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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危犯安(近代现代)——不三有四

时间:2021-07-11 12:49:21  作者:不三有四
  “你还是先放……唔!”
  电梯门还没完全关上,解危就仰头吻了上来。
  白启安被挤在墙壁解危之间,脚够不着地,手使不上力,连耐以生存的氧气都被夺走。
  解危的舌头像滑腻腻的毒蛇,霸道凶狠地直往他喉咙里钻。
  这个吻很不舒服,太深太狠。附带着沉甸甸的情绪和欲望,压得白启安喘不过气。
  他只能尽量打开口腔,让解危疯狂的侵占进行得更加顺利。
  但不经意的一撇,让白启安意识到了什么不对。
  “哈……监控!”
  下一秒,解危捂住了他的眼睛。
  “不许看它,看我。”
  这声音既哑又低,说不出的性感。
  白启安轻易地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不再去想外界,不愿记起世俗。
  只沉醉于此时此刻,这一个吻。
  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瞬。
  等白启安有意识之后,他已经被解危扔到了主卧里的大床上。
  舌头又痛又麻,甚至还尝到了一丝血味。
  解危跨坐在他身上,下嘴唇也破了皮。
  白启安弯起眉眼笑了:“回来真好。”
  解危面色沉静,盯着他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像在确认宝物是否完好无损。
  好一会儿后,俯下身,埋在白启安颈间,长长松了一口气。
  “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解危彻底放松下来,完完全全把体重压在白启安身上。
  “哥哥,看到你回来我很开心。”
  可这句话的语气却不太对劲,似乎在掩饰什么伤口一般。
  白启安把解危的脸抬起来,果然看到了红红的眼眶。
  “怎么啦?”
  解危低下头,继续藏起他的脸。
  “……我不喜欢分别……因为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
  “会见的!”
  “可是我好怕。”解危抱紧了他,“我好怕哥哥不回来,好怕哥哥不要我了。”
  白启安恨不得变成相声大师,马上把心上人逗笑。
  可是实际情况是他词穷到只能说:“不怕不怕……我这不是在吗……”
  解危收紧了胳膊,把他搂的更紧了。
  他们贴在一起,抱了很久。
  在肌肤相亲的体温中,解危的情绪慢慢平复。
  而一动不动的白启安,快被压成一张饼了。
  这状况应该差不多了吧,可以换个话题换个姿势了吧。
  他伸手去摸解危的小肚子:“中午吃饭了吗?”
  解危摇摇头,看上去委委屈屈。
  “乖,起开,哥哥给你做饭去。”
  .
  白启安明显感觉到解危比以前更黏人了。
  整天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贴着他。
  连白启安上厕所,都要守在门外等他。
  坐在马桶上,他百思不得其解。
  通常情侣“小别一下”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吗?
  况且,这种情况应该连小别都算不上,白启安只是出去吃了餐饭而已,可解危这黏人程度简直像他去非洲挖了十年矿才回来。
  晚上睡觉时,解危也不再满足于虚搂着他,两手并用把他整个人箍在怀里,生怕他半夜跑了似的。
  虽然有条胳膊放在腰下真的很硌得慌,但白启安也没拒绝,因为......他并不讨厌这样黏黏糊糊的亲密。
  半夜。
  白启安被一声尖叫惊醒。
  揉了揉眼睛,看到解危靠在床头,额头有汗,胸口剧烈起伏,不住地大喘气,身子甚至细微地发着颤。
  一看就是做了非常可怕的噩梦。
  白启安凑过去,轻抚他的后背:“怎么了,梦到什么了?”
  “......没事。”解危把头靠在他身上,“只是梦到了玻璃杯碎了。”
  玻璃杯碎了会吓成这样?
