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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近代现代)——犬升

时间:2021-07-22 10:05:04  作者:犬升
  真是服了这个祖宗。
  “干……”韩千景低低骂了一声,匆忙放下手中的蜂蜜水,拖着小欠操以最快速度前往厕所。
  “岑凯诺,你这是干啥啥不行,捣乱第一名,就不能给我安生点儿。”
  韩千景将他带到了马桶前,见他踉踉跄跄地站着,一副随时要跌倒的样子,以防万一,韩千景还是留了下来。
  “哎你碰我弟弟干嘛呀?!”岑凯诺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想要摆脱身后的人。
  韩千景将他桎梏在怀里,不让乱动,低声道:“帮你扶着,赶紧尿,尿完回去睡觉。”
  两人维持着这个一前一后的姿势,站立了三四分钟。
  马桶里却始终都没一点儿动静。
  “怎么还不尿?”
  “尿不出来……”岑凯诺好像被欺负了似的,委委屈屈,“你把手拿开呀,不然我尿不出来。”
  “那你自己扶好。”韩千景撒了手。
  很快,马桶便传来了一阵细细的水流声。
  韩千景从身后抱着岑凯诺。
  等待的期间有些无聊,他低头看着怀里人后颈,不自觉地将鼻子凑上去嗅了嗅,轻轻触碰一下。
  呼吸喷在脖颈后面,有些麻痒,岑凯诺忍不住哼唧了一声,缩了缩脖子。
  韩千景看得有些怔神,喉结一上一下地动了动,圈在岑凯诺腰间上的那只手忽然收紧了一些。
  重新让岑凯诺安安分分躺回床上,已经是凌晨三点。
  确认那小欠操不会再爬起来耍酒疯之后,韩千景才算卸下了包袱。
  他转过身去,刚要离开房间,只听见床上的人呢喃了一句:“我不去相亲……”
  韩千景下意识地蹙紧眉头,重新回到床前:“谁让你去相亲?”
  “反正我不去相亲……”岑凯诺砸了砸嘴巴,继续呼呼大睡。
  韩千景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静默地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熟睡的人。
  他和这个小傻der认识六年,时间不算很长,但也不短,可有时候,他其实对这个小傻der并不是那么的了解。
  一觉无梦睡到大天亮,岑凯诺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周围的一切都相当陌生。
  他支着身子,昏昏沉沉地坐了起来,迅速回忆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
  酒喝多了真是误事,这一断片就死活想不起来了。
  岑凯诺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灰色睡衣。
  他四下张望,在枕边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几个水友群的信息已经累计有上万条了,各种艾特数不过来。
  直觉告诉岑凯诺不是什么好事。
  没办法,他硬着头皮点开了其中一个群。
  【@户外小凯,快来好好回味一下你昨天的所作所为】
  【@户外小凯,知道你酒喝多了想不起来,这里有录屏,拿去不谢[墨镜]】
  【@户外小凯,快过来,给爷爪巴】
  岑凯诺咽了咽垂沫,点开了视频,他看见视频中的自己正在给韩千景捏腿,嘴里时不时地说着一些听不懂的醉话。
  下一个视频,他脱了鞋坐在酒吧的卡座里,然后在那闻自己的脚。
  再下一个,他冲到酒吧的舞台上唱着跑掉的《好汉歌》
  后面还有很多,他不敢再点开看了。
  喝酒果然误事,这下他的所有颜面全丢光了,嗐!
  房间外面传来一阵碗碟碰撞的声响,当岑凯诺打开房门走出客厅。
  韩千景此时正坐在餐桌前,边喝着新鲜冲泡的咖啡,边看手机新闻。
  岑凯诺登时一愣,他隐隐约约地意识到,好像还有比在水友面前颜面丢光更让自己无地自容的事情。
  他径直走到韩千景跟前,开口便问:“我怎么在这儿?”
