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淑文在剧情中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邀请东方凌进宫来,原本是为了看东方凌的笑话,毕竟两家朝堂上有过摩擦甚至对立。哪里想到东方凌居然在这时恢复了容貌,竟然引得的皇上对其惦记。许淑文知晓这件事情之后,手段再高也比不上已经爱上了东方凌的皇上和战峰之,二人对东方凌的庇佑,让他根本无法下手。也因此,许淑文一次又一次的犯错,最终累及家人,许氏灭族,许淑文也被打入冷宫。
看到这剧情,吴俏唉声叹息,到了晚上,知晓吴俏和刘嬷嬷之间发生的事的战景之急忙赶来,就看到吴俏趴在床上愁眉不展的模样。
小小年纪却故作深沉,战景之失笑:“怎么苦着脸?”
“嬷嬷他知道我们的事了,都怪你,非要在脖子上留吻痕。”吴俏哼哼的别过头,懒得理会战景之。
“他可是阻止你我二人来往?”战景之脱下靴子,便躺上床去,将吴俏搂入怀中。
“嬷嬷什么都没说,可是我心有不安,我总是给他惹麻烦。”
“他竟然不反对,你大可安心。,”
“看到嬷嬷那么失望,我在想我是否做错了?可我是真的喜欢上你,这是错的吗?”吴俏满脸的不解。
战景之轻抚吴俏额前的发:“你没错。”
错的是他,是他没忍住。
待吴俏睡着后,战景之便找来了刘嬷嬷告知身份,并让刘嬷嬷隐瞒。
刘嬷嬷知晓后,先是一喜,可很快的,便是苦恼。
到了许淑文生辰那日,战景之还在御书房,吴俏拿着鱼线就要出门,刘嬷嬷拦都拦不住。
来到湖边钓鱼,就是钓鱼太没意思。吴俏爬上假山,脚下却突然一滑,狠狠的从假山上摔了下来。
在暗处的影卫心惊不已,急急忙忙的将此事禀报给皇帝,吴俏起先还喊了几次救命,然而可怜他怎么喊他的声音都传不到冷宫那里。刘嬷嬷根本就不知道,才出了一趟门,吴俏又伤了。
战景之急急忙忙的出现在吴俏面前时,吴俏已经可以坐起身了。
战景之一身黑衣,怒道:“你爬假山做什么?”
“无聊。”少年呲牙咧嘴。
“……”
战景之抱起吴俏匆匆的回到冷宫,刘嬷嬷看到吴俏又弄了一身伤回来,吓得脸色惨白。
这天,战景之一夜陪在吴俏身边,苦苦等待皇上的淑妃表面镇定,却难掩失落。
吴俏此次非要完成任务无非也是因为对许淑文看不顺眼。吴若水被打入冷宫少不了有许淑文在背后推波助澜,丽妃的确有些小手段不假,可他的手段却不及许淑文。
前有冷宫“狗洞”闹得沸沸扬扬,后有几个宫人突然死去,这其中摆明的是有问题。但凡有脑子的都不会碰此事,可偏偏丽妃来了。不是有人在背后挑拨,只喜欢争风吃醋的丽妃怎么可能会想到冷宫他这个小棋子?背后推手除了许淑文,吴俏实在想不出来有谁可以说动丽妃找他麻烦。
吴俏是个记仇的,他不会放过丽妃,切实的体验的那些巴掌总有一日他要全部还给丽妃。至于许淑文,不得不防。
刘嬷嬷主动退下,将空间留给吴俏和战景之。
“我真想知道你是不是属猴的,这么喜欢爬上爬下?”战景之无奈的看着吴俏背后的擦伤。
“我也不想受伤啊。”吴俏不悦。
“该!”
“……”
吴俏不满:“我脚踝都肿了,后背也擦伤,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
“……”
“好吧,我下次一定小心,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坐起身的吴俏主动凑上去吻住战景之的唇,吴俏如此诚恳的道歉,战景之也只能原谅吴俏。
战景之紧紧的搂着吴俏躺在床上。
吴俏轻声说道:“我想跟你一直一直在一起,而不是想你的时候找不到。”
“好。”
第三日,丽妃再度被查,查出了陷害吴妃之事,快点被打入冷宫,连带着丽妃背后的家族势力也受到了牵连。吴若水不仅被提出冷宫,甚至还一跃成为了贵妃,连升两级,品级比许淑文还高。
这件事宛若平地一声雷,炸的后宫宫妃沸沸腾腾。
漱玉宫的许淑文得知此事之后,再也无法镇定,手中的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俊美的容颜,眉宇间满是愤怒和愁绪。
该来的还是来了,丽妃那个废物不仅没能解决吴若水,居然还让他从冷宫里出来。看来只能他亲自动手。
许淑文怒气冲冲,吴俏却挺开心的。
这件事情吴俏当然早已知道,就在皇帝上朝的时候不小心扫到了吴若水父亲的表情,那只老狐狸,狐狸尾巴估计快翘上天了。估计正想办法榨干吴俏的利用价值。尽管吴家估计已经在想办法算计他,但是,吴俏能与对方断绝关系。也因此,从一开始吴俏就没想过真的能够逃出皇宫。一竿子打死不是吴俏的作风,吴家未必都是心思深沉的。
之事他就没想到战景之居然亲自来接他,看着这么大的阵仗,刘嬷嬷又喜又忧,吴俏却是脸色发白,看着战景之靠近,吴俏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
战景之见状心中暗自好笑,这小可怜将他拐了不说,现在才知道害怕,晚已!
