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八月里的春天(玄幻灵异)——磨叽磨哩

时间:2021-07-20 12:42:41  作者:磨叽磨哩
  ……
  -
  直到天色逐渐变暗,我才整理好了情绪,走过去将纸拉门打开,却不料一开门便看见了静立于门前的白岂。
  我皱了下眉,“你在这站了一下午?”
  白岂没回答我,莹眸凝视着我,慢慢抬起手,似乎想碰我,但抬了一半又垂了回去,放轻了声音问我,“你饿了吗,晚上想吃什么?”
  我摇了下头,目光落在他腰腹位置,“你伤真的好了?”
  白岂“嗯”了一声,骨节优美的手搭在了月白色的腰带上,“要看吗?”
  我抓住他的手拉他进了房间,“要看。”
  我把白岂粗暴地推搡在床上,上床骑在他身上,垂头解他衣服。
  白岂安静且顺从,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那双盛着微光的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莫名显出几分痴态。
  解开羽织纽,松开腰带,拉开着物的衣襟,我看见了那张纹路有些熟悉的纸。
  我没有动手去碰,隔空指着,问白岂,“这是什么?”
  白岂没有看我手指的方向,只是依旧在用目光描绘我的脸,两秒后说:“地契。”
  我“哦”了一声,“真的吗,我看看?”
  白岂牵起我的手朝他唇边拉,我便顺着他的动作单手撑在他胸口趴下了些,看着他半垂着眼,又缓又轻地细细亲吻我的手,从指尖顺着指节来到手背,再从手腕翻回手心,重新亲吻回指尖。
  我把手抽了出来,“地契我不能看吗?”
  白岂缓慢地掀起眼皮,似乎还没从吻我手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眸光迷蒙地看了我一会才恢复清明。他撑着床坐起身,拿起那张折叠的纸递给我,“给你看。”
  我嗓子有点紧,面皮也绷紧了,展开从上到下看了眼,确实是地契没错。
  我咽了口唾沫,把地契重新叠好放在了一边,若无其事道:“看完伤你记得收好了。”
  他乖顺地点了下头,拥着我垂头靠近了,在呼吸交错的距离停下,似乎想吻我又不敢冒然行动,只是由着呼吸由微凉逐渐变得温热。
  我用余光确认了一下床边的地契,抬手搂住白岂的脖颈,仰起下颌将唇瓣献了出去。
  白岂立刻微微拥紧了我,轻缓地允吻后便将舌尖探了过来,我闭上眼接纳了他的侵入,收紧了勾着他脖颈的手臂,主动跟他纠缠在了一起。身体逐渐发烫,火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他勾缠着我的舌头,一会将其引至唇外再用唇轻抿住,把我的舌尖含在口中,以自己的舌尖来回挑逗,一会又放开重新顶回我口中,绕着圈地玩弄不休。
  直到我的腰阵阵发颤,软倒在他怀中,他才稍微退开了些,垂着眼睫看着我的唇瓣,又留恋地亲了亲,说:“这次没流血。”语气隐隐带着一点欣慰的意思。
  我喘息了一会,推开他坐好了,“你躺下,我没让你起来。”
  白岂闻言便重新躺了回去,手探过来靠近我的小腿,轻轻挨上后,似乎是满足了,不再动作。
  我平复了一下呼吸,把他穿的最后一层襦袢的系带解开,宽大的衣襟拉开后,看见了他漂亮的躯体,跟他暴露在外的手和脸一般,白洁得像月下的霜雪,不见任何伤痕。
  白岂垂了下眼眸,长睫颤了下,重新掀起后目光便凝在我眼睛上。
  我跟他对了眼视线,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伸出食指摸了下他线条优美的腹部肌肉,感觉面皮发烫,状态有点不妙。
  我清了下嗓子,从他身上翻了下去,背对着他说:“没事就好,你赶紧穿起来吧,以后不要随便谁让你脱你就脱衣服,这样不好。”
  背后传来窸窣的穿衣声,几秒后听见白岂低声辩白了一句,“我只在你面前脱过衣服。”
  我顿时脸颊更烫了,有点想伸手扇两下风,但是忍住了,怕显得欲盖弥彰。
  身后传来下床的声音,转眼我便被他从身后拥住了,轻绵的吻落在我耳尖,我问道:“地契收好了吗?”
