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既然国师都这么说了,那孤倒是要试一试。”时宴意味深长的道。
娄钰有种感觉,时宴这话听上去就像是另有所指。
他这话就像是在对自己说,不,准确的说是在对隐藏在这层面具下的,原来的自己说。
不过很快,娄钰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如果时宴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恐怕早就戳穿他了,又何必陪他演戏呢?
这一定是他想多了。
君迁尧虽然靠在娄钰怀里。可是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却在时宴的脸上打着转。
就这样过了好久,他的嘴角才勾起一抹玩味般的笑容。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这个小太子,与他十年前见时,简直是截然不同。
不过,既然是想看好戏嘛,那他总该从中推上一把才是。
怀着这样的想法,君迁尧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在娄钰耳边道:“相公,我有些渴了,将水递给我可好?”娄钰低头看了君迁尧一眼,那眼神像是在问他,又想作什么妖?
而回应他的,则是君迁尧无辜的眼神。
娄钰无奈的摇摇头,只是从桌上端起一杯茶,亲手送到君迁尧嘴边道:“小心一些。”
君迁尧眼珠子一转,又动了歪心思。“人家怕烫,要不相公先试_试?”
如果不是现在时机不对,娄钰一定会好好的质问君迁尧究竟是几个意思。
只可愔,现在时宴在场,他没有办法去问,只得继续配合君迁尧。他转而将那茶杯送到自己嘴边,暍了—□。
茶的温度很适中,入口正好合适。
娄钰暍了一口,才将其再次送到君迁尧面前。“不烫了,暍吧。”
“嗯。”君迁尧点了下头,才就着娄钰送到嘴边的茶暍了一口。
时宴自认这几年来,他的忍耐力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可看着眼前的这对狗男女,他那引以为傲的忍耐力,瞬间的消失不见了。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最先发现时宴异样的是小权子,见时宴的手掌流出鲜血,他惊恐的叫出声来。“太子殿下您的手受伤了。”
小权子这一喊,时宴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手一松,那破碎的瓷片便从他的掌心滑落,甚至还有一些嵌进了他的皮肉里,而他的掌心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小权子见状,赶紧吩咐宫女去准备清水伤药,自己则快步走到时宴面前,用干净的帕子为他清理掌心的伤口。
由始至终,时宴都没有去看自己的手,他对向他投来视线的娄钰两人道:“没事,不过是划破了手而已。”
随着隔着一段距离,可娄钰却把时宴右手的情况看得真真的。他蹙了蹙眉,对时宴道:“不如今晚的宴会便到此为止,太子殿下还是早些将伤口包扎一下为好。”
“一点儿小伤而已,国师不必在意,可别为了这一点儿小事,坏了国师的雅兴。”就仿佛受伤的并不是自己,时宴甚至还笑得出来。
娄钰还想说什么,可是终是没有说出口。
见娄钰沉默下去,时宴又用眼神示意宫女继续倒酒。
而后,他用另一只手举起酒杯道:“国师请。”
看着宫女为自己添上的酒,娄钰却没有要拿起来的意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时宴道:“太子殿下,今晚还是到此为止吧,芊芊也醉了,臣先送她回去。”
说完这话,娄钰便不再去看时宴,对将君迁尧从作为上扶起来,带着他向外走去。
时宴手中的酒杯还在僵在半空中,他就那样看着娄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最后,那只酒杯被他狠狠地丟在了地上,支离破碎。
而另一边,娄钰和君迁尧一离开太子宫,君迁尧便从娄钰怀里直起了身子,两人拉开些许距离,君迁尧回望了一眼太子宫,压低声音用揶揄的语气道:“你方才有没有闻到一股酸味?”
娄钰翻了个白眼,反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你自己慢慢体会。”君迁尧卖了一个关子,再不再多言,转身走在前面。
娄钰被君迁尧的态度弄得一头雾水,可是叹他的架势,似乎并不打算告诉自己他话里的意思,于是他也不再多问,跟着君迁尧往倚梦轩走去。
回到倚梦轩之后,问题便来了。按理说他和君迁尧既然要假扮夫妻,那自然是要睡在一起的,可是他们毕竟是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妥当。
犹豫再三,最后娄钰还是开口道这个房间让给你,我去隔壁睡。”
“你确定要去隔壁?”君迁尧仿佛没有骨头似的靠在门上,很快又接着道:“若是太子派了人来监视,那你这么做,岂不是要露馅了?”
