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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病娇皇帝有一腿(穿越重生)——风小小

时间:2021-07-25 18:27:58  作者:风小小
  娄钰带着酒气的呼吸随着空气进入到时宴的鼻腔,让他微微皱起了眉头。“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还要上你呢!”娄钰的意识虽然已经不怎么清晰了,可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时宴听完这话,直接黑了脸。
  可是,娄钰虽然这么说着,却没有要动的意思。他继续絮叨着道:“你真的就这么恨我?恨到非要我死才肯罢休吗?”
  恨?时宴当然是恨的。如果不是娄钰,他早已登上皇位,成为北月国的主宰者。又岂会像现在这样仰人鼻息,苟且度日。
  可是,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娄钰会突然说这些。他是在试探他吗?亦或者是有别的目的?
  “难道不是摄政王恨孤,所以才如此折辱孤吗?”时宴凉凉的说道。
  “宴儿可是我最喜欢的学生,我又怎么可能恨你呢?”娄钰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离彻底醉倒已经不远了。
  娄钰的话,让时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曾经那段美好的时光。
  那时候,他和娄钰的关系是极好的。好到,他甚至想要将他永远留在身边,让他哪里也去不了。
  可是,到后来一切都变了。
  娄钰摇身一变成了摄政王,而他也从曾经那个不谙世事的太子,变成了今天这个模样。
  而令他改变的,无疑就是眼前这个人。
  他教会了他如何去相信一个人,同时也教会了他从此不要再轻信任何一个人。
  “是吗?你说我还会不会相信你呢,先生?”最后两个字,时宴几乎是贴着娄钰耳根子说的。
  自从娄钰成了摄政王,他就再也没有称呼娄钰为先生。
  这两个字似乎对娄钰有特别的意义,虽然他已经醉得差不多了,可还是条件反射的动弹了一下。
  接着,他便泄愤般的一口咬在了时宴的肩头上。
  他这一口,可不同刚才在时宴嘴唇上咬得那一口。他这一口用上了很大的力气,直到嘴里有丝丝的血腥味,他才松了口。
  时宴一直忍耐着,就连肩头被咬出了血,也没有挣扎一下。
  到最后,他感觉到咬他的力气越来越小了。而同一时间,他听到有细微的呼噜声传入到他的耳朵里。
  很显然,娄钰已经睡着了。
  时宴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可是他刚动了一下,便被娄钰不耐的压了回来。“不准动,睡觉。”
  这下子,时宴真的不敢再乱动了。只得僵着身子,在床上挺尸。
  ……
  娄钰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意识回笼的时候,他只觉得脑袋里像是有针在扎。
  他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想揉揉自己的脑袋。可是,当他的手无意之间触碰到一片温润的肌肤时,他彻底清醒了。
  他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床上的另一个人。
  此时,时宴还没有醒过来。可是,从他半敞的衣服看进去,娄钰看到了一个浸着血迹的牙印。不仅如此,他的身上还有一些看着十分暧昧的红痕。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娄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努力让自己回想起昨天的情况。
  很快,昨天的记忆便在他脑子里回笼。他想起来了。
  昨天他因为做了一个噩梦,想找时宴泄愤来着。为了壮胆,他还喝了一些酒。再然后,他就命令时宴脱了衣服。
  两人似乎说了很多话,只是那些话的内容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还有时宴身上这些奇怪的痕迹,以及他究竟有没有碰过时宴,他连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就在娄钰纠结不已的时候,原本还闭着眼睛的时宴,突然醒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娄钰只觉得老脸一红,心里有种莫名的心虚感。
  “你,还好吧?”娄钰本来想问问时宴,他们昨晚上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可是话还没出口,便被他收了回去。
  被娄钰压了整整一晚上,时宴半边身子都被压麻了。他艰难的坐起身,反问道:“你说呢?”
 
 
第19章 本王会补偿你
  娄钰被时宴这话噎着了,他要是知道,还会问他吗?