吴俏和刘嬷嬷纷纷跪下:“罪妃(奴婢)参见皇上。”
“平身。”
二人颤颤悠悠的起身,却始终不敢抬头直面龙颜。
“可知朕为何而来?水儿。”
“罪妃不知。”才怪。
“朕来接你回玉离宫。”
玉离宫,历代皇后之宫殿。
作者闲话:
第013章 路人弃妃(十三)
吴俏惊愕的抬头,战景之俊美无涛的面容很快落在眼底,一身龙袍,贵气逼人,吴俏更加胆怯:“皇上……是不是弄错了?”
吴俏就差没直白的说对方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哪怕吴俏早已知晓实情,但面上却不能有异,这皇帝疑心病不小,戏得做足了。
“朕没有弄错,你不是想离开这里吗?”战景之低沉的嗓音犹如陈年佳酿般,令人迷醉。
吴俏先是下意识的点头,随即却很快的摇头:“皇上,罪妃对冷宫有很深的感情,玉离宫还是留给其他妃子吧。”
“朕就是想给你。”战景之好整以暇的望着吴俏。
“可是……”吴俏苦笑。
“抗旨不尊,你可知有什么后果?”战景之就是喜欢逗弄这个小可怜,迟迟不表明身份,看着吴俏胆怯的可怜样,心中暗自好笑。
吴俏咽了咽口水:“容我收拾一下?”
“这冷宫能有什么东西可带的?”战景之挑眉。
有,很多,他的钱,他的肉酱,他的腊肉全都都得带上。
战景之示意一个宫人上前,白色的布巾掀开,宫人手中赫然托着吴俏的储钱罐。
“你想带走的是这个?”战景之笑问。
吴俏表情惊讶:“皇上怎么会知道?”
战景之上前,低声靠在吴俏耳边,“宝贝,还猜不出我是谁?”
吴俏一脸的震惊,转过头时嘴唇擦过战景之的脸,战景之轻笑,弯身将吴俏抱起。
吴俏略显慌乱:“不可……”
牢牢的将吴俏抱在怀中,战景之低头对吴俏笑说:“你受伤了,朕想抱你。”
吴俏闻言,眼眶很快的红了。
“朕说过,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吴俏点头,蹭了蹭战景之的胸膛,眼泪鼻涕全煳在战景之胸口上,战景之见状嘴角微抽,敢把龙袍当做帕子擤鼻涕的大概只有吴俏了。
一行人走出冷宫上了龙辇,吴俏眼眶通红的抬头,轻声说道:“我的肉……”
“放心,忘不了。”
战景之说着,要不就放声大笑,紧紧的抱着吴俏。小可怜可真是他的宝。
这一消息再次砸的后宫众人晕晕乎乎的,各种羡慕嫉妒恨,无数滋味涌上心头,简直不要太酸爽,这也让曾经陷害吴俏的几个妃子急得火烧眉毛,仿佛吴俏下一秒就会来找他们算账似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吴俏该担心的事,她如今担心的是……今天估计是下不了床了。
吴俏住进了玉离宫,更是连续承欢两日,完全的下不了床。
看着吴俏姿势不雅的躺在床上,战景之蹙眉,“把被子盖上。”
“热。”吴俏打了个呵欠,眼皮太重,沉沉的睡下。
战景之咬了咬吴俏的唇,让刘嬷嬷殿内伺候,这才起身离开。
为了保护吴俏,战景之可谓是费心费力,玉离宫上上下下的宫人有一半是他训练有素的影卫,只为了保吴俏性命,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第二日,因身体不适所以取消了众妃的请安的吴俏不知道自己陷入了后宫舆论的漩涡。
身体不适?谁都明白这其中缘由,居然能得皇帝如此宠幸,简直前所未有。
众妃一会如此下,原因却是出在战景之身上,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皇帝不在招后宫妃子侍寝,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后宫宫妃未得半点雨露。最有传言,皇帝大概是那地方不行了。反正这样的结果,众妃也只能接受,总好过一人独宠,他们宁可皇帝谁都不宠幸也不想看到皇帝宠幸别人或者独宠一人。谁也没主动去打破平衡,后宫也便这样维持现状。然而,如今吴俏得此荣宠,这可让后宫宫妃所有人都不满意,重庆谁不好,偏偏宠幸那么个讨人厌的哥儿。宫妃几乎就没一个是服气,不论他们怎么打听,也打听不到少林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让皇帝如此疼宠。丽妃之事虽然也在这个时候沸沸扬扬的传开来,宫妃却也只知道吴俏早就勾搭上了皇上,至于用了什么招术,他们却是不得而知,想要用一样的办法得皇帝宠爱明显是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吴俏除掉,后宫妃子难得站在同一战线上。
第三日,吴俏依旧不见众妃,不过淑妃来访她却是见了,在不见面,估计朝堂上也不安逸了。
许淑文一身紫袍,俊美的面容上这浅浅的笑意,为人端庄雍容,吴俏一下子就被比了下来。
“淑文向贵妃请安。”
吴俏自然记得他的品级比淑妃还高,淑妃纵然心有不爽,也只能对他毕恭毕敬。
只不过,紫袍?这是历代皇后才能穿的纯正的颜色,淑妃有此举动,是想要给他下马威呢还是给他下马威?!
