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清身子一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好疼!
秦昱却好像得了趣味,随手又勾起一根毛毛,先是挑逗似的轻轻扯上一扯,然后恶意的用力拽上两拽,最后才毫不留情的狠心一拔!
嘶!白清缩着身子不住的往后蹭,可怎么也摆脱不了秦昱的禁锢。
铁石心肠的秦大老板手上动作不停,又挑起了一根毛毛……
白清要被秦昱折磨疯了,这酸爽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疼,拔的瞬间简直疼死个人,麻,麻酥酥的痒,痒,痒的抓心挠肝,最后竟还带着那么一丝丝的爽,却爽的如隔靴搔痒,不痛不快。
如果只是一下,两下,他还可以勉强忍受,可这是一大片茂密的草丛啊!天知道秦昱会不会把他拔成一只秃毛鸭。白清好后悔,他为什么没有剃毛?
他真的很想大声吼出,秦昱,你一个成熟男人,霸道总裁,顶级dom,为什么要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你还要不要面子的?就不怕传出去被嘲笑吗?
正想着,秦昱的手指又开始作恶了,白清身子一抖,瞬间钻进了秦昱的怀里,双手死死环住秦昱的腰,小脸使劲蹭着秦昱的胸口,贱兮兮黏糊糊急吼吼的撒娇,“主人帮我手淫!我要!”
什么面子,自尊,骄傲,原则,他通通不要了,一个没脸没皮的小鸭子玩什么清高,他可不想被秦昱给玩死!保命要紧啊!
白清不停的在心里默念,把秦昱当成普通嫖客就好了,只谈性不谈爱,对,只谈性不谈爱,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客人……
秦昱可不知道白清的小脑袋瓜里想了这么多东西,只当他和白清的关系又进了一大步,离和好的日子不远了。他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心情甭提多好了。
秦昱手上的动作愈发温柔,原本只是逗弄白清,这会他居然真的认认真真的为白清服务起来。看着白清眯着眼睛沉溺其中的样子,他的心里竟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白清把脸埋进了秦昱的胸口,尽管他极尽忍耐,还是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细碎呻吟。
陈泰楠适时的放了一首轻音乐。
悠扬动听的音乐混着饱含情欲的呻吟,组成了一曲奇妙的乐章,整辆车仿佛都随着越来越高的音阶,一起爬上了云端。
随着音乐的节奏加快,秦昱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白清的呻吟声也跟着越来越快……
“啊!啊哈……”
一曲末了,白清也瘫软在了秦昱的怀里,他双眼迷离,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自拔。
秦昱把沾满白浊的手伸到了白清的嘴边,白清本能的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起来,像一只偷吃零食的慵懒猫咪。
舔干净秦昱的手,白清总算回过神来了,他慌忙扯过两张纸巾,背对着秦昱挪到了后座的另一头,满面通红的低头擦拭着自己的小宝贝。
唉,丢人,这么快就缴械了。
车内虽然仍是无人说话,气氛却与开始时的尴尬截然不同,充满了粉红色的泡泡。
车速渐渐慢了下来,过了这个路口,他们的目的地秦丰大厦便到了。
任谁也想不到,小小一个红灯,不仅让车辆暂停,居然让白清和秦昱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也跟着暂停了。
第十七章 冤枉
白清收拾好自己,确认没有任何不妥后,终于放下心来长出了一口气,他抬起头无意识的望向了窗外,哪知却骤然看见一张长满痘痘的大长脸。
那人穿着亮橘色连体工作服,反戴着棒球帽,正对着车玻璃抠下巴上的一颗大脓包,痘痘噗嗤冒出了一股恶心的白脓, 之后那人便心满意足的转身走回到了路边的绿化带,拿起环卫修剪树枝的巨大剪刀,咔嚓咔嚓的修整着灌木丛。
白清登时坐直了身子,咬牙瞪着车外的人,冤家路窄!
他唰地打开车门,却感觉脖子一紧,于是回身拉起了秦昱的手,拽着秦昱一起冲下了车。
“注意安全啊!”陈泰楠无奈的喊了一声,红灯变绿,后车不断鸣笛,他只好先把车开走。
“赵小强!”白清冲着那人吼了一声。
赵小强带着耳机,边南腔北调的哼着歌,边聚精会神的剪枝,根本没听见有人叫他。
秦昱虽然不知道白清为什么突然冲下车,但他很享受被白清拉着手的感觉,也就随着白清去了。
白清冷哼一声,一脚蹬在了赵小强的屁股上,赵小强冷不防的被踹了一个趔趄,差点跌进树丛,他扯掉耳机回头怒吼,“找死啊!”
“秦,秦老板。”看见秦昱,赵小强瞬间变脸,点头哈腰的冲着秦昱讪笑,“怎么是您啊!哈哈,清少爷也在啊,哈哈……”
秦昱一皱眉,他认识这人?
