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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危犯安(近代现代)——不三有四

时间:2021-07-11 12:49:21  作者:不三有四
  “你要走?”
  “......”
  “别走!不要走!”
  “......”
  “别丢下我,求你了......”
  “......”
  所有的呼喊都石沉大海,泛不起一点波澜。
  解危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还会回来吗?
  是不要我了?
  玩腻了打算丢掉?
  “解危?解危!”
  白启安疯了一般挣扎,可无论他怎么努力,捆住他的铁链铁锁依旧冰冷坚固。
  他无助地喘气,然后崩溃地大哭。
  眼罩终于被彻底浸湿。
  时钟滴答滴答,分分秒秒都格外难熬。
  可这个时候,身体却背叛了心,变得燥热,起了反应。
  他明明难过地想去死,可那个隐晦的穴口却频频收缩,想要被什么填满。
  多么可笑,多么矛盾。
  就像他憎恨解危的同时,又忍不住地想念他。
  .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传来皮鞋叩击地面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近,进了屋子,然后停在床边。
  白启安惊喜地喊出声:“解危!”
  “很抱歉不是他哦。”
  一个陌生男人回答了他。
  心顿时跌落谷底。
  “你滚开!不要靠近我!”
  白启安很想找点什么遮掩自己的穿着......和裙子下面立起来的欲望,但他双手双脚被缚,什么也做不到。
  男人轻笑一声:“你用不着这么紧张,我是‘你情我愿派’的。强暴不符合我的美学,也不符合这里的规矩。”
  白启安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勉强维持住冷静:“我不情愿,请你离开。”
  “先别着急拒绝嘛,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摆脱解危的囚禁呢?”
  白启安瞳孔一缩。
  这人认识解危?还知道他被囚禁?
  “……你是谁?”
  “说起来我们也是有缘,你和解危用的所有情趣用品都是从我这买的呢,包括你现在身上穿的这一套。”
  白启安:......
  男人邀功似的补充:“今天这个地方也是我帮他找到的。”
  白启安咬牙切齿:“谢谢你啊。”
  “不用谢。”男人唏嘘地感慨,“不过解危还真是过分,竟然就这么把你一个人丢在这。”
  哪怕这是事实,可白启安还是觉得这句话像一耳光,扇得他脸颊生疼。
  “不仅如此,他还囚禁你。解危最开始和我说的时候我都吓一跳呢,他从不掩饰自己囚禁了一个人在家,偶尔还会问我一下意见,所以你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但我没什么正义感,根本不想管。”
  男人走近一步,俯下身来。
  “不过今天第一次见到你后,我改变主意了,你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
  白启安避无可避,只能缩起了肩膀。
  男人靠得更近了,呼吸几乎撒在白启安的耳畔:“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给我上一次,我救你出来。”
  这一次白启安没能立刻说出拒绝。
  想要逃出解危打造的牢笼,也许只有这一个办法。
  更何况,解危还不一定会回来,他冷落自己,丢下自己,就这么一走了之。
  白启安不知道一个小时后会等来什么。
  也许是解危。
  也许是.....不知名的某个男人,甚至某群男人。
  这个可能性不值得赌。
  “怎么样,这个买卖不错吧?”男人似乎胸有成竹,语气不紧不慢,“而且......你还被下药了,这个时候应该很希望被疼爱吧,只要你说句同意,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机会只有一次,他应该珍惜。
  一场性事换来自由,再划算不过了。
  白启安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欲望化成细小的虫子,密密麻麻啃食他的骨髓。
  很痒,很热,很难受。
  他希望有人能帮帮他。
  “我......”
  他心中其实早有了答案,只是迟迟不愿面对。
  毕竟这个选择,可能改变他的一生。
  白启安不由得苦笑起来。
  然后轻叹一口气,把那三个字说出了口。
 
 
第31章 疯了
  “我不愿。”
  男人愣住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没听错吧?”
