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苔(玄幻灵异)——飞蛾ru

时间:2021-07-17 07:19:37  作者:飞蛾ru
  两人都察觉到安全套磨破了,却都没有说什么。
  两条腿都被操软了,穿着白袜子的细腿只得乖巧地被章明抬着,被操得翻开的穴只能一边冒水一边承受大鸡巴的抽插。
  一时间,缓慢抽插的亲吻之声变成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闻青抓紧床单叫得像只小猫,章明看他汗湿的头发贴在瓷白的颈子和脸颊,好看得不行。又探下去吻他,手找到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真漂亮,夹得真紧,水真多。”一连夸了三句,闻青只得亲他的锁骨,哼哼:“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嗯啊……”
  “不准不行。”四个字,每说一个字便狠顶一下,顶得脚踝勾着的那条浅蓝色内裤落到床上,又被随之而来的大力抽插颠动到地上。章明瞥了一眼那条可爱的女士内裤,这还是上次两人一起逛街的时候,他亲自帮他选,亲自帮他洗,又亲手帮他穿上的。
  想到这里,鸡巴毫无预警地胀大了一圈,撑得闻青软软地在他胸膛捶了一拳:“不要…………讨厌……又变大了……”可那双腿却是紧紧缠住了他的腰,不要他抽出来了。
  章明就这样整根插到最深处,腰撞击着他的屁股顶弄,没一会闻青尿意就来了。
  阴道高潮之前总是有一股强烈的尿意,越是操得爽越是汹涌,最后几下的时候小腹酸软,又一次抽搐着去了,章明的鸡巴越来越硬,最后在高潮的穴里一颤一颤地,将精液一股股射进了最里面去。抽出鸡巴的时候,带出大股透明的淫水,精液实在是射得太深,等了好久才流出来。
  闻青还汗涔涔地躺在床上打颤,一般他要高潮过去很久穴才能停止抽缩,章明就一直看他那穴还在一张一合,又伸手去里面掏精液。在滚烫湿软的穴内抠挖了几下,闭着眼睛的人又开始扭着腰呻吟,章明低咒一声,扶着鸡巴又一次操了进去。
  这次直到把闻青插得直接吹了水才停下来。
  两人的身体都还热着,窗户已经蒙了一层雾。
  迷迷糊糊地,闻青额上那根脆生生的角又冒了出来,鼻尖因为哭过还红红的,软绵绵地对章明说︰“明明,雪停了。”
  章明把他抱到卧室沙发上,一个人换了床单,又拿着热热的毛巾过他帮他擦身体,清理下面。
  他拿着热热的毛巾擦着穴周围,闻青就这样抓着章明的手腕,怎么都不想和他分开。
  “困了?”一做就做到了晚上,他看着闻青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似乎是快睡着了。
  “不困,不是要去散步吗?”闻青强打精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穿上睡衣了。章明帮他扣上最后一个纽扣,俯身亲他的耳朵:“明天去也行。”
  路灯亮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躺进了床里,闻青浅浅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小声问他︰“春节的时候要吃饺子还是汤圆?”他似乎做了一个梦,这句话不过是梦的延续。
  “都行,反正我都会做。”
  “我也想学……”他还困着,声音渐渐地微弱下去。
  “明天去镇上买点材料回来我们一起做。”
  “那要叫他们来吃吗?”闻青半闭着眼睛,看来是想起了章明的朋友们。
  “乖乖,这里只有我们,没有别人……”章明吻着他的头顶,拇指磨蹭着闻青的手心。
  “嗯……没有别人…”雪下尽了,丝一样的细雨又开始下起来,伴着雨,闻青沉沉睡去。章明把他抱的更紧些,在夜里轻轻叹息。
  那声叹息是满足的、轻盈的、快乐的。催开了冻土里的种子,融化了薄薄的冰雪。
  在广义的二人世界里,爱侣们用尽方法,在有限的时间制造浪漫,升温感情。
  在他们的二人世界里,雪下了又停,树枯了又绿,四季变化里,他们永远互相面对,永远互相依偎。章明也困了,渐渐闭上眼,他们说好在梦里也应常相见。
  “我爱你。”
  这句我爱你,在绵绵的冬夜里化作一条小狗,睡在了他们的枕头。
  他们谢亲友,绝交游,只望回握对方的手,把这辈子过完。
  风吹来一抹绿,雨润开半点粉,雪无声,涂上一片白。
  只一夜,梨花便开了满坡了。
 
 
第三十一章 消夏记
  三十岁这年的夏天。
  “闻青,我们要回去看看吗?”晨起的人带着浓重鼻音,把头埋进闻青怀里。
  “好啊,去多久?”细白的手指缓慢地梳理他的发,偶尔翻腾出一根刺眼的白,闻青淡淡地把它们藏进黑发里去。
  “一个夏天吧。”章明坐起来,套上睡裤打开门。
  “一整个夏天?”