  白岂的吻顿了下,“收好了。”
  我感觉自己问得有点多,怕他起疑,在他怀里转身抱住他的脖颈,垫脚去咬他的嘴唇。
  白岂立刻回应起来,轻柔至极。直到我退开后,他才缓慢地睁开泛着水光的眼眸,拥着我的腰背,垂首在我鼻尖极轻地落下一吻,又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第036章 酒后的告白
  夜深了,屋外开始下起了雪,顺着卧房没有关严的窗棂钻入,可还没等进入就化为了水。
  我拉起跪坐在一旁的白岂,带着他一路“咚咚”跑下楼梯,推开纸拉门,来到廊前。
  雪纷纷飘落,似揉碎的白云,又似梅花盛放,一朵试图落进另一朵中,追赶着来到院内,将石汀步旁的青竹化为了琼枝。
  深秋和初冬的界限始终是模糊不清的,雪落下的这一刻,是年轮在无声告知——
  “冬天来了啊。”我倚偎在白岂怀中感叹道,怕冷地缩了下,他立刻拥得紧了些,捉住我垂下的手塞到了他层叠的袖子后,微侧过身子挡住了吹来的风雪。
  “你喜欢冬天吗?”白岂问道。
  我点了下头,“哪个季节我都喜欢。”
  我在他怀中转身,看着他的目光从簌簌飘落的雪花上移到我的脸上,跟我对视了片刻便垂首亲了亲我的脸,问道:“还冷吗?”
  我摇了下头,难以移开目光地望着他,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本体是妖泉,我会以为他是雪天的精灵,除了眼眸的那抹绿,浑身上下都和冬天的落雪一样透白洁净。在这样的雪夜里,拥着他仿佛拥住了易逝的雪花。
  这样的感想一出,人心在这一刻忽然变得纤细柔软,我有点难言的伤感,产生了一点不该有的妄想,比如——
  如果白岂真的跟他的外表一样纯净该有多好。
  -
  冬天本就该紧紧依偎在一处取暖,这样的概念也许是基因里自带的生存意识,总之在我意识到之前,我已经跟白岂在被窝中紧紧交缠在了一起,头挨着头,脚贴着脚。
  窗外隐约可闻碎琼乱玉的敲击声,是雪下大了。
  我和白岂都很久没有挪动过,但我知道他醒着,我蹭了蹭他微凉光滑的侧颈,小声问他,“白岂你不睡觉是因为不用睡还是不能睡?”
  片刻后听见了白岂回话,“既不能睡,也不用睡。”
  “你从意识诞生起从来没睡过觉吗?”
  白岂将我向上抱了抱,在黑暗中贴上了我的唇瓣,极轻地吻了下,退回去说:“没有,我不知道睡觉的感觉。”
  既然他把我抱上来了,我便挨近了跟他认真亲了会,说了句,“那你也没有做过梦了,这很遗憾哦。”
  白岂安静了一会,说道:“我没有体会过,所以不觉得遗憾。”
  黑夜中,他的眼眸是陨落的星辰,我把手从被子里探出了,捧住了他的脸颊,望着这双醉人的星子,轻声慢道:“可我会替你遗憾。”
  我跟他讲了黄粱一梦的故事,他听完说:“你是说梦里可以实现现实中实现不了的事?”
  我试探道:“你有这样的事吗?”
  他回答道:“没有。”
  我有种说不出的失望——
  对他失望。
  更对自己对他还有所期待而失望。
  我翻了个身,低声道:“我睡了,你是不是该下楼了?”
  “还有一会。”白岂贴了过来,将脸挨在了我颈后,胸膛挨着我的脊柱,手臂拢在腰间,几乎将我整个人包进了怀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压迫感,甚至搭在腰上的手臂都轻到几乎感觉不到,像是在亲近一团雪,想抱紧在怀,去又怕自己的体温会令其融化了,于是只能小心翼翼、似近似远地挨着。
  仔细想来,除了那次爆发外,白岂似乎在我面前从来都极为小心,怕我冷了,怕我饿了,一举一动都在控制着力度,连亲吻都怕把我吻疼了。
  在他眼里我到底有多脆弱?
  我心情复杂地闭上了眼,这个妖仿佛是深扎在我心头的一根刺,拔出来痛不欲生,可放任下去会要了我的命。
  真是孽缘。
  -
  次日放学后我便让白岂变作大学生去买了酒,怕他喝不醉,啤酒、白酒都买了。
  吃过饭后我便开了啤酒倒给他喝,他眉头微蹙,尝了一口就不喝了。
  我又倒给他白酒,他也是喝了一口就不喝了。
  毕竟酒不是甜的,他不喜欢也在情理之中。
  我有点心累,拉着他去了沙发上,把白酒灌在嘴里喂给他喝,他被我这么灌了几口后,在我再去拿酒杯的时候,他便轻握着我的手腕,不许我拿了。
  我看向他,软声道:“白岂,买都买了,你陪我喝点嘛。”
  白岂沉默片刻,说了一句,“喝酒对你身体不好。”
  我指着酒说:“那也不能浪费了啊,你交钱时候看见了,很贵的。”
  白岂定定看了我一会,似乎是明白我今天铁了心要让他喝完这些酒了,没再试图跟我争辩,侧身靠近了在我唇和脸颊上都亲了亲,退回去拿起了白酒瓶,摊开右手往手心中倒去……
  澄澈的酒液在触及手心的瞬间便荡起层层无形的波纹,像是倒入了静谧的泉水之中。
  白岂将买来的啤酒和白酒都倒在了手心里,最后一瓶啤酒倒完,他再抬眸看我的时候,眼睛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仿佛化作一汪碧色的清涧。
  我有点摸不清他的状态,叫了他一声,“白岂?”
