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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危犯安(近代现代)——不三有四

时间:2021-07-11 12:49:21  作者:不三有四
  白启安把手打掉:“不知道。”
  “靠近小唧唧的根部,在膀胱的下方,到菊花的距离大概是一指的距离。”
  桓齐说到这,突然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小袋子递给白启安:“我把前列腺按摩工具都替你准备好了,这个腰身比较细,适合新手玩家,怎么样,我贴心吧?”
  于是在白启安的19岁生日当天。
  收到了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工具(新手版)一个。
 
 
第5章 新世界的大门
  白启安虽然把那玩意带回了家,但并没有用的打算。
  只是一个梦改变了他的想法。
  那是久违的、格外香艳的一个春梦。
  另一个主角看不清脸,但袒露的第二性征表明是个发育相当良好的男性,那玩意至少也有18厘米长。
  然后赤裸的两人交缠到了一起,白启安隐隐约约感到有什么硬物侵入了自己,然后连绵持续的快感席卷了他,舒爽到每个毛孔都张开了,身处天堂也不过如此。
  醒来后,白启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子,崩溃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就不该听桓齐说劳什子前列腺,更不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观赏了GV。
  日,现在怎么办,总感觉新世界的大门向自己敞开了。
  他纠结了三天。
  但在短短三天内第二次梦遗后,白启安实在是受不了了,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新世界看一眼再说。
  地点他选了浴室,清洗完自己,还做了润滑,然后他把莲蓬头开到最大,在哗啦哗啦的水声中,红着脸把手指伸到了某个隐秘之处。
  费了好一番工夫,他才找到那个神秘的小凸起。
  照着教学抚摸着刺激着,不一会儿,白启安悲哀地发现,他硬了。
  比摸小丁丁要硬的快多了。
  太好了,他似乎并不是严格意义的性冷淡。
  就是以后的性生活可能要借用到前列腺按摩工具,或者另一位男性的丁丁。
  麻蛋!
  白启安咒骂一声,心情糟到了极点。
  但不一会儿他发现,其实三秒前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咔哒”一声,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赤条条的解危站在门口,和同样光溜溜下面还硬挺挺的白启安不可避免地对视了。
  比起羞耻,白启安的第一反应是震惊。
  浴室里可是响着水声!有着人影的!
  正常人会不敲门就直接进来吗???
  幸亏他刚刚把手指从那里面拿出来,要不然此时此刻他可能当场自尽。
  不过他胯间的那玩意没来得缩回原样。
  解危扫了一眼,语气平静道:“你在自慰?”
  白启安被气得有些神志不清,语气非常凶狠:“怎么,你有意见?”
  解危没答话,而是上前几步逼近了他。
  完全猜不到这人想干什么,过近的距离也让人极其不安。
  白启安瞬间漏气,开始怂了:“你要干什么?”
  解危勾起了嘴唇,没说话,但依然向前走了一步,他低下头,开始非常认真地观察白启安。
  白启安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初次见面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解危的黑色纹身乃至他整个人的气质,都自带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每次对峙,自己都像是被狮子按住的草食动物,完全不敢动弹。
  他咽了咽口水,说出来的话甚至带了颤音:“你......”
  开口才说了以个字就被解危打断了:“你在害怕我。”
  这是个陈述句,但解危的语调不知为什么听上去有些开心,他紧接着问:“你为什么会怕我?”
  白启安慢慢皱起了眉头,是啊,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怕他?
  “告诉我,为什么怕我?”
  解危依旧在笑,语气天真而无邪,像纯粹的孩童在问为什么不能杀死小动物。
  白启安蓦地打了个寒颤,没能回答这个问题。
  解危开始从上到下打量起白启安来,一寸一寸看着格外细致,最后视线停在了白启安胯间,那个硬物不像最开始那般威风,现在变得又软又小,看上去竟有些可怜。
  解危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语出惊人道:“难道怕我强奸你?”
  “……”
  “说话啊,是还不是?”
  混乱不已的白启安下意识答了一声“是”。
  解危又开始笑:“原来是这样啊。”
  白启安这才发觉自己失言:“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我随便说的!”
