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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古代架空)——东陵玉

时间:2021-07-20 12:38:52  作者:东陵玉
  “陛下喜欢女子?”
  “朕就是喜欢你,你是男子女子都无所谓,朕都喜欢。”
  谢才卿一怔。好听的倒是挺会说。
  萧昀见他没吭声,以为他不信:“你瞧朕身边什么时候有过旁人了?这么多年就你一个,还是朕自己追的。”
  “陛下没追微臣。”状元郎淡淡道。
  萧昀一愣,调笑说:“那朕现在追,状元郎给个机会。”
  “那请陛下的手拿开。”
  萧昀直笑,箍他箍得越发紧了:“那算了,明天再追,今晚先睡。”
  “……”谢才卿咬牙。
  “白天追晚上睡也不耽误,”萧昀抱着他就往榻上去,还能空出一只手轻刮他的脸,“朕这不是好好伺候你弥补你么?”
  谢才卿避过他的大手:“微臣不想要伺候。”
  “不舒服?”
  “……”谢才卿说,“微臣不想要。”
  “你晚上也说不想要。”
  状元郎恼羞成怒:“……陛下放微臣下来。”
  萧昀大笑,圈住挣扎的人:“好了好了不生气,朕错了,朕就没这么伺候过人,知道你爱干净,朕发誓朕不脏,朕连小姑娘手都没牵过呢,什么都给你了。”
  谢才卿一愣,绷不住想笑。
  他脏不脏关他什么事。
  谢才卿别过脸:“微臣不想知道。”
  萧昀叹了一声:“你现在这样多好,生气就折腾朕,可千万别折腾自己,朕心疼,对自己好点儿。”
  谢才卿淡道:“陛下为何不广纳后宫?何必守着微臣,天下人皆愿,何必在微臣这儿找不痛快?”
  “这事儿其实对朕可有可无,”萧昀不以为意,“朕二十多年不都自己一人儿过来了么?”
  谢才卿一怔。
  忽然意识到好像萧昀不好色。
  他有萧昀好色的念头,是因为萧昀在他这儿表现得很……
  但萧昀在漫长的二十四年里,身为一个皇帝,居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朕还得问你给朕下了什么药,对旁人提不起半点兴趣,一见你就……”
  萧昀蹭了上来,表着忠心。
  谢才卿的脸霎时红了。
  他颤声道:“……陛下今日出来,寻了何由头?”
  萧昀说:“微服私访啊。”
  “微服私访到这儿?”
  萧昀谑道:“这儿一直是朕微服私访在外的住处。”
  谢才卿愕然,脸色微黑。
  尹贤只说这是萧昀的小内藏库,可没说这是萧昀在外的住处。
  他原先以为萧昀是养外室,结果是他搬进了萧昀的家和他住在一起了?
  “娘子,私房钱都给你管了,宅子也给你了,”萧昀说,“回个家,你睡总得让我睡在这儿,好让我明儿早起务工继续挣钱养你啊。”
  “……”谢才卿觉得自己之前那点愧疚简直天真。
  谁是他娘子。
  当皇帝叫务工,住在宫外才叫回家,祖宗听了,怕是祖坟都得冒黑烟。
  “陛下若是后悔了,钥匙和宅子,直接问微臣要便是,”谢才卿说,“陛下莫要这般言语,日后相见,各自心有所属,难免尴尬。”
  萧昀脸色一沉,随即笑道:“日后那是日后的事,娘子,今儿洞房花烛,为夫伺候你。”
  ……
  陛下已经连续三日因为微服私访早朝后延一个时辰了。
  虽然能多睡会儿对大家都是好事。
  可祖宗规矩毕竟不可废。
  陛下早朝时还满面笑容、春风得意,神采焕发、英姿卓越。
  日日夜夜密切关注皇帝的朝臣发现,皇帝好几天没戴香囊了,身上什么味道都没有,却多了一点别的东西——脸上的划痕,尹贤公公说是他替陛下剪胡茬时不小心划着脸了,手上的咬痕,尹贤公公说是陛下苦思冥想之际,浑然不觉咬着自己了,脖子上的红痕,尹贤公公说是天气炎热蚊虫多时不时叮上几口,破掉的嘴唇,尹贤公公说是上火。
  陛下以前总喜欢扯衣襟,尤其是天热,松松垮垮地舒服,这几日却比隔壁江怀逸还要庄严威仪,一丝不苟,端得是帝王做派。
  下了朝,朝廷上说的上话的朝臣偷偷聚在一起。
  屋里,一群人面色凝重。
  他们这次没有邀请尹贤,因为清楚尹贤媚上叛变了。
  刘韫叹道:“应当是如此了。”
  “是啊,”钱耘说,“万万没想到。”
  高明远道:“我等该如何是好?”
