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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想死[穿书]——诗人的猫

时间:2021-07-15 15:55:47  作者:诗人的猫
  她坐在车中焦急地等着,过了一会,那奴婢便已经回到了虞美人车轿的窗边。
  “是皇后的人,他要求我们原路返回,说今日皇后已在龙乾宫。”
  听到这话,虞美人本来期待的心瞬间就变得冰冷。
  “怎么会……陛下……怎么会突然就一直召见皇后呢?……”虞美人原本满是期待的眼中顿时布满了失望。
  “美人……”奴婢有点忧心,“不如让奴婢再去问问情况?”
  虞美人闭上了眼睛,眼角划过泪,但最终,她睁开了眼睛,眼中满是失望与悲伤。
  “罢了,毕竟我不过只是美人,而他是皇后,我们不要让陛下太难做……”
  那奴婢微微咬牙,心中也是满是疑虑,但虞美人如此说,她也不能自作主张。
  于是,她对着周围的轿夫喊了声。“原路返回琴台宫。”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从琴台宫来的虞美人又原路返回了,就如同一场闹剧,天女散花般消失了。
  *
  半梦半醒之间,徐奕则再次听到了御前太监那尖锐的嗓音。
  “皇后娘娘驾到——!”
  “什么玩意儿?”徐奕则还没睡醒,翻了个身,正打算抱着被褥继续睡,却又在下一瞬直接睁开眼睛半坐了起来。
  “皇后,皇后怎么又阴魂不散?!”他慌慌忙忙地爬起来,而皇后也就在他准备穿戴衣服的时候进来了。
  一时之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锋。
  此时的徐奕则,为了舒服,直接将外头的冕衣给脱了个精光,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里衣。
  因为房内碳火烧得正旺,天气又开始还暖,而徐奕则作为一个健康的男性,自是内火旺盛,即便是里衣都已经散开了。
  这下,便露出了他那精壮的胸膛,以及那麦色健康的肌肤,甚至还能看见那深褐色的点。
  即便是李纯渊,也因为突然入目的男/色而迷住了眼,他微微睁大了些眼睛,整个人似乎显得无所适从,甚至伸出袖口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样的举止动作,倒是令原本不太自在的徐奕则瞬间乐了,他的嘴角因为恶趣味咧开,眼中流露出一丝愉悦的快意。
  “皇后深夜到访,倒是令我尤其意外。”
  大约是徐奕则的语气中的揶揄实在过于清晰,李纯渊慢慢放下自己宽大的袖口,刚刚流露出的一丝不好意思,消失殆尽。
  “本宫倒是不知,陛下竟然如此有兴致,在身体痊愈的第一日,便翻了虞美人的牌子。”
  想到新皇对虞美人的爱护,李纯渊心中甚至还觉得有点好笑。
  该说的确是双胞胎吗?
  竟然连喜好都是一样的,都是喜欢这般柔弱温婉的女子。
  与他全然不同。
  徐奕则微微蹙紧了眉,“谁是虞美人?”
  李纯渊眼中带着审视,“便是您今日召见之人,皇帝竟然全无印象?”
  但下一句话,李纯渊却是彻底惹怒了徐奕则。
  “但本宫必须提醒陛下一句,那可是陛下最喜欢的一位美人。”
  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在说徐奕则觊觎嫂子吗?
  “李纯渊。”徐奕则咬牙切齿,他第一次喊了李纯渊的全名,“即便我再怎么荒唐,也不可能与自己的嫂嫂有一腿!”
  他压低着嗓音,似乎在压抑滔天怒火。
  他一步步地向前,几乎要将那高傲的皇后逼到墙角。
  直至,路无可退,徐奕则终于扯唇,不怀好意地笑了。
  “再者,若我的确如此无耻,那定然也先亵渎的是你这位名副其实的皇后,而不是所谓的美人。”
  李纯渊微微抬头,眼眸微微发直,僵硬的脊背在徐奕则的眼中竟是显得单薄。
  就以这种角度看李纯渊,徐奕则终于发觉,李纯渊的身体当真是瘦削,说不定只要他稍微握住对方的双脚,便能将对方的双脚拉开。
  只要他用尽力气,对方将毫无还手之力。
 
 
第13章 同床共枕
  只是这种想法稍纵即逝。
  诚如他所说,他不会动自己同胞兄弟的妻子,亦不会侮辱自己的嫂嫂。
  这点道德,他还是有的。
  即便他体内一直在叫嚣着占有眼前的男人,但只要压抑,便能忍住。若他当真失去了理智,便也不是他徐奕则了。
  “你……”
  “陛下……”宫外是御前太监的声音,这道声音打消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两人循声望去,却听御前太监道:“都怪奴婢,看您今日疲惫,便自作聪明喊了您平日最爱的美人,奴婢该死啊。”
  早在看见虞美人未来,而皇后却不请自来之时,御前太监彭清海便觉得大事不妙。
  料想到前一段时间皇帝一直长居金銮殿,猜想莫不是皇帝又开始独宠纯渊皇后了。
  当然这也是一等好事,毕竟让一个美人站在皇后的脑袋上,那是个什么道理?
