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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病娇皇帝有一腿(穿越重生)——风小小

时间:2021-07-25 18:27:58  作者:风小小
  时胥在他的房间里待了很久,大概快要到夜半的样子,他才离幵。而一夜,娄钰却彻底的睡不着了。
  他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时胥的阴谋。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时宴可以理智一些,不要上时胥的当。
  娄钰唯一庆幸的就是,君迁尧还在宫里。他是个理智的人,应该能分析出如今的利害。
  和娄钰一样,此时的养心殿里,时宴和君迁尧也同样没有睡。
  自从娄钰失踪之后,时宴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他已经派出了许多兵马,可是却仍是没有找到娄钰的下落。
  那封信,还被端端正正的放在他的面前。而那上面的内容。他早就已经看过许多遍了。
  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一个圈套,可是时宴却自己就算如此,他也必须去看上一看。
  “皇上,国师夫人求见。”小权子是直接推门走进养心殿的,进去之后,他便迫不及待的向时宴道。
  “她来做什么?”时宴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小权子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时宴沉默了一下,才对小权子吩咐道:“让她进来。”
  小权子听命退下,没过多久,就将君迁尧请了进来。
  今晚的君迁尧,一副素面朝天的样子,少了几分女人的娇媚,多了几分男子气概。
  看到这样的君迁尧,时宴微微有些意外。然而,没等他开口,君迁尧便用自己没有伪装过的声音道:“臣参见皇上。”
 
 
第123章 变态游戏
  在听到君迁尧真正的声音的那一刻,时宴的眉头就不由得挑了起来。
  他仔细的将君迁尧打量了一番,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是男人?”
  “没错,臣的确是个男人。”君迁尧坦然的承认道。
  时宴没有接话,而是陷入了沉思。如果眼前的人是个男人,那么娄钰那所谓的,这是他夫人也就不成立了。
  可是,如果他和娄钰并不是那种关系,他又为何会男扮女装留在娄钰身边,还与他的关系如此密切。
  “你究竟是什么人?”时宴一句话就问到了重点。能在他派人去抓他时全身而退,还能得到娄钰如此的青睐。更重要的是,他的自称。
  他称自己为臣,那么他的身份,就有些微妙了。
  君迁尧早就料到时宴会有此一问,而他也并不打算隐瞒,从他嘴里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字来。“臣才是先皇册封的国师君迁尧。”
  “你竟然是君迁尧?”这一次,就连时宴都不由得露出了惊讶之色。以前,所有人都在猜测,在君迁尧那面具之下,定是一张奇丑无比的脸庞。可是谁能想到,那面具下的脸竟是如此的俊逸不凡。
  即便时宴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可是在君迁尧面前,也并无半分优势。
  “没错,臣真是真正的君迁尧。”君迁尧再次点下了头。
  “那你这么晚来找朕所谓何事?”时宴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臣听闻劫走娄钰的之人送来了书信,不知皇上可否告诉臣上面的内容?”这也是君迁尧这个时候来找时宴的目的。
  如今万劫还在床上躺着,半点儿要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而秦神医如今也不知去向,宫里的太医虽然可以保住万劫的性命,却根本没有办法救醒他。
  他已经去娄钰被劫走的地方查过了,那家客栈里的掌柜和小二在一夜之间,被人全部杀死。所有的线索,全部都断了。
  “劫持先生之人,要朕三日之后,只身前往城外十里处的一座破庙,否则就杀了先生。”时宴简单的把书信上的内容总结了一下,并告诉了君迁尧知道。
  君迁尧听到这里,隐隐感觉到这次娄钰失踪,与上官薫儿失踪,有很大的联系。
  而最有可能位做这些的,便是时胥。
  “皇上可有怀疑过,这件事与胥王有关?”前一夜,他从万劫那里得到上官薫儿要被人运出城的消息,就追了过去。随后娄钰就被人劫走了。这分明就是调虎离山之计。
  时胥的嫌疑,是最大的。
  时宴自然不是没有怀疑过时胥,相反娄钰一失踪,再加上劫持娄钰的歹人提出的条件,都让他对时胥产生了怀疑。
  只可惜,他并没有这个证据去证明这些事的确是时胥所为。
  1/3 76.07%11:03更何况,时胥遇刺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今他仍是卧病在床,有完美的掩饰。
  时宴叹了口气道:“自从皇叔遇刺之后,朕便派了探子潜入胥王府,时刻观察皇叔的动向,可是探子来报,这几日皇叔根本就未曾离开过自己的房间。”
  时宴的话,让君迁尧也不由得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难道他和娄钰猜测的,都是错的。这件事并不是时胥所为,而是另一股他们所不知道的势力?
