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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男人觊觎多年后我从了(近代现代)——白色机车

时间:2021-07-12 08:12:11  作者:白色机车
  周澄大概是有什么疑惑,低着头沉思了会,旋而才跟他解释起来。
  按照周鸿风说的,事情的大致经过差不多是这样。
  前几天他放风的时候临时被叫去图书馆进行清理工作,回去吃饭的时候落了单,被之前几个找他麻烦的地头蛇堵住了,要他给烟,拿不出就要打他,然而自从进了监狱后,他就开始戒烟了,身上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几个地头蛇就以此为由,开始教训他。
  事情的转折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据周鸿风说的,有两个新进来的男人忽然出手把他救了出来,且身手显然站上风,地头蛇见拳头干不过,直接耍起了阴招,用藏在身上的小刀捅了其中一个人。
  听说那人现在还在医务室躺着。
  “......事后我去找过他,之前我就觉得那两个人眼熟,以前他们还在贺骁手下办事的时候,我应该和他们打过照面,没想到会在监狱里碰上他们。我去找那个人问他们是不是贺骁派过来的,他后来也承认了。”
  周澄静静听完这些,总觉得心脏在一波一波的震撼下已经逐渐麻木了。
  如果周鸿风说的是真的,那么很显然,这两拨人肯定不会来自同一个雇主。
  不会有这么蹊跷的事情。
  一个人派出一拨人去殴打他的同时,还要派另一拨人去解救他。
  说是演戏,也实在是牵强了点。
  可仅凭这点,就要推翻自己曾经的想法......周澄还是做不到。
  尽管......那个念头如今已是摇摇欲坠。
  他忽然就有些喘不过气来,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
  他已经不敢想象......如果现如今的局面都是因为他的误判造成的,他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挽救这一切。
  还是说,这一切早就像一列疾驶的列车往深渊坠去,他就算想挽救,也几乎没有可能了。
  良久,周澄才从脑海的一片空白中回过神,脸色惨白如纸,看着周鸿风慢慢幵了腔,“爸,你知道贺闵南这个人么?”
  提起这个名字,周鸿风眉间皱了下,“你问他做什么?”
  他这回答,俨然是知道。
  周澄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和他之前的事,这件事太复杂,牵扯的东西太多,就算想说,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他索性捡了最轻的一笔,“这个人最近突然找到我,说要我帮个忙,我不知道他这人可不可信,所以想问问你的意见。”
  他这话才刚落下,那头,周鸿风的声音便立马透过听筒传了过来,“我劝你最好不要答应,他这个人,野心大得很,心思比他那个二叔还要阴险歹毒,根本不是什么善茬。你帮他的忙,哼,只会被他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有什么依据吗?”周澄沉着眸色淡淡道。
  “这要什么依据?他做过的那些事你去外面随便一打听,都能听到不少,这人做起事来可是没有底线的,玩起手段那也是不计代价,普通人在他手底下只有被利用的份,他今天能爬到那个位置,全是靠踩着别人上去的,和他做生意,就是与虎谋皮,哪有这么容易。”
  周澄耷拉着眉眼,心里细细咀皭着他这些说辞。
  没有底线。
  与虎谋皮。
  是了,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那他还真是配得上这几个“赞词”。
  他眼底掠过一抹寒色,但更多的,是对自己浓浓的失望。
  他闭了闭眼,一时间有些五谷杂陈。
  到底是血脉相亲,周鸿风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有事瞒着,又怕自己语气太过沉重吓到他,只好放轻了语调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是不是他强迫你做什么事了?周澄我跟你说,有什么事你不要自己一个人担着,如今你妈没了,我就剩你一个儿子了,你要是有个好歹,那我在这里面又有什么意思?”
  话到末尾,男人的腔调已然染上几分哽咽。
  周澄听着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忙道,“没有的事,我很好,你别担心。”
  周鸿风看着他,语气显然还有些不相信,“真的?那你问他做什么?”