  白岂乖顺地点了下头,平静道:“页子。”
  我品了一下,感觉他跟平时是不太一样,像是有点醉了。
  我试探道:“你还记得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吗?”
  白岂静静看着我,“你想让我把酒都喝了,我照做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挨过来亲了亲我脸颊,用那双湿润的眼睛望着我,“别的我也愿意做,你别讨厌我了。”
  我心情复杂地握住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白岂,我有话想跟你说。”
  白岂又点了点头,凝视着我,像是在专心地听。
  “我之前说讨厌你,说你恶心,都是假的,不是真心话,是我骗你的。”
  他的眼睛变得更湿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哭了,但又没有真的哭,只是用这双愈发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说:“我知道。”
  “我说不想跟你在一个屋檐下也是假的,能认识你其实是我活了十六年遇过最好的事。”
  白岂看着我,潮意在眼中弥漫,仍是说:“我知道。”
  “我不能没有你,我喜欢你。”
  白岂睫毛颤了颤,垂下了眼帘,良久才重新抬起,下眼睫上水光闪烁。他望着我轻声说:“我知道。”
  我抿了抿唇,垂下眼,低声说:“我爱你,白岂。”
  旁边传来白岂的声音,“页子,爱是什么?”
  我抬眸看着他,冲他笑了下,“你不知道吗?喜欢是占有,爱是克制,等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我解脱般吐了口气,“好了,我说完了,大概就是这些。”
  白岂将我从他身旁轻缓地抱去了腿上,亲了亲我的眼睛,又亲了亲我的鼻尖,退开了垂着眼皮,长睫遮掩了情绪。他声音轻到几乎听不清,“你之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我在这一刻庆幸他没有看我,对着他醉后显得格外清澈的眼睛,我实在很难说谎。
  我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下,“是真的,没骗你。”
 
 
第037章 恋爱的错觉
  喝醉的白岂比平时更愿意袒露内心,我不能说我完全没有动过问他那个腐尸是谁的想法,但问了他不一定会说,反而会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风险,更何况我也不在乎了。
  我现在唯一在乎的事,就是他腰间的那张纸。
  也许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但绝对是个不容错过的时机。
  我想着便再次倾身上前同他接吻,而他立刻回应了我,唇舌逐渐痴缠,燥气渐浓,我暗暗将手探进了他的衣襟中。
  白岂像是感觉到了,有一瞬间的停顿,但很快便继续同我接吻,并没有阻止我的举动。
  我却因为他的反应而紧张起来,不敢再直接探入,转而开始解他衣服,想装作意乱情迷的姿态。
  在我解开他着物的腰带后,他的吻便开始偏移,逐渐顺着下颌来到颈侧,我便随着他的动作仰起了头,将颈部更多地暴露出来,手下褪开他衣襟的动作也加快了。
  我没有垂头,只是用手隔着襦袢摩挲他的腰,上次就是在这个位置,可我这一回怎么摸都没摸到想象中的触感。
  白岂的吻已经来到锁骨,很轻地落在上面,像在柔吻易皱的花瓣,即使醉了都记得要对我小心翼翼、控制力道。他连这种细枝末节的事都记得,又怎么会不记得守护对他最重要的腐尸的秘密呢?还好我没有冒然问出口,打草惊了蛇。
  我继续解开白岂的衣物,襦袢已经是最后一层,里面便是他带着凉意的光洁肌肤,我一触上便觉得指尖发烫,头也开始发晕。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纤薄却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略过指腹,像吸铁石一样吸引着我的手,我努力集中了精神,用两只手在他劲瘦的腰肢上摸了一圈,有些昏沉地陷在情动中的大脑猛地惊醒——
  没有?!
  我不敢相信地又摸索了一遍,在堆在他身侧的层叠的衣料间反复寻找,可什么也没找到。
  我大脑空白了几秒,将拥着我的白岂推开了。
  白岂眼睛含着春涧,半睁半闭着,水汪汪地看过来,似乎不明白我态度为何忽然冷淡。
  我有点上火,但又没理由表现出生气。
  心中焦灼着,明知有引起他警觉的风险,却还是忍不住搂着他的脖颈,亲了下他的唇瓣,轻声问道:“白岂,地契还好吧,怎么不见了?”
  白岂本来在我说话的时候,嘴唇还在一下下轻轻吻我的唇瓣,但听见内容后吻便停住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