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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生活(近代现代)——暗夜同路人

时间:2021-07-25 17:53:15  作者:暗夜同路人
  同时,米凯尔和加拉德脚下纷纷浮现出魔法阵来。菲索斯立刻认出那是传送魔法,他想阻止两人两人逃跑可还是慢了一步。
  两人的身体消失在从天而降的光柱之中,光芒小时候,两只金色的小鸟唱着歌朝菲索斯飞来。鸟儿们的身体被菲索斯的黑色火焰包裹住,没来得及爆炸便被烧成了灰。菲索斯降落在地面,抬头望向头顶。月光从房顶的漏洞中倾泻下来,静谧得仿佛刚才的大战根本就是一场幻影。菲索斯沐浴着月光,抬起头:“不管你是什么鬼东西,我都会找到你,然后把你碎尸万断……”
 
 
第十五章 是梦还是回忆
  “将军……将军?”菲索斯睁开眼,黎明朦胧的淡蓝在眼前展开。微风穿过帷帐轻抚赤裸的胸膛,菲索斯打了个冷战,动作僵硬地坐起身来。刚才那些……是梦?陌生的国家,陌生的房间,自己变成了怪物受到神明的惩罚,而恋人则为救自己不惜与神明为敌……菲索斯蹭了蹭额头上的冷汗,手指上的触感粘腻而真实,让他确定刚才的一切的确是个梦。
  “将军,您总算醒了。”身畔之人此时再次唤道,那是一名身材纤细,皮肤白皙的青年。此时他新绿色眸子泛着担忧的涟漪,一头浅栗色长发散肩头,发梢在菲索斯胸口处撩拨,带来一阵轻柔的瘙痒感。
  “维洛瓦……”菲索斯直起身子,“我吵醒你了吗?”见菲索斯面色好转,青年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您知道我一向起得早……您刚才一直在呻吟着什么……是做噩梦了吗?”“嗯,大概是吧。”菲索斯下了床榻,去抓地上的长衫,俯身时头部和腰部同时传来一阵刺痛。他这才想起他率领军队获得大捷,他受了点小伤却还是连夜宴饮,又趁着酒兴干了不少荒唐事,身上不疼那才是怪事。
  “将军,有哪里不舒服吗?”叫维洛瓦的青年走过来,他此时仍是宽衣解带的样子,只在身上套了一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袍,菲索斯这才注意到他脖颈、腰部和大腿内侧青青红红,胸口两点茱萸周围留则着些许显眼的牙印,一切的一切都在暗示昨晚性事的激烈……菲索斯一时有些无语又有些抱歉,但更多的还是不愿被恋人发现自己因为纵欲过度而浑身酸痛的逞强。他转过身将长衫甩开,以一个尽可能帅气的动作将其披在身上:“都说过了,现在你是我公认的恋人,不需要使用敬称——叫我名字就好。”菲索斯感觉到维洛瓦从他身后靠过来,却没想到对方会从身后将他抱住。维洛瓦的双臂纤细冰凉,像两条无骨的水草缠绕在菲索斯的肋侧:“早上好,菲索斯。”
  从小到大,许多人用许多不同的方式称呼菲索斯,殿下、大人、将军、杂种……但却很少有人直呼菲索斯的名字。
  维洛瓦的声音像一把钥匙一样插入菲索斯的心房,敲打在他心中最柔软的角落上,让他的嘴角禁不住勾起一丝浅笑。维洛瓦放开手,从床脚抓过腰带走到菲索斯正对面,开始帮他系腰带。菲索斯低头时,青年胸口斑斓的春色一览无余,一些邪恶的念头引得他胯部某处炽热起来,同时一些昨晚的记忆碎片也被唤醒。想到自己接着酒意把这副身躯操到几乎昏厥,菲索斯感到一阵来自道德和理智的谴责,连忙扭开头:“昨晚……抱歉,我做得太过了——弄疼你了吗?”维洛瓦收回手轻抚着劲侧的吻痕,抬头朝菲索斯笑起来:“性之愉悦是神赐予我等凡人的馈赠,而我把这些印记当作是你赐予我的礼物。”
  维洛瓦的笑容让菲索斯顿时丢盔弃甲,他怀疑维洛瓦眼里是不是停驻着春天,否则为什么在这寒冷的早春黎明中也显得那么温暖和煦? 菲索斯痴痴地盯着维洛瓦,直到对方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抱歉,我又说了你听不懂的话,让你见笑了。”