  葛思正痛心疾首说:“陛下怎会沾染如此恶习?一国皇帝屡上青楼,这传出去,我大宁颜面何存?”
  范擎说:“不立后不纳后宫,非迷上那里的姑娘了,这……祖宗蒙羞啊!”
  “那种地方不干不净的,为陛下身子着想,我等得阻止啊,刘老您拿个话。”
  刘韫沉吟片刻,面色凝重说:“当朝提,陛下未免难堪,私下说,陛下不承认我等也没半点办法,为今之计,我等下了朝,便装蹲守青楼,若是瞧见陛下,若无其事地靠近,劝上一二,既全了陛下颜面,又人赃并获不容狡辩,还行了提点之实。”
  范擎道:“这主意好!只是京城那么多家青楼……”
  高明远道:“陛下定是去最好的几家,其他的青楼只一人蹲守,最大的几家,多派几人,尤其是京城第一楼风月楼,一定要派足人。”
  忧心忡忡的朝臣纷纷点头附和。
  ……
  陛下只厚赏状元郎却不升状元郎的官,所以朝臣虽艳羡,却也不至于嫉妒到要毁掉他的地步。
  毕竟状元郎向来与人为善,人缘奇佳,还才德配位。
  只赏不封也分明是眼下喜欢得紧,宠上一宠,但并不打算长久重用的意思,指不定过些日子就失势了。
  更何况皇帝英明,谁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他的宠臣,无异于自取灭亡。
  只有谢才卿知道萧昀为什么不升他的官。
  他现在的官职不用上朝。
  要是升到正五品以上,萧昀精力旺盛地折腾了他一宿,第二天他还得黑灯瞎火爬起来上朝,在宫外还可以坐马车,到了宫内,他得从东安门走到金銮殿,足足几里路。
  天越发热了,太妃扇着扇儿,笑嘻嘻道:“今晚风月楼花魁接客,老爷可要去看看了?”
  “不想去。”谢才卿正凝神看着书,眼睛并未从书上挪开,温声说。
  “哎呀呀,你别整天窝在府上,好歹动动,你到时候安胎了想坐多久坐——”
  “别!”谢才卿脸色绯红一片。
  “好好好不说,你还不趁最后一段时间,想玩儿的赶紧玩儿,到时候你想玩儿我都得按着你。”
  “……”谢才卿拿她没辙,撂下书,“那里太吵了。”
  “怎么叫吵呢,那叫热闹,而且你现在有钱啊,皇帝的私房钱,全大宁都没人比你阔了吧,拿着萧昀的钱,去我的青楼大把大把甩银子,人家又不知道是皇帝的钱,那都是便宜我啊,洗钱都不带这么快的。”太妃朝他眨眨眼。
  谢才卿喝茶的动作一顿,想着这几日萧昀的恶劣行径,忽然一笑。
  萧昀不是说他不高兴就随便花他的钱折腾他。
  他倒要看看萧昀到时候心疼不心疼,反悔不反悔。
  太妃说:“而且他不是说的好好的,不限制你干任何事嘛,连你娶妻都不介意,你逛个青楼,拿他的钱一掷千金包个花魁怎么了?”
  谢才卿起身,眉眼弯弯:“好,咱们去。”
  ……
  晚间,皇帝正在批奏折。
  自从前几日起,皇帝就不叫人念奏折了,自己一目十行地看,龙飞凤舞地批,速度之快,大宁皇帝之最。
  皇帝批完就微服私访,直到第二日上完朝才回来。
  仿佛在外面有了家。
  谢遮进来,宫人都退下了,萧昀正好批完奏折,神清气爽。
  “怎么这时候来找朕?”
  谢遮幽幽说:“陛下务完工准备回家了?”
  “滚。”萧昀笑骂。
  谢遮说:“陛下效率越发高了。”
  萧昀眉梢一提,懒洋洋说:“那可不,他缠着朕呢,催朕早点回去陪他,这会儿说不定正坐在烛边等朕呢。”
  “朕只好自己苦些了。”萧昀作势叹了口气。
  谢遮瞥他一眼:“状元郎前几日不是还很不乐意?”