  “没有。”
  “你是觉得我可疑才拒绝的吗,我可以证明,我......”
  “不用了。”白启安此时此刻意外的冷静,“是我的问题。那种事......我做不到,请你走吧。”
  “你真的想清楚了?”
  “......嗯。”
  “你可别指望我良心发现,无偿救你出去。”男人不死心地强调,“没有拿到好处,我是不会帮你的!”
  “已知悉,不用赘述了。”
  男人顿了顿,然后笑了起来:“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白启安抖了三抖:“这位‘你情我愿派’的先生,我已经拒绝过了,请你克制一下。”
  “放心,我和解危不同。我是个合格的绅士,尊重美人的每一个意愿。”
  白启安没有回话,低头皱眉,像在拼命忍耐什么。
  “哎。”男人忧愁地叹了口气,“为什么这么可爱的尤物不是属于我的呢。”
  这人到底什么时候走。
  白启安咬住了下嘴唇,他快坚持不住了,再拖下去,他一定会在陌生人面前呻吟低喘,丑态百露。
  “最后问你一遍,你真的不愿意?”
  “不……”白启安艰难地吐字,“不愿意。”
  “那就只能说再见了。”
  轻叹了口气后,男人走得很干脆,脚步声渐行渐远,不一会儿就彻底没声了。
  世界再次回归寂静,白启安终于敢喘出粗重的呼吸。
  他难耐地扭动身子,依靠皮质短裙和内裤的细微摩擦来抚慰自己——这已经是双手双脚被缚情况下白启安唯一能做到的事了。
  不行,不够。
  像一滴水浇到了熊熊烈火上,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想要更直接、更粗暴的触碰。
  想被进入,想被弄得一塌糊涂。
  想射,想解放。
  “……哈……哈……”
  一个小时还没到吗?
  解危什么时候回来?
  白启安再次软弱地哭了。
  湿漉漉的黑暗,沉甸甸的铁链,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欲火。
  时间被拉长挤压,连带着他的脑袋一起变得乱糟糟黏糊糊。
  这种状态似乎持续了很久,又仿佛过了一瞬。
  “叮铃铃铃铃……”
  白启安明明听到了刺耳的闹钟声响,却迟迟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熟悉声音传来——
  “一个小时到了。”
  “……?”
  “咔咔”几声后,白启安的双手双脚重获了自由。随即眼罩被扯下,刺眼的光一股脑倾斜下来。
  解危就站在光源之下,弯着腰,望向白启安的眼底,一字一句吐出那四个字。
  “我回来了。”
  全身的力气在这一刻回归,白启安猛地扑进解危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解危!解危!”
  解危回抱住他,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我在。”
  白启安埋在他的颈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了好久好久……”
  “别哭了,乖,我已经回来了。”
  “呜呜呜……你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你怎么可以呜呜……我看不见也动不了……一个人呜呜……”
  白启安的情绪有些崩溃,哭到快要喘不过气。
  解危耐心地安抚,舔去他的眼泪,吻他的嘴角。
  “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呜呜……”
  白启安像是要一次性把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光,不顾忌,不压抑,痛痛快快涕泗流涟。
  过了很久很久,呜呜咽咽的声音才转小。
  解危把人拉开一点距离,捧住他的脸,看他湿漉漉的眼睛:“现在好点没?”
  白启安小弧度地点点头。
  解危用袖子替他把泪痕一一擦掉,才终于把白启安从小花猫变回了干干净净的哥哥。
  “现在我们回家?”
  白启安低下头,咬住了嘴唇。
  负面情绪发泄完后,汹涌的情欲一齐涌上来。
  他热得头脑发昏,燥得全身发软,连坐着都是靠解危支撑,别说是下床走路了。
  回家……
  那么远的距离,他怎么受得了。
  “......我......”
  白启安牵住解危的手,把他往自己身旁拉了拉。
  “......我好热......你帮帮我好吗?”