  “不,你说什么我都喜欢听。”菲索斯连忙摇着头抓起维洛瓦的手,把他拉向自己,“而且我觉得你的神明说得没错……我应该感谢他把你送到我身边。”菲索斯的直白真诚显然让维洛瓦感觉很高兴,他坦然地接受了菲索斯的拥抱,并将自己的小腿伸进菲索斯两腿之间,大胆地用膝盖顶着菲索斯的下体。原本就未彻底熄灭的欲望之火瞬间被撩得老高,菲索斯一只手插进维洛瓦的长发间,一只手环住青年纤细的水蛇腰,吻上那同样饥渴地半开半阖的嘴唇,感受着维洛瓦的清香包裹住自己。
  两人吻得正到兴头,帐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殿下,海格将军有军情来报!”军人严厉刻板的叫声在恋人之间劈开一道裂痕,两人都触电般后退了一步,各自侧开头去收拾眼中的欲火。菲索斯从矮椅上抓起外袍套在身上,蹭了蹭嘴角:“让他进来说吧。”帐门被掀开了,外面走进一戎装配剑,身材壮实的中年男人。他进了营帐先是恭敬地朝菲索斯行了礼,见到维洛瓦后却立刻皱起眉头,立在原地不说话。
  维洛瓦也有些尴尬,小心翼翼地退进了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有什么事说吧,维洛瓦不是外人。”菲索斯催促道。海格清了请嗓子:“殿下,我负责的巡防部队发现了一点异状。”“什么异状?”菲索斯走到放地图的大桌边,“蛮族的主力部队不是已经被我们消灭了吗?难道残余还在抵抗?”“那倒不是。”海格摇摇头,“哨兵发现一对人马从西面来,看穿着像是附近的马匪。他们到了叙图尔峡谷谷口便折回,看不出来是干什么的。”菲索斯盯着地图沉默了一会儿:“没抓到舌头吗?”“他们走得快,而且似乎对附近地形十分熟悉,没能逮到。”菲索斯拧起眉头:“连你的侦察兵都抓不到,怕不是一般的散兵游勇。”他说着去取自己的铠甲,“通知各部,天亮之后拔营。”“是!”海格敬了个军礼,转身要走。
  “等等。”菲索斯叫住海格,“以防万一,我们不走原来的路了。”
  “可是回王都……不是只有一条大路吗?”海格眼中升起一丝困惑。“不。”菲索斯说着自信地笑起来,“维洛瓦说过,山里还有条通向平原的路。”听到维洛瓦的名字,海格的表情立刻难看起来:“恕属下直言,虽然山民这次站在了帝国一边,但异教徒的话真的值得相信吗?更何况还是异教祭司……”海格说到这里便因为菲索斯严厉的目光低下头去,“抱歉,是属下失言。”“去传达命令吧。”菲索斯挥挥手,继续研究起地图。海格微微颔首,板着脸出了营帐。等海格的脚步声走远了,维洛瓦才从幕帐之后走出来。他来到地图桌边,替菲索斯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抱歉,又让你为难了。”菲索斯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该道歉的应该是我……他们总是接受不了你的身份,也接受不了我选择和你在一起这件事。”
  “不要责怪他们,毕竟我们两个族群十几年前还是敌人……”维洛瓦摩挲着金属杯表面的花纹,“不止是帝国,就算是在我的部落,我的选择对于很多人来说也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但这都不重要……”维洛瓦说着安慰式地将手掌覆盖在菲索斯手背上,“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在一起,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听到这话,菲索斯抬头舒展开紧缩的眉头,朝维洛瓦露出一个肯定的微笑:“抱歉,是我庸人自扰了。”见菲索斯重新调整好心情,维洛瓦点点头,开始审视起地图:“我刚才听你说,你要走山里那条路?”“是的,这一带最近总有一些奇怪的身影出没,我们搞不清那些人的身份和来历。军队刚经历一场大战,现在需要尽快得到休整,我不希望冒险。”维洛瓦的手指划过羊皮纸:“山里的确有通向帝都的隐秘道路,但大山给人的考验不比战场少。想要走山路,你需要一名向导——既了解大山,又能随机应变那种。”
