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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渣在一起后我上当了(近代现代)——卷柴

时间:2021-07-25 18:36:47  作者:卷柴
  秦上斜睨他一眼,“你没手?”
  方仲景沉着脸,重重放下筷子。
  秦上假装没看见,继续吃他的饭。
  等了很久,方仲景终于坐不住了,又拿起筷子,埋头吃白饭。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陶止留两人下来过夜,去准备房间。
  方仲景吩咐道:“我们一起睡,一个房间。”
  陶止没答话,看向秦上。
  秦上淡淡道:“别听他的,两个。”
  陶止上了二楼,耽误片刻,很快准备好了房间,分别在两边的走廊尽头。
  秦上吃了药,先去放水洗澡,他站在盥洗池前,镜子里的他眉眼间透出着病意,下巴削尖,像个将死的人。
  秦上扮了个鬼脸,躺进浴缸里,烟雾腾腾而起,熏得他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秦上以为是错觉,没有在意,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搭上背,才激得他睁开眼睛。
  方仲景卷起了袖子,正拿着沐浴球,给秦上擦身体。
  秦上要去抢,方仲景躲过了,“别乱动,想惹火上身?”
  秦上向下扫了眼方仲景的裤裆,这才作罢。
  方仲景动作很轻,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从后背到胸口,再到胯间,不带情欲的擦洗。
  方仲景忽然说:“秦上,你不准死。”
  秦上抬眼看方仲景,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出这种话。
  然而方仲景眼底的情绪转瞬即逝,秦上还没看清就消失了,又恢复以往的神色,仿佛这句话是他的错觉一般。
  方仲景停下动作,沉声道:“你想报复我,就好好活着。”
  秦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衰弱地笑了笑,“放心吧,要死也是你死在我前头。”
  他还没折磨够方仲景,怎么舍得去死。
  洗好澡,方仲景拿来浴巾,把秦上包起来,抱他出去。
  秦上讽刺道:“方少也会伺候人了。”
  方仲景态度淡然,“伺候了儿子,再伺候你,也没什么。”
  方仲景把秦上抱到床上放下,擦干净身体,要给他穿衣服。
  秦上从他手里抢了过来,“你可以滚了。”
  方仲景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脱鞋上床,手还没碰到被子,就被秦上一脚踹下了床。
  秦上面无表情道:“你要是再想被爆头,就尽管上来。”
  方仲景在原地站定一会,转身出了房间。
  就在秦上以为他放弃的时候,方仲景又折了回来,手上抱着被子和枕头。
  秦上赶不走这个狗皮膏药,索性翻过身去,不去看他。
  身后传来铺被子的声音,在黑夜里窸窸窣窣。
  秦上盯着墙壁,眼睛有点酸痛,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经亮了。
  秦上翻了个身,看见方仲景躺在地铺上,他下了床,正朝门口走去,就被一只大手扣住了脚腕。
  秦上低头看去,正对上方仲景睁开的眼。
  方仲景坐起来,和秦上一起下楼。
  石伍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正在饭厅和陶止有说有笑,几人吃完散伙饭,又要各奔东西了。
  石伍依依不舍道:“等风头过去了,我再去医院看你。”
  秦上点点头,调侃道:“下次你可别带着大肚子的陶止来见我。”
  对面两人皆是一怔,把头转开,耳根悄悄爬上了红晕。
  上了车,秦上隔着窗户和两人道别,接着扬长而去。
  就在方仲景和秦上走后没多久,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了老宅子的门口。
  不多时,房门再次敲响,石伍以为是秦上回来了,擦了擦手,朝门口走去,一边说道:“你是不是东西忘记拿了……”
  房门打开那瞬间,石伍噤了声。
  门外站着十几个穿黑西装的保镖,中间的人正是向正诚。
  石伍认出了向正诚,慌张要关上门,被保镖用力一脚踹到了地上,门打到肚子,顿时疼得他缩成一团。
  陶止在厨房里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脸色刹那间惨白。
  向正诚久违地见到陶止,忍住心里的激动,拳头握得紧紧,努力保持着温和地笑容,“幺儿,我来接你回家。”
  下章解谜向正诚如何跟踪来的,而且还有个人物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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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危险前夕(上)
  陶止脑子里嗡嗡直响,浑身都冰凉了。
  直到石伍痛苦的呻吟声把他的思绪唤了回来。
  陶止看见倒在地上的石伍,顾不上其它,赶紧走过去扶起他。
  陶止紧张地打量,“你没事吧?”
