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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成了渣A前夫的白月光(穿越重生)——丁了个丁

时间:2021-07-25 18:29:56  作者:丁了个丁
  “我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要地位,别人穷极一生追求的前程似锦,功成名就,我唾手可得!”
  “我要什么虚荣?我就是荣誉本身!”
  “宗应,你可以不爱我,你轻视我,虐待我,折磨我都可以,但你不能说我不爱你!”
  宗应被这一番咄咄逼人的话怔住了一瞬,眼前这个言辞犀利的杭景让他觉得十分陌生。
  如果杭景不提,他几乎都快忘了,这个和他结婚三年的曾经是个什么模样。
  但下一秒,满室的雨后青竹掺杂进了几丝山茶花的香气。
  又是这一招!
  信息素勾引!
  山茶花的香气在宗应原本有降温趋势的怒火里又添了一把柴,直接烧没了他的理智。
  “杭景,你是不是总以为,任何时候,只要我和你睡一觉,就什么事都可以解决了?”
  “你说你爱我,你怎么不问问我,我稀罕吗?”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自私地爱我,让我失去了什么!”
  杭景根本不知道他的信息素已经失控了,他被宗应的信息素冲击得呼吸困难,眼前发白,但听到这里,还是觉得好笑。
  “你失去了什么?”
  “不就是没能和林语抒在一起吗,这么多年,你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如果换作平时两个人气氛相对和谐的时候,宗应也许会解释,他对林语抒只存在过多年前的一次悸动,这几年的照顾也源于当初某一刻的内心涟漪。
  可现在数年过去,悸动早已淡去,涟漪也归于平静。
  或许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是有的,但要非说他心心念念要和林语抒结为伴侣,却不见得。
  从始至终,他气恼的只是因为杭景当初为了逼婚的所作所为,令他不齿。
  但眼下,显然不是什么气氛和谐的时候,宗应也不会去解释这些。
  在他看来,杭景这些年对林语抒的反感和防备,更是将他内心的卑劣不堪显露无疑。
  “原来你也知道,我根本没想过要娶你!”
  “那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你既然和奚意有关系,那你去爬他的床啊!你来祸害我干什么!”
  “还是说,奚家没给你机会?”
  宗应的目光捕捉到杭景因为信息素刺激开始泛红的腺体,冷笑道,“差点忘了,你外祖母家既然和奚家有故,奚意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体有多下贱?”
  宗应放开杭景的下巴,直接按上了omega颈后的腺体,用力的揉搓,讥讽道:“无法被彻底标记的难怪婚事黄了!”
  “奚家不要你,你就来找我。杭景,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特别蠢,特别好骗?”
  杭景的身体越来越热,但心里却越来越寒。
  “我是找你了,可我求你睡我了吗!”
  “宗应,我只是走进了你的房间,扑上来扒我衣服的是你。”
  “你当时神志不清?你不知道你睡的是谁?你全知道!”
  “易感期控制不了欲望的是你自己,我是下贱,可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面对宗应的暴戾,杭景没有丝毫的畏惧。
  “宗应,你不想娶我,可我想嫁给你,结果就是我成功了,你输给了你自己。”
  “就算你再怎么冲我发脾气,我永远是你法律上认可的唯一伴侣。”
  “你想娶林语抒,除非我死!”
 
 
第23章 小景不怕,不会有事的
  和以往的顺从隐忍,简直判若两人。
  这无疑是更大程度地刺激到了盛怒中的宗应,仿佛进一步坐实了他所猜想的,杭景之前的表现都只是在做戏。
  “法律认可的唯一伴侣,太可笑了,杭景,你也只能这么骗骗自己了!”
  “法律认可了,但我不认!”
  “你是不是觉得,就凭你哄骗了我爸,加上杭氏那点蝇头小利,我就真的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不过就是杭氏送给我的一个一个玩物而已!你以为你真能拿捏着一张结婚证就高枕无忧了?”
