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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渣在一起后我上当了(近代现代)——卷柴

时间:2021-07-25 18:36:47  作者:卷柴
  不少人围过去逗孩子,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红包塞给他,不一会了,方秦泽手上和口袋就满满当当的了。
  方秦泽丝毫不怕生,被逗得咯咯直笑。
  方仲景站在远处,手拿酒杯,看见孩子笑,他也笑了笑。
  大家逗了一圈,方秦泽也玩累了,方仲景便让管家带孩子上楼休息。
  一时间聊天的话题便转了风向,有人提起了秦上。
  今晚虽然是周岁宴,却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庆祝方仲景活过了二十六岁。
  当初方家找替死鬼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圈子里无人不知,虽然觉得荒诞,但也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最近几个月有人发现,秦上不见了。
  好好的大活人没了,秦上死了的消息自然也传了出去。
  不知内情的人以为秦上是因为当了方仲景的替死鬼死了,心想那位大师还真是神,居然能算准了这件事。
  于是趁着聚会,有不少信奉的人过来和方仲景要那位大师的联系方式。
  等他们问出口,却是管家打了圆场,“那位大师已经去世了。”
  众人有些遗憾。
  有人不死心地继续问:“那位大师没有儿子继承父业?”
  管家摇了摇头。
  于是这话题便跳过了。
  这时候,有人眼尖,瞧见壁炉上面放着一个精描的木盒,还用木锁锁上了,似乎是重要的东西。
  忍不住好奇问:“方少,那是什么东西?”
  方仲景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抬起手,深深抽了口烟,“是我的宝贝。”
  “是什么宝贝?能拿出来瞧瞧吗?”
  方仲景只是淡淡瞥了眼那人,无形间散发出来的压迫气场令对方闭上了嘴,干笑着岔开了话题。
  “方少,高总来了。”管家在耳边极低声地说。
  方仲景拈着酒杯,转头望去,高寻文从门外走了进来。
  “方少,恭喜。”高寻文笑着朝方仲景走来。
  方仲景举杯示意。
  佣人从身旁经过,高寻文从托盘上拿了杯酒,和方仲景碰了杯。
  高寻文笑得真心实意,“恭喜方少得偿所愿。”
  能保住命,的确是这世界上最值得庆祝的事。
  高寻文意思地饮了口酒,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这是给小少爷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方仲景微微一笑,“高总客气了。”
  管家过来代收下,退了下去。
  高寻文左右看看,忽然道:“怎么,秦上不在?”
  方仲景喝酒的动作一顿,红酒在嘴里打转后咽了进去,喉咙里好像着了火。
  高寻文说完才反应过来什么,毫无歉意的笑了笑,“瞧我这记性,秦上都给您当替死鬼了,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方仲景没什么表情,把话题扯开了:“高总真是好能耐,联合向少一起将我的军。”
  高寻文一脸惊讶:“方少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
  方仲景笑了笑,也不拆穿,“石伍在你那里还好吧?”
  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没必要撒谎。
  高寻文摇晃了下酒杯,意味深长道:“再不听话的狗,训了这么久,也该识趣了。”那天高寻文从老宅子把石伍带回去,在车上就先收了利息,可惜下手太重,回到度假村以后,石伍就生了一场大病。
  养了一段时间后,石伍痊愈了,又闹着要走,被高寻文锁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玩。
  像他这种人,有的是手段对付石伍。
  这些日子经过调教,石伍勉强听话了,在床上当个耐玩的玩具,只是变得不爱说话。
  不过这样也好,高寻文看上他,也不过是想挑个听话的玩具,就是在床上少了那么点乐趣。
  高寻文毫不遮掩地试探,“方少打算把人要回去?””
  方仲景饮酒不语。
  秦上都死了,石伍的死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高寻文忽然想到什么,笑容多了几分挑衅,“对了,他还不知道秦上没了,方少觉得我要不要说呢?”
  方仲景也笑,“高总看着办吧。”
  原本以为能看到方仲景伤心的样子,看来秦上在方仲景心中也没有多重要。
  见到远处的熟人,高寻文礼貌点头,借机离开,应酬去了。
  方仲景的视线在客厅里扫视一圈,依旧没见到向正诚。
  方仲景问管家:“给向正诚发请柬了?”