  “十多年没好好回去了,今年特别想在那儿过个夏天。”
  说着,咖啡香气飘进来,章明端着两杯咖啡放到卧室的圆桌上,伸手拉开窗帘。一栋栋高大公寓楼里挤出半片蓝天,阳光强烈得让人睁不开眼,夏天确实到了。
  “也是,十多年没有回去了呢。”顺着他的话,闻青似乎回想起了什么,光着腿在窗前站着,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咖啡将冷的时候他还光着腿在衣帽间翻箱倒柜,最后在一个白盒子里翻出一双白色匡威布鞋,时间太久,白边已经泛黄,帆布的部分却还是洁白如新。
  章明靠在门口看他爱惜不已地抱着那双布鞋,笑着问他:“你想穿着去?”
  “不穿,怕坏了,我背着去。”
  章明走过去和他蹲到一处,从他怀里抽出一只拿在手里打量,边说︰“你不穿,光带过去还有什么意义?”听了这话,闻青似乎有些动摇,手指轻轻磨蹭着泛黄的鞋边,小声说:“这双鞋陪了我们十多年了呢。”陪着他们恋爱、长大、搬家,辗转了好多地方。
  他早就不把他当双鞋了,倒像是有感情,懂倾听的活物,不知不觉跟他们走了那么久的时间。
  章明把鞋放回他怀里,伸手把他抱住:“那它和我们一样,都有些变老了。”
  发间的一丝白、眼周的调皮褶皱、泛黄的鞋边,生活里细碎的事物都在渐渐经历过“时间”,显示出它们“之后”的模样,闻青比他更害怕提起这个话题,着急地去捂他的嘴,说︰“我穿着去,我现在就把他放包里。”瓷白的两条腿在衣帽间假装忙碌,章明吞下还想说出口的那句话,只当无事发生。
  他出门去公司的时候闻青已经把自己的行李装好,实际上他比自己还要期待这次远行。
  第二天清早,在闹钟响起之前,他们把房间打扫一新,锁上门,拖着行李离开了上海。
  沪昆高速,全程一千九百公里,这是他们和电厂的距离。
  穿越在隧道间,闻青偶尔瞌睡,大半时间都提起精神和他沉默地看着车灯前的路,四周的风景从平原变成丘陵,然后进入西南腹地,大片大片的森林和山,在夜间以倾倒之势翻腾过来,距离越近,闻青越觉得舒适自在,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慢慢说起以前的事。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再提起初遇的那一年,总是会用“小时候”“那年”做开场白。
  “那年,你把我拉去半岛看星星,走过树林的时候踩到一根树枝,以为那是蛇还是什么,你自己没跳开,倒是把我一把拉过去抱了起来。”
  章明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他们已经行驶在307省道,章明转头看他一眼,接着他的话说︰“我没想到树林里有那么多野蚊子,害你连屁股都被叮了包,上床的时候还一边弄你一边给你挠,在屁股被叮的包上划十字,搞得你又痛又痒。”
  “你怎么光记住了这些……”闻青害臊地低下头抠手指,看整条公路只有他们,章明大胆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亲了一口∶“我记住的不止这些。”
  “我还记得,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你还躲我,我找你你不开门,要我开始拍门了才磨磨蹭蹭地打开。在路上见了我都要躲,生怕我把你吃了是吧。”
  “那是条件反射。”
  “后面渐渐好了开始不躲了,但还是不敢和我对视,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又一眼一眼地看我,纯得要死。”
  章明说完后停顿了一下︰“想想现在你也还是这样,天天都是趁我不注意一眼一眼地看我。”
  章明转头看他,他又开始垂着头害羞了。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没有再说话,他们之间始终都是这样,安静相处的时间长过聊天玩笑的时间。在一起的时候只必要交流,更多的时间里两人一起望着同一处发呆、拥抱牵手,亲吻,语言总是不那么重要。不一会儿,他听见闻青呼吸平稳,终究是抵不住困意,沉沉地睡了去。
  他记住的远远不止这些,绿林掩盖的白色窗框,旧瓷砖、厚青苔、滴水的森林、大雾,都喂给雨。
  雨敲醒沉睡的欲望,在他瓷白的后背绘上一片鳞。他赤足靠墙站立,在午夜的树影中笑着问他︰“如果这是一个梦,你愿不愿意醒来?”他却始终不感到恐惧,因为他是那样柔软、那样恳切。就算是为了初遇时那惊鸿一瞥,他都不应该怪他,这世界上美的东西是危险的,却是无罪的。
