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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常不勾魂(玄幻灵异)——驭火英雄

时间:2021-07-21 14:21:54  作者:驭火英雄
  陈双:“回退?回退什么?”
  马玉良:“时间,把阳间的时间倒回到吴越死的那天,周亭正常去接他,换命的事该发生就让它发生,这是我们违背不了的,张什么雷的他们迟早遭报应,看看孙言和黄景山就知道了。这个跟小周说说,不要太轴了,他不是救世主,该谁处理就让谁去处理。”
  陈双:“时间倒退?这是什么操作?你说清楚,阳间的时间是随随便便能退的?”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退回后还有很多事要善后,吴越和那个什么雷两个人的资料和档案要重录,这件事咱们内部消化,越少人知道越好,大海和橙子那儿都别提。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办。你只管找到那个做法的人,其他的交给我。”说着拿起接收器拨通电话,“高晶,过来吧,接着聊。”高晶不争气的把申请表揉成一团,后又不放心,拿去碎纸机碎掉了,‘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陈双一路上都在想,马玉良说的倒退时间,他来做这个事是不是不合适,想帮周亭的人是她自己,无端把马玉良牵扯进来,他们已经两清了,不想欠他情的。
  但他这个办法一听就很惊天地泣鬼神,怎么可能瞒得过别人,所谓瞒着只是到时候东窗事发,他一句和别人无关好撇清关系,一切都自己承担而已。
  不知不觉,停在了档案室门口,自从上次例会被点名批评,肖齐海的办公室再也没关上过,门开着,陈双懒得敲,“大海…”。
  肖齐海正接完通话,把接收器挂断,“直接说内容吧,老阎刚跟我说了。”
  肯豁得出去给张云雷换命的人,跟他关系肯定不一般,除非他神经病才会随便找个人做法,那不纯属钱多烧的慌找骗么。
  照着吴越参考,张云雷现在视觉、听觉和嗅觉都say goodbye了。那个始作俑者但凡有点人性肯定会来看他的。
  查了医院的信息,让肖齐海给她了个护工的档案,她打算去医院看护张云雷,应该用不了太久就能蹲到那个人。
  然而就在她去的前脚,朱成刚单方面跟张云雷告别,张云雷听不见,也不知道朱成在说什么,大概也能想得到无非是一些关心的话。
  两个人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场面非常壮观。朱成说完拍拍张云雷的手示意他先走了,张云雷也搞不清方向,扬手随便挥了挥。
  朱成在普华寺碰到吴越以后,始终怀疑他和张云雷有关系,换命的事他知道的内容很片面和狭隘,不知道后果也不知道有什么报应。
  张云雷今年56岁,是后天预测学和风水学研究院教授,阅读过很多阴阳五行与八卦的文献。也结识了一些对这方面感兴趣有研究的社会人士。
  他的妻子在30岁时难产去世,给他留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妻子去世前泪流不止,“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看着女儿长大成家。”
  年轻的时候,他与妻子在一起很不容易,他条件不好,妻子家里对他们的事坚决反对,妻子信任他、支持他,好不容易等他读出了书,找了份好工作,慢慢的还有些小成就,终于生活有了希望,未来的日子越来越好,总算对得起自己的妻子。
  可他妻子没有福气,早早的走了。他一个人带大了女儿,看着女儿会坐会爬再到咿呀学语,蹒跚学步再到蹦蹦跳跳,喜欢的很。说没有含辛茹苦是假的,但看着女儿健康快乐长大,他很开心,总算对得起自己在天堂的妻子。他要替她看着女儿长大、成家。
  女儿很争气,从小到大没有太让他操太多心,学习、品格都让他骄傲,这种时候所有的辛苦都不算什么。
  22岁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外贸公司,认识了一个海归,人品、学历都不错,张云雷对这个未来女婿,很是满意。经过两家人的商议,定在2021年5月20号举行婚礼,正好谐音‘我爱你’,图个吉利。
  提前半年,就定好了酒店,菜品、司仪、婚庆公司、典礼流程都是张云雷一手操办的,每次朋友邻里问起这事,他都哈哈笑的合不拢嘴。
  一个月前,印好了喜帖,两家人欢天喜地的给亲戚朋友分发了出去,邀请大家来吃喜酒。但没想到,5月10日,张云雷早上起来半边身体开始发麻,起初他觉得可能是上下班开车太久或是长期伏案工作,颈椎或腰椎劳损,导致的不适,没有太在意,一直到中午这种感觉一直没有好转,在女儿强烈的坚持下,带他去了医院检查。
 