娄钰还能不清楚这个道理?只是他和君迁尧虽然关系不错,可是要让他和他一起睡,他着实有些不自在。
所以,他还是选择了自己去睡另一个屋。“你说,因为我惹恼了你,你罚我不准进屋这个借口怎么样?”
君迁尧撇了撇嘴,这个借口着实不怎么样。不过嘛,他也没有和别的男人睡一张床的爱好。
所以,最终他还是笑吟吟的道:“既然如此,那就辛苦国师大人去睡隔壁了。”
娄钰嗯了一声,便转身进了隔壁的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娄钰让人准备热水,他好好的洗了个澡,才爬上了床。
爬上床不久,娄钰便感觉到了睡意来袭。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他隐约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娄钰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敢直接闯进他房间的,除了君迁尧他不作第二个猜想。他猛地睁开眼睛,正要坐起身来,唤一句“迁尧”。
然而,在他开口之前,嘴巴就突然被人堵住了。
娄钰惊得眼睛都瞪圆了,他死死地盯着强吻自己的人。
虽然房间里很黑,可娄钰还是仅凭那人的轮廓,便认出了他的身份。
第91章 这就是你欺骗孤的惩罚
“太......”趁着接吻的间隙,娄钰唤出了来人的身份。
只可惜,没等他将后一个字吐出来,又再一次被时宴堵住了嘴巴。
没错,此时出现在娄钰房间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时宴。
刚才,娄钰带着君迁尧一离开,他就坐不住了。只要一想到娄钰有可能会和别的女人上床,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赶了过来。
当他得知娄钰并没有和那个女人同房的时候,他一颗心才放回到了肚子里。果然,这个女人并不是他的妻子吧,若是不然,他又怎么可能不与她睡一起呢?
嘴唇再一次被掠夺,空气逐渐从他的肺里消失殆尽,在自己快要呼吸不畅的时候,他终于狠下心来,在时宴的唇上晈了一口。
时宴吃痛,方才放开娄钰的嘴唇,与他拉开些许距离。
而趁着时宴与他分开的当儿,娄钰向他发出了不满的质问。“太子你来臣的房间究竟意欲何为?”
“孤想做什么,你还不清楚?”房间里光线很暗,时宴似乎微微挑了挑眉反问。
“臣已经娶妻了。”娄钰皱着眉头提醒道。
他这话,像是点燃了时宴心里的那一簇火,他冷笑着道:“你在说谎对不对?若是那个女人当真是你的妻子,你现在为何会自己_个人睡?”
娄钰听到这里,心里有些许后悔。早知道时宴会追过来,他说什么也要和君迁尧挤一个房间。
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娄钰只得将自己刚才想好的说辞,吐了出来。“臣之所以一个人睡,只是因为方才与芊芊发生了争吵,被她拒之门外了而已。”
“你说的这些,孤一个字也不信。”时宴并不相信娄钰的说辞,或者该说他下意识的不愿意去相信。
说罢,他就打算再次低头去亲娄钰。
娄钰自然不可能让他如愿,他抬起手来,推拒着时宴的身体,不肯让他靠近。
就在娄钰挣扎之余,时宴发出了低哑的声音。“若是你想要孤手上的伤口再解开,你便接着反抗。”
听时宴这么一说,娄钰才意识到,空气里漂浮着一股子血腥味。不仅如此,他的手掌心里也隐隐变得湿润。看来,时宴手上的伤口已经解开了。
意识到这一点,娄钰握着时宴手掌的力气,逐渐小了起来。
而时宴则趁着这个机会,再次吻住了娄钰。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用力的去撕扯娄钰身上的衣服。
“太子,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娄钰索性不再挣扎,任由时宴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自己的唇上和脸上。
时宴含糊不清的道:“孤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孤想要你,你再也不能从孤身边离幵。”
虽然时宴说这话的声音不大,可娄钰还是听清楚了。而同时,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了一颤。
时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会说出,不让他再离开他这话?
难道,他已经露馅了?
