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和病娇皇帝有一腿》作者:风小小
文案:(心狠手辣病娇小皇帝攻vs身娇体软摄政王受)
娄钰一不小心穿书了,还成了北月国权势滔天心狠手辣的反派摄政王。
面对着表面对他恭敬有加,实际上却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小皇帝。
娄钰表示,他一定要洗白。
于是,便有了以下对话:大臣:王爷,南州水灾您怎么看?
娄钰:本王已死,有事烧纸。
大臣:王爷,邻国来犯您怎么看?
娄钰:本王已死,有事烧纸。
大臣:王爷,陛下年纪也不小了该纳妃了,您怎么看?
娄钰:本王已……本王举双手双脚赞同。
某皇帝眯眼冷笑:哦?摄政王同意朕纳妃?
那好,朕今天便跟摄政王把这婚事办了。
娄钰:……他真的只想洗白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分类:强强对决 甜文 HE 古代 穿越
第1章 穿成反派摄政王
“王爷,您醒了。”娄钰才一睁开眼睛,便有忐忑不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偏过头,就见一名做小厮打扮的男子躬身站在他身边。见自己醒来,男子缩了缩脖子,小声的道:“王爷,太子殿下他,晕倒了。”
娄钰盯着男子看了两眼,暗暗的叹了口气,这人长得倒是端端正正的,怎么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没打算理会男子,娄钰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一会儿。
可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不是在自己家里吗?那这人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猛地翻身坐起,娄钰用力的眨了眨眼。果不其然,先前那名男子还在。不仅如此,就连这房间里的陈设也陌生的出奇。
这是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房间看上去极其奢华,金石为砖,白玉铺地,就连他身下的睡塌也是珍贵无比的楠木所制,更别提房间四个角落,镶嵌的那几颗鹅卵石大小的夜明珠了。
“你是什么人?”娄钰警惕的望着男子,问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娄钰的话让男子一怔,接着他便听到男子疑惑的道:“王爷您怎么了?属下是影一啊!”
“影一?”娄钰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只觉得有几分耳熟。
于是他又问了一句。“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叫我王爷?”
“这里是摄政王府,您是先皇亲封的摄政王。”虽然此时的娄钰说不出的奇怪,可影一还是老实的回答道。
听完影一的回答,那些已经被娄钰遗忘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他的脑子里。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字眼他会觉得耳熟了。
几天前,他妹妹看了一本狗血耽美小说。因为本中的大反派跟他同名,所以他也被他妹妹强制看了一遍。
这本书很长,有很多细节他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那个和他同名同姓的反派前期权势滔天,将身为男主的太子时宴当做傀儡,肆意折辱。到后来,太子登基为帝,掌握了实权,便将他曾经所做的一切加倍奉还给他。他先是命人废了他的手脚,割了他的舌头,又将他送到军营,供士兵们泄欲,到最后,他被小皇帝一刀砍了脑袋,就连他的尸体,也被剁碎喂了狗。
回忆到这里,娄钰忍不住打了个颤。这小皇帝真够狠的啊!
他赶紧问道:“现在是什么年份?”
“宣德二十年。”影一答。
宣德二十年,老皇帝才刚刚驾崩,男主不过十八九岁,还是太子,没有登基。
这么说来,他还有时间。
娄钰缓缓地松了口气,而后才漫不经心的问:“你刚才说太子怎么了?”
许是娄钰话锋转变得太快,影一一下子跟不上他的节奏了。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道:“太子殿下在外面晕倒了。”
“晕倒了?快带我,带本王出去看看。”娄钰猛地站起身,作势要往外走。
“是。”影一道了声是,赶紧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间门。很快,娄钰就看到了晕倒在地上的时宴。此时的他,虽然五官还未完全长开,却已经有了天人之姿。只可惜,此时那张清俊的脸蛋无比苍白,他的嘴唇已经干裂,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那些伤痕有的还在流血,有的已经结了痂。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把太子打成这样?”娄钰指着昏倒在地的时宴质问身边的影一。
影一不答,只是拿眼望着娄钰,他的眼神像是在说,除了您还有谁敢打太子?
接收到影一的眼神,娄钰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哦,原来是他自己啊,那没事了。
第2章 我愿意代替他接受惩罚
短暂的尴尬过后,娄钰便对身后的影一吩咐道:“快把他搬到房间里去。”
影一点了点头,便要照办。可是突然之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古怪的问娄钰道:“王爷,是送进您的房间吗?”
