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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螺旋之解(霍比特人同人)——melota

时间:2021-07-15 16:22:09  作者:melota
 
莱戈拉斯睁大眼睛,还想问些什么。
 
而瑟兰迪尔又说:“和你们一样,我很想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第一实验室也会付出努力,但是结果如何是我无法保证的。而你,莱戈拉斯,现在很危险,没过多久最高级安保系统就会在人群中找出你了……越快越好,离开这座城市,离开这个国家。按照你们原定的计划进行吧。”
 
❶:化用自“他从血泊中挺身而出,有着吞吃世俗的饕餮胃口。”
 
 
 
 
 
Chapter 25
 
 
黑夜将要来临,而麻木的世人视若无睹❶
 
科学院连篇累牍的演讲稿按照惯例集结成册摆放在了瑟兰迪尔的办公桌上,加里安用引人注意的红色标出了重点还做了总结,瑟兰迪尔花了十分钟阅读了摘要之后就继续看另外一份文件去了。分析室就新送来的尸体进行了全面的检查,连最细碎的皮屑和都没有放过,大段大段的文字读起来生涩难懂,哪怕是瑟兰迪尔也难免感到头疼不已。
 
第一实验室的前负责人吉尔加拉德问起过瑟兰迪尔为什么不去参加例行会议,尤其是在收到了邀请函的情况下。埃尔隆德用了不少理由才糊弄过去,最后也没有逃过吉尔加拉德对瑟兰迪尔被取消了的实验的关心的询问。瑟兰迪尔听埃尔隆德提起这件事时面无表情,既无惋惜也无其他,仍旧埋头在堆积如山的文件中。
 
除了首都内发生了一起惊动了首相的入侵事件以外,近来的战局愈发得不利于他们的国家。高唱凯歌的敌国军队在他们的土地上长驱直入,不少地区都难以收复了,惶恐不安的人们战战兢兢地期待着军队的来临,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态度。他们没有对敌国军队投降,也没有予以反抗,也还会在固定的时间去听广播中的首相那亲切又庄严的声音,好像第二天的黎明就会回到祖国的怀抱了。瑟兰迪尔能够从官方报纸中看到那些陈腔烂调的词句,说着那不过是暂时的战术失利,很快就会到来,语气笃定得让人难以质疑。然而战略决定战术,战略的失败是不能忽略的。
 
奥克实验室不可挽救的损失已经造成了,清查出来少了的文件正是他们刚刚获得的首相的授权以及关于士兵计划的核心文件,本来以为天衣无缝的防守圈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入侵者打得纷乱,头绪中断在那一支枪支上,以及自称为“WSC”的组织之上。视线集中在WSC上,然而并没有什么能够驱散那一团迷雾。
 
在无孔不入的监视下瑟兰迪尔是不会轻易和埃尔隆德说起这件事情的,只有在办公室无人时,瑟兰迪尔一边修改着帝国大学交上来的论文与报告,一边说着一些无关的话题,许多关键的地方都被替换成了另外的词语,而埃尔隆德也心领神会。然而瑟兰迪尔似乎对WSC失去了所有的兴趣,反而让埃尔隆德去查探一下奥克实验室。埃尔隆德有些不明为什么瑟兰迪尔会突然间说到这件事,而瑟兰迪尔的理由是“我们都被骗了”。
 
“什么?”还在阅读着被整理好的文件的埃尔隆德有些不明所以,糊里糊涂地看着坐在对面的瑟兰迪尔,后者似乎在想着另一件事情,对他的话也不理不睬。
 
“瑟兰迪尔,你说什么……我们被骗了?”
 
对面的人身子动了一动,还在想着其他事情,过了一阵子,才说:“即将入伍的士兵不是三万,而是十万。你能明白吗,埃尔隆德?”
 
这是个可怕的数字,埃尔隆德因为熬夜而带来的困倦瞬间被瑟兰迪尔说出口的这句话驱散了。
 
僵住了的埃尔隆德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望向斜上方的摄像头,放低声音:“你从哪里听说的?”
 