  ☆、你就别操心了
 
 
  到了医院,经过导诊的简单询问,直接让他进了绿色通道,怀疑是中风,必须立刻确诊治疗不能拖延。医生初步检查完,根据症状让他住院观察,开了头部CT和头颅核磁共振。
  第二天,检查报告显示脑部深处有2厘米的梗阻,半边身体发麻只是情况比较轻的表现。但病征复杂,下次再犯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也不一定是什么程度,严重的话,立即死亡也是有可能的。
  医生开了治疗的药物,主要是解决这次以及预防下次发作,并建议住院治疗,但再有一周就是女儿的婚礼,无论如何都是不能错过的,请帖都已经发出去了,也不可能临时去改时间,除了积极配合医生治疗,祈祷医生能顺利给自己办出院,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毕竟不能拿性命开玩笑。
  女儿和未来女婿工作都很忙,白天请了护工看护,但每天下班后都会赶过来看他。他这次发作不算严重,什么都能自理,护工的活儿也乐得轻松,没事就陪他聊天解解闷。
  他的老友朱成也来看了他几次,每次还带着花生米和酒,自己吃着喝着,馋的张云雷想骂人,究竟是来探病的还是来害人的。
  治疗的日子里,一直很太平,每天打几包药,其他的时间就是无聊的看新闻,病房里的电视翻来覆去就几个新闻频道。
  5月18号,下午4点30分,正好护工去给他打饭了,实在是闲不住,出了病房,顺着门口的步梯下楼,想去1楼溜达溜达,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在床上躺了一周多,脚腕发软,楼梯窗口透进来的光照的他有些不适应,心跳突然加速,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几次,扶着扶手重新迈脚。
  没想到,一动又开始目眩,视线无法集中,手抓了个空,一下失去了重心,踩空摔了一跤。
  楼梯只剩半层,外伤不严重,但摔的瞬间,精神高度紧张,倒地后一阵窒息,意识开始模糊,耳边的惊叫声离自己越来越远。
  再次醒来已经是5月19号,在ICU的病房里,女儿和未来女婿守在门外,护士叫了他们进去。他们熬了一夜,担心和疲惫写在脸上,张云雷有些懊恼。
  经过了一夜的抢救,虽然捡回来一条命,但情况很不乐观,他下半身不能动,说话也睡的不是太清楚。抢救时医生提出手术,但风险太大,女儿始终没有同意,选择了保守治疗。
  张云雷问了医生,明天是否能出院,哪怕几个小时,医生言辞拒绝,告诉他了严重性,能不能撑过今天都不一定,叫他不要胡闹。
  医生走后,女儿和未来女婿守在病床前,他盯着天花板想了很久,究竟谁能帮帮他,要死也让他瞑目啊,明天就是女儿婚礼了,答应了妻子要看着女儿出嫁的…
  “姑娘,把你成叔叫来。”一句话呜突突的,说的费劲,他女儿也听带猜才懂,拿起电话打给了朱成。
  朱成半小时就赶来了,看着病床上不成样子的张云雷,硬汉落了泪,“你这个不争气的,我才一天没来,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看着旁边的两个精神状态不好的年轻人,“你们先回去休息回去,这儿我看着,你们晚上再来换我。”
  他们对朱成很放心,千恩万谢,到了门口又跟护工再三交待,病房里一定要有人。虽然张云雷出事的时候护工也不算在失职,但多少有点理亏,急忙应下了,朱成在病房里,他就守在门口。
  女儿和未来女婿很犯愁,明天还有婚礼,不知道该怎么办,爸爸不能不管,婚礼极有可能要取消。
  两人走后,张云雷说话费劲,招手让朱成靠近点,“你帮我算算,赶紧。”
  朱成是张云雷的同事,喜欢钻研算命,手艺不差,寿命、运势他都擅长,但是泄漏天机有损阴德,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愿意去窥探。
  他总说自己祖上肯定是造了什么孽,现在五六十岁了,还是一个人孤孤单单,没有个家。唯一还有的念想,就是和张云雷志味相投,成了半辈子的知己。
  他祖上口口相传过一个故事,跟换命有关,这个故事也只当酒后闲话跟张云雷一个人讲过,这些鬼鬼神神的东西,本来就很微妙,一般都不可信。
  朱成看张云雷整个人被黑雾萦绕,感觉不太妙,管他阴不阴德的,拿出两枚铜钱,请了卦。
  朱成皱着眉看着卦象,苦笑了一声,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非常不是滋味,又捏起指头来回掐算了几遍,“老张,拍戏都写不出这剧本呐,啊,哈哈”虽然在笑,眼里储着泪,“你费尽心思就想参加女儿婚礼,老天爷就是不让,今晚你大限就到啦。”
  张云雷没有太惊讶,这病来的莫名其妙,造化弄人吧,上辈子可能做了太多恶,这辈子还债来了,一生都是坎坎坷坷的。
  两个人都沉没着不说话,朱成脑子里混乱的想了许多,他没有家人了,张云雷就是他在世上唯一的牵挂,人一辈子要尽兴,考虑那么多前世今生太负累。越想越冲动,就豁出去一次,圆他一个心愿,帮他换一天的命,好歹,参加完他女儿的婚礼。
  “老张,我帮你换一天命,就当时我送你女儿的新婚礼物,份子钱我就不随了。”说完轻松的笑着。
  张云雷很惊讶,之前只听朱成提过一嘴,以为只是个家里传下来的故事,没想到他真有这本事。但逆天改命的事,会有报应的吧,眼中一瞬间的希望又黯淡下去,轻轻摇了摇头。
  “你怕我换不好给你换死了不成,不差这几个小时。”张云雷满脑袋黑线,这朱成,专业能力是没的说,这嘴巴也是真的毒,怪不得没几个朋友。他费劲抬起手,指了指朱成,示意是担心他。
  “你少操点心也许还能多活几天的,管我做什么,我无牵无挂的,人么,要随心,豁达一点儿。”
  张云雷心里很纠结,他当然是想参加女儿婚礼的,但是万一朱成给他做这事最后不得善终呢,朱成见他还在犹犹豫豫的,不想再等,换命要找合适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好了我替你做主吧,你在这好好等着,这儿不方便做事,我回家操作,你等着明天参加女儿婚礼啊。”说着也不等张云雷含糊不清的喊叫,让他不要胡来,朱成也不管他,自说自话的走了。
 
