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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的钟途(近代现代)——失眠巷

时间:2021-07-20 12:53:18  作者:失眠巷

   《逃婚的钟途》作者:失眠巷

  文案:
  逃婚逃到了未婚夫家里
  原创小说 - BL - 完结 - ABO
  高H - 现代 - 小甜饼 - 中篇
  被迫联姻的钟途,在大婚前一天开始了逃婚之旅,然后一头撞进了未婚夫家里。
  没大纲,想到哪写到哪
  练笔慎入
 
 
第1章
  深夜,小公园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人,衣衫凌乱且气息不稳,正掐着太阳穴忍耐着什么,指骨发白,一看便知极用力,却收效甚微,比喘息更难堪的声音还是耐不住地从紧咬的牙关中溢了出来。
  一声呻吟像是打破了什么禁制,只听那尾音上勾的小声哼叫接二连三地从长椅周围散了开来,裹了长椅一圈。
  松开被捏红的太阳穴,钟途两手交叠捂在嘴巴上,企图把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压回去,掌心被呼出来的热气打湿,变得很软,渐渐无力,从他脸上滑落,垂在身体两侧,他没力气了,连忍住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牙齿胡乱地在唇瓣上磨蹭,磨得嘴巴既红且肿,偶尔力气大了,咬破皮的疼痛会让他清醒一瞬,挣扎着要起身,但也就是一瞬,挣扎的动作还没开始,就被发情期的难耐掐死在了摇篮里。
  腿间的布料已经湿了,他急切地想要某个东西进入自己,帮他解解痒,可是大晚上的公园里,哪里会有人呢?
  他在混沌的意识里沉沉浮浮,叫得越来越忘我,都没听到那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皮鞋踏着水泥地面发出规律的响声,一位高个子男人停在了钟途坐的长椅旁。
  夜晚的长椅泛着点凉气,但吸不走钟途身上的燥热,一团一团热意绕在他周围,织成了一片禁区,靠近就会发情的禁区。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而现在,月色渐浓,禁区里多了一个人。
  钟途眯着眼换着角度地把脸往椅子上贴,贴着贴着,冷不丁发现眼前多了双脚,吓得他一个激灵,脑袋都清醒了不少,他忍着股缝里的痒,坐直身体,暗自希望自己的丑态没有暴露多少。
  “我闻到很浓的信息素的味道,你需要帮忙吗?”
  夜里很安静,除了树叶被风吹得晃起来的响声以外,没有别的声音,这就使得男人的说话声像是贴着他耳边响起的一样,听得他忍不住抖了一下,清清嗓子,他尽量语调平稳地说道:“可,可以吗?”得到对方点头的回应后,他吞吞口水,“我想要……想要抑制剂。”
  不,他想要的不是抑制剂,他想要有人能来脱掉他早已经湿掉的裤子,然后狠狠地捅进来,捅进他痒得不行的后穴。
  “一支就好,你可以帮我买一下吗?”刚才被吓回来的理智维持了没两句话就又跑了,他语速加快,生怕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来,“我把钱转给你,随便找个药店就行,谢谢你。”
  药店太远了,等不及的,他几乎要在心里哀求对方了,快点脱掉他的裤子吧,长椅都要被他热化了。
  可惜男人并没有听到他心里的呼喊,礼貌地点点头,“稍等。”接着就转身离去了。
  钟途忍着扑上去的念头,等男人消失在拐角才把出血的下嘴唇放开,一声声的呻吟迫不及待地从他嘴里跑出来,没入夜色里。
  拐角处。
  晏醉冬听着那可以说是放肆的呻吟声看了看表,眼尾上扬,打算听上个五分钟再过去,就当是给他逃跑的未婚妻的一点小惩罚。
 