  不过就目前而言,最重要的事,就是把娄钰救出来。
  至于该怎么救,就成了如今最大的难题。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这三天里,泠每天都会按时来为娄钰喂饭换药,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每当他暍完那药之后,他的身体就变得松软,到最后连动一下都成问题。
  娄钰知道,定是那药里有什么问题。他想拒绝暍药,可是泠却无视他的反抗,一次又一次的将药灌进他的嘴里。
  到最后,别说手脚了,就连他的脑子都昏昏沉沉的,十分模糊。
  不过,娄钰虽然思绪不太清晰。可是日子他还是记得的,所以他也很清楚,今天就是时胥和时宴约定的日子。
  明明要不了多久就能看到时宴,可是娄钰的心里却并不觉得开心。
  天亮已经有一些时间了,娄钰开始既期待又有些不想看到时胥的到来。
  可是,即便他不愿意看到时胥,他却仍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再次看到时胥这张脸,娄钰自然连一丝的好脸色也没有给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时胥怕是现在已经被他杀了几千几万遍了。
  然而,面对娄钰这样的眼神,时胥却丝毫也不为所动。他并没有立马将娄钰从床上拖下来,带着他去威胁时宴。
  而是悠闲的在他的床边沉身坐下,而后他的声音才响了起来。“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没有立刻带你去威胁时宴?”
  被时胥看穿心思,娄钰却没有给予他回应。而是偏过头去,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
  被娄钰彻底的无视,时胥并没有生气,他接着道:“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在时宴没有真正的落入我手中之前,我又怎么可能亲自去冒险?现在,我的手下已经带着一名与你极其相似的人去了约定的地点,你说时宴会不会为了一个长得跟你相似的人,而心甘情愿的成为阶下囚?”
  娄钰越听越心惊,同时他也感到一阵后怕。如果时宴真的没有认出那人不是他,而选择束手就擒,那该如何是好?
  不过,娄钰很快又打消了自己的顾虑。之前,他伪装成君迁尧,时宴可以那么轻易的认出他。同样的,今天他也能一眼就发现,那人并不是自己。
  “时胥,你的阴谋绝对不可能得逞。”虽然连张嘴都有些困难,可娄钰还是努力吐出这几个字来。
  而娄钰对时宴的信任,对时胥来说,却像极了一种刺激。他恶狠狠地道:“希望一会儿看到时宴的尸体,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一次,娄钰干脆选择了闭口不言。因为他知道,他越是理会时胥,他就越是来劲。
  时胥见娄钰摆出一副挺尸的模样,连半点儿要开口的意思都没有,于是他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致,他索性起身走到桌边坐下,开始耐心的等待着好消息的到来。
  听到时胥远离的脚步声,娄钰脸上的表情才发生了细微的变化,虽然他的话说得是一个斩钉截铁,可是实际上,他心里却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淡定。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时宴不要将那人当成他。
  如果说娄钰这边还算平静的话,那此时城外的那座破庙里,就充满了剑拔弩张。
  时宴已经到了破庙,并且他还是一个人来的。在他身后连一名侍卫也没有跟着,甚至连小权子也没有踪影。
  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时宴便一步一步的向里面走来。
  当他在一片空地上站定之后,他便忍不住扬声道:“朕已经到了,还不快将人放了?”
  时宴这话一出,先前还一片安静的破庙,突然出现了许多的脚步声,伴随着那脚步声,时宴看到了浮动的人影。
  这些人各个身穿黑衣,就连脸上都不约而同的蒙着黑布,根本看不出面目。
  见有人站出来,时宴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朕已经到了,现在你们可以放人了。”
  “皇上不必心急,接着来还有一出好戏,要给皇上看。”为首的一名黑衣人上前两步,开了口。
  在他说话的同时,他抬起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
  在他掌声落下的瞬间,一名头上被套着麻袋的人被两名黑衣人押着走了出来。那人的双手被绳子绑着,身上还穿着当日娄钰离开皇宫时穿的衣服。
  看到这里,时宴就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两步,似乎想要靠近那人。
  只是,没等他踏出两步,就被黑衣人制止了。“若是皇上再上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听到这话,时宴不得不停下了脚步。他眉头紧皱,冲那为首的一人道:“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了他?”