  周澄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公司最近好像不太太平,原先一直是骁叔做主,但今天他忽然被警察拘捕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觉得是贺闵南做的。”
  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平述了这段话,说完,用眼神打量了周鸿风一会。
  周鸿风大概是信了,仿佛对这个消息十分吃惊,好一会儿才摇摇头道,“你说的要是真的,估计就是他做的了,毕竟他觊觎他二叔那个位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丧心病狂,送亲叔叔进监狱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周鸿风连连摇头,似乎对此感到不耻。
  末了,他静了会,又道,“不过,这事也有点蹊跷,以贺骁的谨慎,他是万万不可能漏出马脚给人抓住把柄的,这一次竟然被拉下了水,实在不可思议。”
  周澄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心脏猛地蜷了下,一股绵密尖锐的刺痛,在心底泛开了。
 
 
第107章 当事人周澄现在非常后悔
  是了。
  要不是他,以贺骁的心思和手腕,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境地。他在贺氏集团掌权这么多年,贺闵南处心积虑亦不是一天两天。为什么过往从来没有得手,只有这一次,却侥幸得逞了?
  是他的出现,才让贺闵南有了这个侥幸,不是吗?
  是他把刀子递给了贺闵南,才让他有这个机会捅男人一刀......而他,到现在才看清这一切,已经太晚了。
  探望完周鸿风出来后,周澄打了个电话给姜帆。
  在车站那会,他想也不想地跑了出来,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听着听筒里绵长的嘟嘟声,他沉浸在低落的情绪中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电话迟迟没人接下。
  周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秀气的眉心也因此紧拧了起来。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脑海里刚闪过这么个念头,那头却是压着通话自动挂断的时间,接通了。
  姜帆略有些沉闷的声音从无线电那端传来,“周澄。”
  周澄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对,眼里闪过一抹异色,“抱歉姜帆,在车站的时候是我太冲动了,你现在在哪?没事吧?”
  “我没事,”那头姜帆的语气仍是十分低沉,而且从他的话里,能感受到他似乎有些拘谨,“你刚才去哪了?”
  如果说周澄刚才还不确定的话,那这一刻,他几乎可以确定,电话那头的姜帆,的的确确存在某种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很难准确形容。
  声音和语气确实是他所熟悉的姜帆,但是,他似乎在忌惮什么。
  周澄的眉心一下便拧紧了,嗓音跟着紧绷了几分,“......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
  那头。
  电话里刚响起周澄的询问,男人就把手机从姜帆面前拿开了。
  姜帆立马看向他,眼神难掩敌意,“你干什么?”
  穿着黑衣的男人眼神淡漠,以一副公式化的口吻说道,“姜先生,我帮你接下这个电话,已经是仁至义尽,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我也不好跟贺总交代,还希望你不要让我为难。”
  姜帆和男人对视了一秒,淡绯色的薄唇抿了抿。
  男人话里的意思,无非是想告诉他,不要透露一些不该说的事情,否则就不是软禁他这么简单了。
  半响,他淡声回道,“我知道了,我会注意说话的分寸。”
  手机被递回面前。
  周澄大概是太久没听到他的答复,焦急的语气再次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姜帆?你在听吗?”
  “我在。”
  “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姜帆闭了闭眼,脸上覆上一层淡淡的疲色,他捏了捏酸胀不已的眉心,叹了口气,“我没事,我现在很安全,除了有些不自由,其他都挺好的,你别担心。”
  说到底,这只不过是自我安慰的说辞。
  一个人连自由都没有,又怎么说得上好。
  周澄听着他倦怠的音色,愣了下,心中很快便有了答案。
  “......是不是贺闵南?”
  姜帆知道瞒不住他,索性没否认,“嗯。”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虽然早就察觉这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但现在这情况,俨然已经超出了不对劲的范围。
  但有一点绝对毋庸置疑,那就是一一姜帆不可能心甘情愿受这样的摆布。
  “周澄,”姜帆看着窗外逐渐西斜的太阳,心里说不出的百感交集,“你别问了,好吗?”
  周澄只觉得心头一堵,原本涌到喉咙的那些话,把声音完全哽塞在了那里。
  他落在身侧的手指逐渐蜷起,慢慢攥成拳头。
  心里那些自责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要将他溺毙。
  为什么......为什么周围的人会一个个陷入困境,还都是因为他?
  无力自责的同时,周澄胸口酝酿翻滚的情绪反倒是慢慢平静了下来。
  紧接着,连脸上的情绪也全都敛下了。
  他站在城郊空荡荡的国道旁,风一吹,撩起他的衣角,将他整个人衬显得十分单薄。
  仿佛,他的灵魂已经随着这阵风,飘出了躯壳。
  “我知道了。”
  他淡淡跟电话那头说道,“没什么事我先挂了,下次再聊吧。”
  姜帆身心倶疲,也没听出他的异样,“嗯,下次聊,再见。”
  挂了电话,周澄伸手拦下一辆车。
  司机问他去哪。
  他侧头看着窗外,眼神迷茫。
  仔细想来,他现在已经无处可去了。
  原来的家早已不复存在,而那个贺骁给予他的归处,如今也已经没有了。
  好一会,他才回过头,说了个地址。
  司机瞟了他两眼,也没说什么,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从城郊回市中心有一段距离,周澄在路上给贺闵南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直接幵门见山地问道,“是你把姜帆带走的?”