  新皇不懂,他侍奉两代帝王却是懂的,这就是把皇后的面子里子都丢了——即便新皇一直尊敬皇后,那也是一样的。
  现在倒是不错,皇帝总算是想明白了,只是他好心办了坏事,如今定要好好解决。
  所以,便有了这出他在龙乾宫门外喊话的一出。
  他半弓着身子,心中忐忑,耳朵却是一直关注着门内的声响。
  半晌后,终于听见一道叹息,随即是皇帝的声音。“你给朕滚。”
  这咬牙切齿的声响,大约是没事?
  彭清德谨记皇帝的嘱托,连滚带爬的滚了,只是滚的时候还在思考:这新皇怎么突然比先皇的气性还大了些?莫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自己给自己做了个解释,彭清德终是安安心心地滚了。
  *
  龙乾宫内外,总算又只剩下了徐奕则和李纯渊二人。
  两人罕见地沉默着,只是徐奕则的动作却也未变。
  最终,还是由李纯渊开了口。“你且先放开我……”
  徐奕则:……我?
  因为李纯渊与平日的不同,他终于好意思低头观察他,却见对方的耳朵尖一片绯红,似是有点羞怯。
  这纯真可爱的风格,一点也不像是平日里寡淡冷艳的皇后娘娘!
  恍惚觉得自己看错了的徐奕则,不免有些飘飘然,鼻尖再次出现了清甜的香味,如同冬日里怒放的梅花,只是这一次却只剩下了甜,失去了它的冷。
  徐奕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且放开本宫。”
  一句话,将一切回归了正轨。
  脑袋里头的某根弦好似被强行拨动到了正确的位置,让本来卡顿的轴重又转动起来。
  虽然有点恋恋不舍鼻尖清甜的香味,有点留恋自己胸膛之上的热度,但徐奕则最终还是忍耐住了。
  于是他向后退了一步,规规矩矩地站在了一边,同时稍微将视线移开了那么半寸。
  两人之间似乎萦绕起了一种难以被肉眼看见的纱,薄薄的,参不透,也撕不开。
  “刚刚误会你了,是本宫的错。”这句话,声音有些低,像是个认错的小孩,不好意思承认错误,拧着脖子说自己错了。
  余光瞥了他一眼,果然见他梗着脖子,红着耳尖的样子——不知是刚刚的余波,还是因为此次的道歉。
  “这道歉,我收到了,只是下一次,可千万不要自说自话地给我按个罪名了。”徐奕则用手指不太舒服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状似平静地开了个玩笑。
  “嗯。”李纯渊点点头,耳尖的红褪去了一半,重新抬眼看向了徐奕则。“今日本宫是稍微急切了些,只因这虞美人是新皇身前最宠爱的美人,若是她前来,你的身份可能就穿帮了,这也是本宫急着前来的原因。”
  “嗯,知道了。”
  “还有,本宫昨夜忘了告知你。”李纯渊的脸上微微多了丝柔和,“虞美人殿中的小公主今日吵着见你,你若是愿意,本宫便把她带来。”
  “嗯……嗯?什么小公主?”徐奕则整个脸都充满了不信,他怎么就多了个小侄女?
  李纯渊的表情也变得一言难尽,他似乎尤为不解。“当年虞美人诞下公主之时,那也是举国欢庆,你虽在边陲小国,也因听到些消息,怎会不知?”