白清冷笑着逼近赵小强,黝黑的眸子好像两个黑洞洞的枪口,让人不寒而栗,“不错,至少还记得我。”
“我,我我,怎么能忘记您和秦老板呢,哈哈,真巧啊,哈哈。”豆大的汗珠从赵小强额头滑落,他心虚的整个背都湿了,忍不住暗暗叫苦,怎么这么倒霉!
“当时为什么要冤枉我?谁指使你的?有什么目的?”白清声音冷冽的咄咄逼问,“说!”
“操!谁他妈冤枉你了!就是你主动勾引老子的!你个骚货,不,不知羞耻!”赵小强的混劲上来了,骂骂咧咧的跟白清耍横。
在他眼里,白清就是只被人拿链子拴着的贱狗,狐假虎威的骚货,没男人活不下去的烂逼,根本不足为惧。咬死不松口,能奈他何?一年多前的破事,还想翻案,找他麻烦,简直就是做梦!
秦昱终于想起来眼前的人是谁了,就是当初说清儿勾引他,惹得自己大发雷霆,差点把清儿打死的那个园丁。
赵小强只在秦家别墅干了一个星期,事情发生后便被老管家打发走了,秦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自然不记得了。
白清可是记得真真切切,赵小强化成灰他也认得出来。
那天秦昱没在家,白清闲来无事便去花园的躺椅上嗮太阳。
他身上只套了件秦昱的白衬衫,露着两条细白的长腿,虽然不够端庄,不该露的地方可是一点没露,再说家里的工人都是干完活便自动消失,碰见他也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敢乱看,他就算全裸晒日光浴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个新来的园丁却是色胆包天,借着修剪草坪的机会竟慢慢凑到了白清身边,趁机与他闲聊。
开始,白清并未在意,可聊了没几句赵小强的话就变了味儿,明里暗里的勾搭,甚至还毛手毛脚的想占白清的便宜。
白清与他大吵一架,两人推搡了几下,差点动起手来,老管家见状赶紧出来调和,把白清劝回了屋。
哪知赵小强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恶人先告状,跑到秦昱面前诋毁白清,说白清蓄意勾引,勾引不成便恶意威胁,还要动手打人。
秦昱居然相信了这个混蛋的话!
白清被吊在刑架上,生生挨了三百牛皮鞭,全身上下没剩一块好皮。
满身鞭痕的白清被丢到花园里罚跪。
草坪下午才刚刚整理过,很软,也没有硌人的小石子,但是嵌在地里的自动灌溉系统却被打开了,小小的喷水阀每隔半小时便会冒头,打着旋的喷出细密的水柱,滋润周边的嫩草,还有全身赤裸的白清。
那时已是初秋,白日里虽然艳阳高照,早晚却很凉,夜里更是更深露重,那水喷个五分钟便停了,刚好把白清被从头到脚淋个通透,晚风一吹,冰寒刺骨。
可怕的是白清身上的水刚刚被风吹干,那小阀门便又露了头,开启了下一轮的喷淋,如此往复,循环不停,从漆黑的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白清的身上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他的心里憋着火,死不低头,他的皮肤着了火,火烧火燎的疼,他的血管结了冰,从里往外的透着冷。
他终于支撑不住,倒下了。
白清并没有因此怨恨秦昱,秦昱是他放在心尖上的爱人,是他甘愿臣服的主人,是可以任意处置他的人,就算没有任何理由也可以罚他,更何况他的确顶撞、冒犯了主人的威严,该罚的,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但是这件事却成了他们关系的转折点,埋下了不信任的种子,激活了秦昱体内的疯狂因子。
从那之后,秦昱对白清的控制欲越来越强,脾气越来越难以捉摸,惩罚的手段越来越严厉,他为了强调服从性,对白清进行了完全犬化的狗奴训练,不允许白清说话,要求白清像狗一样生活,秦昱只要出门就会把白清锁进笼子,有时一锁便是好几天。
爱情变了味儿,主奴关系过了火,游戏失去了乐趣……
当时的白清陷在爱情的漩涡里无法自拔,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逃出狗笼后,偶尔想起,却觉得整件事情有股说不出的怪异,他猜赵小强一定是被人指使的。
老天有眼,把赵小强送到了他面前,他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臭不要脸的混蛋。
一旁的秦昱却突然觉得心里一凉,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到了脚,他冤枉了清儿?
他因为眼前这个混混差点把清儿打死?
他当初为什么会相信赵小强?