  管家点头,“发了,我亲自送去的向家。”
  话音刚落,门口那边传来动静,是向正诚来了。
  他一身西装踏入客厅,身后跟着陶止。
  几个月不见,向正诚风采依旧,只是陶止看起来更加病弱了。
  见到方仲景,陶止快步走过来,还险些撞到了路过的佣人。
  陶止来到方仲景面前,哑声道:“秦上真的死了?”
  他的眼神似乎期待着什么,死死盯着方仲景。
  向正诚在后面给方仲景使眼色,意思让他别开口。
  方仲景面无表情道:“死了……”
  陶止眼眶渐渐发红,他伸手揪住方仲景的领子,被向正诚上前拉开了。
  向正诚恼道:“幺儿,这是方少的聚会,别乱来。”
  也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人把这件事告诉了陶止,陶止知道后,非要跟着向正诚来聚会,向方仲景问个明白。
  陶止推开向正诚,从托盘上拿过酒杯,把红酒泼到了方仲景脸上,哽咽道:“是你害死他的,你这个杀人凶手!”
  这话一出,客厅一时间陷入死寂。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过来。
  陶止砸碎了酒杯,转身离开。
  向正诚闹了个好大的没脸,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包交给管家,歉意笑笑,去追陶止了。
  红酒顺着方仲景的发丝滴答滴答落下,他拿出手帕,淡定地抹了把脸,把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见没热闹可看,喧闹声又恢复了。
  方仲景始终站在原地,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过了会,他说:“管家……”
  管家走上前,低声道:“方少……”
  方仲景沉吟片刻,“你去替我办件事。”
  管家凑近,听完方仲景的吩咐,有些惊讶:“方少,您这是……”
  方仲景低声道:“如果这次秦上没出现,我就相信他死了。”
  方狗要引蛇出洞了……
  就是不知道秦上这条狡猾的蛇会不会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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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继续!!
 
 
第113章 上钩
  放在壁炉上的木盒不见了。
  方仲景交代完管家办事后,一回头,就发现东西没了。
  去哪了呢?
  方仲景拿着烟的手在抖,他的视线在会场里打了个转,众人在喝酒聊天吃东西,畅所欲言,没有半点异常。
  方仲景沉默片刻,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出门去了监控室。
  寂静的后院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那名被方仲景拒绝查看的苏家小少爷苏卓此时正用用尖嘴钳撬开面前的木盒,他把锁头扔在一边,打开了盒盖,激动地搓了搓手。
  他倒要看看,这里面装了什么好东西,能让方仲景宝贝成这样。
  木盒盖打开,一个精致的玉坛映入眼帘。
  苏卓在拍卖会上见过这东西,上千万一个玉坛,可值钱了。
  苏卓拿起玉坛摇了摇,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他更坚信这里面藏了什么好货,否则方仲景不会藏得这么严严实实。
  苏卓把手伸进玉坛,摸到了细腻的粉末,他奇怪地拿出来一闻,没什么味道。
  这是什么东西?
  借着稀薄的月光端详,白粉不像白粉,看起来倒像是……
  苏卓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色顿时变得古怪惨白。
  该不会是骨灰吧?