  “而且还得皮肤白皙,眼睛碧绿。”菲索斯补充道,“最好还要拥有一双长腿和一个挺翘的屁股。”听到这话,维洛瓦的脸立时红了:“菲索斯!我们在谈正事!”见维洛瓦假装生气,菲索斯收起笑容:“那么睿智的祭司大人,您愿意担任帝国军队的向导吗?”维洛瓦侧眼瞥着菲索斯忍着不笑:“那得看帝国人愿意出多少报酬了。”菲索斯听闻此话,一把拉过维洛瓦吻了上去。这是一个比刚才更热情的深吻。
  他伸出舌头撬开维洛瓦的唇瓣和牙冠,与维洛瓦湿热纠缠在一起。维洛瓦的舌尖像是一条淫靡柔软的小蛇,一时挑逗一时又欲拒还迎,最后则完全拜服在菲索斯强硬的长驱直入下,与菲索斯缠绵在一起。两人互相从对方的那里索取着空气和体温,直到都感觉到缺氧到要昏厥才同时放过了对方。“这个报酬怎么样?”菲索斯低头,用侧脸在维洛瓦耳侧摩梭,低声询问。“这……顶多算是定金吧?”维洛瓦狡黠的笑音让菲索斯恨不得立刻把这小妖精推倒在床上法办,但却在此时感觉到了对方的拒绝。“怎么……不满意吗?”菲索斯的动作迟疑起来。
  “定金我已经收了。”维洛瓦推开菲索斯,用下巴指指窗外,“但天已经要亮了,剩下的部分……看来只能等回到帝都后再付了。”菲索斯第一次像现在这样希望太阳不要升起,可刚才的命令是他自己下的,总不能反悔。他只好不舍地放开维洛瓦,去穿他的铠甲。维洛瓦抓起菲索斯的胸甲,熟练地帮他套上,可之后却又再次从身后抱住菲索斯结实的身躯。
  “怎么了?”菲索斯侧头问道。
  “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维洛瓦抬起头,“我刚才祈祷时,感觉有个可怕的黑影正在向你靠近……”
  “我是军人,我的一生一直被死亡的黑影笼罩。”菲索斯无所谓地耸耸肩,“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蛮族那么强悍的攻势我们都挺下来了,还怕什么其他的。”说着他取过斗篷为自己披上,“——而且这儿不还有一名机智勇敢的向导吗?你不会帮我吗?”“我会的。”维洛瓦将斗篷用肩扣锁住,将双手搭在菲索斯肩上,“我绝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
  。。。
  “啊——”菲索斯从梦中惊醒过来,一切幻想转瞬间烟消云散。直到躺在床上的文森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菲索斯才意识到自己把文森特受伤未愈的手攥得太紧了。菲索斯小心翼翼地放开文森特,帮他扯了扯被子。文森特昏迷了一整晚,现在还没有转醒的迹象。菲索斯已经尽己所能帮文森特治疗了手上的伤,但物理伤害他可以应付,魔法伤害却没那么好治愈,他忙了一整晚也只能做到勉强让伤口不再流血的地步而已。
  菲索斯盯着包裹文森特双手动白纱布,脑海中忽地闪过梦中那个被半透明白袍包裹的纤细胴体。维洛瓦……维洛瓦……菲索斯回味着这个名字,垂下眸子时忽然明白过来文森特眉宇间残留着的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菲索斯想到这里眼中溢出了更多的珍视,轻轻抚摸起文森特浅栗色的头发:“文森特……维洛瓦……这一切难道只是个巧合吗……”
 
 
第十六章 文森特开门啊!你有本事你开门啊!