第2章
  树影摇曳,长椅上的人被枝叶遮盖住,站在拐角处的晏醉冬从细碎的树叶缝隙里望过去,欣赏着他未婚妻的娇喘和沉浸在欲望里扭动的身体,不时还微抬下巴,去嗅空气里似有若无的甜香味道。
  味道的中心离他有十米远,漂浮在草木的气味里不是很真切,但没过多久,香甜的气息就变得越来越浓,铺成了一张网,大有要冲过来缠住他的架势,长椅上的人也越发焦躁,他又看了一眼表,在秒针指向十二的时候迈步走过去,或者说,他被清甜的味道拽了过去。
  在被拉拽过去的途中,他感到那些味道侵入了他的鼻子、嘴巴,继而游走在他体内,卷成一股热流涌向他的下腹,他也变得热起来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随着他升高的体温一点点散发出来,挤进了香甜的气味中,将这张网织得严丝合缝。
  钟途闻到了一种陌生的气味,像是柠檬泡在雪碧里,清凉又解腻,绵密的气泡不断上浮,一串一串地炸开在他耳边,且响声正在放大,就快要震裂他的耳膜。
  他猛然清醒,意识勉强回归,睁开不知道是被汗还是泪打湿的眼睫,他想起有个陌生人说要帮他。
  在晏醉冬停下来时,网被收拢到最紧,他俯下身,略带歉意地说道:“附近没有找到药店。”
  钟途被这个气味稍稍安抚到,勉力坐得端正了些,可随即,气泡炸开的响声达到最大,盖住了男人的下一句话,钟途看着正张合的嘴巴,耳边却听不到该有的话语声,有的只是他过快的心跳声,他靠过去,像灌了一大碗蜂蜜后需要解腻那样急切,像晒了一天太阳后需要喝水那样急切,他贴上了男人的嘴唇。
  可无论他怎么舔弄,这嘴巴就是不张开,他缩回了软软的舌尖,几乎是恳求地抬眼看着男人,“求你了……帮帮我。”说话间,他喷出的热气围绕在他们相贴的唇缝处,潮热的气息从嘴开始扩散,慢慢覆过鼻子,漫过眼睛。他的双眼因此变得更加湿漉漉,“帮我,我可以付钱。”
  晏醉冬本来也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配合他纯属是因为好玩,他就想看看这个未婚妻为了纾解发情期的欲望能做出什么来,而现在的结果他不是很满意。难道钟途就这么不情愿跟他结婚吗?甚至要在发情期间不顾后果地往外逃?然后再一个人坐在深夜的公园里等着被人占便宜?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还沦为了一根按摩棒,还是收费的。他进入自己的未婚妻居然还要被付钱。
  “嗯?”晏醉冬往后退了退,故作不解,“你要我怎么帮你?”话音刚落,他神志不清的未婚妻又缠了上来,声音都急得带上了哭腔,“就是……你,你进来。”“我要进哪里呢?”他继续好整以暇,体内的燥热半点没有影响到他的语调。等了几秒,回答没有来,反倒是他的脖颈被两只胳膊圈住了,钟途闭上了眼睛,像是过于羞耻,连嘴巴都轻微地抖起来,而缠住他脖子的手却越来越用力,不知过了多久,那道充满了挣扎的声音再次响起,“操我……帮我度过发情期。”
  很好,不错,太棒了。
  他的未婚妻不仅不想跟他结婚,还在深夜的公园里求个“陌生人”帮他度过发情期。
  还有什么比这更棒的事吗?
  有。
  晏醉冬把拿在手上的抑制剂放回口袋,凑上去。
  逃婚不成,反倒上赶着求未婚夫操自己,应该算是更棒的事吧?
 