  宗应双眼赤红,隐藏在额角皮肤之下的动脉血管突突直跳。
  说不清是因为被杭景一次又一次的隐瞒嘲弄感到屈辱,还是内心深处最无力的真相被毫不留情地揭开。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将这个明显失去理智的alpha沉底淹没,让他对一切都失去了正常的判断。
  宗应怒瞪着杭景,五指越发使劲。
  杭景的手腕被他紧攥在掌心,被阻塞的静脉长时间无法完成供血,手指早已发麻,原本粉嫩白皙的手掌变得苍白无力,连一点知觉都不剩了。
  杭景垂着头,头发还没完全吹干,湿哒哒地缠绕在前额和脖颈处。
  湿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到被宗应捏红了的一小截下巴,和一张又薄又粉嫩,微微颤着的唇。
  被信息素压制得毫无反抗能力的满脸的细汗,全身的重量都吊在被alpha吊高的那只手上,踉踉跄跄,站也站不稳了。
  但宗应没发现,或者说,他没在意。
  “杭景,你这是在找死!”
  宗应脸色憋的铁青,冷哼一声,接着他松开了钳住杭景的手,手掌一拂,将人一把推开。
  “我真的是,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宗应推开杭景转身就要走。
  区区十几个平方的浴室,AO信息素浓郁得堪比发情期了,杭景承受不了,宗应其实也很不舒服。
  方才一时气愤太过意识不到,等回过神来,他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山茶花太香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诱惑他。
  可两个人吵成这样,就算只为了争口气,宗应今天也不能屈服。
  不管怎么说,此地不宜久留!
  可就在他转过身往外走,手都还没碰上门把的时候,就听到身后短促的一声疾呼,紧接着,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下的声音,利刃刺进血肉的声音,乱七八糟的声音糅杂在一起,在浴室里齐齐炸开。
  宗应下意识地回过头,随即看到的景象令他瞳孔瞬间紧缩,浑身一凛。
  杭景被宗应推开的时候,不慎踩到了地上掉落的吹风机的手柄,他身体脱了力,腿软根本维持不住平衡,直接往后摔去。
  按理说,身后一步就是洗漱台,就算杭景真的站不稳,最多撞在了洗漱台上,不会有什么事。
  但不知道是不是不久前更换的镜柜没有安装好,杭景往后跌倒的同时,本能地伸手去抓镜柜,想借此稳住身体。
  可就在这个时候,镜柜整体从墙面脱落,直接带着杭景一起,砸落在浴室的地面。
  宗应回头的时候,就看到杭景摔倒在地,镜柜砸了个稀巴烂,上面镶嵌的玻璃碎了一地,碎片划伤了杭景的掌心、手臂还有大腿。
  一刹间,山茶花香更浓了,还带着淡淡的血腥气
  “小景!”
  宗应立刻冲了回去,踢开散落在杭景身侧的玻璃碎片和断裂的木板,将人小心地扶了起来。
  “怎么样?有没有事?”
  杭景被摔懵了,疼得眼冒金星,全身上下都止不住地发抖。
  “宗应,手……我的手,好疼……”
  手?
  宗应看向杭景的手臂,“没事,只是划伤了,问题不大……”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杭景垂在一边的右手,鲜红的血液浸湿了浴袍的袖子,很快大面积地晕染开来,血液流到了地上,形成了一小滩,并且不断地向外扩散杭景紧闭着眼,满脸都是冷汗,疼得全身打哆嗦,一直在说手疼。
  宗应盯着那摊血迹,心间一阵发慌。
  他伸手小心地将杭景的衣袖拉开,入目的景象震得他手指猛地一缩。
  一片一指长的玻璃碎片,不大,却尖锐,自上而下直直地扎进了杭景的右手手腕处“宗应,我的手……怎么了……”
  “为什么……那么疼……”
  杭景微微睁开眼,想去看一眼让他疼得钻心的右手,却被宗应直接捂住了眼睛。
  “你别看,小景,听话,别看。”
  杭景眼前一片漆黑,心里越开始害怕,不祥的预感和不安开始扩散。
  宗应已经三年没叫他小景了。
  自从第一次两人发生关系之后,宗应只会连名带姓地叫他杭景。
  他已经都快忘记了,这个人最早,和身边所有的亲人好友一样,是叫他『小景』的。
  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宗应会在现在,突然改了称呼?
  是因为,他的手吗?
  “宗应,我的手,我的手……”
  杭景开始挣扎,因为长时间禁锢失去知觉的右手腕,开始逐渐恢复知觉。
  除了几乎难以忍受的疼痛以外,手腕处的异物感和随着手腕的动作明显加剧的皮肉撕扯的感觉,将杭景的心一寸一寸地沉了下去。
  “宗应,我的手,是不是……废了?”
