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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纨绔(古代架空)——展画扇

时间:2021-07-25 18:09:36  作者:展画扇
  “恩!”景澈十分和蔼的对他笑了笑,“等会黑将军就多吃点吧,好了。本少要继续大展厨艺了,各位就帮本少陪陪流清吧。”说完,拿着铁勺在度钻进了厨房。
  而贾元霸、东鹿几人随意找了个位子静静的看着流清,谁也没有说话,屋内再度响起锅勺翻炒的声音,听起来各位的温馨。
  那个人依旧安静的刻着棋子,并没有景澈明日即将的离去而流露出什么异常,从认识的时候,他就像寒山上的雪,静若处子,不动如山。
  不管发生任何的事,都显然的从容不迫,恬静如水,像是什么也走不进他的心里,但是贾元霸他们与百里流清相处多年,自然是知道,其实他的心里有很多东西,景澈也好,天下苍生也好,景国的安危也好,他每日都在为此禅精竭虑。
  倘若当日百里流清和景澈并没有回来,也许他们就是另一幅局面了,那么,七星城也就不复存在了。
  只是,这种可能性绝不会发生百里流清身上,因为他,所以绝对不会弃七星城于顾,因为他,所以景澈永远会支持他的任何决定,这两人不管在哪里,都是牵在一起的。
  ……
  “陛下,想不到你做的菜竟然这么好吃!”黑龙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恩恩!”众人同时点了点头,特别是那道糖醋鱼,几乎是入口即化。
  “想吃吗?”景澈笑问。
  “想!”异口同声。
  “那就自己做去。”众人看着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最后一块糖醋鱼放到了流清的碗里。
  “陛下!”贾元霸郁眼巴巴的看着他说道,“公子的碗里都快堆不了,你也不怕撑到他。”
  “就是啊……”
  “吃不下就不吃了,剩着也行!”景澈理所当然的回答。
  “……”陛下,你想过这一群想吃却没得吃人的心情吗?!
  看着几人一脸的苦相,景澈又看了看流清的碗,碗里面已经不能用放了,只能拿堆来形容,想想流清的饭量确实也吃不了这么多,于是将刚刚放进去的一块的糖醋鱼又夹了出来。
  “陛下,我!刚才我可没跟大哥他们一帮,只有我相信你的厨艺!”黑龙眼巴巴的看着那块鱼,只差把碗举起来递过去了。
  “老黑,你这个叛徒!”贾元霸大怒,没想到黑龙竟然为了一块鱼背弃与自己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
  景澈听了他的话,举起筷子将那块鱼往他碗的放向,动了动,最终在黑龙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再次夹进了流清的碗里。
  有些苦恼的说道,“你们都觉得这鱼好吃,万一流清也喜欢吃呢?”想想绝对十分有理,安慰着道,“黑龙啊对不起了,等你下次来,本少一定再做给你吃!”
  东鹿握拳小声咳了咳,“黑将军,今晚和贾将军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听着这带着明显威胁意味的话,黑龙一脸的黑线,自己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转眼看向罪魁祸首,他倒好,还一脸温柔的看着身边白衣细嚼慢咽的吃饭。
  最后,景澈倒也没真的饿到他们,流清放下筷子后,景澈再次进厨房随意做了几个小菜,一顿饭吃下来,几人倒也尽兴。
  酒足饭饱后,景澈忽然问道,“小豆腐怎么没来?”
  见他提起这个,贾元霸也是疑惑,“今日下午就没看见了靖琪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去哪了,估计也不知道今晚陛下你叫我们过来吃饭吧。”
  “这小子!”景澈嘀咕了一句,想想也没什么头绪,便道,“我等下同你们一起去军营下。”
  “陛下这么晚去……?那公子……”
  “流清在家好好休息就行了,这么久了,我也该去见见故人。”景澈淡淡一句,然而其中寒意,却贾元霸几人嵴背泛寒。
  阴暗的牢房。
  黄色的灯光犹如跳动的鬼火,一阵阵血腥味从里面传出来,让人作呕。
  “你们在外面等等吧。”
  “陛下小心。”
  本以为这关押着慕少白的牢里没人,景澈没想到刚刚走进去,就看见了手拿着铁鞭上官靖琪的身影,而他对面蓬头垢面的人,显然已经经过了一番的酷刑。
  “陛下?”见他出现,上官靖琪也有些吃惊,握了握手里的铁鞭,军中有明令禁止不准虐待俘虏,更何况他方才打的可是一国的君王。
  “陛下,我……”上官靖琪想要解释,最终却抿了抿嘴唇,仿佛认罪了一般,道,“我打了他,若不是他们的缘故,哥哥这些年也不会那么累,他们都该死!”
