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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说实话这回答零也觉得挺意外的。
  他抬头想了想他们到底能做什么生意, 直到进了客厅也没想出了一个答案。
  以及, 按照鬼之始祖那随心所欲的上班模式, 这个会社真的不会赔本吗?
  挺直着背脊坐在沙发上的黑死牟怎么看怎么奇怪, 他这一身打扮放在传统的茶室榻榻米上是再合适不过的,摆上二三种果品,俨然就是一场茶会。
  女仆小姐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她看了眼将西洋剑归置回原位的零,小声询问黑死牟:“请问您是想喝咖啡还是红茶?”
  黑死牟静默了一下,说出合伙人三个字的他要说自己并不喜欢那两个词汇代表的意思是不是有点晚了?
  “厨房第二个柜子里的绿茶,烧开的沸水先放置十分钟,不用另外加糖。”
  不假思索说着待客用的茶点的零还在翻着茶几上没有收起来的早间晨报,抬头就发觉两道视线都放在了他身上,他又偏头朝女仆道:“顺便帮我一起热个牛奶?”
  “啊,好的。”
  “谢谢。”
  “您客气了。”回过神来的女仆小姐笑的也很无奈,最后好奇地看了一眼宅邸主人的“合伙人”,她便按照吩咐去准备起了茶点。
  这个宅邸里帮佣的仆人实属聪明伶俐的那一挂,只要是不超出常人认知范围的吩咐他们都能完成地很优秀。
  唯独让零苦恼的就是他们不愿意辞职。
  不时端上来的茶碗中茶水温度适宜浓淡正恰,热气氤氲升起。
  零一面喝着自己的牛奶一面看着黑死牟端起茶的动作,若有所思:“所以你今天还真是来汇报工作的呀?”
  要不然怎么会有准备地这么恰如其分的台词呢。
  黑死牟放下茶碗,清脆的瓷器磕碰声动听得很。
  他没有点头或是摇头,一贯的沉默代表了他的态度。
  这意思估摸着是黑死牟确实是来汇报工作的但内容却又没什么可与他说的,零也没勉强,将牛奶一口饮尽后又悄悄动了动手腕,迟钝的感觉让他很是怀疑那杯他其实不怎么爱喝的东西蛋白质含量到底有没有达标。
  他往楼梯上走去,午夜的钟声鸣过了三下,若不出所料,鬼舞辻无惨也该快回来了。
  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将这场偶然的来访放在眼中,总之他不太适合出现在这里。
  黑死牟好像也深知这一点,于是并没有喊住他。
  明亮的暖光照在清冷的客厅中,隔着垂落的层层纱帘零最后往那边看了一眼,模糊的影子透过了白色蕾丝漂亮的纹络。
  耳边似是传来觥筹交错的回响,伴着月夜下清冷的月光。
  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他没有开灯,深邃幽暗的走廊成了一道走不完的循环。
  *
  不知道黑死牟和鬼舞辻无惨最后到底聊了些什么,沾了枕头零倒头就睡,坠红的床幔只放下来了一半,该垂落及地的幔帐就好似半空有那么一只手忽然托住了一样。
  他睡觉一向很沉,还在狭雾山的时候就算半夜也不知道是谁一脚把他踹出了三个人的大通铺,卷了床单他半途都不需要醒地也能继续睡到天明的。
  窗台似乎传来了响动,半梦半醒间零做下了合理的假设,他忽然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想起来了那件事,并且觉得这就是锖兔能干的出来事。
  这么想着他的视野也清晰了起来。
  卧房里浮沉着和窗帘同一色泽的浮尘,尽管女仆小姐姐已经很尽职了,但这种东西无法避免,幸好他对灰尘也不过敏就是了。
  拉开暗色的窗帘屋外的晨光只是微熙,而他也不意外地找到了将他吵醒的元凶:一只直直撞在了栅格玻璃窗上的麻雀。
  撞得晕头转向的麻雀直到到了他的手心里才仿佛发觉自己被人抓住了,零的手不慎被叨了一口,他也就随手将之放飞了出去。
  说起来还好他没带着分配给他的鎹鸦么,依着鳞泷先生那喜欢小动物的性子,那只他其实挺喜欢的小家伙应该会在狭雾山过得不错?
