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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里的春天(玄幻灵异)——磨叽磨哩

时间:2021-07-20 12:42:41  作者:磨叽磨哩
  我心跳瞬间加快,听见白岂说:“你不是让我放好吗,我放好了。”
  我怔住了,所以是我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放哪去了啊!
  巨大的失落一瞬间将我吞灭,我忍着大喊发泄的冲动,又去亲他,“放你身上不是最安全的吗,还有更安全的地方吗——”我说着话,忽然想到了那具腐尸,他不会放腐尸身上去了吧!
  白岂被我亲了两下便又开始绵绵地回应起来,亲了一会退开解释道:“放在我身上可能会在跟妖打斗时损坏,不安全。”
  “你说得有道理。”我躲开了他再次挨过来的吻,失去心情地从他身上下来,“我去睡觉了。”
  白岂目光追随着我的动作,不一会便重新穿好衣服,起身跟了上来,轻轻牵住我的手叫了我一声,“页子。”
  我停下脚步,敷衍地“嗯”了一声。
  白岂指腹浅蹭着我的手,像在无声撒娇似的,问我:“你怎么了?”
  我一想到他把地契放到腐尸身上去了就觉得要疯掉了。
  我怎么可能拿得到啊!
  我转过来,冷冷看着他,不讲理道:“我还是觉得应该放在你身上,你不要乱放在其他地方。”
  白岂安静了一会,眼眸在光线昏暗的楼梯间散发着莹莹的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已经清醒了,但没多久他就垂下了眼,没什么情绪地低声说:“我知道了,我会放回来的。”
  我有点摸不清他这反应是起疑了还是清醒了,在原地快速想了一会,试探道:“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白岂重新抬起眼,眼中的湿润已经消失不见,静默地凝视了我许久才开口道:“记得。”
  我没看错,他清醒了。
  我喉咙有点干,问道:“记得什么?”
  长睫垂下,他说:“记得你说爱我。”
  我听见自己“嗯”了一声,说道:“你记得我就放心了,我也说不出第二遍了。”
  白岂没回应我的话,而是牵着我上了楼,又一起上了床,他将我压在身下吻着,直到我喘不过气推他的时候才退开了些许,在黑暗中沉默着与我对峙。
  我心中莫名忐忑,对他起疑了的猜测逐渐扩大,心跳声大得仿佛都在震荡鼓膜。
  忽然间,冰凉的吻落在了我鼻尖,极轻的一下,像一片雪花悄然融化了。
  白岂缺乏起伏的语调在黑暗中竟显得有丝柔和了,“一遍就够了,我会一直记着的。”
  我喉咙像锈住的水龙头,一个字也挤不出。
  也许他对我的真心只有三分之一甚至更少,但我还是欺骗了这三分之一的真诚。
  在这一刻我清楚地认识到——
  我是个很坏的人。
  -
  我隔天就病倒了。
  这场病生得毫无缘由,一开始只是手脚酸软无力,后来就发起了低烧,当晚去医院住了一夜,没查出病因,我就叫白岂办理出院手续带我回家了,毕竟现在没有进账,应该省着花。
  这一烧就是好几天,白岂几乎整日都跪坐在床边照顾我,寸步不离,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看着也像生病了似的。
  一直到周五的时候,昏睡间感觉有人用棉签蘸着水点在我唇上,那一点浅浅的凉意令我醒了过来,一睁眼便对上了那双好看的妖瞳。
  白岂见我醒了便放下棉签,说了句,“还没退烧。”
  他这句话这几天说了好多遍了,虽然听不出多少情绪,但总这么一遍遍地说,弄得我都莫名焦虑了。
  我算了一下,“今天是第四天,旷了不少课啊。”
  白岂拿来体温计测了一下我的耳温,目光凝在体温计上报了温度,跟之前差不多。报完后他却依然没有抬眼,看着体温计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说道:“今天早饭吃什么?”
  白岂听见我的话终于放下了温度计,抬眼看我道:“你想吃什么?”