  “是你自己要跟我回家。”韩千景淡淡地回答。
  岑凯诺心中咯噔了一下:“那……后来了?回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岑凯诺:“……”
  韩千景的目光依旧盯在手机屏幕上,没去看岑凯诺:“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喝醉了酒,就该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买单。
  气氛忽然陷入了迷之沉默。
  韩千景继续喝咖啡看新闻,岑凯诺站在原地寻思良久之后,转身走进了房间。
  再次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换回了之前的衣服。
  “韩狗der,昨晚的事情我也认了,是我自己喝多了,不怪别人。”
  “所以呢?你打算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我就当我点了一只烤鸭,吃得还算不错。”
  烤鸭……
  韩千景将手上的东西往餐桌上一搁,冲着岑凯诺摊开了手掌。
  “干嘛?”岑凯诺不明所以。
  “既然吃得不错,那就付钱吧。”
  “......行!你等着!”他拿出手机,用力点着屏幕操作了一通。
  “钱给你转过去了,咱两不拖不欠,就这样。”说完,他走到门口处换上鞋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岑凯诺走出大门的同时,韩千景也收到了他的微信转账,上面的备注是「嫖资!!!」
  【傻der】:[转账]2988元
  好一个2988,还真当他是做茶老弟了。
  韩千景被他给逗笑了,索性来了个顺水推舟,给他回了一句:「谢谢老板」
  他转过去,看了一眼放在玻璃橱柜里那盒新买的,没拆封的安全套。
  凝神片刻之后,他打开微博,发了一则更新:「等待清零」
  
 
 
第16章 
  有些细节当时没有认真去想,从韩千景的公寓回到家中以后,岑凯诺才恍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遗漏了。
  按理说,自己和狗前任干过那档子事情,身上总会留下一点儿事后的痕迹,可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压根察觉不少身体有任何异常,没道理呀。
  岑凯诺首先排除了自己当1的可能,他以前在清醒的状态下,都没攻下过狗男人,昨晚喝得大醉酩酊那就更不可能。
  难道因为自己平时使用道具解决生理需求,后面习惯了,所以察觉不出来?
  话说到底怎么才能确定自己醉酒后跟别人发生过关系?
  岑凯诺想破脑袋也没钻研出来,只好通过网络搜索寻求答案。
  手机浏览器一启动,直接跳转到APP自带的资讯首页。
  大数据时代,没有人能够藏得住隐私,程序针对岑凯诺最近的上网数据进行分析,自动给他推送了韩千景的相关信息。
  看见韩千景的名字出现在网页上的一刹那,岑凯诺一下子就忘记了自己上网的最初目的。
  好奇之下,他的手指轻轻一点,落在了写有韩千景名字的标题链接上。
  岑凯诺以前曾听韩千景提过他家的一些事,知道他们是家族式的育马企业,在圈内具有颇高的知名度。
  这是一篇关于繁星集团的报道。
  繁星马场是世界顶级的育马场之一,他们的客户群体相当广泛,囊括各界明星,政要人物,乃至阿拉伯皇室成员。
  四年前,这家育马场曾遭遇过一场灭顶之灾。
  一次小小的电闸短路引起了储物仓失火,当工作人员发现的时候,火势已经蔓延到了马房那边。
  尽管员工们第一时间赶过去马房,将所有闸门的打开,让马匹逃生,可仍旧晚了一步,许多马因为肺部吸入过量浓烟而奄奄一息。
  马是一种天生性格胆小的动物,哪怕一丁半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它们的恐惧与不安。
  在营救马匹的过程中,繁星马场的场主韩迅被一匹受惊的马撞倒在地上,受伤倒地之后又接连遭遇数次踩踏,最终不幸遇难。
  纯血马育马场的经营模式主要依靠育种和拍卖作为收入来源,那次的火灾直接导致繁星马场失去了超过三分之二的马匹,其中不少还是身价高昂的种公马,总损失高达数百亿元。
  当岑凯诺的目光扫到那场重大事故的发生日期时,他心中顿了一下。
  那个时候,他和韩千景还没分手,可自己却从未听韩千景提起过这件事情。
  退出网页以后,岑凯诺点开韩千景的微信主页。
  他顺势扫了一眼对方的微信ID,马上便识别出这个号韩千景以前使用的不是同一个。
  这是他和韩千景重加好友之后,第一次查看对方的朋友圈。
  平日里,韩千景只发布一些关于马匹拍卖与血统咨询的信息,除此之外,没有分享过任何日常。
  狗前任仿佛是在窥视他的大脑,岑凯诺刚这么想来着,下一秒,对方的朋友圈便更新一条日常动态。
  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蓝色马克杯照片,从画质和角度来看,好像是随手拍的。