  虽然不信,但白启安也不打算细问。
  毕竟他也有些丢人的噩梦不想告诉别人。
  翌日。
  白启安查看了超多情侣约会攻略,打算再带解危出去散散心。
  但解危却拒绝了。
  “在外面不能抱着你,我不喜欢。”他扁了扁嘴,“而且暑假马上结束了,哥哥又要走了。”
  “不是走!我只是离开一会儿去上学。”白启安急忙解释,“这里离学校很近,我放学就回来。”
  “可是那样你就不能一整天陪着我了。”
  白启安莫名愧疚。
  “那到开学的这几天我都不出去,好好在家陪你。”
  解危冲上来把他扑倒:“嗯!”
  可当天夜里,历史再次重演。
  解危被噩梦惊醒,一身冷汗,靠在床头虚弱地喘气。
  白启安心疼又焦灼:“你到底梦到什么了?真的没事吗?”
  “我梦到了……”
  解危突然停住,垂下了眼眸。
  白启安没有催促,静静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解危才重新开口。
  “……我梦到哥哥你丢下我,再也没回来过。”
  这句说到最后尾音甚至有些抖。
  解危连忙掩饰性地笑笑,可眼尾却背叛了他,变得越来越红。
  “哈哈。”他捂住眼睛,自嘲道,“我这样可真逊,我自己都觉得烦。”
  疯子爱上了一个人后,也染上了俗之同病。
  多疑、不安、患得患失。
  嫉妒、猜忌、耿耿于怀。
  它们总是寄生在光鲜甜蜜的爱恋中,像花下的刺,鞋里的沙,给予深陷其中之人,细小却又持续不断的折磨。
  白启安目不转睛地盯着解危,只觉得心脏越跳越快。
  ……是他把解危变成了这样。
  他一面心疼,一面却又升起难言的优越感。
  像驯服了一只高傲的野兽,可以尽情独占那份爱慕和不为人知的脆弱。
  这让他怎么离开解危?
  “我不会......”
  白启安开口说了几个字就停住,迅速跳下床。
  “哥哥?”
  “等我。”
  白启安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翻出了想要的东西,回来路上还顺便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光亮倾斜下来,照在铁链之上,反射出明晃晃的金属光泽。
  解危看到后瞳孔一缩,呼吸都不自觉变慢了。
  白启安麻利地把铁链一端绑在自己脚上,另一端绑在床脚。做完叉起腰,对他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解危皱着眉,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什么。
  白启安重新爬上床,挤进他怀里。
  “还有一个礼拜我就开学了,在这期间,我都会带着这个铁链。”他塞了一个东西到解危手心,“钥匙给你。这下我哪也去不了。”
  解危沉默了很久。
  “……哥哥你太纵容我了。”
  “不行吗?”
  “行,只是你别后悔。”
  话音刚落,就天旋地转。
  白启安被掀翻在床,熟悉的硬物抵在他的小腹。
  解危压着他,眼里亮得可怕,像饿了好几天的狼终于抓到了猎物。
  “待会就算你哭着求饶,我也绝不会停。”
  “......我才不会求饶。”
  四个小时后。
  “求你......呜......我不行了.......”
  白启安满脸泪痕不停摇头。
  可解危充耳不闻,握着细腰不停冲撞,每一下都重重捣进最深处,拔出来时甚至都把烂熟的肠肉带出了些。
  就这么不管不顾插了数百下,白启安再次被他弄射。
  哪怕是抖着身子的不应期,解危都没给出半分怜悯,把人翻过来换了个姿势,就继续耸腰大开大合地操干。
  白启安浑身没有一点力,连手指都抬不起,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只能任人摆弄任人侵犯。
  “……啊!”
  解危坏心眼地掐住他的乳头,狠狠一扭。
  白启安哀叫一声后,眼泪掉得更凶了。
  “停.......呜......”
  “不喜欢?”
  “嗯......”
