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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比特人同人)The Oak and The Ash~橡树与白蜡树~》作者:hana0

时间:2021-07-25 17:50:15  作者:

   《The Oak and The Ash~橡树与白蜡树~》by hana0

  Summary
  简介和唠叨:本文的题目来自一首英国民谣,有兴趣可以听一下,听起来更像叙事诗 。西方人觉得橡树是壮悍和强大的象征,德语中就有谚语说“一掌推不倒一棵橡树”。而白蜡树形优美,枝条横展,枝叶繁茂,树冠圆形或倒卵形,广泛地应用于庭院绿化和行道绿化。北方生长的橡树和生长在温暖南方的白蜡树分别象征谁是非常鲜明可爱的对比。另外关于三大俗世界观的哨兵向导AU,应该不用我详细介绍吧,不知道的小伙伴可以看一下世界观设定:http://www.douban.com/note/354914615/
  本文的设定稍有不同,因为是建立在不同种族上的向导和哨兵,所以能力、结合方式、生活方式有很大不同,后文会跟随剧情一点点介绍出来。
  设定不同就造成了本文有些慢热,Bilbo要很久之后才能见到Thorin,酝酿情感吧!
  A translation of The Oak and The Ash by sunryder
 
 
第一章 
  Chapter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Bilbo Baggins并不是夏尔最有才能的向导,事实上,如果足够诚实的说,他不是哈比屯最强壮、最灵敏的,或者即使在袋边路也不是(因为他的邻居Halfred Greenhand是世上最棒的向导和园丁,所以这样比较也不公平)。
  Bilbo知道自己没有天赋。如果Bilbo是个嗜赌成性的哈比人(幸而他不是,非常感谢),他敢打赌夏尔四个区和布理所有的哈比人都知道Bilbo Baggins作为一个向导是个可悲的错误。
  他的母亲,Belladonna Took,是位杰出的哨兵,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儿危险那种。寒冬野狼袭击村子的时候,是Belladonna带领夏尔的人民奋力抵抗。她挑选出实战经验丰富的哨兵伙伴,教他们如何将在园艺方面精确的感应能力,运用到设置陷阱中。他们的防御很成功,无疑就在那天Belladonna 成为了哈比人中的传奇人物。
  至少,计划本来是那样的。直到春季到来,Belladonna Took迈着轻快的脚步,带着一把歪歪扭扭的亮蓝色勿忘我走向Bungo Baggins。
  在普通情况下,即使对于仅有最微小感应能力的哈比人来说,平凡的小花意味着真爱宣言(毕竟它的名字说明了一切)。 虽然她是个哨兵,但是Belladonna依然是一位少女,也就意味着通常她应该收到花束而不是送出去。(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送她勿忘我,一般都是送丁香、月桂、琉璃苣或者紫罗兰,代表来自某人的关注,不是坦率的告白。)
  但是这个夏尔最受爱戴的哈比人,无视传统,将一把怪异的花束送给可能是唯一一个能对她的行为说不的家族中的一员。
  Bungo站在那里,像其他所有人一样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那束花。良久的沉默后让Belladonna开始变得消沉,即使花也开始尴尬地萎靡下来。
  最后Bungo伸出温和、颤抖的手,从她手里拽出那束花。Belladonna吓得忘记了微笑,整个村子的人屏住呼吸看着Bungo歪着头,检查每一根茎和花瓣。
  然后他开始一片一片撕下来。
