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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男人觊觎多年后我从了(近代现代)——白色机车

时间:2021-07-12 08:12:11  作者:白色机车

   《被老男人觊觎多年后我从了》作者:白色机车

    文案:
    周澄知道从父亲入狱那天开始,自己的人生就变了。
  养尊处优,做了二十年无忧无虑的小少爷,面对父亲入狱,母亲一病不起,所有人对他避之不及——他只能找上那个男人。
  一个,光是眼神就让他本能感到畏怯的男人。
  “我可以给你母亲最好的治疗,前提是……你做我的情人。”
  周澄不知道的是,在这个男人蛰伏等待的岁月里,从他主动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便意味着……他再无退路了。
  深沉成熟年长攻X坚毅阳光青涩受这是一个老男人对小情人暗恋已久的故事
 
  分类:HE 现代 都市 豪门
 
 
 
第1章 见面秋末的天,天色总是暗得格外的早,夕阳的余晖不过转眼就没入了天际,更迭成沉沉的暮色。
  从医院出来,迎面拂来一阵夹杂着凉意的夜风,冻得周澄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中午过来的时候,还有太阳,温度不低,也没想到要多加件衣服,吃完饭就匆匆忙忙地赶过来了。
  这会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皮肤被冻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顾不得那么多,下午好不容易打通那人的电话,他说晚上才有时间,现在就得赶过去了。
  周澄走出医院大门,本想拦一辆出租车过去,想了想自己现在拮据的经济,最后还是走到公交车站,静静地在坐在椅子上等车。
  眼前车流穿梭,人来人往。
  从父亲入狱到现在不过十来天,却好像什么都变了。
  母亲的病情不容乐观,仅有很小的几率能醒过来,手术的费用到现在都还欠着没缴上,更别说后续的护理费用。
  亲朋好友把他视为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什么叫做墙倒众人推……过去二十年的优渥生活没能给他接触这句话的机会,现在,个中滋味,他尝了个遍。
  周澄看着天边暮色落尽前的最后一缕金线,将自己从抑郁的思绪当中剥离出来。
  还不能放弃,至少还不到绝望的时候,还是有人愿意施以援手。
  贺骁。
  想到待会要面见的这个男人,周澄总是率先想起他那双锐利的眼。
  看人的时候……眼神让人感到畏惧。
  幽深的,仿佛没有情绪,又仿佛有太多的情绪,都隐匿在那一片冷淡之下,犹如寂夜里的深海,暗流翻涌,随时要把人吞噬。
  印象中,这个男人是父亲事业上的合作伙伴,除了工作上的交际,私下里也有往来。
  说起来以两家人这么多年的来往,周澄对这个男人应该是熟识的,只不过小时候对大人们的事情不是很上心,长大后对这位年长十多岁的长辈,总是有种莫名的畏惧感,便下意识回避了。
  车来了,周澄从游离的思绪中回过神,起身上了公交车。
  三十分钟后,周澄按着手机上的地图又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到达别墅门口。
  他站在黑色的金属大门外,望着里面灯火通明的别墅,隐约间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家。
  一样的富丽堂皇,只不过那里现在已经被拍卖掉了。
  周澄按了门铃,随后往后退开一步,大概是那头已经从监控摄像头里看到是他,电流的滋滋声过后,男人清冷磁性的嗓音传出来,“进来。”
  五分钟后。
  周澄并腿坐在白色的沙发上,手指落在膝上,目光自客厅的摆设一一巡视看了过去。
  看得出每一个物件都是精挑细选过的,透着一股别致考究的气息,一如男人本身给人的感觉,稳重沉着。
  不过到底是隔着一段年龄的审美,屋里的装潢对于周澄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还是过于古朴了些。
  “抱歉,家里都是酒,没有小朋友能喝的饮料,将就喝杯茶。”
  伴随着低醇悦耳的声音响起,男人挺拔的身形跟着从厨房走出来。
 