  “方才我已经说过了,有一出好戏要给皇上看。”那黑衣人说着,对押着那人的两名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便了然的摘下了那人头上的麻袋。
  随着麻袋被摘下来,那人的面目也呈现在了时宴面前。虽然那人的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伤,可是那模样却与娄钰极其相似。
  时宴自然也没有多想,他一下子就急了,再度开口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黑衣人没有立刻接话,他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刀来,丢到时宴面前道:“捡起地上的匕首,我数一声,你便扎自己一刀。若是你不愿意,那我就脱他一件衣服。直到脱完为止,若是你还不愿意,我就让我手下的这些兄弟,轮着来品尝他的滋味。我的这些兄弟们,还从未见过这么美的男人,早就想上他了。”
  时宴听到这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他怎么可能容忍娄钰被人碰呢?
  而黑衣人也没有给他更多考虑的时间,他张了张嘴,吐出了第一个数字。“一。”
 
 
第124章 他不是朕的先生
  时宴低头看了一眼滚到自己脚边的匕首,终于还是弯下腰,将其从地上捡了起来。
  银白的刀刃映出他的脸庞,苍白又冰冷。
  见时宴迟迟没有动作,那名黑衣打算给他一点儿教训。他走到那名像极了娄钰的人面前,猛地抬起手,撕开了他的衣袍。
  裂锦之声在破庙里回荡着,时宴抬头,就见“娄钰”的衣服被撕开一道口子,露了半个肩头,他连忙出声阻止道:“住手。”
  “想让我住手,就要看皇上肯为他做到什么程度了。”从黑衣人用恶心的目光打量着“娄钰”半露的肩头,接着才回头对时宴道。
  时宴知道,君迁尧现在正带着人偷偷潜入这里,而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怀着这样的想法,他对那名黑衣人道:“好,朕答应。”
  说话间,时宴将刀尖对准自己的手臂,狠狠地扎了下去。虽然这一下他已经努力避开要害了,可那疼痛感却丝毫也没有减少。
  鲜血从他的手臂上喷涌而出,很快就将他的衣袖全部染成了红色。
  血腥味在空气里蔓延,那味道刺激着黑衣人,他咂舌道:“可愔,我原本还以为可以再饱饱眼福。”
  说完这话,他仅是停顿了一下,又接着数出了第二声。“二。”
  时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若是按照黑衣人这个频率,怕是君迁尧还没有赶到,他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想虽然这样想,可时宴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他又将匕首对准先前那个伤口稍微往上一些的位置,再次扎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感直冲时宴脑门,他再次抬头看向“娄钰”,眼神是对别人没有的柔和。
  只是,黑衣人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这一次他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三。这一次,我要你把匕首对准自己的胸口刺下去。”
  时宴知道,黑衣人是迫不及待想要他的命了。只是这一次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对黑衣人道:“朕可以答应你,不过再那之后,你必须放了他。”
  “你以为,现在你还有资格和我讲条件吗?”黑衣人戏谑一笑,将自己随身的武器拔出来,将那刀尖直抵在与娄钰极其相似的那人的胸膛上,他接着道:“若是你不肯这么做,那就由他来替你受这一下也是可以的。”
  见长剑抵在自己的胸口,那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求饶起来。“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那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黑衣人狠狠地一个耳刮子刮了过去,与此同时黑衣人威胁的声音也再度响起。“闭嘴,你要是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要就命。”
  虽然那人的话,被黑衣人及时打断了。可是仅凭他说出的那几个字,就足以让时宴产生怀疑了。
  不仅仅是因为那人与娄钰的声音有些差别,而更多的是,娄钰是绝对不可能这样向人求饶的。
  眼前的人,不是娄钰。
  意识到这一点,时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由得更加担心起来。如果这人不是娄钰,那么娄钰如今又在什么地方呢?
  时宴这边还心思复杂,那边黑衣人已经等不及了,不耐烦的催促道:“还不动手?难道你真的想让我杀了他吗?”
  抵在那人胸口上的剑,改成架在他的脖子上,那人被吓得瑟瑟发抖,如果不是被两个人押着,他恐怕早就已经瘫倒在地了。
  时宴仍是没有动作,他只是定定的看着不远处的几人,像是在看戏一般。
  黑衣人见时宴突然就不为所动起来,心里也泛起了嘀咕。不过这个时候,他自然不能表现出来,为了让时宴就犯,他故意划破了那人的脖子。
  而后,正当他准备回过头来对时宴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有一支箭矢从一侧的窗口破风而来,接着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狠狠地刺穿了为首的那名黑衣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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