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黑影守在他身边顿时不说话了,目送着他开始吃。
柯原摸索着直接啃了一口,番薯的甜蜜柔软的口感顿时让他惊呆了,随即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第一个,再接着吃第二个,管它有没有毒,先填饱肚子再说!
“柯儿,这番薯究竟是什么滋味?跟哥哥们说说呗。”
一汉子忍不住抓耳挠腮道。
柯原一连吃了三个这才有了饱意,小声道:“哥哥们可吃过蜜?这滋味比那都不逞多让呢!而且还是软糯顺滑,口感极好的!”
不说还好,一说所有人只觉得自己更加饿了。
等了足足半个时辰,见柯原身体没有任何不适感,其他几个顿时惊了,连忙将三人拿来的番薯分了个干净,吃了个肚饱腰圆,当他们还想顺过去,摸几个藏身上做口粮的时候,才发现所有的番薯竟都被摸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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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173】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种情况几人都清楚是什么情况,正当他们在想着下一步该如何走的时候,大哥率先迟疑的开口了,“你们说……如果我们真如齐国统领所言,回头带着一家老小投奔齐国,能成功吗?”
几人皆惊,还没等柯原这么个孤寡老人说什么,他们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哎?兄弟,你们也这么个想法?快快快,我们这边也有不少人这么想的,你们家人是在白南镇的吗?不如一道合计合计?”
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可要是这将领死了么,他们这些小兵自己推崇一个上去也是可行的嘛!
虽说五万精兵现下只有两万多人,可集合起来,将崔家的人手一网打井也是可行的!
……
天一亮,齐国年轻的统领伸伸懒腰往城墙底下看了眼。
一看就禁不住乐了,嘿,番薯全都被摸了个干净,可真是半点都不留!
他深知商先生的劝降计划已然成功了一半,这剩下的一半么,可就看对面的意思了。
还没等多久,城门底下就来了一支队伍,约莫十几个人,个个儿骨瘦嶙峋,可眼中的野性却是旁人一眼就能看清的。
“喂!你昨日说的那番话可是真的?”柯原率先道。
“自然是真的。”年轻的统领笑了笑,“我们齐国的诚意,各位昨日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夏军皆知他在说什么,因为昨夜除了崔家的人,其他的所有人都尝过番薯的滋味,不得不说那味道是他们从未尝过的!再加上这玩意儿在齐国的价格……
他们当即就决定要投奔齐国!
这才派出柯原的队伍出面交涉。
“那如果我们这些人带着家人过来投奔,齐国也能接纳?”柯原又道。
见他这么说,年轻统领当即笑道:“这是自然,各位都知道齐国土地宽广,南下虽一直是你们认为的贫瘠之地,可在我们看来却是再好不过的种植良田,相信有了你们的加入,安分守己劳作两年,定会融入我们。”
柯原见他如此笃定,咬牙道:“好!我叫柯原,这是崔志的项上人头,还请齐国遵守自己的诺言!”
说罢,便将身后夏军统领崔志的人头丢入昨日送番薯的箩筐中,将绳索捆在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子上,抛上了城墙之上。
看清箩筐里的人头赫然就是崔志的,年轻统领痛快道:“吾名罗义,诸位兄弟且稍等,我这就命人打开城门!”
夏军顿时嚷嚷开了,这就轻而易举的打开城门了?
当真这么信任他们?
城门一开,罗义带着几十个身着甲胄的士兵走出,率先对着柯原道:“快,诸位请进,今日先过来吃饱喝足再谈其他。”
夏军:???
这人真的没脑子吗,怎么当上统领的?
殊不知,这赫然也是商鞅的计谋,第一批招安是必须的,齐国虽说国泰民安,一切顺利,可就因为这样才会引得别人眼红,嫉妒,同时招来的兵都是没见过血的,送上战场大多数也是一个死。眼下急需一批见过血的,真正上过战场的老兵来带,走心才是上上策。
……
两万人所需的食物是很多的,可罗义一点都不担心,这次户部特意派了马车拉了不少粮草过来,为的就是将这群夏兵收于旗下,当所有夏兵吃饱后,罗义这才进入重点将招安给他们的条件说清楚,最后一点格外强调:“这最后一点便是你们的家人入齐是只能有一个暂住证,只有当你们在齐国住满三年,才能够换到永久的居住证,才有资格买房子地皮,以及拥有自己的私人田地。当然,这三年里,我们会给你们住的地方,吃穿用度皆是按照普通百姓来的,银钱也是按月给,前三年的税收会比齐国现有居民少一半,从种植的农作物里抽,买卖权是有的,但是得出示你们的暂住证,作为一个凭证。”
有些话该说就得说,若是等人将家人全都带过来再说清楚,那可就算是欺骗了。
底下有一士兵开口道:“那你说的家家户户都种番薯可是真的?”
