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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仙君绝不重蹈覆辙(玄幻灵异)——易燃_BURNING

时间:2021-07-23 10:20:45  作者:易燃_BURNING
  “鹤怜?他也在这?”师尊微愕,片刻后道,“你这么一提,这座竹居倒的确是他的风格……不过我们从地宫出来后已经一日一夜,并未见到他,想来应该是离开了。”
  离开了?他受的伤虽不致命,却也要将养好些时日才能行动,怎么就离开了?难道他和那个殷沉岚……
  罢了罢了,鹤怜心计手段样样不缺,哪里需要我这个泥菩萨替他操这份心。离开了也好,真要再见,我一时也不知该用什么心态面对他。
  “对了师尊,廉贞星君人呢?”这回魔息一事牵扯甚大,也不知他会天庭禀报了没有,天君又有何旨意降下。
  师尊朝窗外望了一眼:“廉贞星君一直在推演水镜的出口,但似乎不大顺利。”
  虽然此时很不合时,但我还是忍不住噗嗤一笑:“所谓术业有专攻,廉贞星君于这推演这一道委实不算精通,想不到他竟会自告奋勇拦下这活……”
  话未说完,竹屋的门就给人推开了,正是白耀从外头走了进来。
  “本君还想着你左右该醒了,便回来看看,没想到你不光醒了,还已经有了力气埋汰本君了。”
  师尊站起身,十分恭敬却也十分疏离地同白耀稽首作揖:“廉贞星君。”
  白耀朝师尊微微颔首,面色和平常没什么差别:“景文仙官多礼了。”
  师尊问:“星君可有何进展。”
  白耀答:“并无。诚如隐华所言,本君果然不通此道。”
  看这二人客客气气一问一答,我在一旁只觉得尴尬非常。望舒真君曾同我说白耀与师尊当年也是一对璧人,只是后来出了变故,二人才不得不断情弃爱、天地相隔。那时在梦欲识海我见到白耀看师尊的眼神十分动情,后来在地宫他从殷沉岚手下救出师尊时,那几欲咬碎银牙的憎怒也绝非做戏,怎的如今正主醒来,他不抓紧机会好好表现,反而这般冠冕堂皇起来。
  没等我深想,白耀忽然指了指我说:“隐华倒是对玄阵之术颇为精通,又得曾经的破军星君真传,不如让他去试试。”
  这一刻我福至心灵,敢情是我在这里杵着,影响白耀他发挥了?
  于是我赶紧从榻上翻身起来,也不用他二人多说,立刻遁了出去:“是是,事不宜迟,还是我去罢!”
 
 
第093章 
  我在水泽边寻了处清朗之地,观星正佳,便从乾坤囊里将大昊罗经仪取出来,正要将法力灌注罗经仪的天池之中,就听见身后有窸窣的脚步声,是云靴踩在草地上发出的。
  白耀手臂上挂了件外衣,见我回头不解地看他,便加快了两步走到我身侧,替我将外衣仔细披上:“隐华,你走得这么急做什么,也不好好穿衣服。”
  我倒退一步,与他拉开些距离,皱着眉道:“多谢星君记挂。我师尊他可还好?”
  白耀说:“景文无碍,只是有尚些气虚。我们找到你之后,你……他放不下心,便陪了你一宿。如今你大好了,他也能安心了,仔细调息几个周天便能恢复过来。”
  我见他神色坦然、姿态放松,心中疑惑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样大好的机会也不懂得把握,他还是那个乱花丛中过的廉贞星君么?正要开口询问,却被他抢了先机:“你手里头这个……难道是伏羲大帝的大昊罗经仪?”
  “怎么可能,星君说笑了,”我将罗经仪捧高给他看了看,“只是凡间的赝品,但仿得很是精细,足够用了。”
  白耀端看了会儿就失去了兴趣,我不着痕迹地又往一旁走了几步,才在掌心聚出法力,白耀又凑了过来。
  我心想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不去陪我师尊跑我这儿献什么殷勤?于是只好催他回去:“星君还是赶紧去陪我师尊罢,我这里一个人就好,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说着我又走远了两步,却离水泽越来越近。岸边树多,视野便不大好了,我琢磨着要不干脆换个地方,不料肩上忽然一紧,下一息便被人收进了怀中。
  “你做什么?!”我惊了一跳,手里捧着的罗经仪险些丢出去。
  白耀逆着红月的光,微微低下头看我,夜色之下眸光深凝:“那你躲什么?”
  我心里冷笑。听听,听听,这是人该问的话么?
  我不说话,只抬头睨他,他则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片刻后,我见他这是打算同我装傻装到底了,于是干脆直截了当道:“星君若是还想同我师尊重修旧好,便赶紧收起你见一个爱一个的浮浪性子。别以为趁着我师尊正打坐调息的档口来撩拨我他就不知道了。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你若再这么……这么朝三暮四,我回头就告诉师尊,让他再也不理你。”
  白耀怔愣在那好一会儿,之后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双花瓣似的眸子弯弯眯起,粼粼的水光从浓密的眼睫下间溢出,美得不可方物。我看呆了一瞬,但马上就回过神来,怒道:“你、你笑什么?你以为我在同你说笑么?!”
