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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男人觊觎多年后我从了(近代现代)——白色机车

时间:2021-07-12 08:12:11  作者:白色机车
  登时,姜帆止不住地从喉咙溢出一声痛叫。
  贺闵南扣住他的肩,看他痛得厉害,只好伸出另一只手去扶他,瞥及他痛得几近扭曲的五官,语气毫无波澜地问道,“站不起来?”
  姜帆弓着腰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回道,“......你让我缓缓。”
  贺闵南静静看了会,随即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彼时姜帆的意识已经处于昏迷的临界点,男人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他完全没听清,还没等他说完,他人就晕了过去,身体歪斜着往地面倒去。
  贺闵南看着他阖上的双眼,剑眉深深蹙起,只好快速挂了电话,把手机随便往口袋一塞,提着他放回了车厢后座。
  不一会儿,两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医务人员推着一辆急救推车匆忙赶到。
  人直接被推进了急救室。
  医院大多都是那样,冷冰冰的,干净德没有烟火气,空气间无时不刻飘着消毒水的气味。
  贺闵南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静坐,长腿交叠,身形往后倚着靠背,微微抬头仰视着亮起的红灯。
  习惯性想要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又瞧见对面的墙壁挂着个禁止吸烟的警示牌,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抬起手腕,拨开袖口,瞄了眼时间。
  想起明天还要继续的会议,今天又忙了一天,不由觉得有些疲倦。
  指节捏了捏眉心后,他拿出手机,拨给了自己的秘书。
  “贺总,什么事?”
  “找个人来一趟人民医院。”
  那头语气顿时紧张了几分,“好的,您没事吧?”
  “不是我,”贺闵南顿了顿,恰好急诊室的门打开,他便起身迎了过去,“叫个做事细腻点的过来。”
  说完便掐了电话。
  医生摘下口罩,公式化地阐述情况,“患者有点内出血,身上多处软组织损伤,你是他家属吗?”
  贺闵南眉间微拧,“不是。”
  “那你能不能联系上他家人?可能得签个手术同意书。”
  “很严重?”
  “还在检查,要是出血不多就不用手术,具体看情况,你能联系上他家人就打一下电话吧,免得待会找不着人签字。”
  医生说完,转身进了里面。
  约莫过了十分钟,来了个男人,见贺闵南在急诊室前坐着,便走过去。
  冲着他躬下身,恭敬道,“贺总。”
  贺闵南瞟都没瞟一眼,目视着合起的门板,淡声吩咐,“去安排一间病房,买份粥回来。”
  “是,马上去办。”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等急诊室再次打幵门,贺闵南从假暇中掀开眼皮,起身迎了过去。
  姜帆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来,旁边跟着先前见过的医生。
  “很幸运,没有大出血,已经给他打了药,今天晚上先留在医院看一下情况,你去办理住院手续吧。贺闵南看着灯光下稍微有了点血色的脸,点了点头。
  等那名手下买完粥回来,姜帆已经躺在单人病房的床上。
  手下把袋子放在桌上,“贺总,这里我会照看着,您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贺闵南立在床边,淡淡收回了视线,回了个嗯,而后转身径直走出了病房。
  姜帆是第二天中午醒的。
  身上的伤都被处理过了,虽然还是酸痛,但已经好很多了。
  他躺在床上,视线在四周巡视了一圈,凭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再加上医院特有的摆设和装潢,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在医院里。
  回想起昨晚彻底失去意识前的情形,病房的门被从外推开。
  走进来一个男人,却不是昨天晚上送他来医院的那个。
  “你醒了?”
  男人把装着盒饭的塑料袋和一袋子水果放下。
  姜帆手肘撑在床上,刚想坐起身,就被男人出声制止了。
 
 
第59章 挑事
  “别起来,医生说你最好躺着静养几天,免得伤口裂幵。”
  说着,男人已经来到床头,扶住他的肩膀,把他摁回了床上,顺手把被子盖回他身上,掖好。
  姜帆看着眼前陌生的脸,“你是......”“哦,我叫曾寒,在贺先生手下办事的,”年轻的男人冲着他露出一列整齐的白牙,“他这两天很忙,差我在这照顾你。”
  贺先生......一张英俊清隽的脸率先映入脑海。
  而后他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姓贺。
  因为周澄,姜帆对贺骁的印象并不浅,虽然现实中只寥寥见过几次面,但他之前为了深入了解这个男人,在网上看过不少他的资料,这其中当然包括他出席在各种场合的照片。
  他眉尖微蹙,难怪昨晚会觉得那男人有些眼熟,都姓贺,而且长得有几分相似,看来是有血缘关系?