  看热闹的哈比人吓得退了一步,首先Took家和Baggins家并不是非常亲密的家族,而眼前正在酝酿新的世仇。Belladonna的一个小妹妹开始掉眼泪,其他人气愤地想揍Bungo的鼻子,但是伸出手之前被Belladonna抓住了手腕。Belladonna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侮辱该有的反应,也没有被激怒,只是有些伤心,她真的相信最不按常理出牌的Took哨兵和最循规蹈矩的Baggins家可以结合在一起。
  发呆的人群大概以为Belladonna站在那里,眼看着他撕扯她送的花束,只是因为她尊重对方,想要等一句确切的拒绝,但实际上她的表情破碎,可能只是无法移动。
  Bungo无视周遭激烈的耳语,忙着把花瓣扯下来。旁观者看到偶然有几片花瓣四处飞散,但是他驼着背对着花,只有Belladonna的角度可以看清他在做什么,而她却没在看。
  不久之后,Bungo直起身,终于看到Belladonna的表情。他的脸变成猩红色,再次出人意料地伸出稳固的双手。他的手里捧着一圈勿忘我花环。Bungo拆开花束是为了把它重新组合,按照传统原则求婚需要遵循的步骤。没有等Bungo结结巴巴说出合适的词语,Belladonna抓住他平整整齐的衣领,拉着他亲吻起来。
  他们的故事是夏尔最受欢迎的故事之一,但是尽管情节精彩绝伦,但是结果却差强人意。
  没有人会冒着玷污自己名声(或者牙齿)的危险,在朋友或家人面前议论Belladonna和Bungo的是非。但是那并不意味着没有一个人会奇怪,什么促使他们两个与某个可能是所有人认为是最糟糕选择的人结婚。
  当Bilbo出生以后,作为最没有天赋的向导,质疑的声音更是甚嚣尘上。甚至有些酒后的胡言乱语言之凿凿地说Belladonna跟带领夏尔北区抵抗狼群的抱腹家向导大打出手。(温和的Bungo把那家伙拽出绿龙客栈,向每一个有感知能力的哈比人证明他可以像他的配偶一样表现得极其有震慑力。)
  但是,并不是说Bilbo完全不具备向导的能力,并非如此,他可以像其他哈比人一样种植菜园,他只是无法感觉到哪些种子是好的,或者哪些植物需要浇水,而其他向导却驾轻就熟。人们找他调停,因为他头脑冷静,不是因为他能够发挥自己的能力,不管事态如何都能令其他人冷静下来。
  仿佛情况还不够糟糕一样,虽然游侠们知道Bilbo是个缺乏天赋的向导,但是他们仍然会在受伤时拜访袋底洞。主要是因为Bilbo不会像看呆怪胎一样对待他们,但是游侠声称让Bilbo查看过伤口无疑会让伤势提早恢复。(没有人,甚至是Bilbo自己也无法理解)不管Bilbo有多么古怪,如果他的母亲不是那个著名的哨兵,那么他缺乏天赋的情况不会有太大影响。不管那些哨兵对这个古怪的小向导多么感兴趣,Bilbo没有接受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而且他们脑海中经常略过的片段是那次Lobelia Bracegirdle对他大发雷霆,试图让他表现得像个普通向导的情形。她当时还说他的意识就像寒冬紧闭的花房,哈比人应该是坦诚、友善的生物,他们的向导更该如此。一个封闭意识的向导是不正常的。)
  不,众所周知Bilbo是个糟糕的向导,而且非常古怪。但是一切本来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直到一个清晨一阵痛苦几乎将Bilbo撕裂,他倒在地上发出一阵尖叫。
  Bilbo可以听到塞音和颚音词语的回声,来自某种陌生的语言,但是不知怎地仿佛存在于记忆深处。痛苦的情绪中有某个存在,Bilbo在转瞬即逝间抓住某个强烈、坚定的存在蜷缩在他感知背后的空白空间里。仿佛指尖擦过灵魂的边缘,Bilbo急需它回来,想要他回来。
  之后Bilbo身体的每一寸都处于极度渴望中,但是他仍然能够从意识深处爬回来。所有真实的需求呐喊着让那个安静、满怀期望的存在再次回来,但是他骨子里深知它已经不在那里了。Bilbo可以感觉到那阵令人作呕的疼痛残留的痕迹,而他知道不管是什么给那个存在探出、触摸他的力量,同样将他撕扯的四敞大开。
