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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此月(近代现代)——冰块儿

时间:2021-07-21 14:30:17  作者:冰块儿
  贺心宸拽了他一把,揽着他腰收入怀中,低下头,一个重重的吻压下来。
  安嘉月呼吸一滞,防守松懈,贺心宸已然攻城略地,这个吻深得不能更深,转眼间唇舌就交缠在了一起。
  安嘉月腿发软,脸颊因缺氧而迅速涨红,被箍着腰亲,不断后仰,嘴里含混不清地呜嗯着。
  贺心宸的舌头退出来,手却伸进了他的裤子。
  安嘉月 “啊!” 地低叫了声:“你干嘛、干嘛这么急……”
  贺心宸轻咬他的唇,柔情混合着欲望,缱绻而浓烈:“想你了。”
 
 
第58章 《西雅图不眠夜》
  块:恭喜两位新人重归于好! 月月:我可还没完全答应呢,等他兑现承诺再说(点烟 老贺:老婆怎么这样 QAQ   (《西雅图不眠夜》,当你看到某个人第一眼,跟他说第一句话,你就知道那人可能是你一生的伴侣。
  简简单单三个字,杀伤力却大得像十万伏电流,电得安嘉月浑身一麻,酥酥软软,勾着贺心宸的脖子,半天也没缓过劲儿来。
  贺心宸着迷地亲他的嘴唇、鼻子、额头、脸颊和耳朵,手很不安分。
  换作别人只会觉得急色下流,但贺心宸这么稳重的人,做出这样的事,足以见得他说的想念是真的,而且已经到了无法压抑的程度。
  谁能不心软。
  安嘉月推了推他,分开些许距离,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今天来万纳拜访,知道会遇见许多人,特意穿得颇为正式。扣子一颗颗解开,直至最下端。
  贺心宸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暂停亲吻,低头看去,率先看见了一条璀璨的弯月形钻石项链。
  他的视线瞬间集中了过去,项链的光芒映得他平素黑沉的眼眸发着亮光,微微出神,哑声说:“很高兴你又戴上了。”
  “嗯,我不想再摘下来了。” 安嘉月吻他唇角,手指抚过他的眉眼,“好好爱我,心宸。”
  别墅外的分叉小道上,送菜的外卖小哥正在仔细查看门牌号。不是第一次来这片住宅区,但每次都像进迷宫似的,找半天路。
  眼看着要超时了,他终于找到了订单上的人家。
  他按响了铁栅栏外的对讲机,结果直到挂断也没人接。他不死心地又按了一次,打算这次再没人接就打订单上的电话。
  还好有人在家,对讲机接通,那头传来一道低暗的男声:“哪位?”
  送菜小哥刚要回答,忽然听见对讲机的背景音中似乎有一道极其细微的啜泣,来不及细听,便被人打岔:“哪位?” 男人似乎很不耐烦。
  他连忙回答了来意,两秒后,铁栅栏 “咔嚓” 一声开了。
  送菜小哥急急忙忙地小跑到别墅门口,敲了门。他们公司规定商品一定要送到顾客手中,他不敢随便放地上,只能巴巴地等着。
  约莫半分钟后,终于有人应门——尽管只开了一道缝。
  伸出来的一条胳膊套着衬衫和西装,穿搭很讲究,袖口的金属扣像黄金一样闪,小哥眼睛都看直了。然而西装外套却很皱,像被人紧紧攥过,不清楚怎么回事儿。
  “给我。” 手的主人发号施令,是刚才电话里的男声。
  小哥忙不迭地把一袋子菜递过去,靠近门板的时候,又听到了那道细细的啜泣,此刻仿佛被捂住了嘴,哭得可怜又隐忍。
  小哥斜跨一步,伸长了脖子去瞧,然而大门已在眼前 “砰!” 地关上了。
  …………………………………………………………………………………………………………
  最终从浴室出来时,外边天都暗了,贺心宸给他裹了件浴袍,抱他去了楼下的暗房,那间房内已经重新贴满了照片,安嘉月一眼扫过去,每一张都能回忆起过往的场景。
  贺心宸将他放倒在桌上,随手拿起一旁的相机,拍下了被折磨得精疲力尽却一脸满足的他。
  然而放下相机后,贺心宸又把刚拍的照片删了。
  安嘉月眼角泪痕未干,不解地问:“为什么删了?”
  贺心宸俯身抱他起来,一起坐下,吻他眼角:“当初你把我最喜欢的那组照片删了,一直遗憾,今天终于有机会重拍一张,了结自己的念想。但照片本身不重要,留着可能还会泄漏,重要的是你,你已经回到我身边,我可以每天看真人,不需要照片了。”
  安嘉月软绵绵地靠倒在他肩头:“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你这个大骗子这儿,命运弄人啊。”
  贺心宸笑了笑:“所谓命运,不过是两个疯子认为他们自己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你愿意跟我一起当疯子吗?”
