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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阳(穿越重生)——谢亦

时间:2021-07-19 07:37:15  作者:谢亦
  高志坚假装没听见,掏手机给他看了一张照片,“认识不?”
  辛朝阳接过来一看,愣住了。
  那照片上的是一大行人,校长,副校长,主任,学校里排得上号的有一个算一个,簇拥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虽然没拍到正面,但辛朝阳一眼就认出来,走在最前面的不是他爸爸是谁?
  “你——这哪里来的?”
  高志坚嘿地一乐,猫着身体走到辛朝阳的位置后面,招呼他也俯下身,跟他小声嘀咕:“我就说我没猜错,这是你爸爸吧?”
  杨星星弯腰看桌底下,“你们干嘛呢?”
  高志坚朝她摆摆手,“这是男人之间的对话,女士避让。”
  杨星星切了一声,“我还不稀罕听呢。”
  看他们不继续说了,确实不方便听,她就坐了回去。
  辛朝阳小声问:“你怎么会有这照片?”
  高志坚和他说了:“就上周二,你和老楼请假那天下午,有个上体育课的哥们看到了,拍下来的。我当时还以为是哪个领导巡查呢,今天一来学校,看到这些……”
  高志坚前后左右指了指,“我能不联想吗?”
  他到学校的时候,原本是要第一时间到班上分享关于赵孟明的重磅消息,一瞧学校的改变,就绕着学校逛了一圈,这才搞得满头大汗的。
  辛朝阳惊讶:“就这,你就联想到我爸了?”
  这思维是不是太跳跃了?
  高志坚给他掰手指:“你看啊,第一,你请病假,他来学校了。第二,你撞到窗户,他就把学校窗户都改成推拉的了。还给每间教室装了空调,更换了多媒体,听说连实验楼的设备都里里外外换了一套。我的老天鹅,这得多少钱啊!我就认识你这么一个土豪,不联想你,难道还联想老楼啊?”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高志坚一把抱住辛朝阳的腿,“有钱弟弟,我可以做你的腿部挂件吗?”
  他仰着脸,眨巴眨巴眼睛,朝辛朝阳卖萌。
  辛朝阳一阵恶寒,转头就朝楼衡说:“哥,救命,有变态。”
  楼衡问高志坚:“自己走,还是我送你?”
  高志坚还没来得及做选择,赵文川就从后门走进来了。
  一眼看到他这副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做什么呢!太不像话了!”
  高志坚麻溜地爬起来,“赵总,您这就回来了啊?”
  赵文川瞪他,然后问辛朝阳:“这小子人来疯,没吓着你吧?”
  辛朝阳忙说没有,“老师,我们闹着玩呢。”
  高志坚不乐意了,“老赵你不能这样啊,对朝阳宝宝就是春风般温暖,对我就是那秋天的台风,冬天的暴雪,夏天的雷阵雨。我要闹了啊。”
  赵文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打了一下他的背,赶他:“回去读你的书去。比喻用的这么溜,下次语文考试不上一百二,看我不收拾你。”
  高志坚苦着一张脸,念念叨叨地回去了。
  令高志坚失望的是,关于赵孟明的事,赵文川也没打听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来。倒是学校焕然一新的装备,引起了一番热议,走到哪儿都能听见讨论“金主爸爸”的声音。
  辛朝阳都在午休的时候给他爸爸打了电话,说:“爸,你怎么都没提前和我说呀?”
  不仅是学校的设备,学校的每一扇窗户,都换上了无反光玻璃,就是铁质会反光的栏杆都贴了一层防光膜,特别用心了。
  辛北城笑道:“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等你自己发现吗?怎么样,小太阳,爸爸是不是特别霸道总裁?”
  辛朝阳听得直笑,正要夸他爸爸几句,就见楼衡拿着手机出去了。
  他忙说:“楼哥等等我!爸爸,我这边有点事,先挂了啊。”
  辛北城:“……”
  霸道爸爸心塞塞。
  “楼哥,你去哪里,怎么不叫我?”
  辛朝阳追上了楼衡。
  楼衡说:“太阳太晒,就没叫你,我去一下就回来了。”
  辛朝阳好奇:“是有什么事吗?”
  楼衡直接告诉他:“王初雪给我发消息,说她在楼下,让我下去一趟。”
  辛朝阳脚步一顿。
  “啊……这样啊……”
  辛朝阳看了看楼衡,犹豫道:“那我跟着,是不是不太合适?”