  和他共度的那个夏天还是那么鲜活,他们以那个夏天为养分,供给了之后的很多个夏天,或者四季。天蒙蒙亮,群山泛起透黑的绿意,雾不请自来,盘桓在高原之上,天际却是更加亮了。
  数不清有多少个时刻会让他觉得美好,那年他们踩着腥土,拨开晨露,钻进灌木里漫无目的地游走,出口就是岸,错综的石块下是湖水。他们站在岸边望着对岸的半岛,鸽群盘旋,停歇在城堡的圆顶上。
  他们手拉着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湖面升腾起烟露,日头高了,不得不离开。
  或许在普世里无聊的一件事,他们一同经历起来却是不一样的自在和美好。
  夏天、电厂、你我。
  天时地利人和,他们在那年夏天造了一座花园,以至于直到今天,他们还是会受到那座花园的影响,不顾一切地爱着。不受控制地想要回来,想要一次又一次地回来。
  倒闭的铁合金厂过后几公里便是姬昌桥,红风电场大坝跃进眼底,清晨七点半的阳光照得湖面波光粼腾,在一片层叠的绿林之上就是电厂。章明轻声叫醒他,说:“我们到家了。”
  他们租下一套较新的独栋民房,户主在花园种满了花,墙外就是半山台阶,不时有穿着校服的学生飞奔而过。
  闻青站在花园里呵呵笑着,亮着眼睛说:“这里一点都没变。”
  树还是那棵树,花还是那株花,唯有公寓楼墙壁剥落变日,和他们身上的变化一样,这些岿然不动的事物也必须经历时间
  从而展示时间。
  关上门,十多年后,他们坦然地交握双手,大大方方地出走。
  如果说时间改变了什么,那肯定是一些细碎却闪光的地方。
  出门前闻青换上了那双白布鞋,踩过雨后湿滑的地面,刮过嫩生生的青苔,蹭上浅浅的绿。
  两人从主干道烧到小路,偶尔说一说景色的变化,就这样在电厂晃了一整天。
  入夜前他们站在岸边望着对岸,火烧云的残骸在半岛上空停驻,鸽群归巢,别墅群自顾沉默矗立,合着另一岸的钟声,天渐渐黑下来。
  关上门,把钥匙放到桌上。
  闻青在市场买了一把花,刚好养在新买的花瓶里。
  他细心地修剪花枝,小声问章明:“明天能去中学看看吗?”
  “行,我开始做饭了,想吃什么?”
  一段熟悉的钢琴曲漾进房间,稚嫩的手指不甚熟悉地敲着曲子,饭后的练习。
  他们都停下手中的作业,望着彼此,不约而同地想到同一件事情。
  ——她没有离开过这里吧。
  ——这是她的小孩吗。
  下午三点,合着钢琴曲做爱,汗流浃背的夏天,一阵又一阵的夏日梦境。
  章明走到桌前,闻青紧紧拉住他的手,说不清楚是谁主动,只是他们都闭上了眼睛。唇与舌互相触摸,指尖粘膜彼此琢磨
  体液喘息共同捕捉。一阵夏
  雨还未及时降临的时候,钢琴曲先做了他们的旋律,滚烫的龟头抵上湿润的贝肉,千万次的身体触摸已经让他们通晓彼此最敏感的角落,椅角冒出来的那个身比心软,眼一顶就热,腰一掐就喊。
  瓷白的肌肤在灯下比瓷还白,粗硬的阳具在穴里比之前还硬,拥抱渐渐收紧,鼻尖与鼻尖的距离不到一毫米,风有知、雨有知,曲有知,这两具身体已经分开太久了。
  抽与插之间又是另一番激荡,晃动着那张不甚结实的餐桌,修剪掉的叶片在混乱之际粘上闻青的身体,他赤条条地,像从森林里来。
  练习曲转为一阵混乱发泄的杂音,章明失去耐心地撞击着他的身体,撞倒了桌上的花瓶,直到闻青被瓶中的水舔个满怀,一个激灵,下面夹得更紧。失控的无声呐喊后,温凉的精喷进他蜿蜒的穴道,他们身体的雨先下出来,闻青的叫声像小猫,轻舔着章明的耳廓,柔软地讨好。
  被彼此驯服,他们劳顿几天后的精神终于平静下来。
  他们从一片绿跌入另一片绿,在睽违十几年之后才发觉,树照样绿花依旧开,爬山虎还是爬了满墙,电厂的绿是接踵,是生生不息,是自顾自地葱郁。这里曾是他们的花园,花园比外边的世界好,他们永远不老。
  在无法对抗实在的命运之后,他们才知道电厂只是一座孤独的花匠
  ,不应该被谁建造。
  逝去的滚滚而逝,新来的不再重来,那些苔上开出的苔花,曾真的存在。
  电厂依旧沉默,改变的只有他们。
  两人赤裸着拥抱,闻青小声说︰“明明,秋天我们还会在这里吗?”
  “在,冬天在,春天也在,下一个夏天也会在。”
  “谢谢你。”
  “说点好听的?”
  “我爱你。”
  庆幸,不变的也是他们。
  绿林吞没海洋,呻吟高过月亮。
  阵雨徒然敲响,醒来你在身旁。
 
 
第三十二章 番外 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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