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岳尖叫一声,双脚用力蹬在了李沐泽的肩膀上。
然而他的腹股沟被一双手牢牢扣住,双腿只能敞开,无法合拢。
浅粉色的阴茎被李沐泽含在口中快速地吞吐,舌尖抵着马眼硬要往里钻,很快岳岳的体内就涌上了一股怅然感。
小腹微涨,岳岳闭眼轻哼着,轻轻地扯住了李沐泽的头发。
腰间的线条绷得很直,眼看着就快要到达高潮,而李沐泽却在紧要关头松了口,继而转战下方两颗形状姣好的卵蛋,捏在手里轻揉了两把,又含在了嘴里轻轻吮吸。
岳岳的脚背弯起了一抹勾人的弧度,脚跟抵在李沐泽的后背上摩擦,他低喘着,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身前的性器,毫无章法地套弄。
李沐泽抬起了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自渎,岳岳急得眼角绯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李沐泽低头准确地捕捉到软糯嘴唇,滑腻的舌头长驱直入,模拟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勾着岳岳的小舌抵死缠绵,很快更多的津液就顺着唇角淌了下来。
岳岳身前的性器已然硬挺,李沐泽右手包住了他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没多久就被射了满手。
李沐泽埋头在岳岳的颈窝间,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啃咬吮磨着颈肩的嫩白肌肤,而伸到后面的手则是借助着刚射出的精液给岳岳进行了扩张。
胸脯上两粒红肿的乳粒似黄豆粒般大小,李沐泽毫不留情地咬住厮磨。
岳岳脸上露出了细微痛楚的表情,再次硬起来的性器却在往外冒着透明的水儿,很快就打湿了李沐泽的腹肌。
被开拓的菊穴紧紧吸附着几根手指,穴周又痒又麻,呻吟声也逐渐变大,岳岳急得眼角都渗出了泪花。
双腿颤巍巍地夹住了李沐泽的腰,挺动腰胯蹭着对方粗大昂热的性器,自持的人彻底被性欲征服,声音也变得沙哑,带着几分哭腔求李沐泽进来。
李沐泽粗喘着,被岳岳勾得头皮直发麻,抽出了手指,立马扶着性器挺了进去。
“额啊啊啊……慢点……疼……”岳岳的小脸皱了起来,他扶着李沐泽的肩膀,抬起头去寻对方的嘴唇。
李沐泽完全顺应,低头便吻了上去。
粗热的性器将穴周的褶皱撑开,慢慢的全根没入,指尖揉搓着红肿的乳粒,李沐泽挺着腰胯加快了速度。
岳岳又疼又爽,彻底抛弃了那份矜持,躺在李沐泽的身下被肏得肆意呻吟,眼角的金豆子跟不要钱似的直往下淌。
李沐泽怕他是真疼了,便放慢了动作,浅入浅处,不急不慢地磨着湿热的肠壁。
“哼嗯……”岳岳哼唧了几声,微微睁开双眼,瞧了眼上方的李沐泽,伸手摸他的胸肌和腹肌,突然使力揪了一下他硬硬的乳头,抖着嗓子催促道:“你快一点……”
“……妈的,今天怎么这么骚。”李沐泽跪在沙发上,单手举着岳岳的腿,捏着他滑腻的窄腰,用力挺了进去,“我今天必须给你榨出草莓汁!”
粗大的性器直接捣了进来,每一下都重重地擦过了内壁的凸点。
岳岳控制不住地吟叫着,抓着李沐泽的手腕,小腹紧绷,硬硬的阴茎搭在肚皮上下颠动,乳白的精液很快就射了出来,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李沐泽的下颚上。
李沐泽没给他过多喘息缓和的时间,从后穴抽出了依旧坚挺的性器,抬手就将他抱到地板上。
岳岳双手撑在桌子上,双膝被迫分开,跪在铺了层睡衣的地板上,李沐泽跪在他的身后,胀大的肉茎再次挺了进来。
双腿被撑开,膝盖无法触到地面,只能靠着上半身用力,胳膊撑在桌面上,背后的两条肩胛骨尤为突出地显了出来,李沐泽在上头也抹了些奶油,俯下身舔吸啃咬,痒得岳岳直往前栽。
被操得软烂的穴口张阖着,缴着粗热的肉茎不松口,内里的肠道湿热紧致,在捣入和抽出间,分泌出的透明肠液,随着李沐泽的阴茎滴到了地板上。
岳岳红唇微张,呻吟声被撞的零散破碎,这时李沐泽突然附身咬了一口他的后颈肉,声音喑哑,“小草莓,叫声老公听听。”
岳岳红着眼尾,立马扭头看他,“你疯啦?”