  楼衡问他:“你想跟着吗?”
  辛朝阳当然想了,只是他的教养让他没办法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沮丧道:“那我还是在宿舍等你吧。”
  楼衡也不勉强。
  辛朝阳在宿舍坐了好一会儿都没见他回来,倒是午饭时候被李森森拉走的张山峰,先回来了。
  见楼衡不在,他有些惊讶道:“楼哥出去了?”
  辛朝阳也惊讶,“你回来的时候没看到他吗?”
  “嗯?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张山峰奇怪道。
  辛朝阳蜷了蜷手指,到底还是没忍住,跑出去在走廊上探头看了看,又去走廊两侧瞧了眼,没看见人,还到宿舍阳台看过一遍。
  前后左右,都没找着人。
  楼衡不在,王初雪也不在。
  他们……一起走了?
  
  
第35章 你疼不疼
  张山峰看他一脸的失魂落魄,问他怎么了。
  辛朝阳故作轻松地说:“没什么啦,就是楼哥他刚才说下楼一趟就回来的,你不是没看见他吗?我就找了找,还真不在,应该是出去了。”
  张山峰笑道:“既然楼哥说会回来,那就肯定会回来的。朝阳你先去睡吧,下午还要上好长的课呢。”
  “嗯……你也睡,午安。”
  张山峰回了句午安,拿了盆去洗手间洗脸。
  辛朝阳顿时蔫了,没精打采地往楼梯上爬,才上到一半,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他蓦地转过头,果然看到楼衡。
  “楼哥!”
  辛朝阳脸上霎时绽出笑,就要往下跑。
  楼衡叫他吓了一跳,两步过来,单手抓着他的腰把人带下来,教训道:“跑什么,不怕再摔了。”
  辛朝阳被他凌空抱起又放下,不由叹道:“你力气也太大了吧。”
  他捏捏楼衡刚才抱自己的手臂,转眼看见他另一只手上提着一个袋子,问道:“这是什么——该不会,是王同学给你的吧?”
  楼衡还收了?
  他从来不随便收女生的东西的,难道……
  想到某些可能性,辛朝阳就笑不出来了。
  楼衡看他的表情晴转多云,抬手敲了敲他的额头,“给你的。”
  “啊?她给我送东西?为什么啊?”
  辛朝阳错愕。
  楼衡默了默,叹气道:“我给你的,想什么呢。”
  辛朝阳一下子高兴起来,“哥,你刚刚是出去拿这个吗?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楼衡笑着问他。
  以为你跟她走了。
  辛朝阳嘿嘿傻笑了下,没回答这个问题,又问:“楼哥,这是什么?”
  楼衡也没揪着不放,告诉他里面装的是药膏。
  张山峰洗了脸回来,听见这一句,忙问:“朝阳除了手,还伤到别的地方了?”
  楼衡说:“祛疤的药。”
  张山峰一听就笑了,“是得抹点。朝阳生的这么好,留了疤就太暴殄天物了。”
  辛朝阳被他说的很不好意思,楼衡拍拍他的背,说:“到我床上去,我给你换上药膏。”
  “好呀。”
  他熟门熟路地钻进楼衡床上——因为好奇床边的推拉门,他上星期就在这张床上玩了好一阵的。
  楼衡打开置物柜,拿出今天重新添置的药箱,对张山峰说:“你去休息吧,我给他处理一下就好。”
  张山峰虽然有些好奇,但见帮不上忙,就回了自己床上。
  楼衡把挂帘放下来,上了床,反手拉上了格挡。
  “外套可以脱了。”楼衡坐在他旁边,打开药箱,“然后趴着,我看看。”
  辛朝阳乖巧照做,趴在床上,枕着楼衡的枕头,侧过脸看他,小声说:“那里也要看吗?”
  楼衡一本正经地点头,“嗯,我看看淤青散得怎么样。看你今天坐着很安分,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就一点点疼,不动就没太大感觉。”
  辛朝阳说着,感觉楼衡把他裤子拉下来,他都没来得及害羞一下,又拉回去了。
  楼衡拍拍他的腰,让他坐起来,说:“情况不错,不用擦药了。我等会儿拿热毛巾给你敷一下,你晚上再敷一次就好。”
  “哦……”
  辛朝阳蹭了蹭楼衡的枕头,赖着没动。
  楼衡也由着他,拿起他的右手,给他拆纱布,含笑说:“你看起来……还想我给你揉揉?”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辛朝阳否认三连。
  楼衡笑了一声,不逗他了。
  拆了纱布,楼衡看到他手肘上的伤。
  过了两天,伤口消了肿,擦伤的地方也结痂了,却还是淤青严重,看着触目惊心的。
  楼衡活动了一下他的手,问他:“疼不疼?”