  “好。”
  解危没说任何坏心眼的话,安抚性质地吻了吻白启安的额头,就把手伸到裙底,握住早就立起来的昂扬,替他上下撸动。
  “哈......嗯......”
  白启安的反应很大,弓起腰,绷紧了身子,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他挂在解危身上喘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平复下来。
  这期间解危很规矩地搂着他,姿势都没改变分毫。
  白启安还没发泄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解危已经硬了,裤子那鼓起可观的高度来。可除了吻他、抚慰他,解危就没别的动作了。
  “你......你不做吗?
  解危凑近了一些,几乎就贴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问:“哥哥想我做吗?”
  白启安下腹一热,直接被这一句话撩得起了反应。
  “想。”
  他把手放在解危的硬物之上,脸红红的,像喝醉了一样。
  “想要你把这个插进来。”
  像笼子里的野兽得了许可,终于被放了出来。
  解危红着眼把白启安推到,狠狠地按在床上啃咬。
  不一会儿,白启安在彼此的唾液里尝到了血腥味。
  解危热情疯狂,急躁粗鲁,没了一点余裕,他甚至都来不及脱掉白启安的衣服,掀起裙子草草扩张几下,就急不可耐地闯了进来。
  “啊!”
  全根没入的时候,白启安没忍住叫了出来。
  好几天没做,那地方又干又涩,哪怕涂了润滑液,还是无法适应那么个大家伙进进出出。
  疼痛感把白启安的眼泪逼了出来,可与之相伴的,是被填满的满足感。
  他下意识去摸两人相连的地方,肛口的褶皱几乎被撑平,解危的囊袋紧紧贴着他的会阴,直挺挺的硬物深埋他的体内,浅浅地碾磨。
  这一切都在清楚地告诉白启安——解危在操他。
  意识到这点,白启安反而更加兴奋了,马眼处淫荡地流出一些爱液来。
  解危察觉到了这点,抽出一只手包住他的性器,针对性地刺激蘑菇头的顶端。
  “……嗯!”
  白启安被下药放置了一个小时,再加上之前去了一次,现在敏感得要命,所以解危没费多大工夫就再次把他送上了高潮。
  不应期期间,解危贴心地停下了抽插,给白启安一点缓冲的时间。
  他俯下身,把白启安恶魔翅膀文胸向上推去,露出雪白的肌肤和早已挺立的乳头。再把手伸进渔网袜里,沿着大腿根部,一点点往深处摸去。
  白启安的喘息渐渐变得潮湿娇媚,他仰起头看解危,整张脸泛着情欲的潮红,委委屈屈朝他哼哼:“好痒……”
  “那不摸了?”
  解危撤出手来,还替白启安把渔网袜往上提了提,黑色细条勒出了一些肉感和露骨的情色来。
  “不是不摸……”白启安不知道该怎么说,急得话里带了哭腔,“不摸也痒……”
  “那怎么办?”
  “你……你动一动……”
  白启安明明都去了两次,可还是不满足,他想要肠道深处那个凸起带来的快感,想要粗涨的阴茎,想要滑腻的软舌,想要胸膛怀抱和每一个吻。
  欲望如难填之壑,瘙痒燥热永不止息。
  他凑过去,搂住解危的脖子,贴着男人的脸哀求:“动一动……狠狠操我……”
  白启安清晰地听到解危吞咽口水的声音,就像听到了山雨欲来前的猛烈风声。
  ……
  年轻的野兽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白启安被一次又一次带上高潮,一次又一次抖着大腿射出来。
  他的下面一塌糊涂,交合处糊了厚厚一层精液,白浊黏腻和艳红穴口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色情淫靡的不行。
  白启安药效都散尽了,可解危还是不放过他,狠狠捣进去,再全根拔出来。他连求饶的字句都喊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丝虚弱的气音。
  “……啊……”
  不知过了过久,解危又一次在他体内解放,然后倒在他身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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