罗义点头道:“自然是真的,每个季度都能从农事部门领取相应的番薯苗,或是种子,税收没有具体的定量,而是按照收获时的比例来收取税收,如果你们愿意开荒,自然更便宜了。”
现在齐国说白了根本不缺粮,也不缺钱,缺的就是劳动力!
将该了解的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仅剩下的两万夏兵一合计,纷纷在罗义拿出来的招安纸上填上自己的名字,按上自己的手印,并且商议好他们两万们如何迅速带着一家老小赶往齐国安置的计划。
所有事情准备好后,罗义亲自送两万夏兵出了城门。
柯原神情复杂的看看大敞的城门,对罗义说:“你就不怕我们刚才有诈?入了城门将你们一网打尽?”
罗义笑的十分爽朗:“打了又如何?这不过是我齐国城门的第一道峡口城门,而后隔一段距离便有一道城门,你们能过得去?”那才叫奇怪了好吧?
柯原:“……”
……
五万精兵伐齐,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损失一员大将,就连剩下的两万精兵将白南镇和周边的两哥城镇上的家人们一并带走被齐国招安,等祁云琅收到消息的时候人都已经入了齐国,这会儿安置下来,进行队伍重编呢。
祁云琅气的当天晚上砸了满屋子的东西,在床上暴怒玩儿死了两个侍监,弄的整个王宫上下人人自危,生怕自己撞他面前。
这件事祁邪不禁将它怪罪在姬玉的头上,若姬玉早点提示他,怎会出现这样的岔子?
可当他去寻姬玉时,得来的却是姬玉闭关的消息。
最终祁云琅愤愤离去,想着要重新派谁去伐齐呢?
与此同时,简时也有些心烦意乱的,趁着一个机会,寻着公孙启暗暗的打探祁邪的消息,“哎?祁邪最近在做什么?怎么就没听着什么消息了?”
公孙启面带为难之色,“公子有所不知,齐王不日即将迎娶董相之女,近日忙的不可开交,不日即将传出喜讯。”
简时:???
简时:“什么?他要娶妻了?”
什么叫辛辛苦苦十余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他还想着小崽子如此乖巧,脾气也收敛了不少,等解决完姬玉的三年之约,就恢复身份与他再续前缘。现在可好,自家猪要去拱别家的白菜了?
简时顿时气炸了,恶狠狠的拍着桌道:“我呸!这个臭小子三年都等不及,就要娶妻了?啊啊啊!我再也不理这个臭小子了!”
情绪波动过大,简时只觉得心跳速度瞬间280,气的脑袋都炸了。
不行,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气咻咻的冲到云月胭脂铺的后堂,怀揣着不安的心情,见到了邢邵和张天华。
这二人最近贡献出来的一系列法子加速齐国发展,现在已然是祁邪面前的大红人,是工部的中坚力量,几乎每日都能见到祁邪,朝堂上说话也有了不少分量。
“公孙启今日跟我说的话可是真的?”简时红着眼问道:“祁邪真准备娶妻了?”
张天华点点头,邢邵开口道:“这件事是真的,时间就在三日后,简时你还是早点看开,跟着我们一起回华夏吧。两年的时间都过去了,那边形势依然乱的一塌煳涂,何不跟我们一道回华夏?”
简时并未答话。
张天华和邢邵也不催,只等着。
过了许久,简时这才闷闷道:“等我再想想。”
嘴上说着再想想,晚上一回秋鸾院却是扑在被子嗷嗷大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这两年来,不愿与祁邪相认的是他,放不下的是他,最后在这种关头犹豫的还是他。
简时从床底下最隐蔽的位置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外加一个玉简,陷入了犹豫中。当初姬玉答应他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他。这两年里简时在齐国过的实在太舒服,这个东西从未拿出来过,现在究竟要不要用还真是个问题。
瓷瓶里装的是恢复容貌的丹药,摔碎玉简则可以与姬玉联系上……
要么,亲眼见着祁邪大婚,让自己彻底死心?