  石伍揉揉肚子,勉强挤出个惨白的微笑。
  向正诚看见碰在一起的手,胸口好像点燃了炸药,快要炸开了。
  向正诚快去过去拉起陶止,却被一把甩开了手。
  陶止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声道:“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向正诚指着石伍,口不择言,“你为了这个奸夫赶我走?”
  陶止抬眼看他,眼睛里有羞愤,又有失望。
  向正诚最怕看见陶止这个眼神,赶紧把态度软和下来,哄道:“幺儿,之前是我错了,我们回家吧,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
  陶止把头转开,“我说过,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不准再提这两个字!”向正诚眼里满是血丝,低吼道:“我说了,我不答应!”
  陶止深吸一口气,忽然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向正诚脑中嗡地一声响,喉咙好像塞了刀片,割得他浑身难受。
  好半晌,向正诚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你说什么?”
  陶止看向他,“我喜欢上石伍了。”
  一旁的石伍呼吸窒住,惊讶看着陶止,脸颊不受控制浮起一抹红晕。
  向正诚声音马上提高了几个度,“你再说一遍!”
  陶止一字一句道:“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向正诚拳头握得咯吱作响,他赤红的双眼看了看石伍,再看陶止,心里的怒火已经飙升到要杀人。
  “你走吧,别再来打扰我们了。”陶止把石伍扶起来,很冷淡地说。
  向正诚猛地上前抓住陶止的手腕,“你敢给我戴绿帽?”
  “你能在外面养情人,我就不能追求新的爱情?”
  向正诚险些骂脏话。
  就石伍这种下等人,也配染指他的陶止。
  “陶止,是你逼我的。”向正诚神情近乎癫狂,他把心一横,吩咐门外的保镖进来。
  “把少爷带走!”
  保镖过来捉住陶止,石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你们放开他!”
  石伍冲过来,被两名保镖拦住了,面前的向正诚笑得意味不明,“你先顾好你自己再说吧。”
  说完,向正诚转身离开,把剧烈反抗的陶止抱在怀里,命保镖撑伞。
  “我不回去,你滚!”陶止被束在向正诚怀里挣动着。
  向正诚把陶止抱得更紧,忍着胸口翻涌的火气,好声好气哄道:“幺儿,别乱动,晒到太阳会出事的。”
  几名保镖撑着伞,把二人送到车前,陶止被扔进车里,去拉另一边的车门,被向正诚压在了身下。
  石伍见到这一幕,死活要冲出去,结果肚子挨了一拳,痛得胃里都搅在了一起。
  等石伍缓过气追出去,车已经从宅子外面驶离。
  石伍冲出屋外,这回轮到他脸色惨白。
  高寻文背靠车门,叼着烟,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
  石伍吓得腿都软了,脚底像扎了根,站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高寻文吐了口烟雾,“原来藏在这里,真是让我好找。”
  石伍浑身冰凉,吓得转身要跑,还没跑进屋里,就被保镖压倒在了台阶上。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高寻文抬眼,打量这古香古色的老房子,感慨道:“住在这儿真是不错啊。”
  石伍浑身发颤,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你和向正诚是一伙的。”
  高寻文不赞同道:“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只是互利互惠的关系。”
  前段时间,高寻文和向正诚做了个生意上的买卖,两人聊天时,各自提起了养在家里的玩意。
  一聊才知道,陶止和石伍都和秦上认识,而且两人现在都不知所踪。
  他们怀疑是秦上把陶止和石伍藏起来,索性两人合作,一起找人。
  方家甩了向正诚派去的车,却没想到后面还有个高寻文。
  高寻文把石伍从地上抱起来,怀里的人剧烈反抗,不小心打了他一巴掌。
  高寻文脸上火辣辣的,眼中的冷意多了几分,狠狠道:“回去我再干?死你。”
  管家的老宅子出了事,车上两人还浑然不知。
  因为仙人居有个噩耗传了过来。
  翁仙人的妻子死了。
  等方仲景和秦上赶到时,老妇的尸体已经盖上白布,医院的人正准备拉走。
  有几名街坊在围观,其中一个正是之前给秦上和方仲景指路的妇人。
  妇人朝二人感叹:“大概是伤心死的。”
