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他挑衅似的对浚霆道:“小华这一身销魂皮肉早已受了我的浇灌,任我采撷享用,若换做是你,他还未必肯让你碰。”
“——殷沉岚!你他娘的!你离隐华远点!!”
黑龙疯狂挣扎起来,但那锁链却好似天生是龙族克星一样,越是挣扎锁得越紧,崩开无数黑鳞几乎要嵌进他的肉中,猩红的龙血顺着鳞片一层层淌下来,在那方祭台上蜿蜒成河。
那鲜红的颜色看得我鼻腔发酸、心疼不已。浚霆叱咤三界这许多年,何曾有人能将他的真龙之身伤成这样……
可都是因为我,是我心志不坚受人蛊惑,是我利欲熏心想要一步登天!
若不是因为我,浚霆又怎会被这些邪魔外道逼到如今这个地步!
“别哭啊,”冰凉的手指替我擦去眼角的湿意,男人在我耳后暧昧地呵着气,“这么快就舍不得了?好戏才刚要开始呢。”
盘踞在祭台一旁的蒲牢已过了最初的虚弱阶段,被我净化后的魔息也恢复得七七八八,此刻浚霆被束,正是他动手的好时机。
我内心焦急,转看向殷沉岚:“你不是说浚霆救过你的命吗!他救过你,你却这样害他!你不能这么做!!”
不料他听到后竟怔了一瞬,霞色的狭长眼眸溢出魅惑却剧毒的光色:“哈哈……你说得不错,我如今之所以能站在这儿,全仰赖我们的贪狼星君当年一时不忍、对我起了恻隐,可也正因如此——”
呲啦一声,胸前陡然一凉,几层衣物竟被他瞬间扒了个干净。
“无论我对你做了什么,无论你受到了怎样的伤害,你都不能怨我,”他反拧住我的胳膊,拉着我与他紧贴在一起,勃起后硕大的男根顶在我的腰眼上,“要怨,就怨那个曾经放过我的……贪狼星君。”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他想对我做什么,顿时面上血色褪尽,恐惧与耻辱犹如刻刀一般凌迟在我裸露的身体上,我破口大喊:“无耻!你无耻!放……”
“——呃啊!”
身体被强行破开,粗硬到极致的阳物瞬间闯入,脐下平坦的腹部几乎立刻被顶出一个弧度。
没有扩张,没有润液,只有血水从肠肉撕裂后的伤口里涌出,而他居然就凭借这血水作为润滑,恣意无忌地冲撞了起来。
好疼,好疼……!
那根粗长的肉棒不像是性器,反倒更像一个兵器,肆无忌惮地进出我的身体,破开我的肠肉,一次次撞进最深处的那截脆弱的肉环。
身体像要被它劈成两半,又像要被捅个对穿,冷汗顺着额头一滴一滴流下来,我疼得倒吸冷气,最后终于忍不住叫道:“……你放了我……好疼!我好疼……啊!”
祭台上的浚霆从震惊中回了神,他眦目欲裂,不惜性命与那光链对抗,暴怒又绝望的龙吟响彻整个黑渊:“——殷沉岚!殷沉岚!!老子要杀了你!!!”
崩裂开的黑鳞下龙血汩汩不断地流出,我触目惊心,不忍他受这样的折磨,只好哭着朝他喊:“浚霆,你、别挣了,我……!”
“——唔!”
那根巨物突然整根退出又整根撞入,他两手压着我的腰,不留半点余地把他的东西挤进我的身体中,绵软的臀肉被他硬实的腹肌挤得扁平,无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了一起:“居然还有力气分心管别人?给我好好受着。”
“啊……啊……轻、轻一点,好疼……你放开我……!”
粗大的硬物割据着我的软肉,身体被不断往上顶,脚站不住只能踮起来,最后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他身上。
泪眼婆娑间,我看到他笑得愉悦至极的嘴角,他低头想吻我,却被我扭头躲开,他也不恼,抬头对着祭台旁的魔龙道:“蒲牢,你还在等什么?还是说你也想跟我一起玩这骚货?别忘了廉贞也在这儿,早点动手把龙身拿下,以免夜长梦多。”
魔龙冷眼一瞥:“本座可没有当众淫乱的癖好,你还是自己好好享用罢。呵,真没想到,他活着的时候最是道貌岸然,死后却落到你这样下流的人手里……命数这东西,还真是有趣至极!”
说完,蒲牢又转向祭台上浑身是血的浚霆:“镇魔台、缚魂锁、不冻泉、化龙水,除却这些,他连专克真龙的九绞天锁也预备下了!若不是本座事先留了个心眼……这么多年本座果然还是搞不懂他,他究竟是想要本座活还是想要本座死……?”