简时揉揉眼睛,嘟囔着睡去。
而就在他睡着的下一瞬,一个黑影利落的撬开窗棂冲到窗前点了他的睡穴,唯恐这一招不保险,拿着公孙启研制的强效迷药在他鼻下饶了一圈,这才将人掳走,就连床上的玉瓶和玉简都一并带走……
第二天,秋鸾院水榭房门一开。
”简时”伸了个大懒腰,神情慵懒的朝不远处的四喜道:“早啊,四喜。”
“公子日安。”
四喜笑眯眯的回答,似是没有看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简时”转过身按照往日一样朝小厨房走了过去,只是肩膀微微往下一耷,似是长舒了一口气。
四喜眯着眼看了一眼,旋即将视线转回,眼中闪过一抹亮红。
她昨日收到主上的来信,这么多年的计划终于要到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可千万要成功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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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174】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昏暗的房间里,满眼望去皆是刺目的红。
简时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头顶的一团红绸是什么意思?
“哥哥你醒了?”
耳边简时许久未听过的祁邪的声音,他不可置信的扭头望去,颤颤巍巍的干笑:“齐,齐王这是什么意思?认,认错人了吧?”
祁邪侧躺在床榻外侧,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眷恋的拂过已有两年时间未曾见过的容颜,俯身在他颈肩深唿吸,暧昧道:“哥哥,都两年时间了,你还没原谅阿邪么?”
说着,扬起手中早已空掉的玉瓶晃了晃,没有任何声音出现。
简时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挫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两年前便知晓。”祁邪启唇咬住近在咫尺的锁骨,留下一个斑驳的吻痕,与他身下的大红被褥一模一样,祁邪不禁笑出声,“哥哥,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如我们做些快乐的事?”
还不等简时说话,祁邪已然俯下身大快朵颐。
……
忍耐两年的饿狼岂是轻易就能满足的?
简时整个身子本就疲软不堪,像是吃了什么迷药似的,多余的动作都做不了。偏偏祁邪是头饿狼,叼着他这块儿肉翻来覆去的吃,最后简时实在受不住晕厥过去。
祁邪见着身下人斑驳不堪,盛满春情的模样,心思一阵激荡,动作愈大,恨不得将人直接做死在床上。
附身一个冲刺,祁邪闷哼一声发泄出来,这才怜爱的亲了亲简时的额头,温柔而又残忍的说:“哥哥,这辈子你就别想再从我的身边离开了。”
……
等简时再度醒来时已然不知今夕是何年,房间里还是遍布刺目的红,微弱的灯火着凉室内,他刚一动弹,就听见耳边淅淅沥沥的锁链声,以及一片响亮的铃铛声,放眼望去,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一个石室里?
简时:???
什么鬼?
这是被小崽子绑架了吗?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暗门被打开,他定睛一看竟是祁邪。
“你……”
刚说一个字,简时就闭了嘴。
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昏迷之前两人翻云覆雨的场景在脑海里浮现,像是播幻灯片似的,仅仅是想着,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栗。
“哥哥,你饿了吧?想吃些什么?我命人给你熬了清粥,可要喝点?”祁邪冲着他笑,露出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经过两年的时间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更显几分帝王威严,就连语气也少了几分询问,多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
简时心头微微有些酸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只得将头往旁边瞥了瞥。
祁邪却是脸色一沉,不容拒绝的伸出手扣住简时的下巴,低声道:“哥哥若不吃东西怎么能行?昨夜你我二人洞房花烛夜,可哥哥才两个时辰便不行了?日后该如何满足我?嗯?”
“……你,你臭不要脸!”
简时哑着嗓子控诉道,一双猫儿眼瞪的熘儿圆,似是在说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个不要脸的混样子?
见他愿意搭理,祁邪脸上的阴沉顿时消失无影踪,伸手往上掐了一把气鼓鼓的面颊,微微一用力将人推倒在床上引起铃铛剧烈抖动。
“哥哥这模样可真好看。”
祁邪低头从简时的额头一路向下逐一吻过,轻柔的,郑重的,带着几分虔诚的。
朝中大臣大多都认为他少年心性,喜欢简时是因简时救他性命,所以认错感情而已。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简时与他而言,不仅是救命恩人,还是他生命中的一道光,深处黑暗久了,从缝隙里透出来的唯一亮光。
若不紧紧抓住,又该如何在这个世间活下去?
祁邪下嘴的力道开始加重,愈来愈有向下的趋势,简时不禁往后缩了缩,感受着现在酸的要命的腰部和麻木不堪的后面紧要部位,连忙道:“崽,你,你够了啊,我,我腰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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