 
第2章 借钱贺骁左手端着一套白瓷茶盏,右手指间随意端了杯红酒。
  估计是刚下班,他身上穿的还是衬衫和黑色的西裤,只堪堪松开了领口的两颗纽扣,袖子挽起一截,露出结实的小臂。
  举手投足间,无一不透露出这个年纪才能匹配的成熟矜贵。
  周澄从他手上接过茶盏,有些拘谨地瞟了男人两眼,“谢谢。”
  “你父亲的事,抱歉没帮上什么忙。”
  贺骁从容地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了下来,“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估计经侦科那边早就盯上你父亲了,事发那天我在国外,没来得及赶回来。”
  虽然只是交谈间不经意的对视,周澄还是下意识别开了眼。
  “没关系……”他不自在地小声道,视线落在冒着氤氲雾气的茶水上,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瞥向男人,但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攫在他脸上,“我回来的时候,也没有赶上,我爸说发生这种事,他不是没有预料到,只是让我好好照顾我妈……”
  说到这,周澄抬起头,迎向贺骁深沉的目光,话溢到喉咙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明明来之前已经想好了说辞,可看着眼前染着淡笑的脸庞,周澄却如鲠在喉。
  贺骁见他欲言又止,薄削的唇微挑,垂眸抿了口手上的红酒,旋而漫不经心地开腔,“想说什么就说,我帮得上的,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一定会帮忙,你不用这么拘礼。”
  “骁叔叔,”周澄顿了下,手指失控地捏紧了瓷杯的杯柄,和男人淡漠的眼神对视了一秒,顿了下才继续道,“我想……向您借一笔钱。”
  “借钱?”似是对这件事感到新奇,贺骁眉梢挑了下。
  “是……”
  周澄颔首,难以启齿地继续道,“我妈在我爸开庭那天,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晕倒之后就一直住在医院,医生说她没什么几率醒过来了,我家现在的情况拿不出手术费,我现在也没有固定的居所,没办法把她接出来照顾,所以我想先向您借一笔钱应应急,以后……等我找到工作,再慢慢还给您……”
  话到末尾,声音已经底气不足而彻底馁了下去。
  贺骁指腹在杯壁慢慢摩挲,目光淡淡地审视着眼前的少年……不,按照年纪,现在该说是青年才对,但或许是优渥富足的家境,让眼前的人看起来不过是少年的模样,身上还带着一股青涩稚嫩的气质。
  单薄的白色衬衫裹着年轻的躯体,许是这些日子里的奔波操劳,让他看起来瘦了许多。
  贺骁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周澄闻声抬起眸子,再次朝他看去,就见男人深邃的眉眼勾勒着浅薄的笑意。
  “你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出去能找到什么好工作,再说你爸爸之前一直让你读商,你不愿意,现在艺术类的工作可不好找啊,澄澄。”
  这声“澄澄”,让周澄莫名感到不自在。
  他舔了舔干涸的唇瓣,“我知道,不过我今天已经面试一家音乐教学机构,他们说我明天可以去试一试……”
 
 
第3章 做我的情人“那大学呢?”贺骁取出一根烟叼在唇上,吧嗒一声,缭绕的白烟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嗓音低沉暗哑,“你不想继续读了?”
  “我现在……没办法继续上学了。”周澄敛下眼睑,淡淡答道。
  就算有钱,母亲那里需要人照料,他走不开。
  早在父亲出事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意识到自己今后要过的生活,必然会和前面二十年截然不同了。
  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就只能往前看,缅怀过去的美好只会徒增自己的痛苦。
  偌大的别墅除了客厅里的两人,好像就没有其他人了。
  按理说,这么大的别墅,以贺骁的身价,应该会配备佣人才对,可是周澄除了眼前这个男人,感受不到一丝一毫其他人的存在。
  安静得叫人心慌。
  虽然,他也不知道这股心悸来源于什么。
  末了,男人将燃到尽头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才再次出声,“你想好了?”
  在此之前一根烟的时间里,对于周澄来说是万分难捱的冗长等待。
  周澄不懂他的意思,如果不愿意借,直接说不借就行了,大可不必一次又一次地问些问题让他感到焦灼。
  陡然间就对这样局面产生一丝烦躁,这些天他没少见落井下石的,什么样的嘴脸他都见过了,但确实没想到这个男人也和那些人一样。
  周澄把白瓷杯搁回桌上,语气已算不上好,覆上一层冷意,“今天晚上叨扰您了,我先走了。”
  贺骁凝视着青年冷下来的脸,想也不想地,在他起身的瞬间,伸出大掌扣住了他皓白的手腕。
  周澄猝不及防,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跌回了沙发,并且,上方一道阴影笼罩了下来。
  “我没说不借,你急着走干什么?”
  男人身上清冽独特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
  直觉这样的距离不对劲,但周澄却没办法逃开,两只手都被扣住压在了身侧。
  面对面迎上那双深沉如墨的眼眸,周澄一下怔住了,像是被攫住了视线,无法移开。
  “骁叔……你在做什么?”周澄脑海中一片空白,怔怔地问。
  心跳犹如打鼓般敲击着耳膜,全身的神经像是被巨大的冲击感麻痹了,甚至在微微地发着颤。
  察觉到身下的躯体在细细密密地颤抖,贺骁笑问,“你在害怕?”
  周澄没有回答。
  贺骁盯着他孱白的脸看了一会,便松开了手,直起腰身回到自己原先的沙发坐下。
  “你母亲的情况,就算有一定的几率醒过来,如果得不到最好的治疗,也是徒劳而已。”
  周澄看着男人再次取出一根烟,点燃,惬意地往后倚向沙发,修长的双腿交叠,一副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
  “周澄,我可以给你母亲最好的治疗,前提是……你做我的情人。”
  “什么。”周澄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回过神,男人的话再一次将他镇住了。
  “很难理解?”
  贺骁直起身,指间的烟在烟灰缸上点了点,落下一点灰烬,“你做我的情人,我会给你母亲最好的治疗,你也不用辍学,可以继续学你喜欢的音乐,我会给你和之前一样优渥的生活……这样,不好?”
 