  我抬脚就要走,白耀在后头扯住我袖子把我拽了回去,脚下芳草青藤漫布,我动作太急,一个不当心就给绊住了,没头没脑地栽进了他宽厚的怀里。
  “隐华,”白耀顺势接住我,低头在我额角印上一吻,“你是吃醋了么?你在吃本君的醋!”
  我很是恼怒,心里头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感觉,我吃他的醋?我为何要吃他的醋?!
  我抬脚就往他云靴上重重踩了下去,白耀没想到我来这招,嘶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手下一松,我赶紧跳了出去:“别动手动脚!你若是想享齐人之福,我劝你赶紧找别人去,我们师徒二人绝不奉陪!”
  白耀眼中笑意更浓,反而把我一步步逼到了水泽边的垂柳树下,我背靠树干无路可退,只能狠狠瞪他:“星君还请自重!”
  凌乱的红光透过柳叶的缝隙星星点点地落了进来,白耀越靠越近,最后两人的额头都贴在了一块儿。我手里捧着罗经仪,心跳砰砰作响,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甚至忘了可以先将手里的东西收回去,然后腾出手好将他推开,只傻愣愣地看着他芙蓉色的软唇覆下,将我轻轻含住。
  “隐华果真是在吃醋。”他贴着我的唇轻声说。
  我总算清醒过来,立刻收起罗经仪抬手去推他。但他似是早在等我这动作了,我手刚举起来就被他握进掌中,接着往后一扯,手臂便环到了他腰上,他则倾身压了过来,将我禁锢在了树干与他胸膛之间。
  “——你!”我推搡他,“啧,你到底要做什么?”
  白耀手下力道收紧,将我勒得几乎有些透不过气:“隐华,你别躲我。我与景文早就断了,你以为我会像那个凡人那样,将你当作谁的影子么?我白耀喜欢谁就认准了是谁,才不屑找个相似的睹物思人!”
  我一下僵住了,连横在胸前的手也不觉松懈下来。白耀察觉到我的反应,情绪稍稍沉寂下来,继续说道:“隐华,关于我与景文之事,我虽从未与你说起,也不晓得你是从何处得知,但若你想知道前因后果,我可以一五一十告诉你。隐华,你就说,你想不想知道?”
  他低下头来看我,明眸中闪过无法掩饰的期盼与恳求。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心里突然就乱了起来,我不知该不该信他,可我想,若是连说的机会也不给他,那是否对他太不公平。
  纠结再三,我终是败给了他的灼灼目光,只好缓缓点了个头:“那,你告诉我罢。”
  番外 【雪玉姬】1
  湛云江从外头回来的时候,雪下得已经很大,铺天盖地,将整座边城都笼罩在了漫漫白色之中。
  我放下手里的活计赶紧迎上去,用帕子替他擦去眉梢上一层薄雪。
  “师父快坐,我在炉上煨了姜汤,你喝一碗暖暖身子。”
  正要转身,却被他拉住了胳膊:“不忙。”
  湛云江从怀中取出一方玉盒,盒中放着的是他在玉龙峰上摘到的雪玉姬——我们这回来边城的目的便是此物。
  “最后的药引子也有了,等这场雪停,我们便去天兆山找松道老人。李砚,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湛云江话说得严重,但其实我没有什么病,有的只是先天不足的后遗症罢了,譬如手脚比别人冷些,患了病比别人好得慢些,以及……比别人活得短命些。
  我本是不在乎的,自母后惨死、外祖阖家被抄后,我在这个世上便没有亲人了,活得长一些或者短一些,并无甚差别。但上天怜我,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师父,他自我七岁那年便带着我生活,天南地北、不离不弃,更因我这身毛病费心费力,甚至为了那些草药宝物多次涉险。
  “师父,谢谢你……”指尖触碰到那雪玉姬白得透明的柔嫩花瓣,极致的冰寒便顺着那处肌肤瞬间钻进了我的血肉之中。
  我冷得一个战栗,立时缩回了手指,湛云江赶紧拉住我脉门朝我体内送了一股内力,我这才缓过劲来。
  “师父……”我委屈地看着他,像是在责怪他为何不提醒我这东西碰不得。
  湛云江微微皱眉,一双黑瞳隐隐闪着不赞同的情绪:“前次的炎凝石你伸手就要摸,已然吃过一次亏,怎么还是记不住?”
  我厚脸皮地笑,赖着他的手蹭了蹭:“我这不是头一次见这些好东西么,师父这么凶巴巴的作甚。再说,有你替我看着,我再吃亏又能亏到哪里去?”