然而,吴俏想跟个女人似的跟对方玩心眼,或者跟战景之告状。对方想做什么他无所谓,况且,许淑文如今还执掌凤权,其实算起来跟吴俏倒是实力相当。
“淑妃不必多礼,坐吧。”
“淑文知道贵妃脚受了伤,便送了自制的跌打药酒过来。”许淑文让人将一瓶药酒递过去,刘嬷嬷恭恭敬敬的接下。
“淑妃有心了。”
许家有名的医药世家,许家出品必属精品,前提他们不是对立关系。
二人微笑间,言语却早已过招无数,许淑文有意打探,吴俏显然落在下风,几句就被许淑文套了些话,却不知,这是吴俏故意的,他就是故意要把自己受宠的事用来刺激许淑文。
等到许淑文离开了之后,吴俏脸色一变,立刻对刘嬷嬷说:“嬷嬷,把那瓶药扔了,扔的越远越好。”
“这……”
“反正我是不会用他们送来的东西的,谁知道是不是想给我下毒?!”
“是。”刘嬷嬷未动手,一个宫人替她处理了这瓶药酒。
“我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被骗的了的。怜宇,扶本宫到偏殿,本宫困了”
怜宇和刘嬷嬷将吴俏送到偏殿,角落摆了好几个冰盆,吴俏凉快了许多。
傍晚时分,刘嬷嬷去准备晚膳,战景之进入偏殿,看到吴俏肆意的睡姿颇为好笑,尤其是吴俏的脚趾头扭来扭去,不知在干什么。
来到床边,战景之轻抚吴俏:“水儿……”
吴俏迷迷煳煳的睁眼,“景之……”
战景之心中微热,被吴俏直唿姓名却并不觉得讨厌,反而心生欢喜。
“是朕?”
吴俏不在意形象的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屈起小腿,脚掌在被上摩擦:“脚痒。”
“起来抓。”
吴俏咬牙抬手,背嵴距离床榻不过几毫米的时候,吴俏整个的又软了下去,“累,起不来。”
战景之失笑,懒成这样子还真的前所未有了。
战景之只得帮吴俏抓痒,看着粉嫩的脚趾动来动去,战景之无奈,“你就不能消停会儿,我怎么抓?”
“我自己来吧,你是故意刮我脚掌心的。”又是一阵敏感的骚扰,吴俏忍不住笑开来,想要收回腿,球脚掌却被战景之紧紧的抓住。
看到吴俏笑呵呵的傻样,战景之心中喜悦,竟然将吴俏的脚放到唇边,在脚趾头的粉指甲盖上落下一吻。这一亲不止让两人愣住了,也让宫人头更低了。
吴俏愣住的原因是因为,亲吻脚趾这个动作对他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了,好像某个痴汉就喜欢这么亲吻她。吴俏注视战景之的眸光变得暗沉。
战景之愣住则是因为这个动作也让她生起了一种熟悉感,熟悉过后是有些讶然,他何时如此放低姿态,居然去亲吻一个人的脚趾。如此,也只有一种可能性,便是他对这个小可怜儿,但真是疼到骨子里了。
吴俏故意煞风景的说道:“皇上,我已经好些天没洗脚了。”
战景之闻言,故意露出一脸菜色,吴俏见状哈哈大笑,战景之放下吴俏脚踝,倾身上前,以吻封唇。
宫人见状很快的退了下去。
为首的怜宇低垂首,能让皇帝吻其脚的人,这世上恐怕也只有贵妃一人,贵妃恐怕是要盛宠不衰了。
一记深吻过后,战景之调笑:“这下,你也吃到你的脚味了。”
吴俏不满:“早知道就不让你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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