  景澈并没有责怪他,这些年,为了自己,为了景国,流清一人却对抗着十数国的联合势力,其中的苦楚,旁人又能懂多少,别说是上官靖琪了,景澈才是最想杀死他们的人。
  似乎是感应到来人了,慕少白勉强的抬起了眼,浑浊的眼珠里那道威严英武的人影逐渐定格,看清了来人,瞳孔勐地放到了最大,不可置信的喊道,“你……你是景……景……澈!你不是死了吗!!”
  “朕没死你很失望吗?”景澈薄唇轻启。
  “真的……是你?”慕少白的神情在灯光下苍白如鬼,喃喃吐出这两个字,这模样竟如当年一般无二,“这么多年了,你竟然没死!你怎么会没死呢!”
  他语无伦次的重复着,“十三年了,你怎么可能还活着!”勐地想到了什么,浑浊的眼睛涌起了一抹亮光,“景澈,你放了我!你快放我了,我保证与你们景国再也不起战争,只要你放了我,我还能帮你们打东干!”
  “呵呵……”回答他的是一声轻笑,那笑声却让人如芒在背,景澈面无表情,根本没有将他的求饶看在眼里,冷冷的说道,“你也知道,十三年了……这十三年的债也该还了。”
  “景澈。”慕少白死死的盯着他,“怎么说我也是一国之君,你杀了我,就是与整个北漠为敌,我的臣民会为我报仇的!”
  “报仇?”景澈冷笑,语气鄙夷,“轮不到你!”
  他看向一边站着的上官靖琪淡淡吩咐道,“明日出征前,将他的头悬挂在城门之上。”
  听他的完全不似开玩笑的语气,上官靖琪点了点头,此法在旁人看来有些不人道,毕竟不管怎么说军中都有优待俘虏的政策,景澈却要将他国的一国之君人头悬挂在城门之上,这无疑是对北漠的巨大侮辱,但是上官靖琪却知道,就算这么做了,也不能解景澈万恨之一分。
  “疯子!!”
  “你这个疯子!你会不得好死的!”慕少白拼命挣脱拷在自己手上的枷锁,宛如一头发狂的野兽,此时,他是真的害怕了,后悔为何自己当初鬼迷心窍,竟然觊觎景国,要是知道景澈没死,说什么也不会联合他国攻打景国的。
  景澈转身离开,背影带着几分寥落之感,丝毫不管他的谩骂声。
  
 
 
第二百二十八章 
  军中天,孤月高悬。
  景澈出了牢,和站在外面的贾元霸等人对视一人,并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离开,贾元霸他们几人虽然站在外面,里面的对话却大体都听清楚了。
  对于景澈诛杀一国之君的举动并没有什么意见,整个景国人的性命都是他和流清给的,又怎会阻拦他的决定呢!
  只是此举做出后,必被天下人诟病,更会激起北漠人的民愤,战争只会越演越烈,只是谁在乎呢?对于贾元霸他们来说,景国在,他们就在,景国若是破了,那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这一次就都陪着他们的君主任性一次吧。
  回到了小楼,屋内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应该是慕白进来收拾过来。
  这并不重要,景澈此刻的目光只是集中在那坐在窗前的白衣身上,月光倾洒,更显得那道白衣多了几分落寞和清冷。
  有夜风轻轻的吹了进来,撩起了他几缕青丝,这一副容颜看过了千万遍,早就深刻的刻在骨头上,融在了血液中。
  “回来了?”感觉到了有些响动,百里流清将目光转向门口。
  漆黑的瞳仁里映现了那道邪魅的桃色身影,只是他看不见。
  景澈走过去,朝外面看了一眼,如今已经过了三月,院中的桃花早已凋零,只是依稀还能闻到些冷香。
  感觉被风吹得有些凉意,他将窗户关上了,又半跪在地上,捧起了流清的手掌,想要将他冰冷的手掌给暖热。
  两人都没有说话,时间仿佛就静止在这一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景澈忽然听见百里流清开口,“答应我,平安归来。”
  微仰起脸,能看见他抿紧的薄唇,脸色像是古井一般,心中还是害怕的吧?像是要抚平他的害怕的一般,景澈吻了吻他冰冷的手掌,在他掌心刻下两个字。
  一定。
  得到了他的保证,百里流清唇角才掀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君生我亦在,君亡我同往。”
  若非因为抱着一丝希望等待着他醒来的一天,早在十三年前,百里流清就追随他而去了,又怎会痴等熬过这痛苦的十三年。
  这一夜,格外的长,也格外的短,长到两人像是拥尽了永生永世,短到还来不及感受怀中的温暖。
  晨曦微亮,景澈起了身。
  一身玄色的铠甲,百里流清在为他穿衣。
  指节分明的手,白的让人惊心,慢慢在衣服上游走,直到按下最后一颗扣子。
  虽然看不见,流清也知道,此刻的景澈必定是英气逼人,俊美的让万物失色吧。
  七星城大军集结完毕。
  待那两道人影出现的时候,天地为之一静。
  城楼之上,血色的披风飞扬,剑眉星眸的青年身边站着的是那袭静如秋水的白衣。
  脚下传来千万士兵如洪钟的声音。
  “陛下万岁!景国无敌!”