我被撞得神志破碎,已听不懂蒲牢到底在说什么,只眼睁睁看着他的残魂正逼近被锁在祭台上动弹不得的浚霆。二龙前额相抵,金光交织,我急得撕心裂肺地喊起来:“住手!住手啊——!”
可占据着我的男人却在此时撩开我散落的白发,用力掰过我的脸与我深吻,软腻的舌探进我的口腔,勾缠着与我吮咬在一起,我发狠似的咬他,却被他狡猾躲过,纠缠得越发难舍难分。
魔息混着津水一缕缕往我身体中渡,我在他股掌间上下皆失、体力耗尽,只余无用的泪水一颗颗淌下,却再喊不出声来。
第091章
“啊——!别弄了……放开我,你放开我……!”
这场强迫发生的交合仍在持续,后穴在他的无情鞭挞终于松软下来,渐渐分泌出黏腻的淫水来适应这场暴虐的性事。
然而这具身体的欲望早已被他开发透彻,疼痛稍一减缓,那处敏感便开始得趣。快感不断累积着,纵使我咬碎了牙也制止不了自己堕落又贪婪的感官,前头垂着的阳物竟硬是被他给肏得充血勃发起来。
“唔……!啊!”
又是一记深重到底的捣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顶出体外。
“为何不要,我肏得你不舒服么?”殷沉岚松开我的胳膊,探手下去摸了摸二人的交合处,“自己瞧瞧,你流了多少腥水,衣裳都给你弄湿了……”
“看来这个姿势太过单调,满足不了你,”说着他抱住我腰肢把我提了起来,“既然如此,我们换个更妙的姿势。”
“——不、不要!”
我背靠着他胸膛被他抱起,两条腿架在他手肘上,玉茎高高翘着,竟已这般淫乱荒荡又狼狈至极的姿态正面对向不远处的祭台。
湿滢滢的男根从下方再度刺进我体内,被他肏开的肉穴亟不可待地含住了他,湿软的肉一寸寸将他裹住,细细密密地吮吸起来。
他满足地喟叹,我却闭上眼睛,痛苦地别开头:“……你、放我下来……我不要这样!”
然而我越是说不要,他的动作就越发有劲,就着这荒淫的姿势抱着我上下颠弄、抽插不止。我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不敢松开,后穴被疯狂插弄的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上来,止也止不住,到口的呻吟就快要漫出来了,可泪眼之外,却是浚霆被魔龙的残魂一点点侵入。
他已经不再挣扎,那双蓝色的眼睛却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我与殷沉岚,我所有的反应和表情都在他的注目之下,从痛苦到快乐,从快乐再到痛苦,犹如往返人间地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别看我……浚霆,别看……呜……”我闭着眼无力地哭泣,伴随着被撞到破碎的软腻呻吟,淫态毕露、不堪直视。
体内的敏感处被反复冲撞,前头即将到达顶峰,但殷沉岚竟在这个时候掐上我的茎柱,封住了我的铃口。
喷涌而上的灼热被堵在里头难以泄出,明明已经快触摸到云端却又被人抛落下去,这难受又憋屈的滋味几乎令我忍不住想开口求他饶过。
“小华怎的这么快就到了,是喜欢我这样粗暴地肏你,还是喜欢当着旁人的面被肏?嗯?”
他紧紧扼住我的欲望,我难受地左右扭动,无意识地绞紧了埋在我体内的那根东西,无可抑制地快感兜头淋下,我忍不住挺起胸膛哼叫起来。
殷沉岚吸了口气,从我体内退出了半截,并狠狠掌掴我的臀瓣:“啧,还说不要,这骚穴夹得这么紧!是想让贪狼星君见识见识你有多能夹么?给我放松些!”
“住口,你住口……!”我捂住自己的耳朵,喝斥的语气愤恨又无力,“不要再说了!你让我出来,好难受……你让我出来……!”
但他手下反而更加用力,一下接着一下侮辱性地拍打在我臀尖上:“让你丢出来?可以,但我要听你跟以前一样叫出声。不光是交给我听,你还要叫给浚霆听,他还从没听过你叫床罢?”
“不、不要……!你做梦……!”
我咬住血肉模糊的下唇,强行从他怀里挣了出来,他还嵌在我体内的半截阳具也一并滑出。
“婊子,你躲什么?”他扼住我的脖颈,直接将我压着跪到了地上,“现在知道装清高了?可惜晚了,你底下这口会流水的淫洞早就被我肏熟肏烂,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双腿被扯开,巨物毫无预兆地冲进来,我没有准备,半个身子都被撞了出去,当即就泄出了声,那声音软得连我自己都感到羞耻。
他没有留给我丝毫喘息的余地,压着我的后颈疯狂肏干起来:“给我叫出来!像之前那样,一边喊我星君,一边求我肏你,最后还要哀求我把阳精一滴不剩地射给你,全部射进你里面去。”
“——给我叫!”