“快点,不叫就肏死你。”李沐泽放着狠话,双手握着岳岳的腰,加快了挺胯的速度。
后入的姿势进得深,很容易顶到敏感点,岳岳颠着大腿,快感灭顶,却如何都不开口。
李沐泽叹了口气,只能暂时放弃这个念头。
紧接着,他便被李沐泽从身后直接抱了起来,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他羞耻感爆棚,而插在穴内的肉茎却依旧抵着肠壁摩擦。
李沐泽命令道:“不许射,你已经射两次了,这次等我一起。”
他被抱到了落地窗边,莹白的脚趾踩在地板上,双手紧紧扯住了窗帘,稳住了身形。
身前的性器被李沐泽捏住了根部,戳在屁股里的那根浅磨了几圈后终于用力肏干起来。
他双手撑着玻璃面,就快要站不住脚,大腿根的肌肉颤抖着,软着腿仿佛下一秒要栽倒在地上。
李沐泽的喘息声也变得粗重了起来,他突然松开了箍在岳岳身前的手,按着他的腰侧,以打桩的速度在穴内抽插。
肉茎碾过软肉,往更深的内里撞,耻毛被岳岳的体液浸的又黑又亮,交合的啪叽声也越来越响,耻骨撞在肉臀上也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岳岳趴在玻璃上,紧咬着唇,后穴夹紧。体内的性器挺动数十回合,李沐泽闷哼一声,将一股股精液灌进了湿热的肠道里。
几乎是在同时,岳岳浑身过电了一般,颠着身子,脚趾抓地,将稀薄的精液以及透明的液体射在了透亮的玻璃上。
浓稠的精液顺着股沟流到了大腿上,高潮持续了四五秒,岳岳睁大眼睛,下巴抵在玻璃上,身子不受控制地发着抖,眼角流出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到了地板上。
缓了半晌后,李沐泽才退了出来。
而此刻的院子里,却不知何时起飘起了雪花。
岳岳体力透支,在李沐泽的怀抱中,慢慢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已近黄昏,房间里只他一人,身上换了件干净的睡衣。
只是眼睛稍微有些肿,胸前隐隐有刺痛感,屁股后面也有些酸胀。
他扶着腰,从床上下来,一时间腿软无力,幸亏反应及时,扶住窗台稳定了身形。
拉开了紧闭的窗帘,屋内投进了暖黄的光。
外面一片白雪皑皑,雪压枝头,覆盖了草坪,而天色却呈现着温暖的澄黄色。
他看见李沐泽蹲在院子中央,身前是两个快要堆完的大雪人。
李沐泽沾了雪的双手被冻成了赤红色,呼吸间喷洒出热气,也很快消散在了冷风中。
岳岳的眼眶有些润,他定神望着李沐泽的身影,想要喊他赶紧进屋来。
“咔哒”一声,岳岳推开了窗户,李沐泽应声抬头望,在黄昏的暖色调下,他的笑容显得特别的璀璨。
岳岳注视着他,突然就想到了电影里那句经典的台词——“世人万千种,浮云莫去求。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那个一点就着的小炮仗满脸倔强,对他是不加掩饰的讨厌。
多年的擦肩漠视,却殊不知在成长的岁月中,有些情感悄然发生了改变。
而这种情感,一旦开了头,就无法再恢复原状。
岳岳从小以为,跟李沐泽之间,不是仇人也终会是陌路人的关系,所以他从不去刻意讨好这个小少爷,更没有把他当做过家人。
他漠视别人的冷嘲热讽,忍耐他人的欺凌压迫,一门心思努力学习,为的就是拥有了足够的能力,独自走得越远越好。
而现在,他却因李沐泽而变得犹豫不觉。
李沐泽会保护他,爱惜他,会替他将雾霾驱散,让他的雨天变晴,会在他面前耍宝撒娇,还会给他做蹩脚的清汤面。
他盯着院子里正在傻乐的大男孩,心里像是搅了蜂蜜般的甜。
李沐泽,就是那道专属于他的彩虹。
抓住了,就再也不想松手。
第25章
北风呼啸,大雪连续下了三天,李聪毅他们被大雪困住了脚,将回家的时间推迟了几天。
室内地暖的温度被调得很高,终日穿着家居服的两人在这栋别墅的角角落落里肆意地拥抱接吻。
衣摆被撩高,身体贴到了一起,在地板上翻滚,在柔软的床笫间厮磨挑逗,沉溺于情欲之中。
他们像爱人,却又不是是爱人。
高三生的开学时间提前了半个月,没有多少时间能任他们挥霍了。
岳岳将这段短暂却美好的记忆深深刻在了脑海,记在了心底。
开学后,他便收了心思专心复习功课,还要经常顾及着李沐泽的成绩情况。
李沐泽进步的空间依旧很大,几乎无时无刻不被岳岳鞭挞着汲取新的,巩固旧的。
达到了目标就赏两个亲亲,成绩要是下降,连手都不会给碰一下。
岳岳铁面无私,拿捏住了对方的要害,硬是把李沐泽给激得闷头苦读,发誓高考完要给他把嘴唇亲秃噜了皮。
下半年的时间紧凑又急促,仿佛总是在赶着这群即将毕业的学子们往前冲。
花开花落,又是一年繁夏。
蝉鸣之时,两人坐在了不同的考场上。
最后一场英语考试结束铃响起,标志着他们给高中三年画下了句号。
刚放假的那一阵,不管考得理想还是不理想,几乎每个人都不去纠结,全部沉浸在了长达三个月暑假的喜悦中。
而李沐泽却不同了,放假没几天就被李聪毅送去了公司里,成日被贺昭带在身边,一呆就是一整天,渐渐地和岳岳见面次数都少的可怜了起来。