  翁仙人和老妇在当地是出了名的恩爱夫妻,如今翁仙人病死,老妇自然熬不下去。
  秦上走上前去,拦了下医院的人,想掀开白布看看。
  方仲景抓住秦上的手腕,“不吉利,别看了。”
  秦上挣脱开方仲景的手,掀开了白布。
  白布底下,老妇的尸体已经僵硬,苍白冰凉,她闭着眼,嘴角却是微微扬着。
  一只大手遮住了眼睛,方仲景在耳边说:“好了,咱们不看了。”
  方仲景示意医生把尸体抬走,秦上站在原地,手脚有点冰凉。
  秦上望着头顶的牌匾,低声说:“翁仙人死之前让我照顾她。”
  方仲景没说话。
  秦上忽然一笑,“他差点害死我,我为什么要帮他照看妻子。”
  秦上脸上的愁容也只是一瞬间,他走进仙人居,径直来到桌前,拿起空杯,倒了杯水喝,抬眼张望四周。
  屋里死气沉沉,窗台的多肉还生机勃勃。
  秦上沉默片刻,说道:“我要在这里住几天,把丧事办完再走。”
  方仲景微微皱眉,最后还是说了句好。
  秦上去了走廊尽头的房间,整理老妇的遗物,老人东西不多,留下的全是关于爱人的东西。
  翁仙人虽然造孽,但却有个爱他的妻子。
  秦上蹲在地上,把物品收在一个盒子里,打算到时候烧给老妇。
  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两人在仙人居住了下来。
  方仲景翻开通讯录,正准备打电话给司机,让他送餐上来,结果司机先打电话过来了,说家中老母亲身体不舒服,要回家一趟。
  方仲景挂了电话,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眼,里头还有些新鲜的菜。
  但他不可能下厨。
  方仲景合上冰箱,走出厨房,看见秦上躺在藤椅上,面对着窗外的竹林,睡着了。
  方仲景走到藤椅旁,低头看着秦上的脸,伸手摸了摸,若有所思。
  秦上是被一股怪异的味道熏醒的。
  厨房里兵乓作响,方仲景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秦上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抽烟机的声音停止了,接着方仲景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上端了个碗,热气腾腾。
  拿近一看,原来是鸡汤。
  里头的鸡屁股全焦了,传来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
  秦上抬头,不知是什么表情看着方仲景。
  他在方家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方仲景下厨。
  过了会,秦上面无表情道:“你要谋杀我吗?”
  方仲景面色不悦,他堂堂一个总裁,屈尊下厨房给秦上熬鸡汤,居然还被嫌弃。
  方仲景说:“你还没喝,怎么知道不好喝。”
  秦上不说话,只是盯着他,于是方仲景拿起碗,喝了一口。
  下一秒,他的脸色青了。
  方仲景面色更加难看,碗连着汤重重扔进垃圾桶,拿起手机走了。
  等他出了门,秦上光着脚下了藤椅,走进厨房。
  过了会,方仲景从外面回来,厨房里抽风机响着,玻璃门后的秦上影影绰绰,背影忙碌。
  片刻后,几个小菜上了餐桌。
  秦上在方家时,从没下过厨房,连方仲景都不知道他还会厨艺。
  餐桌上气氛沉默。
  秦上舀了勺汤泡饭,细嚼慢咽,他最近总是喉咙疼,吃东西像在吞沙子。
  再看对面的方仲景,似乎胃口不错,吃了一碗饭,又去厨房添了一碗。
  以前从来没发现方仲景是个饿死鬼投胎。
  饭毕,秦上说:“你去洗碗……”
  方仲景在方家十指不沾阳春水,先前的下厨已经触碰了底线,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下等人做的事。
  方仲景取来纸巾擦拭嘴角,“都扔了吧,反正以后也用不上了。”
  秦上瞪了他一眼,“这都是翁仙人和他妻子的东西。”
  秦上难得用这种眼神看他,方仲景忽然觉得有趣,终于对他不是以前冷淡的态度了。
  不等方仲景答话,秦上起身去了二楼的客房。
  一楼走廊尽头是翁仙人和妻子的房间,即便人没了,也不能失了礼数。
  秦上从柜子里找出被单,有股生霉的味道,他拎起来荡了荡,往床垫上铺好,将就着睡下了。
  楼下传来盘碗清脆的碰撞声,方仲景去洗碗了。
  那画面一定很滑稽。
  秦上脑袋隐隐作疼,嗓子里痒得他咳嗽起来,震得胸腔嗡鸣,连上楼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等秦上反应过来,房间里的灯被熄灭了,方仲景已经摸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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