  解危置若罔闻,绕过白启安,去浴室置物架上拿了个什么东西后,就转身出门了。
  他走后很久,白启安身上的鸡皮疙瘩才消失干净。
  只是直到洗完澡睡上床,他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那么怕那个未成年的混小子。
  ——
  其实你们期待的情节快了
  (๑>ڡ<)☆
 
 
第6章 你冷静一点啊!
  没过几天,传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秀姨的孙子出生了,白白胖胖,非常讨喜。
  坏消息:秀姨决定关店歇业,回去专门带她大胖孙子。
  私人经营的餐馆就是任性,说不干就不干了,动作还相当麻利,昨天关的门,今天店铺就转让了。
  于是吃饭只吃秀姨家的解危没饭吃了,巨大打击之下,直接开始绝食了。
  白启安早就劝过,可某个偏执狂就是不听。
  他以为解危顶多气个一两天,之后自会想开觅食,但没想到整整三天过去了,解危还是固执地不吃一粒米。
  生怕这个表弟危会把自己饿坏,白启安模仿秀姨的风格,费尽心思地做出了一份海鲜粥。
  他盛到小碗内,放凉了才端到解危卧室前。
  敲了门,等了很久都没回应。
  白启安叹口气,直接转动门把手,不请自进。
  解危躺靠在床头,看到来人,不悦地皱起眉头,语气相当不善:“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白启安只能装作没听见,好声好气道:“我照着秀姨的食谱煮了海鲜粥,你要不尝尝?”
  “不尝,滚。”
  白启安倍感尴尬,完全是硬着头皮在劝人:“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这样......”
  “我让你滚你听不见吗?”
  白启安忍了又忍,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尽量语气柔和地说:“再怎么样你也得吃点饭啊。”
  解危慢慢眯起了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再多劝一句,我就强奸你,我说到做到。”
  格外阴沉的语气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白启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不小心撞到门框,端着的粥差点洒了。
  “还不滚吗?”解危提高了音调,警告意味十足。
  白启安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出了房门。
  他要是再管这个疯子他就是小狗!
  只是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下午的时候姨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听说秀姨家关门了,小危这几天有好好吃饭吗?”
  “他绝食了,我劝过他很多次,他都不听。”
  “我的天!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六年前他也是这样,那时候他直接被饿到被送进医院,真是造孽。”
  语毕,两边同时叹了一口气。
  姨妈的语气无奈中又带着点祈求:“小安啊,他就那样,你包涵包涵他,多开导开导他吧......”
  白启安最终没能说出拒绝的话。
  所以晚上他还是亲自下厨做了解危常吃的四菜一汤,把菜都摆到桌子上后,仰头长长叹了一口气后,才挤出笑容,重新走到解危的房门前。
  他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房间窗户大开,微风吹起窗帘,夕阳趁机溜进来,懒洋洋睡在木质地板上,将整个空间染上淡淡的暖黄色。
  第一眼,竟莫名生出一种安静祥和的感觉来。
  但第二眼你会不可避免地看到整幅画面最违和的地方,一位少年坐在阴影处一动不动,他面色阴郁,死死盯着来人。
  白启安又开始心生胆怯,做了个深呼吸后才能顺畅说话:“我......我做了你爱吃的几道菜,你要尝尝吗?”
  解危不言不语,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沉默了良久,白启安的手心甚至开始出汗:“我的厨艺其实还不错,你尝尝就知道了......”
  解危突然笑了一下。
  嘴角翘起,但笑意完全没到眼底。
  他缓慢开口,语调低沉:“你好像不把我的警告当回事啊。”
  解危在生气,而且很生气。
  白启安意识到这点后,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拔腿就跑。
  但解危动得比他还快,直接扣住他的手腕把人狠狠甩到了床上。
  白启安的挣扎很快就被镇压了,双手也被一根解危不知从哪找的绳子牢牢绑在了一起。
  短短几分钟之内,白启安就失去了所有抵抗力,成了砧板上的一条任人宰割的一条鱼。
  他真的被这种状况吓到了,心里又急又慌,连忙求饶:“我再也不劝你吃饭了,我对天发誓,真的我保证!放了我行不行?”