  随着出血量的增大,山茶花香越来越浓郁,但宗应像是被人从头顶心浇了一盆冰水,连灵魂都在打寒颤。
  “不怕,没事,我带你去医院。”
  他一把抱起杭景就往外冲,尽量忽视内心的惊慌失措和不明所以的恐惧,尽量保持语气沉稳。
  “听话,把眼睛闭上,什么都别管,不会有事的。”
  “小景不怕……”
 
 
第24章 手,废了
  中心医院的手外科主任面斟酌许久,委婉地向面沉如水的宗应致了歉。
  宗应双拳紧握,沉默不语,过了很久,还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陈主任,你再想想办法,他是个设计师!他的手很重要!”
  “他才25岁,他的手不能废!”
  陈主任已经知道了杭景的身份,他也觉得惋惜。
  方才在手术室里,病人看着自己的手腕,当时那个毫无生气的眼神,仿佛一潭死水一般,在场的医生护士心里都是说不出的滋味。
  但有些事,纵然再遗憾,终非人力能挽回。
  “宗先生,玻璃碎片插入手腕,割断了杭先生的静脉和三根肌腱神经。”
  陈主任将手术记录和各种检查报告一一摊开在桌上,“这样的伤势,幸亏送医及时,没有危及到生命已是万幸。”
  宗应盯着桌上的诊断报告,一张一张看得格外仔细,每个字他都认识,但一句话都看不懂。
  他只知道,杭景的手,废了。
  “今后,他……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宗应还是怀抱着期望,杭景自从三年前回国后,就已经很少设计作品了。
  但他知道,家里有两间房被杭景专门打通了,做了工作室。
  他听李叔说过,杭景不让任何人进他的工作室,每次一个人一待就是一整天,出来的时候心情都会很好。
  杭景是真的很喜欢设计,也是个非常有才华的珠宝设计师。
  这一点,宗应是认可的。
  所以,他没办法想象,杭景一旦得知他的手从此废了,会如何。
  不管杭景做错了多少事,也不应该有这样的结果。
  “根据目前全世界最好的医疗水平,不管是多难聘请的专家,无论要花多少钱,这些都不去考虑,尽一切所能──他……还能从事设计工作吗?”
  陈主任看着宗应,面对对方充满希冀的眼神,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们能做的,就是将断了的静脉接上,肌腱神经也重新接连。”
  “当然,经过一段时间的复健,杭先生的日常生活是不会受到太大影响的,但是恐怕不能再拎重物,也做不了太复杂的手指动作。”
  “据我所知,珠宝设计,在绘画要求上,对手指的灵活度要求是相当高的,不光是杭先生的手指在绘画过程中达不到所需要的精细程度,只是长时间的手执画笔,就已经超出了手腕的承受范围。”
  就在宗应和陈主任沟通的时候,杭景就站在办公室门口。
  隔着一扇门,将他们的对话从头到尾听了个全。
  他垂下眼,看着自己被纱布层层包裹着的手腕,麻药的效用已经开始退了,他稍微动一下右手,就牵动整条胳膊又酸又麻又疼。
  他光是想动一下食指尖,就出了一脸的冷汗。
  他的手,废了。
  杭景面无表情地想。
  宗应还在屋内和医生争论,似乎比他还要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换任何一个外人看来,恐怕都会觉得宗应在乎他在乎得不得了。
  仿佛在这一刻,他真的就像外界以为的那样,是一对感情深厚的恩爱夫夫,他的丈夫,因为他的受伤,痛苦地不愿接受现实。
  要是现场有记者,倒是可以写下一篇感人肺腑的报道,博个头版头条。
  可是,何必呢?
  明明不是这个样子。
  杭景觉得有些讽刺,宗应真的太讨厌了,明明让他那么难受,为什么不干脆做绝一点,让他彻底死心呢?
  将一个人逼入绝境,再遥遥地挂上一盏灯,只能看着,怀抱着可以走入光明的希冀,却无论怎么努力,始终深陷黑暗之中,太残忍了。
  办公室的门被宗应气狠狠地一把拉开,随即他看到了站在门边的杭景,愣住了。
  “小景……你怎么在这里?”
  宗应有些慌神,他下意识地拉上了办公室的门,好像这样就能将陈主任的诊断隔绝在杭景面前。
  “你都听到了?”
  杭景靠墙站着,没有说话。
  他越沉默,宗应心里越是七上八下地不安。
  “你别听医生放屁,这里的医疗水平不够,我送你去国外治疗,没事的。”
  “小景,不怕,你的手会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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