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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对宿敌一往情深[穿书]——蓝风山

时间:2021-07-21 14:16:24  作者:蓝风山
  后来大家都熟识了,就给年轻人起了个亲切的外号——叫他“说书哥哥”。他们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等啊等啊,想让说书哥哥再多来几段好听好玩的故事。
  然而这位说书哥哥,并不是每天都会准点出现。大家都知道,在他家里,还住着另一位神秘的年轻人;那位不常在人前现身,而且不爱说话,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没有谁能喊得动他。
  但说书哥哥不一样,只需轻轻一声唤,他便立马赶到身边……两个人形影不离,关系很是微妙,明眼人都能瞧出猫腻。孩子们也看习惯了,又给另一位起了一个不亲切的外号——管他叫“坏哥哥”。
  坏哥哥之所以坏,倒不是他做了什么恶事。
  而是每次大家听故事,正讲到一半,精彩绝伦的地方——坏哥哥就像心灵感应一样,来接说书哥哥回家,两人手拉着手,很快便消失在了人群里。
  孩子们没故事可听,又不敢跟坏哥哥叫板,因为他看起来特别凶,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大家只能远远瞄着,坏哥哥把说书哥哥拐走了,然后继续等啊盼啊,看说书哥哥什么时候被放出来……
  “现在小孩儿真难哄啊,故事还要听全套的,我都没编好呢。”
  拐过街角,僻静无人的巷子口外。
  段青泥揉了揉眼睛,已经困得不行了。近来他十分嗜睡,精神也时好时坏,整个人懒洋洋的,出门像是神游了一圈,从头到脚都在天上飘。
  玉宿站在身旁,伸出手来,将他稳稳接住:“回去睡吧。”
  “走不动了。”
  段青泥脑袋一歪,抵着玉宿肩膀,原地耍赖道:“……你背我。”
  玉宿看他一眼,听话地蹲了下来。段青泥以为他真要背,顿时软趴趴往下直倒……结果呢?干站着等了半天,玉宿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以双手扶稳他的腰,顺势靠到那柔软的小腹上,侧脸很轻地蹭了两下。
  段青泥:“……”
  玉宿顿了片刻,抬起黑亮的眼:“它怎么不说话?”
  “废话!”段青泥好笑道,“这才四个月,你让它说什么话?”
  玉宿双手施力,将段青泥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道:“可我好像听到了……”
  “真的假的?”段青泥半信半疑,“它说什么了?”
  玉宿眯了眯眼,示意再靠近一点。段青泥便歪着脑袋,直接凑他嘴边去了,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
  然而,下一瞬。
  “啊……玉、宿,你……”
  段青泥脚尖绷直,捂着被啃红的耳朵,骂道:“狗东西!!!”
  狗东西一脸得意,明明被骂狗了,看着还有点小高兴。
  “玉宿,你变了。”段青泥急声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赶快变回来!”
  玉宿问:“变什么?”
  段青泥咬牙道:“我好不容易做的胎教!你、你不要把咱家崽子带坏了!”
  玉宿微微一愣,刚想问什么胎教。
  乍一偏头,忽听哗啦一声,段青泥怀里滑出个本子……那是他平时说的故事书,孩子群里最受欢迎的那一册。
  开头龙飞凤舞几个大字:《逆天掌门大战隔壁老王》。
  玉宿:“……”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我又可以拖一天完结了
  后面还有半截没写完!在犹豫让崽崽正文出场还是番外出场。
  看一眼段青泥的胎教故事……
  咳,混世魔王预定了。
 
 
第88章 正文完结(下)
  传闻镇上最有名的那间医馆, 里面坐诊的那位,是个年轻貌美的陆姓大夫。
  陆大夫妙手回春、药到病除,再加一副皎好出挑的面容, 在方圆几里地的村镇相当受欢迎, 简直是大伙儿眼里白月光般的神仙人物。
  然而, 最近这位白月光十分苦恼。
  他的年轻容貌和高超医术……貌似已经在镇上过了气。
  大家来光顾他的医馆,不是为了看病, 也不是来抓药, 而是每天准时准点, 蹲着隔壁家的某位说书。
  “喂……一群臭小子!我这儿是医馆, 又不是茶馆!”
  陆暇一抹布拍上桌面, 对着门口石阶上,一早前来占座的孩子们道:“你们要听书的,去别处等着行不行?”
  “可是说书哥哥会从这里出来……”
  为首的几个孩子道。
  “我们要等掌门和老王的结局!”