 
第4章 恶心周澄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或者说,从他走进这栋别墅开始,这一切都是幻觉。
  不然,他怎么会听到一个男人让他做情人。
  情人……为什么要让一个男人做情人?
  他当然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甚至曾经父母争吵的时候,他从母亲的谩骂里也听到过这个词。
  那时候他还小,还不明白为什么父亲总是不回家,母亲抱着他整晚整晚的哭,后来她好像把眼泪流干了,就不哭了,眼里只剩下一片空洞的麻木不仁。
  父亲的情人,是除了名分,和母亲没有什么区别的存在,所有母亲能给他的,他都能在那些女人身上获取,包括性。
  可问题是,两个男人……要怎么做那种事情?
  贺骁淡淡地打量陷入怔愣的周澄,显然向他提议这件事,他一时半会还没法消化。
  意料之中的事情,贺骁并不感到意外。
  良久,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周澄才从混沌的思维里回过神,看向好整以暇睨着他的男人。
  贺骁单手撑在脸侧,修长的指节在额角点了点,见他看过来,笑问,“考虑得怎么样?”
  “没什么好考虑的,”周澄平静地看着男人,冷静地平述,“我不可能答应你这么恶心荒谬的提议。”
  恶心。
  贺骁眉心跳了下,唇角的笑弧愈发肆意地漾开。
  “既然如此,”他直起身,唇边笑意徐徐,“不送。”
  周澄早就想走,自然起身就要离开。
  末了,想到什么,脚下一顿,还是转过身。
  “忘了说了,”他凝视男人淡泊浅笑的脸,一字一顿地开腔,“你的人,跟你的提议,一样恶心。”
  先前找过的那些人虽然对他避之不及,但从来没有一个会像这个男人让他如此反感厌恶,乃至他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对这个男人产生极其强烈的抗拒。
  周澄说完便径直离开,行至大门前,手刚刚压下门把。
  砰——原本拉开一道缝隙的门板又被推了回去。
  一条长臂从周澄耳旁穿过,抵在门板上。
  周澄始料未及,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下意识转过身。
  猝不及防的,眼前映入男人线条硬朗的下颌,他顿时僵住了。
  “本来你接受不了,我也不打算强迫你,但你说我恶心,”贺骁微躬着上半身,说到这,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轻笑,“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这两个字?”
  意识到男人这话什么意思,周澄大脑短暂的死机后,身体立马做出了反应。
  当然,想和一个日常健身,体格健硕的成年男性进行力量上的比较,毫无疑问,他根本没有一点胜算。
  一番挣扎下来,换来的也只是被钳制住双手,被男人抵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周澄说不怕是假的,手腕被扣住,很疼,而他挣不开。
  内心几近绝望,如果眼前这人要硬来,很显然,他会得逞,虽然他也说不清楚会怎么得逞,但一个人害怕的本能总是清晰的。
  “认命了?”
  贺骁低头看着明明一副怕到极点,却努力佯装愤怒的脸蛋,忍不住抬起手指摸了上去。
  男人粗粝的指腹划过脸庞,周澄神经一紧,尖锐的叫喊已经冲出喉咙,“你要是敢碰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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