  “迟了。”解危低头了眼可怜的小鱼,然后轻轻勾起他的下巴,“我向来说到做到,这是你自找的。”
  “解危?解危!”
  赤条条的疯子充耳不闻,非常迅速地把白启安也扒光了。
  白启安抖得很厉害,可他双手被缚,唯一能做的挣扎也不过是扭扭身子而已。
  怎么办,解危是认真的,他真的会......
  白启安牙齿都在打颤:“我是你的哥哥,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你是我的哥哥,我就不能强奸你?”解危似乎真的不懂,一派天真地提问。
  “这......这可是乱伦.......”
  解危舔了舔嘴唇,低声道:“乱伦啊,听上去不错。”
  白启安抖了三抖:“这这这种行为会对亲戚关系构成严重威胁,贤弟你三思!”
  “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在意亲戚关系的人吗?”
  白启安:......
  到底说些什么才能劝住这个被猪油蒙了心的人?在线等,挺急的。
  然而没过一会,光溜溜的两人就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扬言要强X自家表哥的某个疯子,暂且不具备犯罪条件。
  因为——他没硬。
  解危摸了小小危好几下,可那二两肉就像沉睡的雄狮,硬是叫不醒。
  白启安赶忙劝他:“硬不起来别勉强。”
  解危抬眼狠狠瞪了白启安一眼:“我说到做到!你等着,我马上就硬!”
  做不到没人会怪你,你冷静一点啊啊啊!
 
 
第7章 你不要过来啊!
  此时此刻的场景极其诡异,表弟对着他撸管,却死活硬不起来。
  白启安思来想去,最后小心翼翼地建议:“要不今天算了?”
  解危没接受他的建议。
  但套弄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他开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老二,深刻反省道:“我功利性太强了,给它太多压力了,把它逼得太紧了,所以它迟迟不给我回应。”
  “它”指的是小小危?
  那他呢?他也有很大压力好不好?他也被逼得很紧好不好?
  白启安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一个几巴争风吃醋。
  可事实就是如此,他还没有一个几巴得到尊重多!
  “解危,你不觉得你忘了什么吗?”
  “忘了什么?”
  白启安用下巴指了指自己:“我!”
  表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上前抱住了白启安,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赞扬道:“我喜欢你的味道。”
  白启安眨了眨眼睛,有些搞不清状况:“你干嘛?”
  解危把他抱得更紧了,拿脸蹭他脖子:“多亏你提醒我,你的存在可以让它兴奋起来。”
  不是,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是想和小小危得到同样的爱护,而不是被拿来取悦小小危!
  这太不公平了!凭什么!
  实在是被气到了,白启安挣扎得很厉害,甚至用肩头狠狠撞了解危一下。
  解危不满地松开他,捏住他的下巴用眼神警告他。
  白启安不服气地回瞪回去。
  对视不过一会儿,解危却勾起了嘴角,慢慢低下了头。
  白启安看穿了他的意图,想往后避开,但解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按住了他的后脑勺,调整了他的姿势,让两人唇瓣稳稳对上。
  “操!你放......唔......”
  趁着他张口的瞬间,一条灵活的舌头突然钻了进去,开始肆意搅拌兴风作浪。
  两人都是初次接吻,但解危的学习能力明显比白启安强多了,不一会就拿到了主导地位,无师自通地开始吮吸舔弄。
  白启安开始还能用舌头推拒几下,后来只能被动地承受,无助地仰着头,悉数咽下交换的唾液。
  直到白启安氧气即将耗尽,解危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瓣,贴心地教他:“换气。”
  白启安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嘴就又被堵上了。
  解危的吻和他的人一样,不讲道理,霸道而凶狠,像来势汹汹的洪水,没有人能有抵抗的能力,只能随其摆弄,共同沉溺。
  连呼吸被人掌控住,白启安被欺负得眼角泛红,想骂些什么,但说出口的全是字不成句的呻吟。
  “嗯......啊.......”
  等这个长长的湿吻结束,白启安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昏昏沉沉地靠着解危的肩头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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