  “对呀对呀, 掌门还没打败隔壁老王呢!”
  “别等了,以后没故事听了。”
  陆暇朝他们摆了摆手, 啧声道:“那笨蛋掌门输得可惨,回家和老王生孩子去啦。”
  “啊???”
  孩子们面面相觑, 瞪大眼睛望着陆暇,一个个都不敢相信。
  陆暇托腮道:“不信你们去问啊!老王昨天在家做饭, 差点把厨房烧穿了……还被逮着一顿骂呢。”
  “真的假的?!”孩子们眼睛睁更大了,“陆叔叔你骗人, 老王不是大坏蛋吗?怎么可能被逮着骂?”
  “……他啊?”
  陆暇嗤的一笑,刚开了口, 想顺势嘲讽一波。
  “号外号外!蹲到新鲜出炉的故事了!”
  这个时候,陆小竹从门里蹦了出来,手里抓着一张皱巴巴的纸——看起来是刚写好的, 上面成排的墨渍还未干透。他兴冲冲对着大伙儿道:“……今天哥哥休息,换我给你们说书!”
  “好耶!!”
  此话一出,孩子们立马不搭理陆暇了。转而一窝蜂似的,纷纷坐到医馆前的石阶上,专心等着今日份的故事听。
  “陆、小、竹!”
  陆暇气得拍桌,朝自家儿子瞪眼道:“你小子,药采完了吗?又欠收拾了是不是?”
  “采完了!采完了!”陆小竹头也不回,胡乱应道,“书也背完了,爹爹你自己先忙吧!”
  “……”
  陆暇坐在医馆大门前,一张漂亮的脸拧成一团,一下子又忘了要说什么。
  彼时正值初春,石阶上的杂草刚冒出青芽,却让顽皮的孩子们来回蹦跶,留下一连串坑坑洼洼的大小脚印。
  而远在大堂之外,是医馆宽敞无人的后院——那里阳光正好,不弯也不绕。树影包围的石路尽头,连接着一间僻静温暖的小木屋。
  忽而一阵风来,药香四溢,满窗台是吹散的花瓣。
  段青泥闭着眼睛,蜷了半截毛茸茸的薄毯,窝在窗边的木躺椅上,眼下正睡得十分安稳……像一只家养的大懒猫,半天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过了一会儿,有几片飘花吹过窗台,无声落上他的额头。但是没多久,又被一双修长的大手轻轻拂开了。
  玉宿站在躺椅旁边,微弯下腰,将薄毯的一角掖好。片晌又伸手出去,指腹掠过段青泥的侧脸,一时比窗外的落花还要温柔。
  “玉宿……”
  恍惚间,段青泥睁开朦胧的睡眼,低声道:“过来。”
  玉宿怔了怔,很快低下头,将脑袋贴了过去。
  结果一下子被用力扯住了。
  “哈哈,妖孽!”
  段青泥还没醒,下意识便扬起手,一把掐上玉宿的侧脸:“被我抓住了吧!”
  “……”
  ——玉宿不用问也知道,这位怀了崽的笨蛋掌门,又在梦里大战隔壁老王。
  *
  大概是去年冬天的时候,玉宿带着段青泥,千里迢迢来镇里落脚,找到正准备搬走的陆暇父子。
  陆暇这人非常谨慎,浪迹天涯多年经验,原则上他住过的地方,绝不会超过半年时间。
  偏不巧,当时段青泥的状态并不好。因着段家人的骨血特殊,他本身又体虚病弱,孕期反应比一般人还要强烈。
  白天作呕厌食、无精打采,夜晚又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带着玉宿一起失眠,没日没夜干瞪着眼,寻常的抚慰亲昵也不起作用……两个人都忍得十分辛苦。
  附近没人能诊孕夫的脉,段家人的身份也不宜声张。本来一开始,陆暇不愿冒这个风险,和段家的唯一独苗待太长时间——何况他肚里还揣着个未知的崽。
  后来是玉宿找到陆暇,私下跟他谈了什么。两人答成某种共识,最终陆暇答应留下来,等段青泥把孩子生完,直到后续一切安稳为止。
  起先,段青泥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以为,是玉宿这个大坏蛋,通过武力值强行镇压,逼得陆暇父子不得不就范,专门留身边给他治病。
  结果是有一天,陆小竹无意说漏了嘴——陆暇之所以妥协留下,是因为见钱眼开,收了玉宿相当多的好处。
  用简单的话说,就是玉宿给的报酬实在丰厚,真金白银一堆下来,砸得陆暇走不动路,心甘情愿冒着风险做打工人。
  “奇怪了……玉宿不是穷光蛋吗,他到底哪儿来这么多钱?”