查高考成绩的那天,岳岳笔直地坐在沙发上,先给李沐泽查了成绩。
他拍了拍前胸,有些紧张,直到看清了界面上弹出的总分,才终于松了口气。
等到再给自己查时,心态倒是平静了许多。
李沐泽虽然比他少了几分,但以这个成绩考A大,基本妥了。
想到这儿,他立马拿出手机想要给李沐泽报喜。
编辑好的讯息还未发出去,岳岳就瞥见了翠姨从玄关处走了过来。
她手里捏着一张卡,对他说这是先生派人送回来,要交给他的卡。
岳岳猜到了缘由,原本愉悦的心情霎时间沉到了底,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致。
他从翠姨手中接过银行卡,转身上了楼。
坐在床边,岳岳摩挲着手中的银行卡。
从小到大,他都无比盼着离开李家,到真正要走的时候竟然是为李沐泽而感到不舍。
他环顾四周,扫视了一眼,住了十几年的房间似乎和起初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岳玲的照片摆放在了床头,衣橱里的衣服从小到大的都整齐排列,但加起来也都算不上多。
这里处处透露出一种寄人篱下的拘谨感。
他收拾了几件能穿的衣服,连带着岳玲的照片,一同装进了行李箱里。
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李沐泽”三个字。
岳岳盯着名字看了半晌,等着铃声自动挂断,他才按下了关机键。
临走前,又退回来,从抽屉的深处摸出了一把车钥匙,那是几年前从李沐泽那里没收来的,在抽屉里一放就是三年多。
钥匙上没有一丝磨损和灰尘,看上去依旧崭新如初。
李沐泽成年了,钥匙也该还给他了,但岳岳却一点都不想。
他用力攥住,硌得手心发疼都没有松开。
下楼时和翠姨简单说了句要去参加夏令营,便提着行李就出了门。
在汽车站买了张回临庵的车票,岳岳坐上了大巴,辗转几个小时后,回到了儿童时期生活过的地方。
这里似乎和记忆里的院子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树木生长得更加肆意了。
郁郁葱葱,生意盎然。
这片儿现如今大都只剩下老年人居住,鲜少能见到几个年轻人。
老人们习惯了成日坐在树荫下打牌下棋,唠家常话。
偶尔还会有几只相互追赶的小狗从他脚边跑过。
远离了大都市的喧嚣,这里格外的静谧且安逸。
楼道里是水泥地,楼房年数有些久远了,地面都被磨的油光发亮。
楼梯扶手多年未清洁,上头附着了厚厚的一层灰,墙上也脱落了很多墙皮。
岳岳靠中间,小心翼翼地往楼上走。
凭借着记忆,他站在了自家门口。
那是一扇颇有年头的绿皮铁门,现已褪成了发锈的暗绿色,纱网上也结了不少蜘蛛网。
岳岳插入钥匙,往左一扭,门开了。他重复动作,开了第二扇木门。
室内的格局没有变,还是以前的样子,只是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很重的潮湿霉味,提醒着这里已经多年无人居住。
他将客厅里的窗户全都打开,又把罩在家具上的白布掀了下来,最后他站在了岳玲生前的卧室门前。
那间他当年被李聪毅匆匆带走,都没来得及进去看两眼的房间。
斑驳的空心木门上还残留着他儿时调皮画上去的彩笔画,还记得当时岳玲硬是罚了他一中午的站,之后又为了哄他,给他做了最爱吃的糖醋肉。
岳岳的心跳声很重,他僵硬地抿住了嘴唇,开门的手微微发颤。
窗帘大开,屋里投进来刺眼阳光,显得一切都不真实。
所有家具依旧摆在原先的位置,连遮灰布都没有盖,那股铺面而来的强烈熟悉感,令他鼻头一酸,淌下了热泪。
他站在衣柜前,无措地拿了件岳玲的衣服,即便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他却还是在那些衣服上嗅到了一丝来自于母亲身上的檀香味。
岳岳再也绷不住情绪,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仿佛是要把小时候没流的眼泪全补上。
他伸手去擦,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牙齿将下嘴唇咬得生疼,甚至渗出了血丝,他憋着气,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了小兽般的呜咽声。
丧失母亲的悲痛,迟了十几年才肯表露出来,悲怆的热浪将他一下冲垮,他抱着岳玲的衣服哭得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无助地让人心疼。
这件呢子大衣是岳玲生前最爱的一件衣服,也是李聪毅送给她的第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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