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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纨绔(古代架空)——展画扇

时间:2021-07-25 18:09:36  作者:展画扇
  缓缓的上移,直到停在了少年那张幽柔的脸上,温柔的抚摸——
  清锐的眼睛,如画的眉,纤薄的唇,这些都是镌刻进自己记忆中的东西,即使过了千百年,烧成骨、化成灰也永远无法磨灭。
  滴答——
  这一刻所有人都清晰的听见眼泪溅在床榻上的声音。
  “候、侯爷……”贾元霸想出声安慰,几番开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也不是傻子,景澈与百里流清的关系,绝不会像之前那么简单,他们之间的那种默契和信任,绝不会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做出来的,必定是经过了时间极为长久的沉淀。
  东鹿拉了拉贾元霸,示意将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很快,帐中的人都一一离去,再度安静了下来,只余下那两道单薄的身影,仿佛天地之间,也仅仅只有这二人一样。
  景澈俯身在流清唇上轻轻吻了吻,温柔的描绘着,温热的泪水打湿了二人的脸庞,仿佛连唿吸就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真傻呀……”无可奈何的叹息。
  “在你身上到底有着什么秘密?让你肯将我拱手让给他人?”手指揉着少年的黑发,然后下移,握着少年冰冷的手掌贴在自己的心间,景澈的眼中盛满了伤痛与沧桑,“你总是这么残忍,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你先离开我,你知道不知道,我这里很痛?”
  “你以为你离开我,我就不用痛苦,不用伤心了吗?只有在你身边,我才活着,你不在了,我的心也就死了,所以你要好好的,不能出事,知道了吗?我不允许你出事!”
  “谁也无法将你从我身边夺走,就算是神佛相阻,我也照杀不误,你是丢不下我的,红尘紫陌,碧落黄泉,永无可能。”
  也许是听见了他的话,少年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泪水。
  夜晚如水,漫天的繁星,如今已经是二月的时节,明明是冬末,天气依旧是出奇的冷。
  玄泰到的时候,景澈正站在帐外,俊美的脸上被月光映的苍白,孤寂的身影几乎融入了暗黑的夜,带着一种无法言语的哀伤。
  “候爷。”这是玄泰第一次与单独相处,许是陪伴在公子身边久了,见惯了以往景澈向来慵懒不正经的模样,此刻的样子十分不习惯,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压力。
  这种压力就跟面对公子一样。
  百里流清向来待人亲和,处理事务却雷厉风行,一个眼神都可让人觉得天威莫测。
  不管是多尊贵的人都会甘心尊称他一声“公子。”
  此刻景澈给玄泰的就是这种感觉,让人下意识的去仰望他,敬畏他。
  玄泰在无水阁有极其高的地位,除了百里流清以外,绝不会对其他人假辞令色,然而在景澈面前,他却敬称他一声“侯爷”将其摆在了与百里流清同等的地位。
  景澈看着眼前的黑衣身影,面上沉静若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才说话,“我与你相识有一年了吧。”
  玄泰点点头,在他记忆中,景澈就是去年这个时候与自家公子相遇,他带人砸了公子的桃源居,也让公子深刻的记住了他。
  “时间可真快呀……”景澈感伤的笑道,他与流清相识数千年,找了他八百年,直到再次相遇,一转眼,又是一年。
  然而再次相遇,他们的命运依旧分外坎坷,难道这天地之大,茫茫红尘真的容不下他们二人吗?
  景澈抿了抿唇,眼神流露出不服输的桀骜,就算容不下,他也会付出一切代价,保流清安好。
  抬头看向天空那轮孤寂的冷月,景澈唇角的笑容似霜似雪,转瞬即逝,声音中漂浮着一抹凄凉,“告诉我,流清他瞒着我什么事?”