对方递给他一张纸条,空白的一面向上,埃尔隆德翻过来才看到上面有些潦草的字迹。瑟兰迪尔在上面分别写了奥克实验室与WSC两个缩写,又用红色的笔着重地画了两个圈,还有一个箭头,意思倒是很清楚。埃尔隆德皱着眉头,琢磨了几秒钟,把纸条塞进衣服口袋里,又问道:“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
 
“莱戈拉斯?”埃尔隆德做了个口型,以图确认消息的来源,瑟兰迪尔立刻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埃尔隆德看着那张纸,所担忧的和瑟兰迪尔一样,喃喃自语道:“把还在试验阶段的药剂大规模生产……还要征召十万名士兵?……这是疯了吧?连科学院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啊。”
 
“不,首相知道就足够了。”瑟兰迪尔一哂,薄凉的笑意浮在嘴角,话语中满是冷嘲热讽,“他的权力已经越过了科学院,越过了军队,甚至为了战争把人民都越过了。我们都被蒙在鼓里,每天就想着战争什么时候结束,完全不顾结束战争的手段带来的后果有多么的严重。”
 
“WSC和这什么关系?”埃尔隆德把自己的疑问写在了另一张纸片上,也是空白的一面朝着上方,以防被高清晰度的摄像头拍下来。
 
“我不知道。”瑟兰迪尔摇摇头,也是作了口型,没有发出声音。
 
尔后埃尔隆德又写了张纸条:他们好像锁定了WSC,不过查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那就最好。”瑟兰迪尔轻轻说道,把那些纸片揉成一团,思索着要不要找一个酒精灯烧掉,然后还是放进了口袋里。
 
“对了,”埃尔隆德想起了什么,转而又说:“你确定是他?”
 
瑟兰迪尔神色复杂地点头,说:“那天晚上,就是他。我可以肯定。”
 
万万没有想到,闯入奥克实验室的就是莱戈拉斯。原本瑟兰迪尔只是一味莱戈拉斯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然而事实远非如此,那天透过莱戈拉斯身上凌乱换下的衣服,瑟兰迪尔还能看到里面泛着粉红色的绷带,让人难受。一般的人中弹之后是不能立即站起来,更别说有那个体力与他进行一番如此漫长的对话,加上莱戈拉斯很显然只是做了简单的处理,那让瑟兰迪尔心中的警惕变成了另一种难以描述的的感受。
 
他没有和埃尔隆德说起那番长谈,而是直接跳到最关键的地方,说到了首相大力筹备的那一支超级军队。
 
首相并不是愚昧至极的战争狂人,从某个方面说,他很睿智,能够看穿一切。但再怎么睿智的人也会有双眼被蒙蔽的一天,也许是对权力的渴望,也许是建功立业的疯狂野心,也许是巨大的令人垂涎三尺的黑色利益。这场持续了一年的战争的起因本来就无稽可笑,但恐怖的是竟然真的让人们回到了战争年代的硝烟四起战火纷飞,而且停止的可能无迹可寻,他们正在濒临崩溃,在万丈悬崖之上走钢丝。
 
培养一支强大的军队是势在必行的,还需要更多更先进杀伤规模更大的武器,科学院承担了这个任务,与军工厂合作,频频传来的消息却让他们压力更甚。
 
第一实验室更偏向于生物化学方面,自然也就被要求让士兵的体能上去的任务。这听起来不过就是非常简单的命题罢了,然而要真正做到却很难。被开发到了极致的人类还要如何才能更上一层?而且还是要在一支军队的情况下做到,这意味着他们要变成一个工厂,源源不断地向前线输送士兵,他们要冷酷无情、刀枪不入以及怀有愚不可及的忠诚。
 
冰冷的事实从天而降压迫着每一个人喘不过气来,WSC却似乎无意打破了这一局面,并且令这个局面变得更加错综复杂。
 
“埃里克·迪布朗的档案你放在哪了?”瑟兰迪尔把最后一个文件夹合上,扫了一眼上面帝国大学的LOGO,转而又说。
 
“我办公桌第四个抽屉里,锁上了。”
 
“那也许是我们唯一有利的证据了。”瑟兰迪尔说,“其他服用了药剂的士兵的尸体的解剖进度怎么样了?”
 
“完成三分之二了,还有一部分要进行二次解剖,这两天就可以提上日程。不过科学院的会议很多……我可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主持解剖,可以的话你去吧。另外一方面,我想办法和吉尔加拉德接触一下,说说这件事情吧。”埃尔隆德作着计划,瑟兰迪尔也点点头,对此没有异议。
 
“听说首相又要去科学院作演讲了?”瑟兰迪尔像是想起了什么,表现出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提起首相的演讲埃尔隆德印象深刻,上次的会议首相就出现了,更改了自己的演讲稿,谴责了犯罪分子,还勒令警察尽快找到犯案者。这样的话语听起来还能起到安定的作用,实际上在做的人都很清楚找到凶手的机会少之又少。试想一下能够轻而易举就打破了奥克实验室天罗地网般的防护网,还能够全身而退的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组织?那简直就是不敢想象。
 