  “陛下万岁!景国无敌!”
  刀剑铿锵,一声盖过一声,如同汹涌的波涛,连绵到远方。
  而城楼之上,景澈抬头看了看远方渐渐升起的金乌,勐地回身抱住了自己身边的白衣,仿佛要将他勒进骨子里。
  所有人都在看着,时间就好像在此刻到了洪荒尽头。
  没有一人发出声音。
  只有那白衣亦是反手将景澈用力的抱紧。
  不知道怎的,贾元霸他们看着这幅场景,鼻子莫名的有些发酸,这个拥抱包含了太多太多,也阔别太久太久了。
  在这苍茫乱世,他们想要的不是功名权利,,只是相守在一起而已。
  是最平凡的祈愿,亦是最困难的磨难。
  松开拥抱,景澈微微眯眼,城门之上,还悬挂着慕少白死不瞑目的人头,他的目光坚硬如铁,随风远远传开,“犯景国者,虽远必诛!”
  “犯我景国者,虽远必诛!”
  百万大军,齐声低吼,震如惊雷,“犯我景国者,虽我必诛!”
  景澈走了,征战也真正的开始了。
  百万大军在阳光下宛如奔腾的洪流,连绵不绝的像前行去。
  刚下了城楼,一声声激昂的笛音似水波在空中荡起。
  景澈勐地抬头向上看,他的流清依旧站在城楼之上,手持着血玉笛,低沉昂然的乐音在他指尖流泻。
  “出发——”翻身上马,一甩鞭,马蹄掀飞,扬起了一片尘土。
  坚毅俊朗的身影渐渐消失成一个原点。
  他知道,他的流清在等他,所以,此次出发绝不会失败。
  “其实这一次,景小子大可不必去的,两人好不容易才相聚,流清那孩子也不知道劝劝他……”大军离去之后,城门口出现了两道苍老的身影。
  对于檀机老人的话,天玑子并没有回答,因为最了解景澈和流清这二人心性的人,恐怕就是他了,纵然此刻相聚实属不易又怎样,流清这十三年的痛苦,景澈岂会忽略?不报仇那就是他永远的心结。
  想要解开,就要报仇。
  所以哪怕是再赌一次生死,景澈也会去的,而流清也会尊重他。
  “天玑子,你可算了此次景国征战命运如何?”
  天玑子摇了摇头,他转头看向那道站在城墙上的孤寂身影,淡淡出声,“景澈他们命运只会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里。”
  干历十三年,景国皇帝带领百万大军御驾亲征,征讨诸国,在大败北漠残兵后,迅速向西莽进发。
  在慕少渊人头悬挂城门外后,在天下一阵热议,多事批判此法太不人道,有伤体面,不过亦有人认为,胜败乃兵家常事,想要如何处理旁人也干涉不得。
  继诸国联盟后,景国大帝带领着大军的反杀征讨大战再次掀起了争论。
  这些议论丝毫阻挡不了,景国大军征战的步伐。
  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西莽亦是陷入了险境。
  各国权贵纷纷在从震惊于逍遥侯没事的消息中醒来,转而投往最大的国家,联成一体,因为他们深深的知道,这十三年间,但凡是打过景国主意的国家都难逃一劫。
  如今有能力暂时抵抗景国攻势的国家只有南陵和东干,他们直接设点在两国交接之处,将所有兵力都迁了过去,可见对景澈慎重。
  不少权贵暗自庆幸,这些年虽然觊觎过七星城,却并没有真正的对其出手,才能在景澈攻无不破的威势之下得一幸免。
  夜沉如水,黄沙漫天。
  一处简陋的军帐中,上官靖琪正在将一卷纱布一圈圈的往景澈的手腕上缠,鲜红的血液不断的从中渗出。
  “陛下,不可再这么拼命,不然这手要是废该怎么办?”最后将纱布打了个结,上官靖琪皱着眉说道。
  “哪那么娇弱,怎么说话也跟着东鹿一样啰里啰嗦起来。”将伤口包扎完毕,景澈毫不在意,“磳——”的一声抽出自己的宝剑擦拭,“贾将军的伤怎样了?”
  “贾叔叔那我才去看过,这几日好好休息,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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