巴掌接连落在我臀肉上,污秽不堪的淫语和连绵不断的水声交错在了一起,在这寂静的地底深渊回荡不休。
我被他顶得跪都跪不住,直往前倒,但他一手堵着我的铃口,一手把住我的腰,像一头发情的凶兽一样大开大合地抽插捣弄,连着几次将我带到云端顶点,却又死死堵着不让我泄出来。
泌出的淫水咕叽咕叽地被他带离穴口,渐渐染湿了整个腿根,两瓣臀肉也被他打得鲜红发肿、刺痛不已,而那处肉穴更是在他的恣意凌虐下淫秽得不成样子,仿佛真的被肏成了他性器的形状,完全沦落为他的泄欲玩物。
不知被他玩弄了多久,久到我被这濒死的快感折磨得昏天黑地、神智混乱,浑身都止不住地抽搐,最后,我终于松开死咬的牙关,只求他能给我一个痛快。
“求、求你……”
他将我侧脸压着贴在地上,偌大的柱头死死顶在我酸软的爽点上:“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
“给你什么?”
长发铺陈一地,被汗水和眼泪濡湿后染上了灰蒙蒙的尘土,像一片被玷污的白雪地。
“……你的东西,都……给我……”我吞咽下喉中涌出的腥味,似绝望又似解脱。
“这就对了,”他拍了拍我满是泪痕的脸,然后在我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我早就与你说过,你越是听话,我便越喜欢你。”
堵住铃口的拇指撤去,他加速在我体内连撞了几十下,终于痛痛快快地射了进来。一股股浓稠的精水抵着我烂软的穴肉喷涌不停,激得我浑身一阵战栗,前头也跟着泄了出来。只是因为实在被他磨得太久,只能一缕缕无力地淅出,像个枯涸了的泉眼。
远处凄厉的龙吟如最惨烈的悲鸣,魔龙的残魂完全侵入了浚霆的身体,那双蓝色的眼睛彻底熄灭。
我趴伏在地上,眼神涣散,意识浑噩,迷离中只听见有人凑在我耳边唤我小华,他说:“……记住你今日所受的耻辱和对我的憎恨,去杀了湛云江,从他手里夺回你的东西。”
“小华,戮龙大会上,我等你来杀我。”
第092章
身体很痛,从头到脚都在痛,全身的骨头就像被碾过一样,眼皮也很沉,怎么都睁不开。
有只手带着颤轻轻碰了碰我面颊,触感温暖而细腻,我在迷蒙中忍不住将他轻轻握住,拉着凑到了脸颊旁。
“好渴……”
喉咙嘶哑,几乎发不出声来,那只手的主人僵了僵,又轻轻抚了抚我的头发。朦胧中,我听见一声熟悉的“隐华”,似是叹息,含着满腔的爱怜与悲悯。
是谁在唤我……
我把自己作践到了这种地步,这世上难道还有谁……会希望我醒过来吗……
唇边有湿润的水汽沾上,我顺从地启开唇,清凉的液体便淌进来,迷迷糊糊地喝了几口后,我总算清醒了些。
稀薄的烛光透过眼缝沁了进来,我睁开眼睛,见到在竹榻旁坐着的男人。他垂眸望着我,琥珀色的眼瞳微微泛红,清逸端正、如玉如霜的面容一如多年之前。
鼻腔忽然涌上一股浓重的涩意,视线被水光浸泡,我撑着上身坐起来,抓住他还端着水杯的手,身体止不住的颤着:“——师尊!”
从我以为他已驾鹤西去,到梦欲识海知晓他的神仙身份,再到亲眼目睹他封闭五感成了邪魔禁脔……
我离开天衍宗、离开师尊已经一千三百年了,这一刻,我恍然有种从炼狱爬回到人世间的错觉。
太多的想要同师尊倾诉,可临到嘴边反而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化成汩汩不断的泪水从眼眶里淌下,将这多年的音信全无冲刷一净。
一番不加抑制的宣泄后,我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拽起衣袖把脸上的泪痕胡乱擦了擦,总算是破涕为笑。
我看了看身处的这间竹阁,发现是水镜中鹤怜的那处居所,到处是淡淡草木气息,与他身上常年携带的如出一辙,于是不由问道:“师尊,是廉贞星君将我们从地宫里带出来的么?你们见到鹤怜了吗?他的伤还好么?”
这些年不管我与鹤怜关系是亲是疏,我始终都把他当作哥哥看待,谁曾想……如今我已与他有了肌肤之亲,若再说什么只有兄弟感情的,也委实太做作了。
唉……我用力拍了拍自己脑门,一桩感情没处理完紧接着又跟上来一桩,从前我还嘲讽白耀风流无状、没有真心,可想想自己现在又比他好到哪里去,不……我甚至还不如他,他至少不会像我这样,同一时间往心里装好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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