  “你的情况我已经跟你学校说过了,早上有个老师来过,看你没醒坐了一会就走了,说是会联系你家里,你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姜帆从思绪中回过神,脸色僵了下,想起远在边远小城的父亲,忙不迭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力度大了,一不小心拉扯到腹部的神经,登时一记尖锐的刺痛。
  “诶,不是,你别坐起来......”曾寒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反应不及,伸过去的手被姜帆隔开了。
  姜帆紧拧着眉头,浅浅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床边的男人,脸色微白,“能不能把我手机拿给我?我想打个电话。”
  曾寒看着他,撇了撇嘴,迟疑了一秒,还是转身去拿他的手机。
  他取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回到床边,“你想要什么跟我说就行了,你这身体现在还不能乱动,万一有什么闪失,我不好跟贺先生交代。”
  “谢谢。”姜帆接过手机,用指纹解了锁,手指灵活点开拨号页面,输了一串座机号码。
  腹部还在隐隐作痛,他用手摸了摸,注意力全都在电话那头。
  等了一会,电话接通了,他顿时松了口气。
  曾寒立在一旁,听着他用不知道哪里的方言跟电话那头对话,又见他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叹了口气,转身出了病房。
  “嗯嗯好好,你不用过来,我没事,你莫要担心,我待会就回学校去了......好,我会照顾自己......嗯嗯,挂了。”
  电话挂断。
  姜帆从耳旁拿下手机,看着自动暗下去的屏幕,沉静了一会。
  干净整洁的病房,弥漫着无声的静谧气息。
  听到手脚不便的父亲收拾了行囊准备不辞千里来看望他,心里不免有些低落而无力。
  片刻,曾寒带着医生回到病房,替他重新检查了一番,听到没什么大碍,曾寒这才松了口气。
  同一时间,湖月居。
  刚吃完贺骁投喂的外送午餐,周澄伸了个懒腰。
  初冬的太阳暖洋洋的,室内的气温也还好。
  他起身把桌上剩下没吃完的饭菜一并倒进了垃圾桶,把碗筷冲洗了一遍就放进了洗碗机。
  吃饱暍足,没一会就觉得有些困了,想想下午去医院之前,恰好可以睡个午觉,他便上了二楼。
  昨天傍晚回来后,贺骁什么也没问,他当然也什么都没说起。
  倒是贺闵南那件事,他旁敲侧击了一番,毕竟事关他自己以及母亲的安危。
  当然,他知道贺骁这人看着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实则非常敏锐,他也不敢多问,用很随意的口吻问了句他家里的情况。
  贺骁显然没多想,随口答了。
  周澄这才知道,原来他家里并不是他以为的人丁凋敝,听男人的介绍,还是很昌盛的。
  当然,他答的那些都不是问题所在,周澄为了不让他起疑,只好忍住了问下去的念头。
  他把主卧的遮光窗帘全拉了起来,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下午一点多,林可可在别墅门外按了三次门铃都没人来开门,径直按了密码进去。
  她知道密码,不过很少用,每次过来她都是礼节性地按一下门铃,有时贺骁在家,会给她幵门,没人幵门的时候她才会按密码进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她把自己随身带过来的包包放在沙发上,轻车熟路上了楼梯。
  二楼长廊铺着高档的毛毡,轻便的棉拖踩在上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露台上阳光明媚,将隔着一道玻璃幕墙的走廊照得明亮。
  林可可径直来到主卧,抬手压下了门把。
  昏暗的房间顿时被门外的光线照亮了些,隐约可见床上隆起一道身影。
  她顿了下,随即放轻了步调,慢慢走近了大床。
  来到床头,视线触及那张睡得酣然而恬静的脸,她满怀期待的眼神骤然一沉。
  自从上个星期在他口中得知那件事后,整整一个星期,她都不能释怀。
  甚至偶尔在公司看到男人的身影,也总是会一遍一遍地想起这件事。
  她倾慕了这么久的男人,竟然喜欢同性,这件事本身就荒唐可笑,而她,更是个笑话。
  此时此刻,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她心中那股无法疏泄的郁闷,好像终于找到一个出口。
  这张床,乃至那个人......他凭什么?
