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看着,脸上更加心疼,“多少再吃几口吧,你最近的气色不太好,工作量太大了。”
“吃不下去了。”洛时季摇摇头,“不饿。”
累的狠了,反而察觉不到饿意了。
周宁心疼也没有办法,拿过一个本子递给洛时季说道,“你一会看看这个本子,我觉得不错,可以作为你现在的过渡期。”
《夺嫡》太火,导致洛时季现在接剧本很困难,要是本子不如《夺嫡》,到时候肯定会让粉丝难以接受,但好的本子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
所以,他现在需要一个过渡期,既要在大荧幕上露脸,还要接一个就算剧本不如夺嫡,但制作班底也必须精良的本子。
不出挑,不出错,就是最好的。
洛时季随便看了看,本子叫着《貌美如花倾天下》,是一本电竞剧本,里面穿插着男女主角的爱情和剧情,给人一种轻松的感觉,应当很不错。
洛时季点点头说,“确实不错,这种剧本演起来也轻松。”
周宁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你年龄不大,也很符合男主角大学生这个背景,女主角已经定了,是娱乐圈的四小花旦之一的木子笑,导演秦舟在业内名声也不错,拍出来的电视剧播放量都很好,如果你要接,那么我这就给导演回电话,商量下你接下来的行程,总不能耽搁九月份《血色行动》的开机。”
周宁说道,“最主要的是,《夺嫡》虽然大火,但是你已经有卖腐的嫌疑了,如今用这种言情剧本过渡一下也不错,你觉得呢?”
“那就按照周哥说的,接了吧。”洛时季点点头,周宁确实都在为他考虑,方方面面俱到,已经不需要他再多费心了。
周宁点点头看着洛时季欲言又止的。
“怎么了?”洛时季从剧本里抬起头看他。
周宁叹口气说,“要是接了这个剧本,你接下来这一整年可就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那不是正好。”洛时季笑着说,“正好可以挣大钱了。”
“身体是主要的,挣钱是次要的。”周宁没好气的训斥,“你把我当成周扒皮了啊?”
洛时季好笑的讨饶,“抱歉周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接了吧,我也不需要休息,正好目前我处于当红状态,不可能有空窗期的,我也不舍得有空窗期,娱乐圈是个新人更替速度飞快的地方,今天我红了,指不定明天就翻盘了,所以我要抓住一切的机会往上再走一步,而不是为了怕累就懒惰下去,反正以后能休息的日子多着呢,何必在乎这几年。”
周宁被洛时季的一番话给说的简直要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有的人当红了就懒惰了,哪有洛时季这样的,越红越知道努力的。
“行,那周哥就给你接了。”周宁内心一阵激动的说,“这次回燕京市先把内裤广告拍了,之后咱们再回《夺嫡》剧组补拍几个镜头,接下来可能就要马不停蹄的进组了,反正你要是累了,也不可能有休息时间的,因为九月份《血色行动》就要开机了,所以我会提前给导演商量好,在九月份之前就把你的戏份全部拍完,这过程肯定会又苦又累,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明白。”洛时季点头。
既然步入这一行了,他就不会怕苦,也不会怕累。
一行人辗转坐飞机到了燕京市也已经是后半夜了,虽然过了年,但燕京市还是冷的很,外面还在下着小雪。
这里的气候异常寒冷,并且三五天就要下一次雪,洛时季还是有点不习惯这种寒冷。
刚下了飞机,冷气就唿唿的灌过来,把困意朦胧的洛时季都给冻的清醒了几分,一行人刚走出机场,一辆熟悉的迈巴赫就开了过来,车门打开,凌砚俊美的脸出现在几人的视线里。
洛时季愣了一下,他可没有告诉凌砚自己今天回燕京市啊。
这几天洛时季忙的晕头转向的,连睡觉吃饭的功夫都没有,更没有时间去跟凌砚通话,而凌砚也忙碌的很,所以两人不仅仅是十多天没见面了,而且还没有怎么通话了。
骤然在这个寒冷的夜里看到这张熟悉的俊美的脸,洛时季的心里是不可抑止的高兴和欢喜。
他扭头看了看周宁。
周宁笑着说,“凌总提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就告诉他了,明天给你放一天假,你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凌砚黑沉沉的眼睛一直紧紧的黏在洛时季的身上不放,视线炙热的很。
洛时季的身体轻轻的打了个寒颤,心想,饿了十多天的野兽,凌砚怎么可能会让他好好的休息。
“上来。”凌砚暗哑的嗓音犹如此刻的黑夜,多了一股子的神秘感,格外的性感。
洛时季对着周宁摆摆手就坐上了车,车里的暖气一下子包裹了他,驱散了浑身的寒气,让他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凌砚黑沉而又炙热的视线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具有侵略性,洛时季被他看的头皮一阵发麻,扭头看他。
凌砚哑着嗓音说,“瘦了。”
“还好吧。”洛时季说,邹了邹眉伸手把凌砚的头扭向一边,低声在他耳边调笑,“爸爸,咱能别表现的这么露骨吗?”