  “哥哥干嘛撒谎呢。”解危含住白启安的耳垂,带着不同寻常的热气说,“明明我一碰乳头,你就把我吸得格外紧。”
  他说着更加用力地刺激红肿的蓓蕾,同时加倍照顾肠壁微鼓的一点,不偏不倚地碾磨撞击。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尾脊一直爬上天灵盖,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白启安承受不住几近崩溃,挣扎着想要逃走。
  但还没爬出去几步,就被但解危拽着铁链拖了回来。
  合不上的小穴被重新喂进肉棒,浓稠的精液刚溢出来一点就又被捅回去,囊袋一下下地亲吻着挺翘的臀部,发出不绝于耳的淫靡声响。
  没过多久眼前一白,白启安痉挛着干性高潮了。
  他现在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了,嘴巴微张发出无意识的哀鸣。
  “......啊......哈......”
  白启安不后悔戴上铁链,不后悔说那些话……但他特别后悔吧解危喂得这么饱。
  下次一定要把男朋友饿个三天再跟他上床。
  眼皮越来越重,白启安终于没撑住,掉入了甜甜的梦乡。
  .
  这是很长很长的一觉。
  白启安再次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床单换了新的,身体也被清理过,只是解危一件衣服也没给他穿,光溜溜让他有些不自在。
  “哥哥,你是在找这个吗?”
  守在床边的解危适时出声,给他递过去一件白衬衫。
  白启安接过套在身上,却发现这衣服根本不是他的码,下摆长得可以遮住屁股了。
  “这衣服有点大,是你......”
  “是男朋友衬衫哦。”解危笑眯眯地打断他,“哥哥穿起来真好看。”
  白启安小脸一红。
  低下头的时候,意外发现衣服胸前绣了刺绣。
  那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羽毛用了金线,在光线下一闪一闪,非常好看。
  白启安端详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眼熟。
  和最开始解危送他那块玉雕凤凰很像。
  一次也许是偶然,两次应该就别有深意了吧。
  “为什么总是凤凰?”
  解危答:“因为哥哥和凤凰很像。”
  “……我和凤凰像?!”白启安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请问哪里像?”
  “羽毛很柔软这点。”
  ???
  他一个灵长类动物哪来的羽毛?
  “我的羽毛暂且不说,你他喵怎么知道凤凰羽毛很柔软?”
  解危像没听见这句,爬上来,从后面抱住白启安,深深嗅了一下。
  “我喜欢你的味道。”
  白启安想起记得刚见面那会儿,解危也说过这句话。
  他低头闻了闻自己,可一点也感觉不到有什么味道啊。
  “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味道?”
  “羽毛很柔软的味道。”
  ……
  最后白启安揪着解危的耳朵逼问他羽毛在哪,解危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羽毛很柔软就是很柔软啊!”
  “完全意义不明,解释零分。我要挠痒痒伺候了!”
  “哈哈哈别!”
  两人在床上闹了好一会儿,歇下来的时候双方都在仰面大喘气。
  休息够了,最先爬起来的是白启安。
  他把衬衫扣子一个个系好,理了理内裤,然后赤脚走下床。
  “哥哥去哪?”
  “去做饭。今天想吃什么?”
  解危追上去,拦腰抱住白启安,把他重新扔回床上。
  白启安摔得晕晕乎乎:“怎么了?”
  “哥哥身体恢复了?腰不酸腿不软了?”
  提起这个白启安就气,解危折腾了他整整一夜,醒来后简直骨头眼里都疼。
  “当然没!你……”
  “没你还做什么饭。乖乖在床上躺着,我下楼给你买饭。”
  “那你呢?”白启安从柔软的被褥里抬起头,“你不是不吃外面卖的东西吗?”
  “如果因为我的挑食让你勉强的话,我宁愿去吃外面的东西。”
  白启安还是放心不下:“可你……”
  “没问题。我只是心理上排斥而已,不是生理上接受不能。”解危轻抚他的脸,笑得很温柔,“我愿意去尝试,去改变。”
  “可是……”
  “没有可是。”
  “但……”
  “不用担心,我先下去了。”生怕白启安拦他似的,解危走得很快,“待会见。”
  “……待会见。”
  其实白启安本来想说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可以点外卖,不必亲自下去的。
  但看解危这么干劲满满,最后还是决定不打击他的积极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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