  贺闵南似是没料到他一来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俊美的脸上薄唇微微上挑,低醇的嗓音静了一会,才徐徐地答道,“是又怎么样?”
  接近傍晚的夕阳发散着金橙色的余晖,穿过车窗,映在周澄脸上。
  他按下车窗,任灌入车厢的风将他额上的发吹乱,微微垂落的眼里透着无奈,“贺闵南,你把他放了行吗?他家里还有一个残疾的父亲,每年放寒暑假他都会准时回去,这次要不是我,他也早就回去了......你扣着他不放想干什么呢?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他从始而终都是无辜的,是被我拉下水的,我可以留下来,你把他放了,行吗?”
  贺闵南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手机挂在耳畔,听着听筒传来的声音,目光始终专注在手上的文件上,就算是说话,眼神也没有离开一秒。
  他淡淡一笑,似是玩味,“你?”
  周澄听出他话里淡淡的嘲弄,抿紧了唇。
  看完一份文件,贺闵南在页末签了字,随即将文件随手扔到一旁,十分休闲悠然地往后依靠在座椅上,“他难道没有跟你说过我们之间的事?”
  周澄扣着机身的手指一紧,眉间也跟着沉了沉,好一会没开口。
  “那看来是没有了,”贺闵南低低一笑,喉间溢出清晰入耳的笑声,“不过也是,像这么私密的事情,他没告诉你也很正常,毕竟每个人都不希望自己难堪的一面被身边的人知道,但......既然他选择不告诉你,也恰怡说明,他宁愿独自承担也不愿意让你帮忙。”
  男人淡淡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上赶着参和?这只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不是吗?”
  “可他是我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掉进火坑,还不伸手拉他。”
  “你这说得也太严重了,”贺闵南淡淡笑幵,“我哪里是什么火坑,我只是想要他陪着,又不是要折磨他,你把我视作洪水猛兽,我也太冤了点。”
  陪着......饶是周澄平时自诩愚钝,但这会,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他嘴里的“陪着”,是什么意思。
  他脸色当即一阵青白交替,眼里闪烁着不可置信,却又在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早该料到会是这样。
  姜帆......想起这个名字,男孩阳光清俊的脸庞霎时在脑海中呈现。
  痛心之余,周澄只觉得一阵无名怒火猛地从心底窜了起来,直冲脑门,炽烈地灼烧着他全部的神经和理智。
  可再愤怒,这一切都已然成了定局。
  他将齿根紧晈得咯咯作响,可是也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末了,他缓缓睁幵了眼。
  以往清澈纯粹的双眸此时宛如蘸了墨般,漆黑得深不见底。
  怒到极点,所有情绪反而像凝固了一样,头脑迅速清醒了过来,他怔怔道,“说了这么多,你是打定主意不放人了是吧?”
  “我有给过你这样的错觉吗?”贺闵南低声问道。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贺闵南眉梢轻挑,“你说。”
  “之前我父亲在监狱里被人打,是你指使的?”
  贺闵南还真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茬,黑色深眸里的笑意微微凝滞了一瞬,不过也只是一瞬,很快便再度漾幵了,“无凭无据你就说是我做的,是不是太随便了点?”
  周澄像是没听到他这话般,兀自接着说道,“他被打之前,除了骁叔用他威胁过我之外,我只告诉过你这件事,而事情发生之后,我先入为主觉得一定是骁叔做的,才和他产生了间隙,再而答应了和你合作。但现在细细想来,比起骁叔这么做的动机,反而是你的可能性更大,不排除当初是你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利用这一点,找人进监狱找了我父亲的麻烦,再把这一切推到骁叔身上,借机挑拨我和他的关系。”
  想起这些,周澄只觉得心脏宛如被一刀一刀凌迟一般,“今天我去看我爸,发现他脸上又出现了新伤,他告诉我,如果不是骁叔派了两个人保护他,他现在根本不是被打这么简单,骁叔他没有理由找一帮人打了我爸,又叫另一伙人去救他,唯一的可能,就是我刚才说的,当初那些人根本不是骁叔找的,而是你,是你在背后指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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