  仲夏第一缕晨光从祭祀堂门廊的缝隙间漏下,洒落在神像黑曜石做成的双瞳之中。熏香缭起的烟幕中,一副纤细的身影跪在石像前,他双手前伸,额头抵着地面,口中念着一些模棱两可的祷告词。背后传来一阵沉闷的开门声,俯身之人缓缓直起腰,将散乱的头发撸到一侧整理,露出修长且线条优美的脖颈,和一张年轻的面庞。走进来的是一名身着白袍的长者,然而虽说是长者,可他见到年轻人却先恭敬地行礼:“早上好,祭司大人。”
  “早上好,族长阁下。”年轻人说着从地上站起,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您又在祈祷吗?真是辛苦了。”
  “您这是什么话……为族人祈祷是作为祭司的职责本分,我只是在尽自己的指责而已。”
  “神明有向您传达什么旨意吗?”老人说这抬眼瞥了一眼端坐在神殿深处的高大石像。那石像拥有着人类的上半身和野兽的下半身,两只前伸的爪子刚好将祭司夹在中间。年轻的祭司有些沮丧地摇摇头:“神明今天也依旧沉默……但我在梦中看到了一只黑色的猛兽撕开了迷雾——也许这代表着希望。”
  “黑色的猛兽……”村长撸着胡子若有所思。“您有何指教?”祭司将纯白的斗篷披在头上,遮住一头浅色的秀发。
  “我们的哨兵传来线报,帝国的使节团已经出发,不日就会到来,而他们的首领似乎拥有一头少见的黑发。”“您说的是那位拥有异族血统的将军吧?他叫什么来着……”祭司一面询问一面从祭坛上走下来。“菲索斯,祭司大人。”族长恭谨地弯下腰,“混沌之子菲索斯。”
  “混沌之子……菲索斯。”祭司重复着这个不知是好是坏的称谓,嘴角勾起一丝饶有兴味的浅笑,“您觉得他会是为我们带来希望的黑色野兽吗?”
  “无论是与不是,这次与帝国的磋商都必须要成功。”族长语气严肃神色沉重,“蛮族近年几次三番骚扰我们的领地和人民,他们杀掉男人,把女人和小孩变成奴隶。我们想要生存下去,必须要获得帝国的支持。”“您放心。”祭司抓起族长老人的手轻轻握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维洛瓦从不让族人失望。无论是混沌之子还是光明之子,我都会搞定他的。”
  。。。
  “菲索斯……菲索斯!”文森特尖叫着翻身坐起,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坐在自己那张老旧的单人床上。床依旧是那张床,只是从前对方在床一侧的资料不知道被搬到了哪里去,原本狭窄的睡眠空间大了一半,被子也蓬松暖和,被单上还散发着新鲜的洗衣粉芳香。他环顾四周,确定这是在他自己家,而不是在哪个飘满奇怪草药味道的神殿。他抬手蹭蹭额角的汗,这才发现双手都严实地裹着纱布,也终于想起他之前干的那些事。他想起他用这双手敲了托马斯一棍子,还帮菲索斯脱离了铁链的束缚。想到菲索斯真身的样子,文森特的太阳穴就开始刺痛。哪怕他现在已经确认自己没在做梦,之前看到的那些景象对于一个信奉科学精神的现代人来说都太刺激太离奇了,可毫无疑问那些他看到的景象都是真的,否则现在手掌上传来的隐隐刺痛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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