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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瓷回想了一下，这时才想起顾眠那天早上捂住他嘴巴说的话。
原来这是顾眠的交换条件。
陆瓷在心里默默回复弟弟：不是，是你帮了我。
但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以后不要随便打架，打伤了你妈妈会难过的。”说得好像他妈妈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弟弟微微红了眼，伸手抓住陆瓷的手，陆瓷没有来得及躲开，弟弟抬头哀求地看着他说：“你以后经常回家好吗？我会……”
陆瓷一惊，抽开手退了一步，看着弟弟受伤的表情又软了点语气：“抱歉……但是我……应该不会回来了。”
然后陆瓷没有再看弟弟的表情，趁着心里的那簇火还燃着，鼓足勇气走到了客厅对陆母说：“妈，我以后就不回来了……希望你们过得开心。”
陆母抬头看了他一会儿，像在确认真实性，最后轻轻提了点嘴角：“好啊，钥匙留下来吧。”
尾音在陆瓷心里落下一锤，陆瓷熟练地安抚了一下心脏，然后慢慢低下头把那把没有环儿穿着的钥匙拿了出来，放到了餐桌上，低着头轻轻说了句“我走了”然后转身离开。
门关上之后陆瓷才敢抬起头，眼眶有点红。
虽然已经习惯了二十多年却还是有点难过。
顾眠让他变脆弱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特别想抱着顾眠——或者被他抱着。
陆瓷低下头第一次主动给顾眠发消息：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顾眠很快给他回了消息：在聚会。
然后给他发了一个地址并且附了一句：你过来吧。
陆瓷不喜欢聚会，但他此时毫不犹豫地回了句好。
然后欢快地奔向了自己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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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哥给点面子嘛，我们小姝喜欢你好多年了。”男生搭着顾眠的肩膀笑着，叫小姝的女生站在面前也看着他笑，脸上挂着志在必得。
顾眠此刻相当烦躁，但还是维持着礼貌的笑容对那个女生说：“抱歉，我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那个男生哈哈笑：“顾哥别撒这种谎了，你接触过几个女生我不知道？没一个保持联系的。你就答应了我们小姝嘛，我们小姝这么漂亮，你一点不亏。”
顾眠偏头看他，脸上还在笑，但眼神和语气都带上了冷意，半认真地问：“你怎么知道是女生？”
顾眠这话说得不客气，场面一时陷入尴尬，男生拿下了搭在他肩上的手一时没有说出话。
过了一会儿那个叫小姝的女生打断了这场僵持，从桌上端来了一杯酒，递到顾眠面前，脸上带笑眼神很凉：“好了我明白了，我林姝也不是非你不可，但是今天这么多人你折了我的面子，人家是女生，而且今天是我生日，请你喝杯酒不过分吧？”
顾眠笑了笑：“当然。”然后接过了那杯酒。
陆瓷进门时正好看到顾眠整杯酒一口入喉，然后把酒杯放在了身侧侍应生端着的托盘里，转眼就看到了陆瓷，陆瓷就站住不动了。
顾眠回头冲众人打了声招呼：“有人来接我了，先走了。”然后忽略众人投过来的视线迈步朝陆瓷走了过去。
上了出租车之后顾眠一直把脸往陆瓷颈窝埋，陆瓷不知所措地伸手抱住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
司机没什么特别反应，陆瓷就安下心来看顾眠。
顾眠在他肩上趴了一会儿突然偏头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
陆瓷迎着他身上浓烈到熏得人发晕的酒气低头凑近认真听：“嗯？”
顾眠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喝醉了。”
陆瓷抬起头看着前方在心里回复道：看出来了。
顾眠一路都很好伺候陆瓷还想顾眠酒品真好，结果进了屋关上门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开始发酒疯，直接把陆瓷扑到了玄关的地板上，幸好他还记得用手给陆瓷垫一下否则陆瓷觉得这一下他可能直接摔成脑震荡。