  “你今天已经够疯了……” 安嘉月嘟哝,“我不也陪着你疯了吗…… 你说我愿不愿意?”
  贺心宸笑意更深,抱紧了他:“谢谢月月。”
  直到安嘉月躺在换了床单的大床上、贴着身旁人温暖的身体,一颗心才终于真真切切地落到了实处。
  贺心宸的爱与欲总是从容成熟,而他却总是焦急渴望,虽知道这主要是年龄和性格差距的原因,但有时也会怀疑,是否是爱意上的不对等。
  直到今天才发现,贺心宸原来也如此渴望他,只不过藏得太深太好,不露声色而已。一与他分别,就藏不住了。
  小别胜新婚,这话还真不假。
  看来以后要让贺心宸多出差几次,安嘉月心想。然而很快否定了自己的念头。不行的,那样会受不了的,思之如狂的,又不止贺心宸一个。
 
 
第59章 《悲惨世界》
  弥补老贺当年没能在月月最艰难的时候陪伴他的遗憾。
  中饭变晚饭,安嘉月瘫在床上,像个不能自理的病人似地吃贺心宸喂过来的外卖。
  因为他做不动饭,而贺心宸又不会做饭。
  吃完晚餐,两个人又躺回床上,靠在一起聊天。
  温存时光短暂,若不是惦记着家有老父需要照顾,安嘉月其实很想留下过夜。
  可是没办法,他只能在夜晚九点从床上疲惫地爬起来,拖着像散了架、又重新组装了一遍、然而装错位置、导致极其不协调的四肢去换衣服。
  刚下床,手就被床上的男人拉住。
  贺心宸的拇指轻轻摩挲他的虎口:“能不回去吗?”
  安嘉月发现这男人其实很会不动声色地撒娇,用着平淡沉稳的语气,眼里的期冀恳求却是明晃晃的,想无视都难,让人很想心软答应。
  “我爸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他狠下心拒绝了,同时柔声哄,“明天再来找你,行吗?”
  贺心宸垂下眼帘,似乎不喜欢这个回答,安嘉月以为他不高兴了,正要上前抱抱他,贺心宸又抬起了眼,并起身下床,被子滑落,宽阔的胸膛、精瘦的腰腹、漂亮有力的块状肌肉…… 全都大剌剌地袒露出来,没有一丝赘肉。
  “我送你回去。” 贺心宸走向衣柜。
  安嘉月刚被这身肌肉好好 “关照” 过,对它又爱又恨,但平息下来一看,还是爱居多。下次要是薛振宇再挤兑贺心宸年纪大,他可以帮着反驳了。老男人怎么了?只要保养得好,又生猛又会疼爱人,比冲动莽撞的小年轻强多了。
  “要穿我的衣服吗?” 贺心宸晃了晃手里的一件衬衫。
  安嘉月没推辞男友衬衫,也没推辞男友送他回家,一路上好几次忍不住抬起袖子闻衬衫上的味道。贺心宸给他喷了平常自用的那款雪松香水,清清冷冷的前调,温温暖暖的尾调,就像贺心宸的怀抱。
  车子开到弄堂口便进不去了,夜色正浓,弄堂幽深漆黑,没有灯火照路。
  贺心宸想送他到楼下,安嘉月担心那些私生卷土重来,撞见他们两个深更半夜一同回家,没有答应,临走前揪过贺心宸的衣领,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当作安慰。
  第二天一早,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天空阴沉沉的。
  这种天气,安刚伟最容易犯头疼的老毛病,安嘉月早上七点多就听见了隔壁房间的叫唤,急忙跑到他爸房间去,看见安刚伟躺在床上捂着脑门,紧皱着眉,脸色很不好看。
  “爸,头疼得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安刚伟摆手:“没关系…… 忍忍就过去了。”
  安嘉月为了让他好受一点,去厨房盛了碗粥来,昨夜回家后煮的,在电饭煲里保温闷了一晚上,米粒软烂得入口即化,喝起来不费力。
  但安刚伟的头疼并没有因胃里暖了而有所缓解,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额头甚至沁出了冷汗。
  安嘉月坐不住了,安刚伟这阵子头疼的症状断断续续时有发作,恐怕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他不敢再耽搁,立刻叫了辆车,自己戴上口罩,接着给他爸套上衣服,然后背起安伟刚下楼。
  老楼的楼道狭窄,清晨的光线昏暗,安嘉月浑身还酸疼着,摇摇晃晃地走下楼梯,好几次险些摔跤,所幸咬牙稳住了。终于走出楼栋来到平地的时候,已经吃力得快趴下了。
  安刚伟头痛得没力气,勉强撑着伞,趴在他背上,看见汗珠从他下巴滴落,心疼不已:“嘉月,放爸下来,爸自己能走。”
  安嘉月摇了摇头,背着安刚伟在路边等车。
  这画面他再熟悉不过,小时候他经常受伤,尽管努力藏着掖着,也免不得被安刚伟发现。那时候安伟刚正值壮年,背他去医院轻轻松松,宽阔的脊背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被压垮。
  但如今一次头疼发作,就能将这个中年男人折磨得走路都困难。