是了,是老管家含糊不清的言语,模棱两可的描述,不忍心责怪清儿又心疼秦昱似的表情,那种近乎默认的欲言又止,还有不该出现在那件白衬衫上的污渍,所有这些都让秦昱先入为主的认为白清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白清不肯低头的倔强更是成了浇在火上的油。
罚到最后,开始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他只知道他的奴隶不驯服,桀骜不从,不罚不行……
可如果这一切都始于一个恶意的谎言,清儿该有多伤心……
“为什么要说谎?”秦昱阴沉着脸,浑身散发着让人心惊的气势。
赵小强张着大嘴猛吸了两口气,一滴热汗从脸上滑落,“秦老板啊,您,我当初可是跟您说的一清二楚的,这怎么,怎么过了这么久又来找我麻烦啊!我就是一个干体力活的大老粗,编不了瞎话的啊!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小骚货勾引我!”
他不但矢口否认,甚至还哭诉起来,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冤屈,可眼里分明藏着狡猾的狠毒之色,像一条随时准备咬人的毒蛇。
白清听了哈哈大笑,声音却像刀一般冷厉,“我勾引你?那你为什么没上?硬不起来吗?我这辈子还没遇到过勾不到的人!”
“我他妈的能上你这种贱货!”赵小强不敢跟秦昱发威,却虚张声势的对着白清扬了扬手里的大剪刀。
秦昱不动声色的把白清挡在了身后,他看着虚到发慌的赵小强,声音沉到可怕,“撒谎是会付出代价的。”
赵小强眼看形势不对,就想脚底抹油,老鼠一样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四处乱转。
“混蛋!”忍无可忍的白清越过秦昱就要跟赵小强拼命,却被秦昱拦腰抱住了。
“老板。”陈泰楠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鬼一样的站在赵小强身后。
“查清楚。”秦昱冷冷的丢下三个字,便打横抱起拼命想要挣脱他怀抱的白清,大步离开了绿化带。
“是,老板。”伴随着陈泰楠机器一样毫无感情的应答声,赵小强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秦昱抱着白清径直走过路口,把他放到了相对安全的人行道上。
脚一落地,白清就一把推开了秦昱,不管不顾的吼道:“为什么把我抱走?你还是不相信我?”
秦昱蹙着眉头,平静的说道:“血腥暴力的事情不适合你,这种事老陈自会处理妥当,你不必参与,安心等待结果就好。”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就是要亲手教训那个混蛋!”白清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说罢,白清一转身,疯了似的往前狂跑起来。
秦昱叹了口气,跟上了白清的脚步。
白清心里憋闷的要死,怨气好似蒸腾的水汽把他的心都涨满了,连带着对秦昱也怨恨起来,这股火如果不发泄出去,他大概会自爆而亡。
两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不要命似的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引得行人纷纷侧目,车辆暴躁鸣笛。
不知跑了多久,两人跑进了一个寂静无人的街心公园。
公园不大,却有遮天蔽日的大树,花丛中有着方形石块拼接成的狭窄甬道,绿意盎然,鸟语花香,别有一番情趣。
白清累到虚脱,脚下一软眼看就要跌倒,一双大手稳稳地扶住了他,他却一把推开秦昱,继续赌气似的往前走。
“清儿!”秦昱再也忍受不了白清这样的任性胡闹,发泄了这么久也该够了。他停下脚步,手上用力一拽,白清便跌回到了他的怀里。
“放开我!”白清挣扎着又要跑。
“够了!”秦昱吼了一声,心里也跟着窜起了一股无名火,他看着白清的眼睛,冷酷的发出了命令,“跪下。”
第十八章 约定
白清一愣,眼角瞬间湿了,他咬着嘴唇默默低下头,慢慢跪了下去。
秦昱手臂用力一拽,白清的身子就跟着往前一倒,狗一样的四肢着地。
白清的视线里只剩下秦昱那双跑得满是尘土的皮鞋,那双皮鞋一刻不停的走了起来,顾不上地上的脏污和坚硬的小石子,白清忍着疼含着泪,用尽全力跟着它一起移动,不知不觉间便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秦昱的脚上。
那双皮鞋走走停停,不住的变换着方向,终于停在了一处隐秘的角落,秦昱大马金刀的坐到了木质长凳上。
“怨我?”秦昱生生控制了想要踢白清的欲望,皮鞋使劲在地上碾了又蹍,他有些焦躁的从身后的草地上随意捡了根枯树枝。
树枝勾着白清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白清跪立在坚硬的石板路上,垂着眼睛不肯说话。
“从那时开始就怨我了,是吗?你到底是想打赵小强,还是想打我?”树枝戳中了白清的喉结,不轻不重,却威慑力十足,“怪不得要逃跑。”
“不是的!”白清的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他委屈的带着哭腔喊道:“我从来没有怨过你!”
“不怨?那为什么逃跑?”秦昱的右腿控制不住的抬了起来,可脚却在空中画了个圈后又讪讪的放下了,他十分暴躁的跺了两下脚,从胸腔里发出重重的一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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