  既然都早起了零也不想无所事事地躺回床上浪费时间——尽管他微妙地看来自己在这宅邸里的一分一秒都是浪费,换上了常服又在盥洗室里擦了一把脸,路过书房时脚步完全没有停留,直奔餐厅就去了。
  然而他在该算是属于他的保留地的餐桌前见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早上好。”零觉得自己可能还在梦里,不然他又怎么打得出这个招呼,“吃着呢。”
  不置一词地瞥了眼面前餐盘中煎得金黄的煎蛋与培根,鬼舞辻无惨只是坐在那边随手翻着一本杂志。
  “早。”
  没想到还能得到回应的零仔细品了品鬼舞辻无惨的神色,那表情称不上多温和,但也是覆着层一眼望不穿的假象。
  随即他用余光去看,就发觉新来的厨娘小姐咬着手绢站在门后,自觉没有被发现地正担心地望着这边。
  为什么说是新来的呢,因为她还不知道宅邸的主人昼夜颠倒的作息以及在白日并不需要进食的习惯。
  见状零真的很想笑,他发誓看上去还很正常的无惨心里正指不定怎么厌烦呢。
  寻了离首位最远的位置零将自己的餐盘慢慢挪了过来,而鬼舞辻无惨见状也只是一抬眼,便在他察觉之前收了回去。
  柔韧的纸页翻动的声音停滞了下来,就好似这永远走不完的时间。
  这时候好像终于有人将可有可无的所谓食不言的餐饮礼仪给捡了回来,一时无言中零才吃了一半便见着无惨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回了楼上的书房,房门合上上发出的动静微妙地让人总觉得要比以往更响亮些。
  好的,脾气很大的鬼之始祖又开始生气了。
  这一点儿也没影响到零的心情,吃完了自己盘子里最后一块培根,他发觉自己完全没有吃饱。
  他很自然地就将目光挪向了另一份完全没有被人动过的早点上。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精致的西式餐点总之一份也吃不饱,零索性将桌上清了个盘顺带着将餐盘收去了厨房里。
  正当他走出来的时候他恰好是被还没下班休息的厨娘小姐给拦住了。
  犹豫纠结着还挺有上进心的厨娘小姐姐支支吾吾地问他是不是她哪里做的不够好,零回味了一番,郑重摇头:“不,早饭很好吃,谢谢招待。”
  “可是,月彦先生一口都没有动呀?”
  “这个问题问的好。”零说着看到了放在案板上由眼前的姑娘清早起来采购回来的食材,“可能月彦先生是个更传统的人,喜欢米饭和鱼。”
  厨娘小姐姐在这找不出一丝传统痕迹的宅邸里环视了一番,一言难尽地重新看向他。
  零没有露怯,反正这都是他吃的东西,他点个菜怎么了。
  早上果然还是米饭和味增汤更香啊。
  和开始怀疑人生的厨娘小姐结束了关乎到午饭和晚饭的对话,零走回客厅里拿起昨夜没看完的报纸坐了一会儿,见窗外的晨色更为明亮了,才起身准备晨练一番。
  他也就剩这么点娱乐活动可以干了,而他一抬头往墙壁上的置物架上瞧去,原本放在哪儿的西洋剑已经不翼而飞了。
  不是吧阿sir,就那装饰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剑都不给他留下一把的?那他这该拿什么来晨练?柴房里的烧火棍吗?
  喔他好像忘了,这座宅邸里又怎么会出现柴房这种东西呢。
  想了想零还是去找了女仆小姐姐询问了一下情况,走到半路都见着女仆小姐姐的身影了他似乎才想起来,别人算不清他的年龄也就算了,他自己还喊非常年轻时髦的女仆小姐为小姐姐,好像有那么点奇怪啊。
  这么想着他也听见了女仆小姐的回答:“您是说客厅墙壁上悬挂的西洋剑吗?月彦先生将它送给昨夜来的那位客人了呢。”
  零:“?”
  那柄中看不中用的西洋剑,送给了黑死牟?
  脆弱的金属既不锋利也易折断,只是徒有繁美花纹的收藏品。
  女仆小姐还在那边感叹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月彦先生生意上的伙伴,很是恭维了一番这家不知道做着怎样生意的会社一个个的颜值都很能打。
  见零的目光难以言喻地还在自己身上,女仆小姐也鼓励性质地向他笑了笑:“您也会长成出色的大人的。”
  零:“……谢谢。”
  这句话真的让他很难吐槽呢。
 
 
第132章 
  零忽而发觉, 如今宅邸里的一切好像就是一场预演。
  一日从清晨起来便能望见夜幕的日子,匆匆前来又匆匆而去的过客都没有一位,厚重的窗帘将所有的明亮都挡在了外面。
  过期的报纸在垒得很高后也不知哪个早上就被无声无息地处理了, 这本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
  在所有人都逃去如飞般往前走的时候偏偏就有人和钉子户扎根在原地, 而到了现在还想拖上一个他。
  逆流前行也不是这么个走法。
  宅邸里严谨来说能被当成武器的东西又不翼而飞了那么一轮,在午间的餐桌前该被称作月彦先生的鬼舞辻无惨又像是发号施令般淡淡说他需要静养, 于是宅邸的大门在不需要通行的时候也就锁上了。
  零看了眼自己还没拆绷带但也没了明显不适感的手腕,决定还是拒绝和罪魁祸首讲道理。
  他的卧房是朝南的,若是将窗扉大敞,铺了银灰色绒毯的飘窗是离阳光最近的地方。
  半个身子都出了飘窗,半撑着手臂零盯着院落里离他最近的那颗枫树, 很是盘算了一番从自己的这个位置要是跳过去, 能不能跳在那颗枫树的枝桠上。
  “你尽可以试试看。”
  鬼舞辻无惨低哑的声音徘徊在身后,细碎的光影成了清晰的分界线。
  零默默收回脚,回到了房间里。
  没穿袜子直接踩在地板上有些凉,不过兴许是被阳光烘烤了那么久倒也没什么大碍, 他顺着无惨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不敢试。”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因为零见着无惨一动都没动。
  那很是有种什么东西正处在爆发前的平静中的征兆,零哂然一笑道:“我都这么说了您还是不信吗?”