  我随便说了包子,白岂便起身道:“我去做,你再休息会。”
  他把我伸出来的胳膊轻塞进了被子里,将边角的被子细细理了一遍,又俯身在我鼻尖亲了下,这才终于离开房间。
  他走了我也踏实点,他每天惨白着一张小脸对着我,搞得我都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不就是发了个低烧,还能连续烧一个月吗。
  做包子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昏沉间我再次睡了过去,醒来是因为闻到了房间里弥漫开来的食物香味,睁开眼便看见白岂端来了盛放着食物的木桌,正放在床边等我醒。
  我撑着床起身,他便替我在身后垫了两了枕头,隔着吸油纸拿起包子递到我唇边,似乎想要喂我,我就着他的手咬了口就从他手中接了过来,含糊道:“我自己吃就行。”
  虽然手脚无力,但一个包子我还是拿得住。
  白岂便静静看着我吃,等我吃完手里的就再给我递一个,我吃了两个就没胃口了,在他递来第三个的时候摇了下头,“我吃饱了,先不吃了。”
  白岂像是有点难过似的,盯着手里没递出去的包子说:“你吃得太少了。”
  我怀疑他是觉得我要死了才一副这种表情,我悄声叹气,从他手中拿过包子,艰难地又吃了一个。
  白岂似乎知道我是硬吃的,没有再给我递第四个,起身在床边坐下,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下我的脸颊便收回了手。他的手很凉,碰到我有些烧着的脸令我有种久旱逢甘霖的畅快感,于是我把他的手又拉了回来,贴在脸上眷恋地蹭了蹭。
  白岂默默看着我的举动,忽然毫无预兆地开口,“让除妖师来家里布置隔离妖类的阵法吧。”
  我立刻怔住了,抓着他手的力气也松了,他却主动拉住了我的手,坐近了挨过来亲了亲我的脸颊,对他的话做了解释,“你这次生病医院找不出原因,那只可能跟妖有关。”
  我虽然对他的推断持保留意见,但这个结果真是非常合我心意。
  我惊喜地确认道:“真的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轻点了下头,“联系除妖师吧。”
  -
  我立刻联系了岚云下了委托,岚云效率极高,说周六就请族人来帮我们布置。
  他关心道:“这次生什么病了,怎么这么多天还没好?李孟他们都说想去看你,又怕被白岂拦着进不去你家。”
  我回复道:“帮我谢谢他们,不用来看我了,白岂的确不会让他们进来的。我没什么大事,就是发低烧,白岂说跟妖有关,不知道咋回事,所以才想委托你们岚家布置阵法。”
  岚云回道:“明白了,一天之内就能布置好,你有什么额外的要求吗?”
  我悄悄瞟了一眼白岂,他正在床边看着我发信息,目光落在手机背面,像是出了神。
  我快速回复岚云道:“这个阵法会伤害到白岂吗?”
  岚云先发了一串省略号,似乎槽多无口。
  一会又一条,“页子,我真搞不懂你,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然后才回复道:“布阵的时候让白岂不要离开房间,只要结好阵法时他在阵法内,未来进出就不会受到影响。”
  我松了口气,考虑到白岂的本体范围,多嘱咐了一句,“你们阵法能不能布置在院子外面,把整个院子也保护起来。”
  岚云回了个“好”字。
  我就准备把手机放下了,即将放下的时候手机又震了下,我拿回来看了眼,上面是岚云的信息,“页子,收到你的信息,我很高兴。”
  我顿时有点紧张,下意识又看了眼白岂,没想到这回却跟他对上了视线。
  白岂轻飘飘地问了句,“他说了什么?”
  这时岚云又发了一条,“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点担心你。作为朋友,我可以担心你吗?”
  我稍微松了口气,把手机拿给白岂看。白岂没有接,就着我的手看了眼这一页的聊天记录,沉默了几秒,平淡道:“你不是说朋友不可以接吻,他为什么可以?”
  我没想到八百年前的事他竟然还没过去,先给岚云回了句,“当然,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我的幸运,谢谢你,岚云。”
  回完把手机收在一边,从被子里爬出来,窝到了白岂腿上。
  他本来坐在我床边垂着手,我挨过去后就顺势轻轻将我拥住了,语气并不重地说了我一句,“你还在生病,会着凉。”
  我把发热的脸贴在他微凉的颈部,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小声反驳道:“你抱着我就不会。”
  白岂没吭声,似乎还陷在之前的问题里,情绪并不好的样子。
  我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因为我那时候没有把他看作是朋友。”
  白岂安静了几秒没作声,接着动作轻缓地将我从腿上抱了下去,起身道:“进被子吧,别受凉了。我去收拾厨房,你再睡会。”
  说完便垂着眼端起木桌离开了,全程没有再看过我。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事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就算之前动过心,现在也只是朋友了啊。
  还要我解释什么?我还能解释什么?