  玄泰愣了愣,目光沉了下来,浓重的悲伤从心底涌了上去,不过一年,玄泰却觉得好似过了千百年一般,他见证了他们几番的分分合合。
  公子的所作所为是常人所不能理解,公子把什么都给了他,最后却甘心将他让给别人,这其中的痛苦,绝不会比景澈承受的少,玄泰一直都觉得,这二人的缘分,是缘、还是孽,都是早已经注定好的。
  犹豫了一下,玄泰说出了一些百里流清一直瞒着景澈的事。
  “公子的母亲因他难产而死,自幼就身中奇毒被他父亲送到了檀机老人那里,历经一番辛苦才保住性命,然而也不过是多延寿数年,公子他、他很难活过二十五岁。”
  “二十五岁?”景澈摇头轻笑,嘴角勾出一抹无助的了然,难怪他会对自己冷淡若斯,难怪他能狠心的将自己推给别人……
  如今他只有剩下了四年的时间……
  景澈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流清在紫熏葬魂后,为他们所作的一幅画,上面他所提的一句话,至今记忆犹新。
  “发不同青心同热,生不同床死同穴”
  人世间,真心相爱的两人,在一方离去后,要么是选择生不如死的活着,要么选择一同共赴九泉。
  偏偏流清他哪种都不肯选,不管他有没有记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所做的选择都是一模一样。
  他宁愿自己不记得他,笑着活下去,也不愿自己承受再一次见证他的离去的痛苦。
  景澈永远都是最能明白百里流清用意的那个人,正是因为明白,才显得的更加残忍。
  行常人不能之事,受常人所不能受之苦。
  流清,他一定很累了吧?
  景澈闭上眼睛,吃吃一笑,遮住眸中涌动的热流。
  他的流清总是那么傻,固执的不肯退一步,宁愿一个人独自承担,然而这数千年来的爱与恨、情与怨真的是说抹灭,就能抹灭的吗?
  看着少年苍白至失色的脸,玄泰犹疑着开口道,“侯爷,南柯一梦的毒性极为霸道,没有一种毒能与它共存,此毒也不例外,公子的身体我为他看过,虽然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除,但是近日,公子会醒过来……”
  “这么说,流清会好?”这一席话点燃了景澈眼中的光芒。
  玄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此毒的毒性比不过南柯一梦,但是却会催发它,公子就算醒了,恐怕……”
  “恐怕让他连四年的时间都没有……”景澈惨笑着说出他未完的话,眼中光芒犹如炭灰燃尽黯下去。
  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一日复一日,等待着死亡的临近,正是因为如此,流清他才不敢随意放任自己的感情,他给不了景澈任何的承诺。
  “你回去吧。”淡淡的说了一句,景澈转身进去了营帐,他在此刻显得很平静,甚至连语气都没有丝毫的失态。
  这种平静却让玄泰心中勐然一震,原来真正的悲伤不是哭不是笑,更不是诉说,而是极致的安静与倘然。
  他站在外面,直到景澈身影完全消失,才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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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敢相信,这章我从早上写到现在,单更的时候,扇子字数会多点,因为和编辑大大说的下月初完结,现在砍了一些大纲内容,所以加快了剧情,怕时间到不了。扇子只能偶尔单更延续时间,保证字数会比较饱满……请原谅……不过能写出来的话,扇子是一定会发的!因为存不下来文,哎。
  
 
 
第一百六十二章 坦诚
  “你说说怎么办!自从侯爷醒过来都已经过了六天的时间了!公子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军帐内黑龙焦躁的不断度步。
  “别走了,绕的人头都晕了!”李元瞪了他一眼,本就烦躁,这人还老在自己跟前打圈。
  “也是。”贾元霸担心道,“这些天逍遥侯几乎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就是铁人也受不了啊!”
  自从景澈醒来过后,就没有离开过百里流清身边一步,军中事物也尽数交给东鹿与贾元霸处理了。
  “要不,咱去看看?”黑龙提议道。
  “别去了,留给他们一个单独的空间吧。”东鹿掀帐走了进来,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这个时候我们去了也没用,还不如帮忙处理下善后和军中的事物。
  自从东鹿亲手接替百里流清处理军中事物,他才意识到少年之前是何等的强悍,每日不仅对士兵们进行训练,还能那么迅速的处理好军中事宜。
  自己只不过做了短短几天,就有些吃不消。
  “哎。”他的说的话确实在理,几人点了点头,“只希望公子能快点好起来,他们不在,总觉得军中缺少了些什么。”
  “报~~~~~~”正说着话,忽然进来一个传令兵跪在了贾元霸身前。
  “何事?”
  “回将军,外面的探兵传回了一些关于侯爷与公子的消息……”
  帐中染着安神的檀香。
  少年沉睡的床榻边,坐着一道邪魅的身影,似乎已经在此坐了很久,仿佛一尊亘古的雕像。
  景澈握着流清的手,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他白玉无瑕的脸上,怎么看也看不够……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忽然动了动手指,景澈勐地睁大了眼睛,温柔又焦急的唤着,“流清,流清……”
  是谁?是谁在喊自己?