娄钰听影一这话问得古怪,可也没有多想,随意的点了点头。
得到娄钰的回答,影一才几步走到时宴面前,他一个弯腰将时宴从地上扛起来,转身向娄钰的房间走去。
他走到床边,直接将时宴往床上一丢。他的动作说不上轻,时宴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可是却没有醒过来。
放下时宴之后,影一再次回到娄钰面前,拱手道:“王爷,属下这就下去为您准备所需的物品。”
娄钰只当影一是去准备伤药,丝毫也没有多想。
等影一离开之后。娄钰才三两步走到床边。他死死地盯着还处于昏迷之中的时宴,心情复杂极了。
时宴生了一张极其好看的脸,虽说昏迷之中的他看上去人畜无害。可是娄钰却知道,他城府极深,又善于隐忍,要不了几年,他就会从自己手中夺回大权,并将自己折磨至死。
想要避免这一切的发生其实很简单,他只需要稍微动一动手指,就能结果时宴的性命。
想到这里,娄钰朝着时宴缓缓伸出了手。他的手很漂亮,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与时宴的脖子上的肤色几乎融为一体。
终于,他彻底地掐住了时宴的脖子。
然而此时,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小人。
一个小人对他说:“杀了时宴,只要杀了他,就没有人能威胁到他的生命。”
可是另一个小人又对他说:“不能杀人,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两个小人很快就在娄钰的脑子里打了起来,娄钰手中的力道,也在收紧与放松之间不断徘徊。
大概是被娄钰掐得太难受,处于昏迷中的时宴突然闷哼了一声。
娄钰条件反射的收回自己的手,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他还是太善良了。杀人这事,不太适合他。
他心虚的看向时宴,就见他浓黑的眼睫动了动,有要醒过来的趋势。
果不其然,下一秒,时宴就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眸。娄钰便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仇恨,愤怒,恐惧等复杂的情绪。只是这些情绪,很快就被眼眸的主人收敛起来,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里面就只留下了恭敬。
“摄政王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云清?”时宴望着娄钰,苍白的嘴唇翻动着问道。
娄钰很快就从时宴的话里,捕捉到了一个名字“云清”。
要说起这个云清,他是这篇耽美文里的另一个男主角。他的全名叫慕云清,是今年高中的新科状元。
他长相出众,文采更是不俗。选举当日,他在大殿上口若悬河,一举打败其他两人夺得榜首,被封为翰林侍读。
时宴对慕云清十分欣赏,欲将其收为己用,帮助自己夺回大权。之后,他便有意接近慕云清。谁知一来二去,这两人竟然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时宴能够登上帝位,重掌大权,慕云清可谓是功不可没。
而更更更让娄钰无语的是,不仅时宴没能逃过慕云清的魅力,就连原主也拜倒在了慕云清的大裤衩下。
据原文中描述,原主男女通吃,在选举大殿上便对慕云清一见钟情,想要将其收为脔宠。只可惜慕云清一身傲骨,不愿屈服在原主的淫威之下。所以原主一气之下,就命人把慕云清打入了天牢。
而时宴身上的这些伤痕,就是向原主替慕云清求情,被原主用鞭子抽的。
娄钰的沉默,让时宴心里更加没底,他顾不得身上的伤,挣扎着下床,扑通一声跪在了娄钰面前。“只要摄政王肯放过云清,孤愿意代替他接受任何责罚。”
第3章 你想将这些东西用在孤身上?
时宴的举动,着实将娄钰吓了一跳,虽说他早就知道,这小太子前期被蹂躏得很惨,可这一言不合就给他跪下,还真让他有些吃不消。
算了,反正人,他是下不去手杀的。不如就好好跟他勾兑一下,指不定他就对自己改观了呢?
这样想着,娄钰决定给时宴打打亲情牌。他亲自上前,将时宴从地上扶起来,又示意他在床上坐下,而后他才温和一笑道:“从什么时候起,宴儿竟然不愿意再叫本王一声先生?”