顾眠把他扑倒在地上之后就开始胡乱撕扯他的衣服，嘴里还问着：“我的花呢？我的花呢？我今天还没有亲它。”
陆瓷有点迷糊：“什么花？”
顾眠不理他继续念叨着“我的花呢我的花呢”。
顾眠脱他的衣服太没有章法，半天都脱不下来陆瓷想帮他，但陆瓷一动顾眠就认为他在反抗强制镇压，陆瓷就只好摊平自己由着他。
“刺啦”一声——陆瓷低头看了一眼，好了，这下不用帮忙了。
明天顾眠醒了找他赔衣服。
第七章
顾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花，然后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它，将左右两朵花都折磨得奄奄一息之后顾眠抬头看陆瓷。
陆瓷好半天才从意识迷茫中清醒过来，然后对上了顾眠炽热灼烈的眼神。
“怎，怎么了？”陆瓷弱弱地发问。
顾眠看着他说：“陆瓷。”
陆瓷：“……啊？”
顾眠：“我肏你好不好？”神情认真得仿佛在进行某种学术咨询。
陆瓷：“……”
这种事情……非得这么问吗？
顾眠见陆瓷一直不回答，抬手揪着他的乳尖扯了下，语气无辜：“你说话啊。”
陆瓷被他突然的动作刺激得惊喘了一下，然后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啊，好，好吧。”
然后顾眠就开始扒他裤子，陆瓷及时地抬起身配合他屁股蛋上还是被勒出一条红印——顾眠是直接拽下来的。
顾眠揉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后像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一下子就爱不释手，低头往下面看，另一只手也拿下去揉他另一边屁股蛋，揉了几下之后抬头看陆瓷：“陆瓷，你屁股也好软啊。”
陆瓷说不出话，顾眠就用了点力气在他屁股蛋上掐了一下，陆瓷在他身下挣动了一下顾眠发力摁住他：“真的。”然后揉了下他的腰，陆瓷生理反应地扭了一下，顾眠环住他的腰凑近跟他说，“腰也软，陆瓷你怎么哪里都软？”
陆瓷偏开脸不看他，低声咕哝道：“……你不要问我……”
顾眠叼着他的下巴强行把他的头转回来，盯着他的眼睛说：“不问你问谁？还有谁知道陆瓷为什么这么软？”
陆瓷羞得闭上了眼不肯回答。
顾眠又凑上去舔他眼睛：“不许闭眼，要看我。”
陆瓷只得重新睁开眼，被欺负得眼睛都红了：“……顾眠……”
顾眠用嘴在他唇上用力撞了一下，陆瓷一下子就沁出了眼泪，但是两只手都被他压在身下动不了。
顾眠皱眉道：“不要叫顾眠。”
陆瓷一愣：“……那叫什么？”
顾眠：“叫顾眠眠。”
陆瓷又一愣。
顾眠：“快叫。”
陆瓷：“……顾眠眠……”
顾眠：“顾眠眠是谁？”
陆瓷眨了眨眼睛：“你。”
顾眠：“我是谁？”
陆瓷想了想：“……我喜欢的人。”
“答对了！”顾眠又在他唇上撞了一下，一大颗眼泪从陆瓷眼角滑落，顾眠从他身上往下挪，“现在开始奖励你。”
顾眠抬起陆瓷一条腿架在臂弯里，另一只手拨开陆瓷翘起的阴茎将视线投向下面的那朵小花，先是用手指沾了沾花瓣上的露水，然后花蕊沁出了更多的眼泪，顾眠将手指往花心里探了探，然后抬头问陆瓷：“是插这里吗？”
陆瓷羞得想捂脸。
他为什么什么都要问。
为什么非得问他。
为什么非得这么问。
陆瓷不回答顾眠就不轻不重地掐了下花心里肉肉的小凸起：“为什么不理我？”
陆瓷在刺激下条件反射地收了一下腿被顾眠一只手按了下腿弯的麻筋就动不了了，陆瓷眼角沁出了一点生理性泪水，顾眠还接着问：“为什么不理我？”
陆瓷要哭了，喘了两下闭上眼自暴自弃道：“……随便你。”
顾眠就开始“随便”了，他直接握住自己的性器往花心里捅，陆瓷惊得睁开眼低头看他，然后看见顾眠一脸认真和专注地扶着自己的阴茎往他的阴户里插，龟头擦过阴蒂往里深入。
陆瓷不知道没扩张要不要紧，他虽然了解过一些但并不是很懂，顾眠的样子看起来很认真，位置也没插错，但是——
顾眠扶着阴茎在花心处蹭了半天，最后松开手从陆瓷身上爬上去抱住他，委屈地看着陆瓷说：“硬不起来……”
陆瓷眨了眨眼睛——你硬不起来我能怎么办啊……
顾眠见陆瓷不说话又生气了，咬着他的嘴唇闹脾气：“硬不起来硬不起来……”
顾眠咬他使了真力气，陆瓷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最后没有办法不得不推着顾眠的肩膀说：“……你先起来……我试试看行不行……”
顾眠听不懂也反应不过来就不依不饶，最后陆瓷只得面红耳赤地说：“你起来我帮你口！”
顾眠停了咬他的动作——这句听懂了。