  既然是情人,想必更亲密的事情也早就做过了,一想到两人在这张床上做的那些事,她的心脏就像是被蚂蚁啃噬那样难受。
  眼里燃烧着熊熊的妒火,她紧咬着牙槽,转身来到窗前,倏地将窗帘拉开了一半。
  刺目的光线霎时照亮整个房间。
  周澄平时就睡在靠近落地窗这一头,窗帘一拉幵,他几乎是即刻就醒了。
  外面一片刺目的亮光,他掀开一条缝的眼睛闭了闭,缓了一会,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原本还有几分睡意的脑袋在见到抱着手立在窗边的女人,顿时清醒。
  都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周澄觉得现下这情况用这句话来形容好像不怎么相符,但一时半会,又好像只有这句话才契合一些。不符就不符在,他虽然占了个情人的名分,对贺骁的感情,其实可能还比不上这个女人。
  说是情敌,估计都算不上。
  “不好意思,打扰您午休了,我要开始打扫卧室,要不您换个房间睡?”女人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居高临下睥睨他的姿态。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个房间的女主人。
  周澄睨着一口一个您,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的女人,随手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便掀开被子下了床,进了浴室。
  等他洗完脸出来,林可可已经把床褥被套全都拆下来了,抬头看见他,抿着唇抱着换下来的床品离开了房间。
  周澄不疑有他,只觉得这姑娘对他的敌意未免忒大了点,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一下。
  他还要去医院,也顾不上这些了,拿了手机就准备出门。
  “你怎么回事?”
  刚下楼梯,林可可就带着一脸怒气走了过来。
  周澄站在楼梯口,看着她气冲冲的样子,觉得有些莫名,“什么怎么回事?”
  “衣服,洗衣机里的衣服是你放进去的?”
  周澄看了眼她手里扬着的一件衬衫,想起那好像是自己昨天晚上放进去,却忘了拿出来晾的,迟疑着点了点头,“是我,怎么了?”
  “你有没有常识?”见他承认,女人劈头盖脸就来了这么一句,“你怎么可以把贺总的衬衫随便放进洗衣机里洗,你不知道这些衣服都是定制的,要送去干洗店专门清洗的吗?”
  “你自己看看,”她把手上的衣服甩到周澄身上,“都皱成什么样子了?”
  周澄接过扔在自己身上的衬衫,深色的衬衫确实被洗得皱皱的,且领口还脱了一颗扣子。
  他愣了愣。
  他之前没怎么做过家务,自从来了这里住,因为贺骁没有请佣人的缘故,他都是洗完澡顺手就把衣服塞进洗衣机里洗了,洗衣机有自带烘干功能,通常第二天拿出来就干了,直接放进衣柜就好。
  昨天是因为看到浴室里有男人换下来的衣服,他顺手就塞进了洗衣机,压根没想这么多。
  对于一个娇生惯养了二十年的人来说,这方面的常识,他确实没有。
  而且,他也不是很明白,只是一件衣服而已,是什么值得女人如此生气。
  像这样的衬衫,以贺骁的身份,要多少就会有多少,他并不缺。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并不是很在意地说道,“晚上我会和他说一下,这个能麻烦你帮忙熨一下吗?”
  女人看了他一会,忽地嗤了声,似乎是被气笑了。
  “真不知道他看上你什么了,简直一无是处,像你这种学生,应该是看人家事业有成,仗着年轻,外表好看,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吧?”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尖锐刺耳。
  周澄拿着衣服的指节蓦然一紧,眉间顿时阴郁了下去。
  “林小姐经常这样没凭没据地揣测别人吗?”他微眯着双眼,语气不疾不徐。
  “难道不是吗?”女人不以为然地挑挑眉,还觉得他是被戳中了心思,“你要不是图他有钱,怎么会甘心被他包养?”
 
 
第60章 贺叔叔偷吃了?
  “我是为了什么才被包养,就不劳林小姐费心了,既然你想指责的是我被包养这件事本身,因为什么,重要吗?”
  周澄看着趾高气昂,仿佛站在道德高地,正打算对着他来一通道德教育的女人,淡淡继续道,“就算是为了钱,我和贺先生你情我愿,他没有家室,我也没有,他能给我想要的,我给得了他想要的,没有影响旁人,就算是一粧交易,又哪里不妥?林小姐又是站在什么立场,对我进行批判?”
  兴许是没料到他会这么“没脸没皮”,不但没有一点心虚,反而搬弄出一套“歪理”反驳,林可可顿时睁大了眼,一张不大的脸涨得通红,一时间竟失语了般,说不出一句话来。
  半响,她瞪着眼,才干巴巴憋出一句,“你们这样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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