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眼圈一红,却倔强的不肯出声。
秦昱毫不留情的用力一顶,尺寸超乎想象的狰狞硕大整根没入了白清的后穴,阴茎比手指粗壮太多,后穴的扩张根本不够,被生生撕裂般的疼痛让白清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疼痛之后却是无法言说的满足,他再一次被秦昱填满,熟悉的滚烫炽热把心都烫化了,他简直爱死秦昱这根大肉棒了。
“为什么突然发脾气?”秦昱一下下的顶弄着白清的敏感点,手却像钳子一样死死禁锢着白清的阴茎,他今天一定要知道答案,“说!”
一面是极致的欢愉,一面却是不得宣泄的折磨,白清快被秦昱逼疯了,他崩溃似的大哭起来,“我不要当狗!不要!呜呜呜……”
白清越哭越伤心,眼泪像决堤的潮水般汹涌而来,好似要发泄心中全部的委屈,他哽咽着哭喊,“我不是骚泰迪,我不要当母狗,我讨厌极乐窝,我不当乖狗狗,呜呜呜……”
极乐窝?
顾不上心中的疑问,秦昱慌忙哄着白清,“不是不是,宝宝是主人最爱的宠物,乖宝宝不哭了,不喜欢就不做,主人再也不逼你当狗奴了,是主人不好,不哭不哭……”
白清哭得直抽抽,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他却吸着鼻涕,摇着屁股,哑着嗓子抱怨,“快动啊!”
秦昱失笑,“小骚货,马上干死你!”
“啊!啊哈,快,啊……”
几番云雨,筋疲力尽,射无可射。
“清儿,我们和好吧,跟原来一样,好不好?”秦昱抱着白清,浑身散发着高潮后的慵懒闲适,脸上挂着温暖的笑意,柔软的好像变了一个人。
“不……”白清清清楚楚的答了一个不字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甚至还舒爽的打起了小呼噜。
秦昱被噎的差点咳出一口老血,又拿他当AI按摩棒,用完就丢,可恶!
就应该让白清这只小贱狗,啊不,小骚货禁欲,永远也不要满足他,让他自己巴巴的爬过来求欢!
可是,情难自禁啊,看见清儿跪趴在床上那一刻,秦昱的火就由怒转欲,再也禁不住了。
唉,怀里抱着这么个妖精,神仙也得堕落!
第二天,白清神清气爽的醒来,刚准备舒服的伸一个大大的懒腰,却发现他根本动不了!
手腕脚踝都被锁链禁锢,整个人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好像一只肚皮朝天的大王八!
秦昱!
小心眼的幼稚鬼!
“放开我!放开!”白清手刨脚蹬的一通折腾,反而越挣扎越紧,铁链撞击发出的哗啦声仿佛在嘲笑他不自量力。
“哈哈哈哈,小笨蛋。”秦昱手里晃着遥控器走了进来,笑得好像个恶作剧得逞的中二少年,完全没有一点霸道总裁的风度,“继续挣啊!哈哈哈……”
“秦昱!你,你卑鄙!”白清被气得直翻白眼,都不知道骂什么好了。
“你太不乖了,必须罚。”秦昱止住了笑,恢复了平日里冷峻严厉的模样,他才不会承认这是被拒绝后的恶意报复。
白清气得磨牙。
“我饿了。”
秦昱端来一碗皮蛋瘦肉粥,一口一口的喂白清。
“我要尿尿。”
秦昱拿出了导尿管,软管一点一点插进白清的尿道,直至膀胱,尿液直接顺着导管流了出来……
“我要……”白清已经不敢把后面两个字说出来了。
秦昱抿着嘴巴偷笑,仿佛就在等着白清说这句话,他贼兮兮的拿出了家用灌肠器。
“我不要了!”
“晚了。”
……
白清欲哭无泪,好好的怎么玩起了排泄控制,秦昱,你不是洁癖吗?
不吃不喝行不行?
救命啊!
……
在床上吃喝拉撒整整三天,秦昱终于开恩解开了白清身上的铁链,允许他在别墅内自由活动。
白清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一身轻松,神清气爽的四处闲逛。
在这栋房子里穿着衣服走动,居然还觉得有点不习惯,以前,他都是光着的。
秦昱会随时随地的调教他,兴致来了就直接按住狠操,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和秦昱厮混过的痕迹,每一个熟悉的小物件都能勾起一段甜蜜又淫荡的回忆,他们那时真是不知节制啊。
如今再看,竟多了种物是人非,沧海桑田的感慨,白清觉得好笑,他今年才二十二岁,怎么搞得像个老头子似的,这心态可要不得。
一转头,他竟真看见了一个老头,秦昱的老管家,老杨头。
“管家爷爷。”白清礼貌的跟老杨头打招呼,语调甚是愉悦。
他以前虽然每天光着屁股在秦昱面前又跪又爬,却没有人敢轻视他,或者在背后议论嘲讽他,无论是老管家,帮佣的阿姨,还是做饭的大厨,大家都毕恭毕敬的尊称他一声清少爷,因为人人都知道白清是秦昱的另一半,同样是房子的男主人,这也是秦昱给予他的最大尊重。
而老杨头对白清格外的关怀,经常嘘寒问暖,就像待自家孙儿一样,所以白清对他的印象特别好,十分的信任,再次见到老头,他还挺开心。
但是白清敏锐的捕捉到了老杨头看见他时眼神中的一丝闪躲,其中还掺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难道老管家不希望见到他?