  “那要怎么办才好呢?”他比划了一下动作,朝无惨一步步走过去。
  阳光在后移, 鬼之始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这看起来倒像是他将无惨逼退的一样。
  “您还有什么不满的呢,您说我改。”
  尽管这话很有种反讽的意味,然而无惨发觉零竟是认真的。
  “我要你……”话音落了一半,还未掷到地上, 做任何事一向从不迟疑的无惨却破天荒地迟疑了起来。
  就好像他的心愿一般, 永生便是目的了, 在之后的一切计划全然是空白的。
  他没去想过在这之后会发生什么,惯于高高在上俯视一切的他永远是正确的,而代价也并不需要他来付出。
  听了半句话的零神情微妙地飘忽了一下,他解开了合身的衬衣领口严实紧扣的一颗纽扣,仿佛极慢地下了什么决心。
  即使在这个暂时能被称作家的宅邸里鬼舞辻无惨依然穿着他那考究笔挺的三件套,配上礼帽与手杖便能直接出席宴会了。
  零踮着脚抓住了他垂落在衣襟前的领带,平静地问:“您能弯一弯腰吗?”
  失去了表情管理能力的无惨睁大了眼睛,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躬身,手却在即将触到那满是微小的生物在阳光下被杀死味道的衬衣时扬了开去。
  他夺回了自己的领带将之塞入西装马甲里,看似冷静而笃定地下了一个结论:“你疯了,零?”
  这句话好像有点耳熟。
  将微颤的指尖藏在背后,零还是镇定地抬头与那双裂开了的梅红色眼眸注视。
  他的眼睛总是能说话的:这不是您吩咐的吗?
  “很好。”鬼舞辻无惨忽然不清不楚地点了点头,新奇地选择在他的面前将温吞而体贴的假面拾了起来,“这非常好。”
  也不是无端的猜想,要是将逃避是战略性撤退这句鬼话一起扔进垃圾桶里,鬼之始祖在这一次似乎输了个彻底。
  匆匆离去的背影被带上的门扉给隔断了,而过了好久零维持着那副神色慢慢走向窗台,眼里重新凝视着那颗烧的红透了的枫树。
  他的眼里慢慢浮现出了一丝不可思议。
  这一局,他真的,赢了?
  *
  今夜的宅邸里忽然来了两位客人。
  ——并不是只能在晚上出来的那种客人,因为鬼舞辻无惨大概率是不会乐意瞧见他看不上的属下在审美方面和他有着共同偏好的。
  当听见门铃声声响时才洗完澡的零窝在沙发里,浴衣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头发也才半干。
  在见着衣柜中所有舶来款式的衣物都换成传统的衣装后,他真心觉得自己还挺能的。
  继某个不能明说的PTSD后自己竟然逼得无惨好像患上了另一种PTSD。
  身着燕尾服的管家先生走过去正准备开门,在路过他的时候目不斜视地只是直直往前走。
  开门后是提前结束了工作的鬼舞辻无惨,以及他身后的两位客人。
  两位客人一人打扮的像是刚刚结束了某个会谈的精英人士,手上提着手提包腕上带着机械表,即使客厅之中有这一座座钟,他也更爱去看烙印在他手腕上的时间。
  另一人则简单多了,白色的大褂也是舶来的东西,这显然是一位留过洋的医生。
  没人预料到他会提前回来同时还带着两个客人,没有及时迎接的管家先生诚惶诚恐地完成了一系列的待客操作,正在二楼打扫的女仆小姐放下原定的活跑前跑后忙了起来。
  鬼舞辻无惨歉然同他们寒暄着,而深谙交际的两人又怎么会令主人家不愉快呢。
  先前找不到时机离开,唯一看上去很悠闲的零眨眼托腮,在座钟里的机械鸟蹦蹦跳跳出来报时的时候他没忍住地打了个哈欠。
  啊,这下好了,几道视线纷纷落到了他的身上,果然他还是早退比较好吧……?
  穿着西装的精英人士显然是无惨真正意义上与他工作相关的人士,面对这位不苟言笑的精英无惨的戏做的更足。
  不动神色地侧身亲自带着路,无惨轻笑说:“我们去书房细谈吧。”
  他又很隐晦不过地向那医生使了个眼色,看起来很温柔的医生点了点头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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