  Bilbo的整个人生告诉他,他是一个残缺的向导。他的乡亲对他抱有深切的期望,如果他不打算表现得太出格,那么至少能尽量循规蹈矩来满足他们的期望。即使最残忍的哈比人也无法说出口,但是Bilbo知道,他们所有人都笃定他永远不会拥有一个哨兵。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随着一阵猛烈连续的头疼,倒在一个喜爱的亲戚怀里,他可以完全肯定,他的哨兵在召唤他。
  Bilbo睁开双眼,Dorgo Baggins惊呆的面孔映入眼帘。Dorgo紧紧地将Bilbo拉入一个充满感激的拥抱,大大松了口气,接着他大喊起来,“Halfred!Adalgrim!Bilbo醒了!”Bilbo失去听觉足足有三秒钟,之后他才听到从厨房里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Adalgrim Took飞奔过Bilbo的卧室,差点儿绊倒在自己的脚上,幸亏Halfred Greenhand表现出远超出这个年纪的沉稳,及时扶住了险些摔倒的哈比人。
  Halfred温和地将Dorgo推到一边,将他自己的手掌盖在Bilbo的脸蛋上。Halfred是夏尔能力最强的向导,虽然有些人处于自己的骄傲矢口否认。Bilbo小时候经常跟着Halfred在花园里到处走,年长的哈比人只是微笑着,把自己知道的一切耐心教给Bilbo,而不管Bilbo是否有天赋。即使现在,Halfred会在Bilbo最糟糕的日子里登门拜访,拉着他出去晒太阳,强迫他摆脱还是孩童时就存在的经历。
  Bilbo闭着眼,感觉Halfred潜入他的感知,探索使他崩溃的源头。Bilbo用两根手指碰了碰Halfred的手背,像春季接触第一缕暖阳的花瓣般展开屏障。依偎在意识深处,用所有Halfred教给他的诀窍、戏法——Bilbo一直不相信自己有用到的一天——安全保护着的是一颗火花。它在疼痛的余震中瑟瑟发抖,如果Bilbo有机会发表意见的话,远比他想象的要暗淡得多,但是它确实存在。
  Halfred猛地睁开眼,用毫不掩饰的快乐目光凝视着Bilbo,惊奇中他深吸一口气,“你找到你的哨兵了。”
  “是的。”Halfred笃定的语气让Bilbo露出微笑。“看样子确实如此。”两个向导对彼此咧着嘴无声地笑起来,随后Adalgrim蹦起来拉着Drogo倒在Bilbo的床上。在Adalgrim热情的赞扬和祝贺,还有“我就知道”的喊叫声中,Drogo勉强伸出手轻轻跟他握了握手。
  “好吧,那么谁是那个幸运的姑娘?”Adalgrim低吟,“我打赌是烈鹿酒家的,是不是?Prim的妹妹几周前刚刚觉醒,是她吗?”
  “Primula妹妹的名字叫Asphodel,而且她显然是个向导。”Drogo责备道,显然他觉得他的堂兄应该跟他一样对Primula Brandybuck迷恋到对她的家族了如指掌。“而且Asphodel……”
  “对我的评价不怎么样,他们家族没人对我有好印象。”
  主要是因为Adalgrim无视那些觉得Bilbo没有天赋的人。他认为他们都是傻瓜,而且很久以前他就接受烈鹿酒家非官方的座右铭——“远离疯子”。(他们的非官方座右铭是关于朋友、麦芽酒和温暖的壁炉的,但是没人真的会分心试图记住全部。)在Adalgrim的脑子里,那些不认同Bilbo的人根本不值得他费神,所以他对那段陈述翻了翻白眼,继续追问Bilbo哨兵的名字。
  “诶,”Bilbo试图整理好衬衫上睡出来的皱褶,以坐在床上的姿态表现出最大程度的优雅。“显然,那是,我,嗯,……不知道。”
  Drogo和Adalgrim交换了一个长时间、栩栩如生的眼神,催促应该由对方开口询问。最后Adalgrim屈服了(他经常如此),咂咂嘴问道,“唔,什么?”
  Drogo对他的口拙翻了个白眼。“我相信Adalgrim的意思是:‘如果你不知道你的哨兵是谁,那么对方是如何影响到你的?’”