而WSC的的确确就是这样的组织,看似没有势力,却有着深不可测的实力,叫人不敢小觑。
 
“他的确是又准备去了……我看他很关心科学院。”埃尔隆德说着,把桌面上冷了的咖啡喝掉,满口苦涩。
 
他望着窗外连绵夜色,隐隐约约地只能看见高楼林立的城市里的轮廓,各行各业都供应不足,发电亦是如此,无边的黑暗笼罩在他们的头顶上。过去首都引以为傲的灯火海洋熄灭了,只剩下行走在暗处的行人,暗淡的光不足以照亮道路,仿佛深海里什么都看不见的世界,无尽汹涌的风填满了这座城市,却又空空如也。他怀念起以前看到的一切,那些光在夜里会给他的孤寂感带来一丝安慰,而现在只剩下了黑色,从不断觉得黑色,像是阴影,又像是随时可能会被空投下来的炮弹照亮的夜空。
 
瑟兰迪尔又拿起了左手边的另外一个牛皮纸文件袋,从中抽出自己需要的资料,说得漫不经心:“讲话的内容是什么?要我们多多配合奥克实验室的胡作非为?”
 
“差不多吧。”埃尔隆德想了想,看到墙上的时钟,已经很晚了,最近他们都是这么晚,“都和扩大兵源有关,还有一些让我们为战争做贡献的废话,写的还不错。”
 
“没必要去听,埃尔。”
 
“那你怎么关心起来这个了?”埃尔隆德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只是想,如果公众知道自己的孩子又要被征召而去上战场了,变成像埃里克·迪布朗这样的怪物,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给他们带来了战争的政府不断地欺骗着他们,以为自己在哄小孩子,而且还自欺欺人地陶醉得很厉害。”瑟兰迪尔说得意味深长,语调倒是很轻松,好像只是在说些什么平常普通的话。
 
埃尔隆德赶忙让瑟兰迪尔小心点,他所说的并不是一件小事。如果真的被捅破了,当局面临的愤怒会因为战争的催化而以最可怕的速度迅速汇集成岩浆,所到之处连废墟都不剩下。
 
房间内的摄像头一动不动,一直都如此。
 
“仅仅有一个埃里克·迪布朗不足以证明我们的话。”
 
“我们还有成千上万的尸体,”瑟兰迪尔笑笑,也看向半拉起来的百叶窗外的宁静城市,“无论有没有服用药剂,我想,大家都不愿意自己的孩子死在一个自己一辈子都没有可能去的地方。”他所叙述的是一种非常可悲的境况,却又符合每个人即将要面对的未来。
 
这个国家的年轻人都被调走上战场去了,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被炸得血肉横飞或是灰飞烟灭,在艰难的环境中幸存下来的却还要继续前进。昔日的城市空了下来,承载着谎言与被压抑的怒火。
 
“这不足够,他们有很多很多理由来反驳我们。”
 
“说的没错,埃尔。”瑟兰迪尔把A4纸上重要的内容画了出来,递给埃尔隆德。埃尔隆德才认得上面的正是埃里克·迪布朗所有记录的重新整合版,没有经过处理的照片家在上面,巨细靡遗,细节的描述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被寒意渗进。
 
埃尔隆德没有忘记第一次看到埃里克·迪布朗的尸体的惊讶,或者说是惊诧,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如此不符合正常生物学的肉体,肌体的强壮并不能带来丝毫的没敢,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厌恶。可就是这样的怪物,即将要成为宣传中热爱国家而奋不顾身的伟大英雄,披上传奇的色彩,像歌谣一般地留在人们的心中。这种情境在埃尔隆德心中浮现,又是一阵一阵的惊诧。
 
“埃里克·迪布朗这一类人并不能出现在军队里,那些药剂也不可以——对士兵的伤害太大了,都超过了透支的的级别了。”埃尔隆德如是说道,瑟兰迪尔也很同意他的看法,在寂静之中点点头。
 
“所以我们应该怎么才能让公众知道这件事情并且站在我们的一边呢?让他们克服对战争的渴望是很困难的,而且首相的重点就在于,这样的士兵会给我们带来和平。”瑟兰迪尔反问道,他看着埃尔隆德,眼神里的期待很少,似乎另有打算了。
 
和平真是个廉价的词语,谁都可以使用,冠冕堂皇而且无法反驳。
 
言论的渠道都被严格地控制了,想要通过网络或是公众讲话压根是不可能的,媒体们被压制地奄奄一息,谁都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社会在压迫面前噤声了,回声只有统一的、洪亮的千篇一律的陈腔滥调。
 
“科学院里应该会有反对这个计划的人,就像我们。”埃尔隆德指了指自己,苦笑着又指了指瑟兰迪尔,“听起来就像是我们丧尽天良成为了政府的工具,忽然认识到这是不对的,良心发现想要去改变现状。”
 
“没有这么伟大,埃尔。”瑟兰迪尔轻轻摇头,“其实我们什么都还没有做,我们只是在这里空谈——然后可悲地发现,其实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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