  湛云江虽然性格冷情,可我晓得他其实最喜欢我撒娇耍赖的样子,见我这样果然露出失笑的表情来,只是他终究不愿让我与他过分亲近,收回了被我握着的手说道:“好好说话,十七岁的人了,这样成何体统。”
  ***
  边城荒蛮,客栈稀少,又因大雪突至,山路难行,不少旅客商贩都被堵在了这里。原本我们订了两间上房,但用过晚食后来了一对夫妇,那妻子怀胎八月有余,却无处歇脚,湛云江便退了一间给了他们,自己则在我房内打坐调息。
  洗漱过后我便躺下安歇了,气温低得厉害,窗外的风呼啸不停,我将那床被褥严严实实把自己裹住,可没过多久还是冷得浑身发抖。
  湛云江道行高深,不觉冷热,见我如此立刻过来查看。但此时我已经冻得脸色发青,只顾蜷缩着发抖,连他说了什么都没有听见。
  又过了片刻,裹着的被褥被人掀起,身体也被人打开,接着,一具温暖得像炉子一样的身体贴上了我的后背,将我整个人拢进了怀里。
  我意识模糊,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立即钻进了那个怀抱。对方有力的手臂紧紧环着我,将我的手脚全部收进怀中,更有一缕缕绵延不断的内力顺着我的经络进入体内,从内到外将我完全笼罩。
  我很快就送冻僵的状态下恢复过来,这才发现竟是湛云江脱了衣物与我抱在了一起。他的身体肌理虬结,线条阳刚,充满了男性的气息,平日我只能用眼睛占占便宜,可此刻他却正与我紧紧贴着,一丝缝隙也无。
  一想到此,我登时就面红耳赤起来,
  “李砚,好些了吗?”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透着关切与着急。
  这时候,我体内那一缕雪玉姬的寒意其实已经被他驱散,但一想到我说好些他便会松手离开,我便起了歪心思,仍装作冷到不行的样子缩在他怀中,瑟缩着抖个不停。
  “师父……我冷……”我一面支支吾吾,一面往他胸口蹭,这处我肖想了十年的地方,终于能完完全全触到摸到,实在是……
  啊,糟了,下面有反应了!
  这可不能让师父察觉到!
  我这样想着,并把自己蜷缩得更加厉害,过程中嘴唇却不小心磕碰到了他胸前的乳粒,那颗小小的肉褐色的软肉立刻弹了一弹,并缓缓立了起来。
  我讶异至极,师父他……竟然这么敏感……?
  见此我心中邪念更甚,不久便又找了个“不小心”的机会怼了上去。这回我微微张开了唇,在碰到他乳首的那一瞬间,用湿润的舌尖快速舔过,并留下了一道似有似无的晶莹痕迹。
  如此一而再的碰触那处敏感,湛云江再傻也该知道是我在搞小动作。果然,他立刻托着我的脑袋把我从被窝中提了上来,语气不悦地道:“好了?好了就松手罢。”
  松手?这怎么能行,我想要被他这抱在怀里想了多少年,今次好容易有了个合情合理的机会,哪能就这样放手!
  “师父,师父……别走……”我眯着眼摇头,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手脚得不得攀上他身上去,“小砚好冷……师父再抱抱我,抱抱我……”
  湛云江一个愣神,我已经从他掌下挣脱,整个人都扑到了他面门上,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四瓣嘴唇竟天衣无缝地吻在了一块儿,只是一人的微张着,一人的却紧紧抿住。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有些豁出去了,今日这形势算得上是天时地利,不成功便只能舍身成仁了……!
  番外 【雪玉姬】2
  我张嘴就咬住了湛云江的唇。他抿得很紧,显然是在拒绝我的求欢,我轻易撬不开
  便只能出此下策。
  “师父……唔……”我轻轻咬他,同时舌头也不闲着,软软糯糯地来回舔舐那双凉薄的唇,还一边咕哝呓语,糊了他一嘴的口水。
  湛云江忍了一会儿,见我有愈演愈烈之势,连爪子也不老实地在他胸膛上乱摸,便又揪住我的后颈把我掌控住:“李砚!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我还能在做什么?!
  我不管不顾地扒住他,铆足了劲儿手足并用地往他身上爬,哪里像是什么寒气入体,分明是中了春药。湛云江的里衣本就散着,被我这么一折腾完全掉了下来,露出一身肉欲十足的腱子肉,肌理曲线沟壑纵横,每一丝每一块都蕴含着无可匹敌的力量。
  我原以为他这样行走江湖的人,身上多多少少会有些刀痕剑伤,然而他的身体光洁极了,除了胸膛正中间有个类似雷劈痕迹的疮疤之外,再无任何疤痕。
  我盯着那处痕迹看得有些怔愣了,甚至下意识地就伸手摸了过去,仿佛那疤痕之下有什么吸引着我的东西一样。只是指尖还未触及到,人就被一只大手扼住咽喉,直接压到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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