  这杯有几分眼熟,岑凯诺想起来,他在韩千景住所的茶几上见过。
  这条动态的内容只有三个字:「开光杯」
  岑凯诺反复读了几次,没搞懂是什么意思。
  狗男人属实有点莫名其妙。
  到最后岑凯诺没搞清楚自己那天到底和韩千景睡没睡过。
  不管怎样,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就好像,他俩曾经在一起过,也已经成为了历史。
  既然没法回去,那就只能继续向前走。
  午饭的时候,张宏打电话来联系岑凯诺,跟他商量关于官方活动的事情。
  最近银狐TV准备组织户外版块的主播参加一项关爱留守儿童的公益活动。
  活动以自愿报名为原则,并不强求主播们一定要参加,张宏作为公会的运营,自然得向岑凯诺知会一声。
  岑凯诺对这种回馈社会的公益活动没有异议,参与一下也无妨,只是他有个事情必须明确:“柴剑他有报名吗?如果那家伙去的话,那我就不去了。”
  “他这个礼拜都在西安那边做别的节目,不会跟你碰头的。”
  “那就好,回头你把活动行程表发我一下吧,我准备准备。”
  公益直播活动定在下个礼拜一,为期两天。
  公益期间,直播间收到的所有打赏,平台将全数捐出。
  除了岑凯诺,不少户外大主播都自发参加这次的活动,包括任永轩,金年等人也都来了。
  活动当天,根据事前通知,所有人统一在香山旅行社门口集合。
  除了主播以外,还有银狐户外分公司的一些工作人员,为显得更有组织性,大家都整齐划一地穿上官方派发的T恤衫。
  从香山前往隔壁的临云县大概四个半小时的车程,清早出发,大概中午时分便可到达目的地。
  领队清点完人数的同时,大巴车也踩着点停靠在了旅行社门口。
  车门打开,当看见韩千景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从大巴里走下来的时候,岑凯诺顿时有些错愕。
  银狐户外分部的负责人走上前去跟韩千景握手打招呼,给大家介绍道:“老韩以前是咱们银狐TV户外主播,一些老主播肯定都认识他,不过这次他是作为晨曦留守儿童基金会的创始人身份跟咱们一同参加公益直播。”
  上车以后大家各自找座位坐下。
  岑凯诺为了回避韩千景,拉着任永远陪自己一块儿坐。
  韩千景倒无所谓,他独自走到大巴的后排,随意找了个位子,然后戴上耳机,闭目休息。
  临云县虽算不上偏远山村,但许多年轻人口都选择外出务工,留守儿童的比例非常高。
  短短的两天时间肯定是顾及不了方方面面的事情。
  本次的直播活动主要是在校园里进行,其次会有选择性的到部分留守儿童家中进行探访交流。
  主播们将通过自己的镜头,向观众们真实的展示出孩子们的现状,并呼吁大家一起关注留守儿童的问题。
  活动进展得相当顺利,不少当地的水友也都自发前来加入其中。
  除此之外,还有闻讯前来的电视台记者。
  留守儿童固然是一个不可忽略,且引人深思的社会问题,与此同时,记者也想趁此机会,做一辑关于主播行业的话题采访。
  虽然面对过镜头无数次,可头一回接受电视台的采访,岑凯诺不可避免显得有些拘谨。
  “我们都是提前录制的,如果你觉得不满意的话,可以随时重来。不用太严肃,你就像平时直播那样跟我聊聊天就好。”记者是一名与岑凯诺年纪差不多大的女生,她说话条理清晰,身上有种能够令人心情平缓的亲和力。
  岑凯诺的适应能力很强,很快便习惯了这种采访模式,开始主动向对方介绍起自己的事情。
  记者将麦克风递到他面前,问道:“现在网络通讯那么发达,只要有台能够上网的智能手机,人人都能成为主播,在你看来,你觉得做直播容易吗?”
  “如果只是闹着玩的话,确实谁都可以去当主播,但倘若想要依靠直播赚钱,这条路子其实并不好走。”
  关于这一类的问题,曾经也有很多人问过他。
  主播这条路子确实不好走。
  当初他和韩千景因为误打误撞,在校庆典礼上用无人机把校长的假发给掀掉那段视频,被众多校友拍了下来放到网络上,的确引起过一阵轰动。
  岑凯诺的直播间也因此涨了不少关注。
  然而短暂的人气如同过境的飓风,来的快,去的也快。
  归根到底,户外直播若是没有吸引人的看点,谁会买单。
  虽然自己已经从一名野生主播晋级成为签约主播,可除了一纸协议之外,并没有发生任何实际性的改变,每天开播的热度还是那可怜的几百,好的时候撑死也就几千。
  鉴于岑凯诺是新人,欧亦时常会给予他一些适当的指导,并建议他应该多观摩一下某些体量大的户外主播,学一学人家是怎么整活的。
  为了留出更多时间做直播,岑凯诺毅然辞掉了之前在蒙语学习班的工作,甚至还拉上韩千景陪自己一块。
  “你真打算这样一直搞下去?”韩千景相当怀疑地盯着那个蹲在地上鼓捣自拍杆的傻der。
  从他开播至今都快两个月了,直播间的状况是越来越拉,每天的收益有时连个位数都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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