  不过,这话问出来的确有些多此一举。因为现在的时宴,看上去完全是一副被蹂躏狠了的模样。
  娄钰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他竟然真的上了时宴,上了一个男人。
  “昨晚的事,是本王做得太过了,本王会补偿你。”娄钰看时宴挣扎着要下床,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臂,保证着道。
  时宴被娄钰这一举动弄得有点懵了,他看了娄钰两眼,那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似的。
  见时宴不给回应,娄钰只当他还在恼自己,又坚定的道:“本王是认真的。”
  “你是不是……”有毛病?时宴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门外传来的嘈杂声打断了。
  “你们都给本相让开,本相今天一定要见到摄政王。”伴随着这声音,娄钰的房间门被人大力推开。
  接着,几道人影从外面冲了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薛齐。他后面还跟着两人,一人是管家,而另一人则是影二。
  在闯进娄钰的房间之前,薛齐就已经做好了承受娄钰愤怒的准备。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进门之后,他看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幕。
  火红的地毯上,衣衫丢了一地。而正对着门的大床上,坐着两个人。两人的里衣皆是凌乱不堪,而露在里衣之外的肌肤,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痕迹,令人想不浮想联翩都不行。
  薛齐看傻了眼,一时竟忘记了动作。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娄钰,他一拍床板,怒道:“薛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擅闯本王的房间。”
  娄钰的喝声让薛齐回过神来,他连忙倾身跪了下来,冲娄钰磕了个头道:“请摄政王恕罪,下官不过是一时心急才……”
  “还不给本王滚出去。”娄钰哪里想听薛齐逼逼,当即指向门口,示意他快滚。
  虽然宫里早就有传闻,娄钰将时宴当做脔宠。可毕竟这都是传闻,而现在薛齐真正的看到这一幕了,他似乎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娄钰会同意让时宴来查他了。
  “哈哈哈哈,下官还道王爷为何突然站在太子那边,原来太子竟是用了这种手段。”薛齐不知道是哪里来得勇气,突然大笑着讽刺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薛齐轻蔑的目光让时宴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他咬着牙问。
  “什么意思?下官的意思太子难道还不明白?那下官就说得再清楚一些,太子不过就是个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货色。”薛齐故意把“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货色”这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时宴脸色铁青,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娄钰,若不是他,他又怎么会被人折辱至此?
  今日的羞辱,他一定会百倍千倍的向他讨回来。
  薛齐的话越说越难听,别说是时宴,连都娄钰忍不住了,他当即对影二吩咐道:“影二,把他给本王拖出去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是王爷。”影二见自家主子动了怒,哪里还敢怠慢,向管家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强硬将薛齐向外拖去。
  薛齐的挣扎还在继续,只可惜他哪里是影二的对手,没两下就被影二制服了。
  薛齐被带下去之后,房间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本来事情就不好办了,现在被薛齐闹了这么一出,娄钰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最后还是时宴默默地下了床,他拾起地上的外衣,套在自己身上,没有回头的对娄钰道:“如果摄政王没有别的事,孤就先告退了。”
  娄钰还想挽留一下,可是当他触及到时宴那决绝的眼神时,挽留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他只得摆摆手,示意时宴退下。
  时宴又躬身行了一礼,才后退几步,转身离开了娄钰的房间。
  离开摄政王府,时宴便马不停蹄的往自己的寝宫赶。
  随行的下人们见自家主子脸色不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恼了这位主儿。
  好不容易回到太子宫里,一进门,时宴便问迎上来的宫人。“云清可还在?”
  “回太子殿下,慕大人已经在书房忙了一夜了,至今还未离开。”那宫人冲时宴行了一礼,才老老实实的回答。
  时宴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调转方向,便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如同宫人所说的一样,时宴一推开书房的门,便见慕云清还坐在他离开之前所坐的位置,在他面前的书案上,已经堆积了厚厚的一叠账本。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眼眶下的青黛也越发明显起来。
  看他的模样,显然是已经忙活了一夜了。
  “太子殿下,你可算是回来了,摄政王可有为难您?”看到来人是时宴,慕云清微蹙的剑眉舒展开来,嘴角勾勒出一抹悠然的浅笑。
  时宴一边向慕云清靠近,一边摇摇头道:“孤没事,你这边可有查到什么端倪?”