第一百二十九章:草莓party
那一脸饥饿的表情,简直太骇人了。
不就才短短十多天没见吗?
凌砚冷哼一声,直接按了一下**,车座后面的隔板缓缓升起,把前后分开,后座的空间,立刻显得逼仄,洛时季瞪着眼眸看他,凌砚欺身就压了上来。
洛时季连连后退,可后座空间就这么大一点,能退到哪里去,凌砚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顿时拧了一下眉头问,“怎么这么凉?”
“冷的。”洛时季略不舒服的说,主要是凌砚的目光太有侵略性了,雄性的气息太浓郁,他有点不适应。
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凌砚从来没有表现的这么具有侵略性,他就好像是收起了自己浑身威压气势的勐兽,如今乍然一放出来,洛时季就觉得有点太欺负人了。
凌砚就握着他的手往自己怀里揣,你别说,他身上还是暖烘烘的,男人火力大,又一直坐在开着空调的车里,纵使只穿着一套单薄的西装,都比他这个穿着大衣的人要有活力的多。
洛时季享受了一下说,“会不会冰的你胸口不舒服?”
凌砚瞥他一眼哼笑一声,“一会做做运动就舒服了。”
洛时季不吭声了。
运动什么的,别以为他不知道代表的什么。
他的双手被凌砚揣在怀里,凌砚的手就顺着他的手臂缓缓的爬了上来,那动作慢腾腾的,颇有几分折磨人的劲,洛时季只觉得心中的电流一股一股的,身体都微微发颤了起来,他咬牙没好气的说,“爸爸,这是在车里?”
凌砚低笑了一声说,“宝宝,想不想玩个车震?”
洛时季浑身一怔,瞪着眼睛看凌砚震惊道,“爸爸,你是这么污的吗?”
玩车震?
槽!
你是玩车呢还是玩我呢?
“爸爸一直都很污,今天就让宝宝见识一番。”凌砚说着就扑了上来,洛时季推拒着他说,“不行,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前面还有司机,他可没有那么不要脸。
“没事,隔空板都升起来了,这隔音特好,他听不见也看不见。”男人的占有欲让凌砚变的十分霸道,他不介意在别人面前宣示自己对洛时季的占有权,但他一点都不想让别人看到或者听到洛时季的美好,那美好的一面只属于他,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
洛时季特无奈,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躲不过,但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真的在车上玩……
一场车震把洛时季仅存的最后一点力气都榨干了。
完事之后,他懒洋洋的窝在凌砚的怀里问,“车子怎么还在动?”
按理说,应该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也该到家了啊。
“应该快到了。”凌砚说道,抱着洛时季的手收紧,用嘴唇不住的摩挲着洛时季的脸颊,并且大有再战一次的趋势。
洛时季震惊,赶紧起身推拒着凌砚,用叫的有些沙哑的嗓子说,“爸爸,适可而止懂不懂?你再这么玩下去,宝宝就被你玩死了。”
“胡说八道。”凌砚捏了捏他的鼻子,很显然还想再来一次,车里的空间小,在做起来的时候就让两人格外的合贴,或许是因为车里带给洛时季的紧张和刺激,让他夹的特别紧,这种苏爽简直满足了凌砚作为男人大大的满足欲,所以他有点意犹未尽。
就在他还想不顾洛时季的反对,用强再来一次的时候,洛时季的肚子首先发出了咕噜噜的叫声。
凌砚的脸顿时就黑了。
不得不说,这饿肚子的叫唤声真的非常破坏气氛。
洛时季扑哧一声就笑了。
凌砚恶狠狠的揉了一把洛时季的脑袋说,“你,等着。”
洛时季挑了挑眉,讨好的亲亲他的嘴唇笑着说,“恩恩,宝宝等着,可爸爸也要体谅一下宝宝,不让宝宝吃饱,宝宝可没有体力。”
凌砚冷哼一声,脸色非常不好看,捡起裤子掏出手机就给人打了电话让人准备好夜宵,然后才捡起散落在后座的衣服一一穿上。
洛时季也捡起散落在后座的衣服,但是看着上面沾的黏煳煳还没有干涸的东西,他一脸嫌弃的说,“你一会回家先给我拿条裤子来。”
他实在不想穿这条裤子了。
凌砚看了一眼捡过来就笑着说,“这上面可都是你自己的,还嫌弃?”
