渊源颇深又不是鬼的人类从千年前活到了现在。
  听着锖兔和义勇在屋内招呼着自己吃饭的声音,鳞泷先生摸了摸自己带着的面具,心态沉稳又宁静。
  至于他们这一脉与这位的渊源嘛。
  那可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说的清楚的事了呀。
 
 
第118章 
  据见多识广久病成医的鳞泷先生一诊断, 零在很有气势地一跳列车二过他的考核之后,锖兔那元气满满的一拍肩就好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脱臼加骨裂不可避免地让他暂时只能待在这里,想走都走不了。
  为此锖兔还挺自责, 训练完后总是多来探望他, 整地跟在他身边的富冈义勇似乎神情都有些不对劲。
  也不算是不对劲,那种微妙的变化很难从那没表情的一张脸上看出来, 连富冈义勇本人都可能没发现。
  这叫做个什么事儿呢。
  “这座山叫做狭雾山, 我们的剑术多是老师带着我们在这座山上修行的,等你伤好了我便带去你认路。”
  即使是休息的空档中锖兔也没有松懈下来, 他仿佛永远用着用不尽的活力一般, 调整着绵长的呼吸很快便投入下一次的训练中了。
  而富冈义勇来的时日只是比零早了一些, 虽然已经在鳞泷先生的首肯下拿起了刀,但还没有学习多少剑术。
  花了两天时间摸清了两人每日的时间安排与会出现的地方,零在腿脚好一点了之后也就随着锖兔进了山, 绕开下山路上的机关之后狭雾山着实也是一个相当适合修行的地方。
  有溪流有瀑布有竹林有山石,山上的生态也好,皮毛雪白的兔子与尾巴蓬松的松鼠总会出现在林间。
  又一次坐在林间空地里看着锖兔练习剑术, 在锖兔将一套招式型练完后零看了看周围问他:“义勇去哪里了?”
  擦了一把面颊上的汗水, 锖兔很熟练地说:“他总会在这个时候消失,像是往后山跑了。”
  说罢对于富冈义勇的这个情况他似乎也有些忧心,零偏头瞧着他的神情, 很上道地提出建议:“那师兄你继续练习,我去找找义勇?”
  锖兔犹豫地看了他一眼, 不太放心:“后山的路你都记熟了吗……要是找不到千万记得原路回来啊。”
  零扬着打着绷带的手臂朝他点点头:“记熟了记熟了……哎呀师兄你就放心吧。”
  别说是后山的路了, 他为了跑路可是花了好大的工夫记了风向与水路, 再说回来, 他也从来就没有路痴这个毛病啊。
  诶?他刚刚是不是说漏嘴了什么?
  咳,鳞泷先生那天一和他兜底零就生出了要跑路的想法,就算鬼杀队如今确实是个比较安生的地方顺带着还能让他有时间锻炼一下自己这个回锅重造了的身体,但要是鬼杀队将他老底给翻了……那可就不一样了啊。
  也不是面子和立场上过不去的问题,虽然其中也有他的过错,可鬼杀队将继国缘一驱逐出队的事一直让他很难释怀。
  虽然继国缘一也同他说了,当时的主公尚幼无法压制一众剑士的声音,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才导致了他最后的出走。
  缘一老师还安慰零说这也算是求仁得仁,他并无怨怼……
  算了算了扯远了,总之当下的现在他算是找到了一个好机会,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绕过竹林便是盘亘在半山的溪流,从山顶的泉眼里汩汩涌出的水脉沿着山势走向分流而下。
  零用自己还能动弹的那只手掬起一捧洗了把脸,心下盘算着离另一边的山脚还有多远的路。
  然而当他计算完毕准备抓紧时间出发时,抬头冷不防和富冈义勇四目相对着实惊到了他。
  零的眼神很艰难的游移了一下:“……早?”
  虽然说他糊弄锖兔的理由,确实是来找总会在这个时候自己一个人去一边自闭的富冈义勇的,但要不要让他这样诚实可靠地就兑现了自己的说法啊?
  “现在是下午。”富冈义勇在停顿后说,他可能也是被鳞泷先生提醒过什么,目光停留在了零的身上,“你是来?”
  “来找你的。”零索性也在河边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眼神有点探究。
  两次了,他已经被富冈义勇猝不及防地惊吓过两次了,同样的无声无息完全无法察觉到对方的存在,黑发的少年不仅面无表情仿佛心中也静地如同一面镜子,微弱的气息下与水上浮萍并无区别。
  思及水之呼吸流派的招式型与衍生而出的特色,零很难不去想,他可能天生还就与这呼吸法匹配地不能再匹配了。
  “?”富冈义勇很困惑,“找我有什么事吗?”
  零想了想点了点他:“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呢?”
  “……”
  习惯沉默的少年这点品质就是好,不想说的话只会闷住而不会选择骗人。
  而后他觉得似乎自己确实得给个理由,于是富冈义勇想了想自己正在做的事,道:“在看溪流。”
  零听了他的话也盯着浮浮沉沉总体而已平静地都没几个旋儿的小溪看了一会儿:“那昨天呢?”
  “在看瀑布。”
  “……前天?”
  “……”
  富冈义勇又抬头看了零一眼,这一次那湖蓝色的眼眸里倒是有着明确的含义了。
  在零以为他终于是嫌弃自己麻烦时他就听着富冈义勇又道:“好像是在山顶,风景很美。”
  ……合着您只是想不起来了所以仔细思索了一下?
  零心想要是眼前的少年有习惯写日记,那估摸着很可能是那种记录了一日三餐食谱加去了什么地方的人工备忘录,最多可能加上一句:萝卜鲑鱼,好吃。
  倒也不用这样和流水账一样汇报每天去过的地方吧。
  “那你在做这些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闻言富冈义勇看向零,零立刻捂嘴摇了摇头表示这话并不是他问的。
  声音很分明地从他来时的树林中传了出来,而在听见锖兔的声音时零很无奈地表示自己今天的这个计划估计是得吹了。
  零站起来想给锖兔让座,毕竟这对师兄弟之间可比他这个外人要亲密的多,然而锖兔只是按着他的肩膀并没有要他起来的意思。
  那手放到他肩膀上的时候还顿了顿,零莞尔地觉得锖兔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姐姐。”面对着锖兔,富冈义勇很明显地犹豫了,但他还是低低地说了实话,“我在想,若是当时死去的那个是自己该多好。”
  这话似乎是连锖兔也是第一次听见,他的灰眸中闪过一丝讶异,听着富冈义勇那自暴自弃般的话时也没有马上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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