  “不怎么疼。”
  “这样呢?”
  “有一点……”
  辛朝阳看着他,忽然笑起来。
  楼衡问他笑什么,辛朝阳说:“楼哥,你知道我学会的第一句英文是什么吗?”
  “嗯?”
  楼衡拿酒精棉签给他消毒,听他说。
  “就是“Are you hurt?”。”
  辛朝阳笑道。
  楼衡擦拭的动作蓦地顿住,低头看向他。
  辛朝阳小声说:“我不是说过我小时候受了伤嘛?当时醒过来就在国外的医院了,医生和护士都问我“Are you hurt?”。一见我就问,每次都问。我当时受了惊吓,好几天都说不出话。那天我就听见我妈妈哭,我很着急,就学着人家医生问她“Are you hurt?”,我妈听了可哭惨了。其实,我当时根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楼衡能想象得到当时的画面。
  这孩子一直都是这么乖,当时他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了,循着声音,问哭泣的母亲:“你是不是疼了?”
  别说是他妈妈,就是楼衡自己听了,也受不了。
  看他侧着头看自己,眼睛里还带着笑,楼衡俯下身,摸摸他的脸,轻声说:“Are you hurt,Sweet?”
  辛朝阳脸刷地红了。
  他眼神有点慌,“楼哥,你干嘛学我说话?”
  楼衡不想吓到他,退开说:“这样,是不是更像一个医生了?”
  “……不像医生。穿白大褂的,只有约瑟会这样问我。”
  “可我不是约瑟。”
  楼衡可不愿这孩子再给他贴上一个“亲人”的标签。
  他把辛朝阳伤口上的药水仔细清理干净了,取过刚刚才送到他手里的药膏。
  辛朝阳对此十分好奇,也不说话了,就看他动作。
  袋子里是一个看着很精致的圆盒子,有点像他妈妈的化妆品盒,但材质看着有点特别。
  “这好像不是瓷,看着像玉。”
  他伸手碰了碰。
  楼衡干脆递给他,辛朝阳拿到手里摸了摸,惊讶道:“真的是玉!而且还是一块上好的玉。你居然用这个来装药膏?太奢侈了吧。”
  他都有点好奇楼衡的家世了。
  至少,他自己在家就没有见过这种玉盒子装的药。
  楼衡拿回来,拧开药盒,和他说:“玉性温和,不会坏了药性。”
  “哦……”
  辛朝阳对这方面一无所知,只能听个新鲜。
  随后,他就看到楼衡嗅了嗅药膏,还用手指刮了一点放到嘴里。
  辛朝阳睁大眼睛,爬起来,跪坐在楼衡面前,问他:“哥,你吃这个做什么呀?不苦吗?”
  楼衡尝了尝药,“我看看他调配得对不对。”
  “就闻一下,舔一下,就能知道对不对了?”
  辛朝阳大感惊奇,说:“我就在电视里看过太医这么干过,我还以为是演着好玩的,原来是真的吗?不是,这不重要,哥,你还会这么神奇的技巧呐?你怎么什么都会呀,太厉害了!”
  他完全不怀疑楼衡是做样子,眼里满满都是崇拜。
  楼衡失笑,“学过就会了,不是很难。”
  “你说不难不算数……咦,凉凉的,好舒服呀。”
  辛朝阳抬起自己的手闻了闻,“还是香的。”
  乳白色的药膏抹上皮肤就化开了,非常舒服,完全没有碘伏的刺激,味道也是淡淡的香气。
  楼衡说:“这是中药,很温和。袋子里还有一盒,你拿回家去,晚上记得涂。”
  辛朝阳没和楼衡客气,只好奇道:“哥,你刚才说这是祛疤的药?”
  “嗯。消炎祛瘀,却邪除痕。”
  见辛朝阳听得一脸懵,楼衡笑出声来,点了点他的额头说:“这是宫廷秘药,古代皇宫的妃子用的,她们比谁都怕留疤,用的药是当世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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