  段青泥乍一听完,整个人都蒙了。
  他记得刚见面的时候,玉宿干干净净一个人,身上只有一把匕首、三把短刀,没有来历背景,没有身份户籍,连路边吃饭的钱也拿不出一分……
  这不是明摆着无权无势又老实可欺的小可怜吗?
  “所以才说你眼瞎嘛……姓玉的那家伙心思可深,对爱人都不坦诚,一般人哪里受得住?”
  陆暇趁着机会,一个劲朝段青泥吹风道:“不如学一学我——今年三十有五,单身带娃,一个人乐得逍遥。”
  段青泥:“……”
  陆暇嚼舌根道:“你信不信,等孩子生下来,他就把你抛弃了……转头再把孩子拿去卖。”
  段青泥:“不、不至于吧?”
  陆暇:“等着看呗,他们外族人……呵,不都是这副德行?”
  然而第二天晚饭后,玉宿拉着段青泥出门散步。
  走到邻村时,有一处刚搭起来的院落,那块地皮依山傍水,前后都是田野花地,空阔但不冷清,邻里适合唠嗑串门——再隔两条街外,大路直通镇上的学堂,附近有不少孩子在那处念书。
  玉宿看着段青泥,又弯下腰,对未出世的崽子道:“以后住这里,好不好?”
  段青泥一时有些愣住,慢慢再回想起来,眼角也湿漉漉的,说不清是惊讶还是触动。
  原来玉宿一直记得,先前初入寒听殿时,段青泥随口说的那些话。
  他说想种花、种菜,有一间自己的园子,养几条大狼狗看门。
  段青泥和玉宿一样,没有背景、没有亲人,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就只有他们彼此。
  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只盼着能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所以玉宿一直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给他。
  段青泥怀了崽子,不宜走得太远。可若等孩子生下来,他们现住的地方又太小了,就是医馆后院的一间木屋。
  所以玉宿四处奔波,一个人看了好多块地,远近基本打听遍了,好不容易定在这一带位置。但他头脑一热,兴冲冲便盖了房子,后来才突然想起,怕段青泥不乐意,所以一直不知该怎么提。
  如今终于提了,可看段青泥的模样,表情呆呆的,眼睛也有点发红,怎么也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玉宿顿时紧张起来,问:“……你不愿意?”
  段青泥点了点头,玉宿眼神一黯;却又看他摇了摇头,拉着玉宿的手道:“那……我要是同意了,有什么好处吗?”
  玉宿怔了半天,无奈他嘴拙,不擅长说什么好听的话。
  最后没办法,学着段青泥的样子,把全部家底掏了出来,磕磕巴巴递上去道:
  “……这、这是嫁妆。”
  段青泥看了一眼,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好王佰,你这是把自己卖了呀……”
  玉宿问道:“你不也是吗?”
  说完两个人都有点脸红。老夫老妻这么久了,平时什么好事没干过,如今随口两句情话,竟比床上打滚还要害羞。
  “说起来,王佰。你以前到底怎么挣的钱啊……街头卖艺?”
  “……不是。”
  “胸口碎大石?”
  “……”
  都说了不是。
  *
  怀崽七个月时,正值秋初,大太阳依然照得满院高温,医馆上下所有人都浮躁得不行。
  偏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向脾气火爆的段青泥,突然变得慵懒温顺下来。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不发脾气了,也不骂人了,整天瘫在躺椅上,就是一个大写的“佛”字。
  陆暇给他把了脉,探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指着一顿瞎猜,偏说这胎是个女娃。
  村口有个算命的瞎子,摸了段青泥和玉宿的手纹,眼珠子一转,说将来他家崽子温柔恬静,必定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姑娘。
  段青泥和玉宿也想好了。
  到时给崽子取名,大名就叫绵绵,小名叫乖宝,要不就叫乖乖、萌萌、甜甜……反正怎么软怎么来,以后给她买小裙子,打扮得漂漂亮亮,便是两个爹爹的掌上明珠。
  结果不久之后,正逢中秋月圆,佳节之际——一声婴儿啼哭震耳欲聋,骤然响彻了整间医馆的上空。
  段青泥刚生完崽子,没来得及看一眼,人便直接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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