陆瓷恼怒地看了他一眼——他觉得顾眠是故意的，他不信有人喝醉酒能变蠢这么多！
陆瓷的短袖上衣现在像一件短袖开衫一样扭曲地挂在身上，陆瓷索性把它脱了。陆瓷让顾眠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在他面前跪了下去，盯着他露在外面的阴茎看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向顾眠，一脸壮士断腕的悲壮和决心：“顾眠……你小心点啊……”
顾眠认真地点点头。
陆瓷又低头朝他下身看了过去——他没有对这一步进行过深入学习，只有一些片面了解，而且顾眠现在正醉着，可能自己被阉了都反应不过来，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要不下去买药？
顾眠看着陆瓷一直不动不耐烦了，挺了挺腰把阴茎往他嘴上蹭：“你快点呀。”
陆瓷下意识闭了闭眼，然后睁开眼——逃不过了，怪不得我——然后张口含住了嘴边的东西，先含住了头，然后又努力地含入了一截，然后就不知道干什么了，下意识抬眼看顾眠，顾眠看着他，一脸纯真的期待。
指望不上了，陆瓷再次垂下眼，又往里含了一截，戳到了喉咙陆瓷生理性干呕了一下但没有吐出来，结果顾眠突然喘了一声，陆瓷抬眼看他，看见顾眠眼里染上了情欲，口中的物什也有了反应，陆瓷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点诀窍，皱眉忍了忍喉口的强烈不适又往里含了一截，这下太深让陆瓷剧烈干呕了一下，然后顾眠又喘了一声，这下比刚才要激烈，还抬起一只手抓住了陆瓷的头发，口中的物什又壮大了一圈，陆瓷的口腔被撑得有点疼，适应了一会儿才用手扶住没有吞下的部分试着活动舌头舔弄柱身，结果没试几下顾眠突然扯着他的头发把阴茎抽了出来，然后一股白浊喷溅在了陆瓷脸上，鼻尖，嘴唇，脸颊，眉毛都沾上了琼浆。
陆瓷还跪在原地愣神，顾眠用手一点点抹去了他脸上的白浊然后托着他腋下把他抱进了怀里，然后在他耳下轻轻吻了吻，低声说：“好陆瓷，顾眠爱你。”
陆瓷本来还在发怔，这一句一下把他的神智扯了回来，陆瓷瞬间红了眼，抬手用力抱住了顾眠，悄悄把眼泪藏进了顾眠的衣领里。
顾眠完全忘记了说要肏他的事情，在沙发上抱了一会儿就抱着陆瓷去洗澡，在浴室门口一手抱着陆瓷一手脱了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发现没拿浴衣又抱着陆瓷去卧室拿了一趟，踏进浴缸又想起沐浴露没拿又抱着陆瓷退出去拿沐浴露，拿了沐浴露又想起忘拿洗发水又出去一趟，陆瓷全程挂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侧不抬头，然后顾眠抱着陆瓷看着浴缸的水放满然后迈进去坐下来，把陆瓷铺在自己身上，顾眠靠坐着浴缸把自己往上挪了挪，让陆瓷的脸贴在他胸口，还记得用手托了托陆瓷的下巴确保他的脸在水面上，然后开始给陆瓷洗头发，陆瓷安静地搂着他的腰趴在他怀里。
第八章
顾眠给他洗头发，陆瓷觉得他更像在玩他的头发。手指插在他的发间不断抓揉，搓出大团大团的泡沫，原本应该放在他头的手不时有意无意擦过他的脖子和后背，当他的手指带着泡沫往陆瓷的乳尖探的时候陆瓷抬头看了他一眼。
顾眠自然地抽回手去揉他的耳后，一脸无辜：“怎么了？”
陆瓷就低下头不管他了，然后顾眠可能把这当成了允许，动作越来越过分，最后洗头发洗出了一池子泡沫，顾眠把陆瓷抱出来换了一次水，然后又把陆瓷抱了进去。
陆瓷抬头看他：“不是洗过了吗？”
顾眠一脸认真：“刚才是洗发水，现在要用沐浴露。”
陆瓷现在已经不知道他是醒着还是醉着了，索性不管了重新靠回他怀里由着他动作。顾眠在他后背上涂满了泡沫，反复推揉摩挲，然后抹掉，接着又把陆瓷翻了个面抱在怀里，扶着陆瓷一半靠在浴缸沿上一半靠在他身上，开始给他的正面涂泡沫，然后突然把脸凑近用食指指腹蹭了蹭他的乳尖：“这里要好好洗。”
然后在陆瓷的两只乳房上都抹了厚厚的一层泡沫，接着他发现了新乐趣，用泡沫在陆瓷两只乳房上各捏了一个小尖锥，然后露出了像小孩子发现玩具新玩法的开心笑容。
这画面太让人不可直视，陆瓷抬头看浴室不那么明亮的顶灯，过了一会儿又不自觉被顾眠的侧脸吸引。
顾眠在小锥尖上轻轻吹气，泡沫中心一点点凹陷，最后形成一个小洞，洞底露出陆瓷粉嫩的乳尖，顾眠伸出舌头往洞里探，陆瓷一惊连忙捂住他的嘴巴，顾眠不满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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