  ☆、这件事成了
 
 
  护工听着张云雷在喊,以为有什么事,刚起身看着朱成出来,互相点了点头,朱成说自己有事要先回去一趟,让他回去照看着,护工应声进了病房,看着体征监护器数据都正常,目前张云雷的状态还比较稳定。
  朱成到家后,去书房卜卦掐算后,取了两张黄纸,画上易命咒,在其中一张黄纸上写下了张云雷的生辰八字,另一张只写了寿命到明天的生辰八字。只换一天,等量计算,报应也不会太猛烈。
  他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割破了食指,鲜血点在两张黄纸上,不知道会被换的人是谁,反正也只少活一天,心想‘就算你倒霉吧’。
  “弟子鲜血为祭,为圆人间一梦,今蒙天令,逆天换命,愿受五雷正法,赐我此灵易乾坤。”念完咒,朱成双手结印,按在黄纸上,两张黄纸迅速燃烧,几秒之内变成了灰烬,这件事成了。
  他忙完赶去医院,张云雷的女儿和未来女婿已经在了,见到他来了,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刚才医生来检查,非常惊讶,张云雷的身体完全恢复如常,紧急做了脑部检查,连梗阻都没了,医生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拿了之前的报告对比,这在临床上闻所未闻,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张云雷站在他们中间,看到朱成来了,激动的三两步迎上去,“老朱!”,容光焕发,中气十足,别说是刚中过风进了ICU的,根本都不像五十多岁的人。这里人多,张云雷也不方便问,朱成看他欲言又止,有口难言的样子,对他点了点头,默认了。
  张云雷深深叹了口气,觉得有愧,对朱成也是,对被换命的那个人也是,虽然不是他主动去做的事情,但却是他心里极其想做的事情。女儿和未来女婿看着张云雷状态极好,又和医生再三确认后请求出院。
  医生本来是不同意的,这种异常情况更要密切观察几天才行,但张云雷自己也软磨硬泡说要参加女儿婚礼,最后医生也没办法,拿了一式两份的免责书,声明是张云雷自己要求出院,有任何后果自行承担,最后还是放他走了。
  女儿和未来女婿去停车场拿车,四周都没人了,张云雷才心急如焚的拉着朱成问,“你给我换了命?换的谁的?他会怎么样?你会怎么样?”
  朱成扒开他的手,“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啧,换的谁的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也就一天好活,本来明晚死,换好就今晚死,我会什么样无所谓啦,再说我就换了一天,还要下十八层地狱不成,你就别操心了,咱们一辈子朋友了,我能看着你这点心愿都实现不了吗?哎”说完重重叹了口气。
  这一天对张云雷来说太重要了,不多不少就差这一天,再多再好都比不上恰好,感叹着老天对他还是不薄的,让他有朱成这么个掏心肝的朋友,也遗憾,没机会报答他什么,“这债我只能下辈子还你了,老朱。”
  说起这些煽情的话,朱成就闹心,“行了,别整这些没用的,快回去吧啊,明天喝酒。”然后摆摆手,打了个车走了。
  未来女婿开车过来后,女儿坐在副驾驶,张云雷上了后座,回家的路上,看着马上要新婚的小两口,在车上说笑打闹,甜蜜无间的样子,他也跟着笑了一路,自己命不好,还好女儿有福气,也挺好的。
  未来女婿把他们送上了楼,又询问了一次张云雷感觉如何,一直到安置他躺下休息,才放心回了家,明天一大早要去化妆室换衣服化妆,再来接亲,也要早点休息。
  女儿在客厅等到晚上9点,张云雷的呼吸已经变沉了,没有任何的不适,她也才敢去洗漱休息。张云雷这事一出,她心中不安了很久,知道她爸这辈子就这么一个盼头,也是曾经许了她妈的诺,下午还在跟男朋友商量,实在不行,就取消典礼,证反正已经领了,只是个仪式,将来等他病好了再办也行。
  只是亲朋好友不太好办,大家都是提前把时间空好了,男朋友是海归,很多亲戚朋友都是从外国专门赶过来的。
  她觉得自己很幸运,爸爸的病突然就好了,明天一切可以照常,总算可以有一个完美的婚礼,想着心情轻松了许多。等她收拾完,定好闹钟,躺下的时候,正好10点,累了一天,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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