在成为摄政王之前,娄钰是时宴的太傅。那时候先皇还在,娄钰十分收敛,还根本就不像现在这样嚣张跋扈。
因此,两人还算有一段师友徒恭的日子。只可惜,后来先皇重病卧床不起,娄钰便原形毕露了,他一举撕破了自己的伪装,用手段把持朝政,但凡忤逆他的人,皆被他铲除。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时宴不再唤他先生,而是称他为摄政王。
娄钰的语气和神态,几乎让时宴产生一种错觉。就仿佛眼前之人,不是对他百般羞辱的摄政王,而是曾经那个对他关怀备至的太傅。
可也仅仅是一瞬间,时宴便清醒过来。他在心底自嘲一笑,娄钰这么做,怕不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法子羞辱他吧。
将情绪完美的掩下,时宴强忍着恐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颤抖得不那么厉害。“时宴不敢,时宴只求摄政王能放过云清。”
娄钰看着努力维持镇定的纤细少年,他这是怕自己怕到了极点。想必同样的,他恨自己也恨到了极点。
娄钰叹了口气,眼前的小太子就像一只还未长成的猛兽。虽然目前看上去无害,可他随时都要防着,以免他突然伸出爪牙。
所以,打一鞭子给一颗糖吃,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现在既然这鞭子已经打了,那么自然也该给一颗糖了。
“慕云清以下犯上,原本该处以极刑。不过,宴儿你都为他求情了,那本王就网开一面,饶过他这一回。”娄钰一边观察着时宴的表情,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
时宴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喜色。不过很快,那笑容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警惕。“摄政王想要时宴做什么?”
时宴并不认为娄钰会这么轻易放过慕云清,他这么做,必定有其他目的。
娄钰表示,他什么也不想,他就想安安稳稳的做几年摄政王,然后回家养老。
可是,这话就算他说出来,怕是也没人相信。
就在娄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宴的话时,先前离开的影一已经去而复返了。“王爷,属下已经将东西准备好了。”
“拿进来吧。”娄钰不得不收起心思,对门外的影一道。
影一得了令,抬步走进门来。他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中的东西,用布盖着看不分明。
似乎没有料到时宴已经醒来,影一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他恭敬的将托盘放在床前的矮几上,随后就躬身退了下去,离开之前,他还好心的为两人关上了门。
“这是什么?”时宴看了眼矮几上的东西,不由得猜想着,娄钰这是又要搞什么花样。
“这是本王特地让手下人为宴儿准备的伤药。”娄钰说着,向时宴投去一个“你感不感动”的眼神。
时宴明显不信,娄钰不在他伤口上撒盐就是好的了,会给他准备伤药?
将信将疑的掀起托盘上的布,待时宴看清托盘里的东西时,他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娄钰见时宴感动的脸都红了,颇感欣慰。
可是很快,时宴的脸色就由红转黑。不仅如此,就连他看自己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恨意。
这是怎么回事?
娄钰下意识的看了眼托盘里的东西。他这一看,可把自己吓得不轻。
原来,影一准备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伤药,而是一些增添闺房情趣的玩意儿。
在看到这些东西的瞬间,娄钰只觉得两眼一黑。如果他说他根本就不知情,不知道时宴信不信。
事实证明,时宴的确不信。
因为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很快便传入娄钰的耳朵里。“摄政王是想将这些东西都用在孤身上?”
第4章 难道你想反悔
他不是,他没有。他是直男。
娄钰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可是这些助兴的玩意儿就摆在面前,他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
他看了眼怒视着他,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时宴,在心里给影一狠狠地记上了一笔。
娄钰的沉默,在时宴看来就像是一种默认。
他用力握紧拳头,任由那尖锐的指尖嵌进皮肉里。他仿佛要通过这样的的方式,来减轻自己心底的愤怒。
不过,不愧是几年后就就能推翻原主的人,他的确是能屈能伸。没过多会儿,他就恢复过来,平静的道:“好,孤用就是。”
说着,他伸手拿起了放在托盘中的小瓷瓶。
那瓷瓶小巧精致,里面的液体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甜香。就算不去多想,娄钰也能猜到里面是什么。
他想阻止,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宴就仰起头,将那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了。
喝完之后,时宴将瓷瓶丢回到托盘里,凉凉一笑道:“接下来,是摄政王亲自来,还是孤玩儿给摄政王看?”
虽然时宴的语气是冷的,可是从他逐渐变红的脸,以及逐渐紊乱的呼吸,娄钰知道,这药的药效发作了。
别说,时宴本就生得一副天人之姿,现在药效发作,使得他整个人都变粉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如果不是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怕不是还能听到几声悦耳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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