可是,时宴着实有些想不通,时宴究竟是怎么认出他来的。明明,他已经那么小心了,甚至努力将自己以前的那些习惯全都隐藏了起来。
娄钰的走神,引得时宴极度不满,他在娄钰的脖子上重重的晈了一口,撑着娄钰吃痛的当儿,他又收起自己的利齿,改为吮着那一小片肌肤。
娄钰被时宴这一动作,刺激的身体颤栗不已。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反抗,要不然事情又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可是他的身体却是与之相反的诚实,就仿佛在渴望着时宴更加用力的触碰似的。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时宴褪了个干净。
“别......”拒绝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时宴就缓慢而又坚定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娄钰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一想到君迁尧就在隔壁,他又硬生生的将那呻吟咽了回去,因为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他用力的咬紧自己的牙关,不愿发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声音。
可是,他强忍着不肯出声的模样,却引得娄钰格外不满,他冷哼着道:“怎么,你很怕被那个女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娄钰心想,他的确怕,毕竟被自己的学生压在身下这事儿,若是被君迁尧知道,指不定会怎么笑话他呢。
娄钰没有说话,时宴就当他默认了。
他冷冷地抿了抿唇,身下的动作越发的狠厉起来。
既然娄钰不愿意让那个女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就非要让她知道,他要让她知道,娄钰是他的。
于是,在又一个用力之后,娄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了一个急促的尖叫。
这一声尖叫之后,娄钰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闭上了嘴。他抬起手,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以此来避免自己再次发出声音。
只是,时宴又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呢?在他抬起手的瞬间,就被时宴截住,并高举过头顶。
娄钰双手被制,完全动弹不得。
在时宴的又一波攻势下,他发出了第二声,而这一次,他没能再将那呻吟咽下去,很快又发出了第三声,第四声......到最后,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他的呻昤。
“时宴,我命令你停下来。”在快要被时宴憋疯的那一刻娄钰喘息着道。
“孤说过,能对孤发号施令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当今摄政王娄钰。除非你就是他,否则你没有资格命令孤。”时宴是故意的,他就是在逼娄钰承认自己的身份。
现在这种日子,他已经受够了,他不想再看到娄钰装作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却对另一个女人嘘寒问暖,柔情蜜意。
所以,他要娄钰承认直接的身份,同时也承认他和他之间那永远也不可能分割的羁绊。
娄钰虽然脑子混乱得很,可他还是听出了时宴这话里的意图。
他再次晈紧了自己的下唇,并不愿意向时宴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
时宴也不急,他一边继续占有娄钰,一边在他耳边用引诱的语气道:“告诉孤,你是不是摄政王?只要你说是,孤就放过你。”
这应该是一个很划算的买卖,可是娄钰却始终晈着嘴唇不愿意承认。
“孤明白了,你还是不肯承认是吧?”时宴凉凉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听着就让人心惊胆战。“那好,孤倒要看看,若是那个女人看到你被孤压在身下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你想做什么?”娄钰终于不再沉默,发出了不冷静的声音。
“很快你就会知道。”时宴说着,就着那样的姿势,将娄钰从床上抱了起来。这样的姿势,让娄钰被进入的前所未有的深。
娄钰想从时宴的怀里挣开,可是时宴根本就不打算放开他。他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娄钰向在走去。
娄钰挣扎不得,又怕会摔下去,最后只得紧紧地搂着时宴的脖子,借此来稳住自己的身体。
意识到时宴想做什么,娄钰终于还是妥协了,他连连开口道:“是本王,本王承认还不行吗?”
“先生,你终于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你真的骗的孤好苦。”时宴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接将娄钰抱到了桌子旁,桌上的东西。被他用力的拂到地上,而后他便将娄钰整个人都放在了桌面上。
娄钰轻轻地松了口气。还好时宴没有真的变态的把他抱外面去,让人欣赏两人的活春、宫。要不然,他以后还怎么活?
可事实上,时宴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他阴恻恻的声音,随即在他耳边响起。“接下来,是惩罚时间。”
说完这话,他又进行了新一轮的攻势。
娄钰整个人都被刺激的不行了,到最后,除了迎合时宴的动作,他再也没有办法做出其他的事。
这一场侵占,持续的时间比娄钰想象中的还要长。
到最后,娄钰几乎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时宴终于弥足了,在他迷迷糊糊之间,仿佛有热水流过她的蛇队,他舒服的闭上眼睛,接着,他便感觉到自己被送回到了床上。
整整一夜,他都被时宴拥在怀里。
次日。
娄钰醒来的时候,时宴早就已经离开了。
可是,身体的疼痛,却提醒着娄钰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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