  安嘉月曾无数次设想过,如果他那一晚接了那个电话,而不是沉迷在与贺心宸的缠绵中,或许事情就不会这样。他爸会得到及时的治疗,不会留下后遗症无法干重活,也不会失业在家靠他养活,更不会时不时地疼痛难忍。
  他曾经满怀愤懑与自责,把气撒在贺心宸头上,但这其实怪不得贺心宸,是他自己一头热地陷在恋爱的甜蜜中,酿成了不可挽回的过错。
  朱兴磊说他现在仍是恋爱脑,其实不然,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贺心宸无法兑现带他回家得到父母认可的承诺,那他依然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贺心宸。
  不光是为了自己,也为了让贺心宸有一个安稳和谐的家。
  不要像他一样,经历这么多起起伏伏了。
  出租车的大灯穿透雨幕,由远及近,直至跟前。安嘉月赶紧放下安伟刚,小心翼翼地扶他上车。
  雨天路滑,车开得慢,安嘉月心里着急,却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尽力安抚安刚伟。
  半小时后,车开到了医院,依旧是当年收治安刚伟的那家医院,手术后的五年间经常来复查,安嘉月轻车熟路,挂了号直接带安刚伟上楼,去熟识的医生那儿问诊。
  医生光看也看不出什么大问题,建议他们去做一个核磁共振,安嘉月依言将安刚伟送入了放射科,自己坐在外边成排的小凳上等着。
  他想给贺心宸打个电话,亲人生病出事的时候人总会害怕紧张,渴望有人陪着,可又怕贺心宸在忙电影的事,不敢过多打扰。况且即便贺心宸来,也做不了什么。
  来放射科做检查的病人相对较少,走廊内阴森沉静,三三两两的人从面前经过,似乎被气氛感染,脚步不由自主地放轻了。
  安嘉月望向走廊尽头的窗户,外边是连绵不断的阴雨,铅灰色的云压得很低,像天塌下来了。
  这时,一阵急促突兀的手机铃炸响,瞬间将安静的走廊变成了嘈杂的闹市。旁边同坐的病人家属不满地看过来,安嘉月急忙站起,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接了,也不敢走得太远,怕安刚伟出来找不到他。
  电话那头是张勇焦急万分的声音:“嘉月!你在哪儿!”
  安嘉月立即捂住手机麦克风,回头对坐着的家属歉意地笑了笑,接着转回来,说:“在医院,我爸身体不舒服,怎么了,勇哥?”
  张勇也不说什么事,就说:“你带你爸看完病赶紧来公司一趟,听见了没?”
  他语气急得像后面有人追杀一样,安嘉月听着心里一慌:“出什么事了?”
  张勇犹犹豫豫,最终重重叹了一声:“你被贺心宸包养这种事,好歹跟我说一声啊!”
  安嘉月脑子里嗡地一下,懵住了,茫然道:“什么……”
  突然间,他另只耳朵听到走廊尽头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像一大群人小跑着赶过来。下一秒,尽头的拐角处便冲出了一堆人,他们扛着摄像机,手拿话筒,将窗户挡得严严实实,仿佛阴云撞破了窗户,向他层层压来。
  电话里的张勇正在捶胸顿足地骂人:“你早跟我说,我还能帮你提前备好公关方案,现在怎么办?全世界都知道你卖屁股了!你拒绝黄渝的时候我还当你有多洁身自好呢,原来是已经卖给贺心宸了啊!难怪你能拿下男主,我就奇怪呢。这种翻身爆红的节骨眼上爆出这种事,真是作死!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哎!”
  刺耳的话像火焰一般灼烧耳朵,安嘉月没说一句再见就擅自挂了电话,顾不得与张勇解释,蜂拥而来的媒体记者已经逼至跟前,他本想往后退,可正在这时,放射科的门开了,做完核磁共振的安刚伟病怏怏地走出来,拍了拍他的肩:“没事,不用担心爸……”
  安刚伟只说了半句,很快意识到气氛不对劲,可惜已经晚了,周围呼啦啦围上了一堆人,顷刻间将他包围住,无法逃脱。
  安刚伟吓了一跳:“怎、怎么了这是?”
  有个记者把话筒怼到了他嘴边:“请问您是安嘉月的爸爸吗?”
  安刚伟惊疑了片刻,反应过来了,原来是采访,于是笑呵呵道:“是啊,你们是来采访我儿子的?他又上热搜了?”
  安嘉月如梦初醒,猛地回神。
  连张勇都刚得到消息,这些记者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八成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他迅速拨开记者的话筒,抓起安刚伟就往外冲:“不好意思,让一让。”
  他冲得蛮横,强行推开了几个人,眼看就要杀出重围,刚才那个记者不甘心就此罢休,拿起话筒大声问安刚伟:“那请问您知道您儿子被导演包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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