第3章
  抑制剂被扔到口袋里的那一刻,钟途尝到了柠檬混着雪碧的味道,酸涩清爽,激得他浑身抖了一下,但又舍不得放开,他需要这种清凉,很迫切地需要。
  因为这酸涩,钟途的唾液腺变得越发活跃,而他的樱桃甜恰好中和了柠檬的酸,这让这个吻变得很舒服。
  樱桃围了柠檬一圈,红黄相间,而它们的周围是冒着气泡的雪碧。绵密的气泡会裹着他们的热意,不断上升,升到公园里的凉风中,再碎掉,以此解热。但放在他们身上似乎不管用,唇舌的交缠只会让温度变得更高。樱桃的皮较薄,所以钟途最先败下阵来,他舌尖被吸得发麻,他感到存在于口腔里的樱桃全部碎裂了——被柠檬碾碎,再被对方悉数裹入喉咙里。
  直到碎无可碎,直到他完全失力时,对方才放开了他,嘴角被个略粗糙的指腹擦过,比刚才更低哑的声音响在他耳边,“够了吗?”
  嘴巴正处于发麻的状态,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字正腔圆,“五千,够吗?”这个吻完全没有解痒,反倒让他的裤子变得更湿。钟途焦躁地去摸兜里的手机,为表诚意,他打算先付款,“我先付钱。”被发情热逼出来的眼泪还没干,隔着层雾,他看不太清手机界面,只好胡乱地戳着屏幕瞎着急,在他拼命眨眼却还是看不清微信在哪的时候,一只手接过了他的手机,指尖轻点,三两下就还给了他。接着,他整个人被抱了起来,脚步声响起,男人带着他朝公园外走。
  每走一步,晏醉冬的心情就更愉快一点,他朝思暮想了四年的人,现在躺在他怀里。虽然和预计的场景有所出入,不过结果倒是一致的。
  ——该洞房还得洞,只是地点不一样罢了。
  这都要感谢发情期。
  那么,为什么婚礼和发情期会碰在一起呢?
  虽然被标记前发情期会不太稳定,不过大致日子还是可以算出来的,他向岳父岳母确定了钟途的发情期后,非但没有避开,还特意把婚礼安排在了这几天,美其名曰仪式结束后可以直接标记,一步到位。但实则是他不确定钟途会不会喜欢自己,他要用这个标记来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更牢固。毕竟商业联姻很不可靠,多得是结婚后不愿意让对方碰自己的,所以他要趁人之危,啊不对,他要把握时机。
  很会把握时机的晏醉冬抱着满怀的樱桃味儿坐进了车里,开始趁人之危。
  钟途的裤子被脱下来,湿滑一片的腿间有个小口正微张着,透亮的液体不断地从里面涌出来,它就是甜味的中心,是可以控制钟途的地方。
  他的手摸上去,从腿根开始,把钟途流出来的液体推回去,堆到穴口处,再把手指挤进去,一圈透明液体连成的环就套在了他的指根,像一枚戒指,属于钟途的最直白、最贴近他自己内心的一枚戒指。
  ——他爱谁,就会为谁套上这枚戒指。
  那他爱自己吗?很显然并不。
  晏醉冬抽动着手指,破坏掉这枚戒指。听着钟途的呻吟声,看着钟途一片狼藉的下身,晏醉冬突然不急着标记他了。因为有没有爱都不影响性的发生,强行标记后,有的只是欲,而他想要爱。
  他不想用标记来让钟途离不开自己了,他想要一枚带着心动的戒指。
 