  这么心急?这么熟悉?仿佛听过了无数遍,皱了皱秀气的眉毛,百里流清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幽深的眼瞳映入了一张俊美却沧桑的容颜,目光满含温柔和伤痛的看着自己,无比的熟悉,这一刻,百里流清的心勐地沉了下去,心中的有了不安的预感,这样的眼神,自己见过无数次,而只有他恢复了记忆才会这般看着自己。
  看着少年睁眼,景澈欣喜若狂将他抱在怀中,几乎想将他揉在自己的骨子中,怀中的少年因为他的动作发出了一道轻声的抽气声,“嘶——”
  他的伤口虽然做过了处理,但是尚未愈合,这么陡然的被景澈一抱,立刻让他疼的脸色煞白。
  “疼?”听见他的抽气声,景澈连忙将他放开。
  少年难得乖巧的点了点头,清俊的脸上一片苍白。
  这幅样子让景澈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疼就对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丢下我!”
  百里流清低下头,仿佛在看自己的掌心,一言未发。
  见他沉默下来,景澈反而慌了,急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哪里不舒服?”
  百里流清摇了摇头,垂下的眼睫遮住了他眸中的情绪,忽然开口,“对不起。”
  景澈没想到会忽然听见他说这三个字,愣了愣。
  也许是因为百里流清醒了,让他放下了几分心,邪气的笑了笑,勾起少年的下巴,让他与自己目光相接,“你在为你行为后悔吗?”
  “我不后悔!”少年静静的看着他,苍白的薄唇抿出执拗的弧度,认真道,“就算再来一次,我依旧会这么做!”
  “你!”这话简直让景澈气的够呛,然而他的固执却又让自己无可奈何,忍不住轻柔将他拥在他的怀中,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任那抹熟悉的冷香浮在自己鼻翼下,叹息道,“你到底想让我拿你怎么办啊!”
  流清抿了抿唇,伸手环住了他,眉目静楚,向来的淡漠清冷的脸上浮起了浅淡的笑意和依恋,那是缠绵了数千年的眷恋,对于见天玑子,恢复记忆的事情他并没有跟景澈提起半句,那些回忆对两人来说,实在太过沉重了,景澈一直不告诉他,恐怕也是不希望他在承受一次……
  “我都知道了。”景澈收了收手臂,将少年拥的更紧,明显感觉怀中的人在听见自己说这句话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安抚一般拍了拍少年瘦削的背,“等会我们就去跟贾将军他们辞行。”
  “去哪?”百里流清下意识的问。
  “去找神涧谷,你身体不能在拖了。”景澈将他放开,沉声道,“我绝不能让你出事!”
  少年脸上露出一抹犹豫,景澈皱眉,“别告诉我,你不肯走!”他加重了语气,“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必须跟着我,休想在离开我的视线,就算是绑我也要将你绑在我身边!”
  流清看着他一副无比认真的样子,看了一会,忽然“噗嗤”一声,轻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景澈拍了拍桌子,这是一件无比严肃的事!在心中打定主意,日后一定要看他看严点,每次流清在离开之前就给自己一颗甜枣,然后自己昏头了!决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我不笑。”百里流清收敛了唇边的笑意,仿佛在安定他的心一般,柔声答应道,“好。”
  他知道景澈绝对没有跟他开玩笑,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干脆就答应景澈,事实上,恐怕自己不答应也得答应。
  转而凝声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十天。”这十天以来,每一分每一秒对于自己来说都是残酷的煎熬,若非玄泰与自己保证过流清近日就会醒过来,恐怕自己早就带他离开去找名医了。
  百里流清神色一紧,“战况如何?”
  “什么战况!”景澈皱着眉,教训,“自己伤的这么重,还有空管别人!”
  “此次战事因我而起,我不能置之不理。”百里流清正色道。
  “你呀,哎,放心吧,我们胜利了,伤亡并不惨重,只是宋子珩和居月跑了。”景澈无奈的告诉他,想到那两人,冷哼一声,“谅他们也不敢再来范。”
  “不定。”百里流清凝眉,双瞳似翻腾的云海,“宋子珩此人野心极大,绝不会轻易罢手,而居月又记恨于我,他们不会轻易退去的,之前我已经收到了消息,苓儿姑娘也落在他们手中。”
  “还记得着苓儿姑娘呢,难道你不肯走就为了那小美人?”景澈阴阳怪气的道,语气中不乏酸意。
  百里流清扬眉一剔,“我在说正事。”
  景澈眨眨眼睛,“我也在说正事啊。”话虽如此,那神情却活脱脱的是醋坛子打翻的模样。
  百里流清没好气的道,“若非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认识苓儿姑娘,她帮了我,我自当救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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