  这念头一出,苏卓瞬间头皮发麻。
  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皮鞋踩过草地的细微声响。
  苏卓背后冒起一阵冷汗,他缓缓回头,看见方仲景从长廊的台阶上走了下来,那双眼睛阴森森地盯牢了他。
  苏卓吓得不轻,手上一个没拿稳,玉坛从手上滑落,在地上摔成了四分五裂。
  骨灰撒了一地,被风吹得到处飘散。
  那一刻苏卓从方仲景眼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意。
  那时候他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完了。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方仲景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以前得罪过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这回他不仅砸了方仲景上千万的玉坛,还不知道把谁的骨灰弄没了。
  苏卓两手直发抖,被方仲景那阴狠的眼神看得直发怵,赶紧解释道:“方少,我只是想看看是什么东西,看完就放回去的,我不是故意的。”
  方仲景半张身子隐于黑暗中,没有说话。
  临近十一点的时候,管家忽然进来,告知在场的宾客,今晚的宴会提前结束。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从外面进来的人收到了风,交头接耳。
  “刚才我看见苏家的小少爷浑身是血被扛出去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手脚都断了,吓死人了。”
  管家有条不紊请走这些客人,一一赔不是,不过半天时间,就把客厅清光了。
  整个方宅变得静悄悄的,管家吩咐保安关好门,独自来到了后院。
  一个落寞的身影坐在草地上,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
  管家走上前,轻声喊道:“方少……”
  方仲景坐在草地上,手上全是血,他盯着地上的骨灰出神,双眼布满血丝。
  管家说:“方少,我让下人来处理,还是能捡回来点的。”
  之前管家就一直劝方仲景把秦上的骨灰埋了,他却不肯答应,找来算命师在家里算了个好位置,把秦上放在壁炉上,日夜看着。
  没想到还是出了事。方仲景却说:“不用了……”
  管家茫然看着他。
  方仲景夹着烟,火星烧到了手上都不知,他拍拍身上的灰层站起来,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镇定,“这骨灰肯定不是秦上,撒了也没关系。”
  管家还想说什么,方仲景却转身离开,那背影孤寂而苍凉,很快消失在转角处。
  那名被送去医院的苏家小少爷勉强保住了一条命,手脚却断了,还躺在重症室昏迷不醒。
  第二天,苏父苏母带着礼物上门来谢罪。
  他们虽然有点小钱势力,但比起方仲景的身家权势,根本不值一提。
  方仲景的为人大家都是清楚的,如今苏卓还留着一条命,不代表以后不会出事。
  苏父苏母在客厅了干坐了两个小时,方仲景才慢悠悠从楼上下来。
  苏父苏母一齐站了起来,表情局促不安。
  不等他们开口,方仲景朝管家说:“上茶……”
  苏母求助的眼神看了眼苏父,苏父硬着头皮开口:“方少,都怪我没教好犬子,让他惹你不痛快了。”
  方仲景彬彬有礼道:“不过是不重要的东西,苏伯父不必放在心上。”
  苏父和苏母对视一眼,心里更没底了。
  既然是不重要的东西,方仲景昨晚又何必动怒,把苏卓打进了医院,至今还昏迷不醒
  苏父斟酌了会,开口道:“我听说卓儿打碎了方少在拍卖会上拍回来的玉坛,你放心,我们会照原价赔给你。”
  方仲景饮了口热茶,“小玩意而已,算不上什么。”
  苏父面露难色,“方少,你打也打了,难不成为了个玉坛,要了我儿子的命吗?”
  方仲景斯文地把香茶饮尽,放下茶杯,淡淡道:“管家,送客。”
  扔下这句话,方仲景转身上楼,无视身后苏父的呼喊,消失在转角处。
  回到二楼,方仲景走进婴儿房,方秦泽正趴在柔软的被子里睡觉,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睫毛长而翘,微微颤动。
  大家都说,方秦泽长得像他,其实不然,孩子长得更像秦上小时候。
  方仲景弯下腰,在方秦泽脸上亲了一口,仿佛透过他,亲吻着秦上。
  孩子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胖乎乎的两手握成了拳,两个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
  方仲景不自觉露出微笑。
  方仲景坐在床边,从柜子上拿下相框,里面是秦上高中时候的照片,面容纯真青涩,一头清爽的黑发衬得皮肤白皙干净。
  这是秦上十六岁生日那天,方仲景亲自给他拍的。
  那时候的秦上已经和方仲景很亲近,天天缠着他喊方少,除了他,家里的人都畏惧方仲景。
  方仲景还记得,生日聚会结束后,他在房间里帮秦上解决了欲望。
  那是秦上的第一次,他害怕地缩在方仲景的怀里,隐忍地喘息着,羞涩又害怕地喊着方少。
  方仲景硬了。
  那是他第一次对着秦上起了生理反应。
  方仲景细细抚摸着照片里秦上的脸,低声说:“孩子会叫爸爸了。”
  照片里的人笑容灿烂。
  方仲景知道,秦上不会再回答他了。
  不知不觉,离周岁宴已经过了几天。
  这日,方仲景在办公室办公,接到了向正诚打来的的电话。
  方仲景看着来电显示,放下手中的钢笔,等了片刻后,才接起电话。
  一接通,听筒里传出了向正诚气急败坏的声音:“方仲景,你什么意思?”
  方仲景叼起一根烟,装傻道:“向少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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