第4章
  橡胶跑道被太阳晒得很烫,刺鼻的味道浮在空气里,被奔跑于其上的学生们吸进肺里,再呼哧带喘地喷出来。
  这是大一的运动会,钟途参加了男子一千五。费力迈过终点的时候,听见他妈妈在观众席上喊他。随手抹掉脸上的汗,他眯起眼睛看过去,阳光落在他妈妈的笑脸上,温柔又亮眼。他应了一声,抬步走过去,在快走到的时候,他妈妈脸上的笑意突然不见了,太阳被云层遮盖,阴影笼罩下的人气色不佳。
  这不是他妈,那是谁呢?好像见过,在哪见的来着?
  钟途皱着眉头醒过来,缓了几秒才回过神,原来是个梦。刚打算忘掉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扭头就看见了一个相框——梦里的女人正呆在相框里,不过神情和梦里的不太一样,照片里的人在笑,而梦里的那个满脸是泪。
  他想凑过去仔细看,刚一动就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疼,浑身都疼,还有就是累,原来这疲累感不是因为他在梦里跑步,那是……
  记忆突然回笼,他用酸痛的手臂慢慢掀起身上的薄被,每掀开一点,就会露出一个吻痕,密度过高,或红或紫地挤在他的胸前、腰腹。这些痕迹上像是有什么封印,被遮住的时候没有存在感,但只要他看一眼,他目光扫到哪,哪片的吻痕就会自动解封,就活了过来,就会发热变烫,用强烈的存在感告诉他,这片皮肤被舔过几次,被摸过多久,又被咬过几口。
  钟途掀被子的手停下了,搭在胯上一动不动,他一点也不想看更下面的样子了。重新拉上被子,他环顾了一下这间卧室,整洁干净,昨晚的男人也不知道去哪了,留他一个人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想起来找件衣服都不好意思,因为他连内裤也没穿。
  光裸的身体直接贴在裹着他的布料上,呼吸之间,布料磨过发情期格外敏感的皮肤,原本可以忽略不计的摩擦感被无限放大,他感觉被子变成了男人的手,一寸一寸地抚过自己的皮肤,压倒无数汗毛,又把它们扶起来,乐此不疲地反复摸着他。
  对,就是摸,男人好像很喜欢摸他。
  ——把手放在他脸上摩挲,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然后探出一根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先碰了碰坚硬的牙齿,而后继续,指尖虚顶在他的舌尖前方,也不继续往前,在明显加重的呼吸里安静地看着他。
  钟途无师自通,把舌头往外送,用舌尖舔了舔指腹,再绕道上方舔指甲,等到男人的手指变得跟他眼睛一样湿的时候,他把屁股抬了起来。
  ——一手托住他的屁股,另一只手依然在摸他,用被他舔过的手指划过他的脖子、锁骨,停在胸前,那指尖湿漉漉的触感让他颤栗,乳头被揉捏的痛痒又让他忍不住呻吟。
  钟途被情欲支配,只想要更多,于是他往前挺了挺胸,他感到男人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手指挪开了,比手指更湿、更热,又更软的东西贴在了他的乳头上。被男人的嘴巴含住乳头的一瞬间,钟途猛地抖了一下,下面又流出小股液体。他于是喘得更急了,拉过男人覆在他另一个乳头上的手就往身下走。
  ——就算被他拽着手往下,男人也依旧要在他的腰腹处流连个够,才肯继续往下挪,掌心带有薄茧的手在他腰上揉捏了好几下,才到达他身上最渴望抚摸的部分。
  钟途乳头被吸吮着,后穴也被按压个不停,可对方就是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看出来男人很有耐心了,可是他没有,“再加五千,求你进来……就现在。”
  ——揉弄他后穴的手指停下了,他乳头也被用力咬了一下,在他的喘息里,男人换了个地方摸。
  晏醉冬把那根被钟途舔过的手指顶进了他早就软得不成样子的穴口里,转动、抽插,用指缝、用指腹、用指甲,用这根手指去摸他的肠道,摸肠肉里的褶皱,摸会让他叫声变大的敏感点,摸进他这个人的身体内部。
  过度敏感的身体被手指插了没一会就抖得不成样子,然后射了出来。终于解了一轮痒的钟途长舒一口气,可一口气还没呼完,股缝就被个很热的东西抵住了。
  晏醉冬把手指抽出来,换性器去摸钟途的身体。用龟头在他股缝里滑了几下,润湿之后,对着小口就挺了进去。
  刚高潮完的穴道还处于合拢的状态,肠肉微颤着紧挨在一起,突然被性器挤进来,激得钟途叫声都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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