  “我知道这个答案。”Adalgrim打断。
  Dorgo撇着嘴,给Adalgrim一记“你还有十秒钟避免高声责备”的怒视。Adalgrim憎恨Dorgo对他皱眉,那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被叫到Chubb祖母膝前,而Chubb祖母是个极其严厉的哈比人,即使Baggins家都觉得她过于沉重。“他不必非要跟他的哨兵寒暄过,你知道么。他们或许只是在市集遇到过,或者是她去往布理的半路上,而Bilbo恰巧没机会跟她打招呼。”
  “你应该记得哨兵需要真实的碰触到他们的向导才能建立连接,是不是?”
  Adalgrim挺起胸脯,“Bilbo不需要,那种规则只适合普通向导,而Bilbo不普通。”
  Drogo红着脸瞪了眼他的堂兄,竟然在Bilbo面前说那样的话。他跟Drogo一样是个好小伙,Baggins家一般不会有人特意提起Bilbo身为向导的话题。从一开始,他们整个家族都没有被这个话题干扰。Drogo总是尽最大的努力把提及Bilbo天赋的话题转移开,他不喜欢Bilbo因为自己不够强大而难过,而且他的家族并不喜欢一个有能力的Baggins。
  Adalgrim翻了个白眼倒在床上,“Bilbo一直比你们Baggins家认为的强大许多,而且就算他不是,他是Bilbo,他生来就注定有天赋。”
  在争辩转变为另一场Took对决Baggins的战斗(第364轮)之前,Bilbo跳起来。“我没有遇到过,或者见过我的哨兵,小伙子们。他那边出了些问题,于是他召唤了我。”
  Drogo看向Halfred确认这样的情况是否可能,Adalgrim靠过去,“但是Bil,你崩溃了。”
  Halfred对Dorgo挑挑浓密的眉毛表示责备,接着他转向Adalgrim,“我相信Bilbo先生的哨兵正处于非常凶险的困境中,而且显然这个情况帮助Bilbo先生找到了他强有力的哨兵,如果你们允许我这样说的话。作为普通的未结合哨兵根本无法联系他们的向导,先把他距离这里有多远的问题姑且放在一边。尽管如此,我仍然无法想象他遇到了怎样的麻烦,让他决定在不知道你是谁的情况下召唤你,而且在你的感知中留下那样的痛感。”
  “为什么会疼?”Adalgrim问道,他的半边身子探出床外,好像随时要跟Bilbo的哨兵大打出手一样。
  “好啦,小伙子们。”Halfred安抚道,“对方并不是有意为之,Bilbo没有跟他的哨兵建立连接,所以他们的灵魂接触时会因极度渴望而产生痛感。但是对方从遥远、不可触及的距离召唤Bilbo先生,对一个他并不应该知道在那里的向导。首先需要担心的是他的力量,因为如果对方不够强大,那么如此冒险只会让他衰竭;而另一方面,究竟是什么情况促使他不惜伤害自己也要寻找Bilbo先生。”
  Bilbo耸耸肩,伸手握住Halfred的肩膀,“他没有死,他不会死的,是不是?”
  Halfred把Bilbo拉近,“你知道他没有,Bilbo先生,如果他死了你会感觉被挖空了。意识深处的疼痛表明他仍在呼吸,或许承受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但是他仍活着。”
  Bilbo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放松下来。Adalgrim挤到Bilbo身边,环抱住他的肩膀,喃喃着他早就知道Bilbo早晚会有个哨兵,命运不会那么残酷在Bilbo有机会遇到他之前将他带走。Bilbo没想到他们的安慰能带来那么大的宽慰,特别是一下下在他卷发里轻抚的手掌。Bilbo感激来自世上最善良的哈比人的安慰,让体贴的情绪包围胸中的疼痛,那些一直存在,只因为他的哨兵第一次碰触而释放的情感。
  Drogo亲吻Bilbo的额头,扶着他躺下。“我猜我们最好开始打包。”三个脑袋难以置信地盯着Drogo。“我想我们最好尽快出发,希望能赶在Baggins祖母发现Bilbo的崩溃并非发热那么简单之前。”他一边迈步走进大厅,一边唠叨着他的计划,留下三个困惑的哈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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