  萧昀说:“男人不都口是心非么。”
  谢遮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萧昀。
  “陛下对他可真好,金屋藏娇啊。”
  “那不是他对朕好么,朕也不好委屈他啊,投桃报李罢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朕要去了。”萧昀迅速脱下龙袍,拿起一边的便装驾轻就熟地往身上套。
  谢遮道:“陛下等等。”
  萧昀皱眉,想起什么:“你来找朕所为何事?”
  谢遮沉默几秒。
  “府上的人来报说,”他瞥了眼萧昀,绷住嘴角,“谢才卿去风月楼了。”
 
 
第61章 
  风月楼。
  不能暴露太妃,谢才卿明面儿上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谢才卿想着花完钱就回府看书,刚要上二楼包厢,却发现一楼攒动的人群里,有不少老头在偷瞧自己,自己看过去时,他们又立马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
  谢才卿一怔。
  若是姑娘看他还算寻常,可偏偏是老头。
  谢才卿对着那眼神躲躲闪闪的几人细瞧了几眼,脸色微变。
  都是当朝二三品。
  谢才卿纳闷,大宁是民风开放,萧昀是不爱什么都管私生活方面对朝臣们很不错,却也没到当朝重臣结伴逛青楼的地步,尤其这些个老家伙爱面儿,官越大的越爱面儿,就算真想来,也定然是偷偷摸摸定个包厢,而不是在众目睽睽的一楼。
  还穿得朴素。
  这些老头经过了大风大浪,穿得再不起眼,气质也够扎眼了。
  可以说是欲盖弥彰。
  多半有事。
  自己逛青楼被他们逮个正着,明日刘韫知道了岂不是……
  一个相貌端正、气质颇为正派的男子迎面朝谢才卿走来,笑说:“你可算来了。”
  谢才卿一愣,见张意朝自己眨眼,霎时心神领会,淡笑道:“来晚了,抱歉。”
  “没事,那边去聊几句?”
  谢才卿点头。
  张意领着谢才卿往那几个重臣跟前走,半途中状似亲昵地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待会儿见了他们就说,你我私下是好友,是我将此事告知了你,邀你前来,一道出力。”
  谢才卿眼带感激,心下茫然。
  什么事?出力?
  “没想到谢弟这样的人也会逛青楼。”张意笑说。
  张意是前兵部尚书张公谋的儿子,当初祁王陷害谢才卿和张公谋,那种情况下谢才卿还为张公谋说话,张家看在眼里,所以危机解除后,后辈都开始和状元郎交好。
  谢才卿第二次乔迁,张家还送了厚礼。
  谢才卿羞赧道:“……才卿没见过世面,心下好奇,才想逛上一逛,却未承想撞了个正着。”
  张意说:“理解的,看你样子也不像是会包姑娘的。”
  “……”谢才卿心说他本意就是来包姑娘的,轻声问,“不知几位大人在此所为何事?”
  张意遮住嘴拢声,在一片吵闹里说:“来捉陛下。”
  谢才卿眼睛睁大了些许:“陛……陛下为何会在青楼?”
  张意低声说:“状元郎在陛下跟前伺候,可有注意到陛下进来身上多了点什么?”
  谢才卿思忖片刻,仍是茫然摇摇头。
  张意大笑,轻声道:“状元郎年纪尚小不懂,总之陛下外头有人了。”
  谢才卿面色大变,见张意并未看自己,神色一眨眼便恢复如常,不动声色道:“竟是如此……可知道是何人?”
  “不知道,”张意说,“所以我们不是来捉陛下一探究竟了么?刘老先生带头说了,要是身家清白的,纳进宫他们就勉为其难答应,要是花名在外情人众多的,陛下非坚持,他们定然和陛下死磕到底。”
  张意笑看谢才卿:“你来了正好,陛下眼下宠你,你的话总能听上两句的,到时候要是真看到他,你且出言劝劝。”
  “……好,”谢才卿神色关心忧切,“这是才卿的本分。”
  又简单聊了几句,谢才卿被张意领着过去和几位大人打完招呼后,就被安排着分散在风月楼一楼的一角蹲守皇帝了。
  吵闹的一楼忽然一片安静。
  二楼楼梯上下来个美妇。
  美妇身材丰腴,皮肤白皙滑腻,身子娇小骨架也小,丝毫不像大宁不少女子的高大,一身正红色的衣裳,雍容而不显艳俗,华贵豪放。
  不少男子嬉笑着和美妇打招呼,甜言蜜语地喊她“老板娘”。
  老板娘心不在焉地应着,东张西望。
  她在包厢里等小王爷等了老半天都没见人,花魁都泡好茶等献给小王爷喝了。
  她的目光最后落到了角落里乖乖巧巧立着的谢才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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