  我有气无力地钻回了被窝里,头还在昏沉着,闭着眼睛越想越不舒坦,他自己都这个那个一大群,我说什么了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胡思乱想了一阵又觉得自己有病。
  我跟他又不是在谈恋爱,这都是假的,我管他怎么想干什么。
  睡觉,不想了。
 
 
第038章 “你想吃什么”(补了一段)
  后来一直在做噩梦,梦到自己被黑手党追杀,在公交车上被人挟持,去同学家玩同学的爸爸被人追杀连累我们等等,一环套一环,最后我大口喘息着醒来,发现现实世界只有妖而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真是万幸。
  窗外天色已沉,像是又下雪了。
  床边清清冷冷,之前几天始终静默着跪坐在一旁的那道身影不见了踪迹。
  我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有点失落,也有点焦躁。
  疲惫地坐起身拿过外套披上,我掀开被子下了床。
  楼下没有开灯,一室昏暗,我四处看了眼,没见到白岂的身影。
  恐慌悄然从心中腾起,我喘息着裹紧了衣服,安慰自己道:他可能只是去超市了。
  我来到沙发上静静坐了会,目光落在了合拢的纸拉门上。
  院子里我还没看,但白岂向来对庭院没有半分兴致,他会在外面的可能性小得不能更小了,但我还是起身过去拉开了门。
  没想到这一下却在庭院中的雪地间看见了想要寻找的那个妖。
  琼芳连天,他茕茕孑立于雪中,微微仰着头看着飘落在竹叶上的雪花,似乎已然出神。身上已经落了厚厚一层雪,同他雪色的长发混在一起,如果不是那双凝翠的眼睛在雪白的世界中晃得惊心,我几乎要在这样密的落雪中找不见他。
  我顾不得自己没穿鞋,连忙跳下前廊冲进雪里,每一步都冷得彻骨,差点让我产生刀尖上跳舞的小美人鱼的联想,几步跑到白岂面前,我伸手把他肩上和头发上的雪扑掉了,着急地看着他,“你在做什么,不冷吗?”
  白岂视线有些迟钝地落在我脸上,眼睫颤了下,落下了一点挂在其上的碎雪。他似乎才回过神,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下,看见我赤裸的脚时,微怔了下,立刻伸手将我从雪地中抱了起来朝屋内走去,边走边冷斥道:“怎么不穿鞋!”
  我趴在他肩头,冻得微微发着抖,“我急着找你啊,你在干什么啊?”
  白岂没搭理我,抱着我进入屋内,纸拉门“啪”地迅速合拢,挡住了屋外的寒气和风雪。
  他将我一路抱去了楼上卧房,将我放在了床上后,冷着脸转身走了。过了一会端来了一盆热水放在我面前,我看他是要让我泡脚的意思,就顺着他的意思把脚放了进去,那一瞬间的酸爽难以描述。
  等我脚泡热了,他将毛巾递给我,看着我擦了脚,又命令我将沾了雪的外套脱下,将我囫囵塞进了被子中,这才端着凉下来的水走了。
  我等了一会他都没回来,就再次拉开被子起身,想去看看他在干什么,刚下地就撞见他进屋,在他冰冷的注视下,我有点尴尬地慢吞吞地钻回了被窝里。
  白岂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冷视着我,嘲讽道:“你不会说话?找我不会叫人,一定要到处乱跑?”
  白岂很少用这种反讽的口吻说话,上次这么说话还是因为我在他用术法的时候去冒然抓他的手。
  我抿了下唇,觉得有点委屈,小声道:“你坐下说嘛。”
  白岂跟我僵持了片刻,在我床边坐下了,只是脸上依然全然冰冷。
  我想掀开被子去他身上窝着撒个娇什么的,结果手刚碰到被子边,他就在一旁冷道:“还嫌病得不够重?”
  我垂着头,瘪了瘪嘴,忍了一会没忍住,吸了下鼻子,“你这么凶干嘛。”
  白岂眉头似乎蹙了下,沉默了一阵,再开口时声音放缓了些,回答了我之前问的话,“我只是去看雪。”
  我瞪向他,“哪有人这么看雪的,你都快成雪人了。”
  白岂不作声了。
  我跟他生气真是没意思,我缓了口气,“你怎么突然喜欢雪了?”
  白岂垂着眼将手伸过来,轻轻覆在了我搭在被边的手上,回答我道:“因为你说喜欢,所以我也想试着喜欢。”
  我心脏仿佛停跳了一拍,难以理解地看着眼前的雪睫低垂的妖。
  哪有这样的?
  他身体里到底有多么浓稠的情感,为什么分给我的这一点竟然有这么细腻的层次?
  是因为我没谈过恋爱所以太容易被打动了吗?
  可能是见我迟迟不说话,他就倾身靠过来亲了我的脸颊,低声问我,“页子,你生气了吗?”
  我摇了摇头,抽出手默默抱住了他。
  人有的时候会产生不管不顾的念头,比如此刻,我就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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