“清少爷,您怎么回来了?”老杨头的不安转瞬即逝,他还是那么和蔼可亲的看着白清,像一位慈祥的老爷爷在关心自己的孩子。
白清撇着嘴拽了两下脖子上的项圈,颇为无奈的抱怨,“被抓回来了。”
“唉,少爷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老是这么任性。”老杨头看似不赞同秦昱的做法,话语里却是满满的溺爱,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白清并不在意老杨头的厚此薄彼,毕竟秦昱才是老头看着长大的孩子,他充其量就是个自家孩子喜欢的玩具,但是老头的态度却有可能影响他的未来。
一年前,他之所以能够顺利逃走,除了时机,还有老管家的一时松懈,白清原本以为是老杨头看不惯秦昱的所作所为,同情他,可怜他,才心软假装看不见他,如今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爷爷,您看,我还有机会逃走吗?”白清别有深意的看着老头有些浑浊的眼睛,既像询问又像串谋。
“你要是真想逃走,又怎么会被抓回来呢?”老杨头眸色一暗,眼睛看起来更浑浊了,“别想那么多了,少爷在熬粥,准备吃饭吧。”
他冲着白清一笑,笑得满脸褶皱,牙龈外露,莫名的让白清觉得头皮发麻,有一种慈祥爷爷变狰狞老怪物的错觉。
白清点了点头,慌忙跑去了厨房。
秦不会下厨昱,爱上了煮粥。
白清看着秦昱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突然很想冲上去抱住他,把他按在料理台上深吻。
唉,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被人干爽一次,心就动摇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知为何,白清眼前又如过电影般浮现出了那些让他窒息的,奇异扭曲的细碎片段……
“愣着干什么?过来吃饭。”秦昱端着他精心熬制的皮蛋瘦肉粥坐到了餐厅。
白清摇了摇头,把那些本该被遗忘的模糊片段赶出了脑子,他收敛心神,若无其事的跟了过去。
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碗,白清真的很想说,能不能换一款粥?
“从明天开始,你跟我一起去公司上班。”秦昱边吃边说。
“上班?”白清愣了,又搞什么?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我要去上班,你当然得跟着,不然我怎么看着你?”秦昱说得理所当然。
“哦,好啊。”白清笑了,他的机会来了。
第十六章 逗弄
白清原本以为离开别墅这座超大号笼子,外面便是天高云阔任他飞,他肯定能找到机会逃走,哪知他还是远远低估了秦昱的变态控制欲。
秦昱居然把他自己和白清锁在了一起!
白清脖子上戴着特制的指纹锁项圈,秦昱手上则是个相同款式的金属手坏,金色的链条将两人牢牢锁在一起,谁也别想逃开这短短一米的牵绊。
秦昱甚是满意的晃着手腕,语气中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找珠宝大师定制的,漂亮吧?”他故意使劲扯了扯精细的链子,十分嘚瑟,“特殊金属材质,轻巧无声,却比钢铁坚韧百倍,重斧都砍不断。清儿,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寸步不离喽。”
白清无语咋舌,这这这,别说逃跑了,哪怕秦昱去厕所蹲坑,他都得在门边守着闻味,如此寸步不离,秦大老板你懂不懂距离产生美啊!你就打算这样牵着奴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自己的员工面前吗?这样高调真的好吗?
秦昱心情大好的双手插袋,趾高气昂的阔步向前,白清被拉紧的锁链一扥,脖子吃痛,不得不调整步伐紧跟上去。
幸好他们之前经常玩牵引游戏,默契还在,白清很快跟上了秦昱的节奏,不紧不慢,进退有度。
哪知秦昱故意使坏,加速急走几步,又突然放慢节奏,白清一个不留神便撞上了秦昱的背,胸口撞得生疼,他不满的冲着秦昱呲牙,像只被惹毛的猫。
“你退步了,以前跪着都能跟上。”秦昱恶作剧得逞,还不忘挑逗白清,他在白清耳边吹气,低沉的嗓音贼性感,“链子不绑在蛋蛋上,注意力就不能集中,是不是?”