洛时季就舔了舔嘴唇,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凌砚故意用暧昧的低音轻笑着说,“如果是爸爸的,我就不嫌弃。”
凌砚被他撩拨的刚灭下去的火扑哧一下就点燃了,漆黑的凤眸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嗓音低沉暗哑道,“宝宝,你再这样不知死活的撩拨爸爸,可别怪爸爸不知道心疼你。”
洛时季听出他话语里的威胁,笑了笑不再说话,车子正好在这个时候停下,洛时季打了一个哈欠说,“怎么感觉这次车子好像走了很久似的。”
他还以为是车子回程走的慢,所以就没有多想。
凌砚勾了勾唇角没说话,而是看着洛时季那躺在后座上一脸慵懒的样子说,“等着。”
他快速的下车,洛时季还以为他去给他拿衣服了,谁知道没一会凌砚拿着一条厚厚的毛毯来了。
洛时季无语的看着这条厚毛毯问道,“什么意思?”
“包着你。”凌砚说。
洛时季,“……”
“快点。”凌砚催促,不由分说的把洛时季从头到脚的都包裹在厚厚的毛毯里,勾起唇角说,“给你省省力气,省的一会没力气。”
洛时季,“……”
这句话的潜在意识就是一会还要玩他?
槽!
到了家里,凌砚直接把洛时季抱到了餐厅,洛时季费劲的从毛毯里挣扎露出脑袋和胳膊,看着面前的大餐,闻着空气中食物的香气,饿的很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就又叫唤了起来。
洛时季赶紧吃了一些,缓冲了一下肚子里饥饿的感觉,才觉得心不再慌慌,舒服一些,看着坐在他身边一口未动,眼睛眨也不眨的像头饿狼一样盯着他的凌砚,顿了一下问,“你不吃?”
“我吃你。”凌砚眼眸幽幽的说。
洛时季全身一抖,很没出息的觉得腿有点软。
凌砚就笑了笑,笑容及其有男人味,眼神却具有侵略性,甚至声音都温柔了几分说,“多吃点,吃饱点,省的一会你没有力气,到时候我可不会再让你出来吃了。”
洛时季没出息的一缩,只觉得浑身都软了。
当洛时季吃饱喝足被凌砚抱进卧室里的时候,他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小盒的新鲜草莓,草莓又红又大,色泽鲜亮,一看就非常新鲜,而且正散发出浓郁香甜的气息。
洛时季赶紧推推他身上的凌砚说,“怎么把草莓放在这里了?正好饭后吃点水果消消食。”
主要是他有点害怕,凌砚刚刚的两句话就说的他腿软,这人今晚的目光太可怕了,大有一股不把他日晕就不罢休的架势。
凌砚看着那盒草莓勾了勾唇角,俊美的男人脸上流露出那种神秘的笑意,颇有一股子邪魅霸道的感觉。
洛时季看着,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果然——
凌砚低头一手抓着洛时季的手举过头顶在他耳边用低沉暗哑的嗓音低低的笑着说,“宝宝,那是爸爸一颗一颗亲手为你买来的,想吃是吗?”
洛时季点点头,“想吃。”
凌砚说,“等会,爸爸亲自为你吃。”
“不,不用吧。”洛时季笑着说,“我自己有手,自己吃就可以了。”
凌砚笑了笑,笑容特别的高深莫测,看的洛时季一阵心惊胆战,他说,“那不是让你用上面的小嘴吃的,那是给你下面的小嘴吃的。”
洛时季,“……”
嗷!
他一嗓子嚎出来,凌乱的被褥下骤然伸出一条白皙的胳膊,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着凌乱的床单,手背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忽然,一条更加强有力的手臂伸出来,毫不迟疑的抓着那条白皙的胳膊又缩回了被子里。
窗外大雪纷飞,屋内却春意正浓。
名贵的大床也抵不住两人的疯狂,吱吱呀呀的响了一夜。
雪白的床单和被褥上到处都是一片红彤彤的痕迹,这可不是血,这些都是草莓的汁水。
洛时季从来不知道,凌砚居然那么会玩。
太污了
十多颗草莓,居然全部给他喂了进去。
嗷!
刺激的洛时季差点疯了。
一夜过去,洛时季觉得,他已经被玩死了。
第二天洛时季醒来已经是中午了,他躺在床上,大脑放空,回忆着昨夜的疯狂,然后羞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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