  慕云清见时宴似乎不愿提及在摄政王府经历了什么,便不再多问,只是拿起两本已经查看过的账本,送到时宴面前。“下官已经认真查看过了,这两本账目有人动过手脚。”
  “这么说来,有了这个,就能证明薛齐的确私吞了赈灾的二十万两白银?”时宴慢慢握紧了手中的账本,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没错,这两本账目就足以证明薛齐将赈灾的二十万两白银全部私吞。”慕云清点了点头,证实了时宴的猜想。
  “云清,这次能扳倒薛齐,你功不可没。”时宴拍了拍慕云清的肩膀,感激的道。
  慕云清对时宴抱了抱拳,客气道:“臣不敢居功。”
  时宴已经将慕云清当成了朋友,他保证道:“你放心,等孤登上皇位之后,你便是孤的丞相。”
  “谢太子殿下。”慕云清眉目低垂,态度十分恭敬。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低着头,所以时宴没有看到,从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那抹精光。
  时宴没有再说话,只是拿着那本账目陷入了沉思。对他而言,这只是一个开始。他只需要一步一步的,瓦解掉娄钰的势力,折断他的手脚,让他只能依附着他生存。
 
 
第20章 薛齐的诅咒
  醉酒的感觉,着实不怎么舒服,所以一整个白天,娄钰都昏昏沉沉的,没什么精神。好在今天不用上朝,他索性在府里待着,也算乐得个清净。
  只可惜,娄钰并没有清净多久。因为很快,时宴就将那些有问题的账本,全部送到了他的面前。账本很多,娄钰拿眼估计了一下得有十来本。
  “摄政王如今证据确凿,丞相已无可抵赖。”时宴看着半靠在睡榻上享受着丫鬟按摩的娄钰,用嘶哑的声音道。
  娄钰关注的重点并不在这些账本上,他扫了眼时宴的屁股,表情怪异。
  都说男人之间的情事,比起男女来,要更加的困难。所以承受的一方,也会更加痛苦。
  时宴昨晚才被他那啥了,现在想必是强撑着站在他面前的吧,还有他的声音听上去哑得厉害,想来也是昨晚被他折腾的狠了。
  这样一想,娄钰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内疚。
  于是,他连忙对时宴招了招手道:“有什么话,坐下来我们慢慢说。”
  “孤站着就好。”时宴狐疑地看了娄钰一眼,并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让你坐你就坐,别逞强了。”娄钰固执的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凳子,强硬的道。
  时宴看娄钰的态度十分坚决,没有办法,只得走到凳子面前坐了下来。
  谁知,他的屁股还没坐稳,娄钰的声音便再次响了起来。“本王已经命影一准备了些消肿生肌的药送到你的寝宫,你记得要擦。”
  时宴听到这里,心里算是明白了。敢情娄钰到现在还认为他昨晚对他做了什么?
  他原本想否认,可是在否认的话说出口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也许让娄钰继续误会下去,对他并没有什么坏处,于是他话锋一转。“孤明白了。”
  时宴的顺从,让娄钰满意一笑。他原本还想叮嘱几句,可是,没等他把话说出口,时宴便抢先一步道:“现在摄政王可以和孤谈谈丞相的问题了吗?”
  娄钰无奈的摇摇头,他看了眼丫鬟手中的项目,拿过一本翻开,他看得并不仔细,但账本中有问题的地方,都被人单独勾了出来,所以很容易就能发现问题所在。
  随意的翻了几页,娄钰便没有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趣。他将账本合上,再次放回到丫鬟的手中,抬起眸子问时宴道:“本王已经清楚了丞相的所作所为。那太子以为该如何处置他?”
  “孤以为,丞相知法犯法,绝不能姑息,该判死罪。”时宴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娄钰虽然随口这么一问,可是时宴会怎么回答,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毕竟眼前的小太子可不是良善之人,他是能眼睛也不眨,便让他几年之后生不如死的人。
  这样的人,他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本王倒认为丞相罪不至死,便废去他的丞相之位,将他发配边疆好了。本王有些乏了,你下去吧。”娄钰捻了捻自己的眉心,没有再去看时宴。
  “这……”时宴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薛齐,他还想再说什么。
  可是没等他开口,便被娄钰的眼神制止了。
  时宴没有办法,只得直起身子,向娄钰抱了抱拳,才退出了门去。
  时宴前脚出门,影二就忍不住开了口。“王爷,您废了丞相,怕是朝中的大臣们会人心惶惶。”
  这不怪影二担心,时宴最近的动静越来越大。他极力扳倒丞相,分明就是为了对付他家主子。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家主子,还要顺着时宴。
  “不能为本王所用之人,留着也没用。”娄钰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现在不过是在把本该属于时宴的权利,慢慢的交换给他。
  等到时机成熟之后,他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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