白清的蛋蛋如有感应般瞬间一紧,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直冲后脑勺,眼前立刻浮现出秦昱那双骨肉分明的大脚,他裸身跪伏在地上,全神贯注,不敢有一丝松懈,仿佛他的世界只有那双让他又痛又爽的大脚,他跟着脚主人不停的前进后退,只有跟上主人的脚步才配得到主人的触碰,他渴望那脚对他肆意的踢踩,无情的践踏。
他好想吻那双脚,含住脚趾用力吮吸,细细舔过每条缝隙,把每一寸皮肤都染得晶莹透亮……
十八禁黄暴小电影一播就停不下来,画面清晰,身临其境,白清的小宝贝斗志昂扬的即刻抬头,他不甘心这么容易就被撩得起飞,胆大包天的怼了秦昱一句,“那是因为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你身上了。”
“是吗?”秦昱居然没有发火,他随意拽了一下链子,肆意调笑,“你的小宝贝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说罢他便甩开大长腿,快步走向了早就等在门口的黑色奔驰。
白清举着小拳头,敢怒不敢言的隔空敲了秦昱的后脑勺好几下,张牙舞爪的模样甚是嚣张,可他还是乖乖跟上了秦昱的脚步,丝毫不敢怠慢。
反光的车玻璃映出了白清全部的举动,秦昱看在眼里,甜在心上,偶尔炸毛,嘴硬,身体却很诚实的清儿,真是可爱极了,甚至比一年前更加让他情难自禁。
“陈大哥好。”白清笑容甜甜的跟守在车旁的陈泰楠打招呼。
“清少爷好,老板早。”陈泰楠毕恭毕敬的为秦昱和白清打开车门,一副专业司机的架势,还不忘偷偷跟秦昱挤眉弄眼,仿佛在问,和好了吗?好没好?
秦昱十分嫌弃的白了陈泰楠一眼,派头十足的坐进了车里,白清跟他一起坐在后排,却离得远远的。
“清少爷,您可不知道啊,您不在的这些日子老板都不会笑了,成天板着一张脸,简直比阎罗王还可怕。”陈泰楠自然的和白清扯起了闲话,好像白清只是短暂的离开了一下,并不曾与秦昱分开,“您这一回来,老板笑得憋都憋不住了。”
“他才不高兴我回来。”白清赌气似的使劲扯了扯脖子上纹丝不动的项圈,嘟起嘴巴抱怨,“就会锁人。”
“您还不知道咱们秦老板的脾气,爱谁就得锁着谁,那是爱得越深锁的越牢啊。”陈泰楠语气浮夸的跟白清打哈哈,“您可千万别和他计较,他就是怕别人惦记他的宝贝,小心眼。”
“老陈,好好开车,哪来那么多废话。”秦昱打断了口无遮拦的陈泰楠,语气虽然严厉,脸上的笑意倒还真是藏也藏不住。
“是,老板。”陈泰楠立刻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开起了车。
车内一时无人说话,安静的有些尴尬。
“清少爷,您就陪老板说说话吧。”陈泰楠忍不住又皮了一下。
“不要。”白清故意不看秦昱,把脸转向了车外。
秦昱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低头把玩着手腕上的金属手环,时不时的还很欠的扯一下手环上的链子,他一扯,白清的脖子就跟着一紧,不得不靠近秦昱一点点,再靠近一点点,没过多久,两个人就肩并肩,亲密无间了。
秦昱看看白清,又看看自己的肩膀,故意重重的咳嗽一声,意图十分明显。
白清假装看不懂,梗着脖子不肯就范。
秦昱终于忍不住亲自动手,把白清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手搂住白清的腰,得寸进尺的撩开衬衫下摆伸了进去,心满意足的摸上了细腻的肌肤,大手用力一掐,白清吃痛的发出一声娇喘,身子立马软了。
白清不满的用力锤了一下秦昱的大腿,不像打人倒像是撒娇,他反倒被秦昱箍得更紧了。
“再乱动,我可要罚你了。”秦昱的手探进了白清的西裤,手指勾着一根耻毛不停打圈,一本正经的问道:“想要主人帮你手淫吗?”
“别……”白清羞得小脸通红,双腿不自觉的夹紧,却真的不敢再乱动了,他别扭的靠着秦昱的肩膀,忍不住抱怨,“在外面能不能正经一点?”
白清的声音又轻又软,好像被烤化了的巧克力软糖,甜腻腻的,这带着娇羞的责怪可比直接撒娇杀伤力更大,听得秦昱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直往一个地方冲。
“清儿现在怎么这么害羞了?主人还是喜欢你发骚的样子。”秦昱坏笑着,用力扯了一下白清的耻毛,白清当即发出了嘤的一声娇喘。
他见白清还是僵着身子不肯就范,便故意沉着脸咳嗽一声,同时手上用劲,狠心的拔下了那根被玩得打卷的可怜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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