  这让徐奕则一时有点不好意思说。“那段时间,可能正是家父将我送到外国跑商的时间吧,当年我十六,大约十七才又回到羊家。”
  “原是如此。”李纯渊一时竟也不知该回什么话为好。
  “正是如此。”徐奕则尴尬地应了一声,又闷声闷气地道:“这小公主,你倒是不怕被发现了。”
  “小孩子又能懂些什么……”他叹道。
  “那你可有所不知了,孩子与父亲之间的感情是很深的,你若是小看这孩子,小心日后出事。”
  “那你便是不见的意思?”李纯渊显然没有听进去,只是揪着这件事不放。
  李纯渊对他真是服了,有时候觉得李纯渊冷酷到不像话,有时候又觉得他天真到不像话。“好吧,见见见,不过日后出事,我可不管。”
  “那是自然。”李纯渊听到这话,不免安心笑了下,笑容好似柔嫩的花朵,一戳被碎。
  这样的笑到底是惊艳到徐奕则了,他觉得自己或许都被李纯渊冷嘲热讽惯了,如今稍微看他一个笑,便觉得稀奇,甚至觉得好看。
  他有心破坏这样的美感,于是他故意问:“你怎么对这个孩子这般好,又不是你的孩子。”
  果然,这句话出口的一瞬间,李纯渊的笑容便悄然消失了。
  消失的瞬间,徐奕则竟然觉得可惜。
  他心中不免纠结,觉得自己这脑袋都快要出毛病了,对方笑了不开心,对方不笑同样也不开心。心中甚烦,便抿嘴不说话。
  “这是陛下唯一的孩子,本宫自然是欢喜的。”李纯渊严肃而平静地回答。
  徐奕则特意观察了一番李纯渊的表情,竟然的确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任何不甘心与虚假。
  当真是个怪人,自己的老公跟其他女人生了孩子,竟然一点也看不出不高兴,真不知道对自己有多狠。
  他稍微抖了抖身子,将自己内心奇怪的思考角度甩出去,终于道:“罢了,你安排吧,今日你先回去吧。”
  “那可不行。”李纯渊微微蹙眉,随即稍微向前走了一步。
  徐奕则便向后退了一步。
  李纯渊又是一步。
  徐奕则往后又是一步。
  李纯渊:……
  “你如此怕我?”他的眼中似乎满是狐疑。
  “倒也不是,只是就如你说的,你毕竟是我嫂嫂,还是不要这般靠近得好。”
  李纯渊微微一愣,随即像是无奈,又像是嘲讽。“陛下与本宫,是为了巩固皇权而联姻,感情自不必陛下与虞美人深厚,相比本宫,你最该做的,应是和虞美人保持距离。”
  “呃……”虐恋情深啊,这就是现实版的我爱你,你不爱我?
  他这一摊子烂情账的便宜哥哥啊!
  “而且,陛下既然将此事交托于我,自然想到了如今我们二人的处境,陛下自是默许的。”李纯渊语出惊雷。
  “什、什么?”他便宜哥哥还特意把自己的皇后当真送给自己了?
  不对,准确来说,连皇位都送了,一个皇后又算得了啥?
  一时之间,徐奕则都不知该如何为皇后默哀了。
  古往今来,皇后对于帝王来说,到底也只是个物件罢了。
  “今日,本宫既然已经来了,便没有离开的道理,否则外人不知该如何说这一事。”
  徐奕则:……对自己那么狠?
  虽然自己这波不亏?
  被皇后摆弄上床的徐奕则,正打算眼一闭就上的当口,却听刚刚脱了自己外衫的皇后平静的声音。“你睡里头一些,本宫睡外头。”
  徐奕则:……就这?就这?
  然而,他崩溃的心声无一人听见,因为皇后已经躺在了他的身边,拉起了一条被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端端正正地将双手摆在了自己的腹部,闭上了眼睛……
  徐奕则:就这?就这?
  内心几乎被不敢置信吞噬的徐奕则,一时之间,竟是连看旁边人睡颜的能力也做不到了。
  只是一天的疲惫实在令人困倦,徐奕则在短暂暴躁了一会儿,终于也是跟着一同闭上了眼睛。
  而他却是不知,在他睡着之后,本来闭上眼睛的皇后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中满是惶惑不安,他的手指触摸着自己的腹部,眼中情绪翻涌,似乎是有点恐惧。
  但最终,他也只是咬了咬牙,重新闭上了眼睛,只是不断战栗的身体却是暴露了他内心的忐忑与不安。
  正当此时,身旁那人伸出了一双手,伸手将他搂进了怀中。
  李纯渊还未曾惊呼,就将这声惊呼咬紧了。
  旁边人果然已经睡得迷糊,只是硬朗如山峰般的侧颜,却是尽显不羁的狂野。
  李纯渊的心跳为此多打了一个节拍。
  这是他第一次与他人同床,而身旁人不知他到底做了何种选择,即便他因此而生下了与这人的孩子,他也必定要将这个秘密掩藏在极致的黑暗之中。
  只是这人,为何如此孟浪,竟对同床共枕毫不反抗。
  孟浪!
  即便自己对外是天乾,也孟浪!
  毕竟天乾与天乾之间,同样也是能怀孕的,这人,上一刻,还说自己绝不会与自己的嫂嫂搞在一起,下一刻,便已经打破了自己的诺言。
  果然,天乾不可信,都是大猪蹄子坏得很。
  童年被母亲教导歪了的李纯渊如是想。
  睡梦中的徐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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