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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袍(古代架空)——长烟

时间:2021-07-30 11:05:38  作者:长烟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林子砚走过去,开门一看,见是蓟无酌,身后还跟了抱着被褥的老张。
  “我见你屋里还亮着灯,”蓟无酌道,“还没睡?”
  林子砚没敢看他,轻声道:“要睡了。”
  蓟无酌对身后的老张一点头,老张便抱着被褥进了隔壁的厢房。
  “以后老张也住这儿,”蓟无酌道,“你每日用完早饭后,与他一道去操练场。”
  林子砚闷闷地点了点头。
  “早些睡吧。”蓟无酌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林子砚关上房门,往窗外看了看。
  窗外静悄悄的,那采花贼许是怕被发现,已不见踪迹了。
  林子砚默默看了一会儿,才走到桌边,吹灭了油灯。
  第二日,虽百般不情愿,一心只想去书斋看书的林子砚,还是跟着老张去了蓟无酌说的操练场。
  操练场在城北林中,听闻是宿北密探集中操练之地。
  林子砚骑着马,跟着老张走到半路,穿林而过时,树上骤然跳下了两个人,还蒙着脸,挡住了去路。
  老张神色一变,“什么人?!”
  那两人二话不说,提刀就砍了过来。
  老张急忙抽刀抵挡,还边护着林子砚,却渐渐发现,那两人都逮着他一个人砍,根本没动林子砚。
  他还没想明白,就被一脚踹中心口,从马背上摔出老远。
  “咳咳……”老张捂着胸口爬起来,还没站稳,又被一掌劈中后颈,顿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老头还挺能打的,”其中一人道,“要不是我俩打他一个,还真不一定打得过。”
  另一人没说话,朝林子砚走了过去。
  林子砚攥紧缰绳,调头就要跑,却见那人飞蹿过来,一把扯住了缰绳。
  倏忽间,一声清吟,林子砚手中银光一闪,握着匕首就朝那人扎了过去。
  可咫尺之间,还是被那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送你匕首防身,你不是扎自己,就是扎我,”他腰间一紧,被捞下马背,听见那人道,“林子砚,你好得很啊……”
  林子砚愣了愣,开口就道:“淫、淫贼?”
  江屿行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巾,眼皮一跳道:“你还叫上瘾了?”
  然后,他就听见赵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哈哈哈哈哈哈……阿屿,淫贼啊哈哈哈哈哈……”
  江屿行懒得理他。
  他昨夜躲在房顶,见那老头进了林子砚隔壁的厢房,怕闹出动静被人发现,又听蓟无酌说,他们今日要去什么操练场,便回客栈叫了赵奉,两人一大早就守在蓟府门外,见林子砚他们出门后,便一路尾随,伺机动手。
  可他昨夜回去后,越想越觉得林子砚不对劲,生他气就算了,怎么问的问题也有些奇怪,就好像……不记得那些事了?
  “林子砚,”江屿行看着他,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你认不认得我?”
  林子砚却茫然道:“林子砚?我不是叫……蓟酩么?”
  这是蓟无酌告诉他的,他是蓟家后人,蓟酩。
  “什么蓟酩?”江屿行一脸嫌弃,“难听。”那老东西搞什么鬼?
  可林子砚似乎还对“淫贼”一事耿耿于怀,站都不要跟他站一块,退后了几步问道:“你是说,我叫……林子砚?”
  江屿行见他这躲着自己的模样就不舒坦,不满道:“不是,你叫王富贵,你爹为了三头猪,把你卖给我了。”
  林子砚:“……”
 
 
第35章 是不是想赖账
  王富贵?林子砚茫然道:“可你方才分明说……”
  “林子砚是小名,”江屿行睁眼说瞎话,“你大名就叫王富贵,家里是卖猪肉的。”
  林子砚:“……”
  赵奉在后头笑得更疯了,蹲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哈哈哈哈哈……”
  林子砚看了看他,问道:“那他……笑什么?”
  “他抽风了,不用管他。”江屿行凑近了些,盯着林子砚的眼睛道,“你真不记得之前的事了?”
  林子砚别开眼,小声道:“记得一些……”
  江屿行:“哪些?”
  林子砚不说话了,耳尖微微发红。
  “怎么了?”江屿行等了大半天啥也没听见,不禁问道,“你还认不认得我?”
  林子砚又默默退了两步,嘀咕道:“淫贼……”
  江屿行眼皮又一跳,气得脑子都有些不清醒,张口就道:“对,我淫贼,还扒你衣衫,怎么样?”
  “你……”林子砚抬脚就踩了他一下,“不要脸!”
  “嘶……”江屿行一声痛呼,晃了晃脚继续道:“谁不要脸了?是你爹把你卖给我的,换了三头猪呢!”
  “骗人,”林子砚不信,“他们说,我爹死了,二十多年前就死了。”
  江屿行嘴角一抽,这话要是叫林修远听见,没死都要气死了。
  “谁说你爹死了?”江屿行道,“他壮得能追着人跑三条街呢,你是不是想赖账?”
  林子砚:“不是,我……”
  “不是就别废话,”江屿行拉过他就要走,“赶紧跟我走。”
  林子砚却挣扎道:“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凭什么信你?我……”他话音未落,江屿行突然一抬手,封了他的穴道。他顿时动也动不了,话也说不出来了。
  麻烦死了,江屿行想,这都什么事?兜兜转转一大圈,又跟当初刚认识似的,还是得用扛的。
  “阿屿,”赵奉终于笑累了,见江屿行封了林子砚的穴道,不赞同道,“你怎能这么对林公子?”
  江屿行也没法子,“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又不肯走,再废话下去,要是被发现了,谁都走不了。”
  “可这也……”赵奉还是觉得这样不好,跟强抢良家妇男似的。他走过来,拍着江屿行的肩膀,对林子砚道:“林公子,你别生气,我这兄弟不是坏人,他就是喜欢你……哎哟……”
  他话还没说完,江屿行抬脚就踹了他一下,“胡说什么?!谁喜欢他了?!”
  赵奉:“你啊。”
  江屿行脸一热,“我没有!”
  他话一出口,就见林子砚似乎怔了怔,继而脸一撇,看都不看他了。
  “我……”江屿行有些烦躁,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又踹了赵奉一脚,“就你话多!还不走!”
  你就嘴硬,赵奉想,要是媳妇跑了,有你急的。
  他们走到城门口,想趁着人来人往混出城去。
  可江屿行扛着个人太过扎眼了,便把林子砚放了下来,背着他走。
  出城的人不少,本来守卫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可忽然间,正从城楼下来的校尉不经意一瞥,见江屿行背上的人似乎有些眼熟,不禁喊道:“等一下。”
  江屿行,赵奉:“……”
  那人走过来,盯着林子砚看了看,嘀咕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军爷怕是认错人了,”赵奉连忙道,“这来来往往的,人有相像嘛。”
  那人仰着头想了想,忽然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你不是蓟大人家的公子么?前几日我还在府上见过你。”
  他又疑惑道:“公子这是要上哪儿去?”
  赵奉忙道:“公子想出去散散心。”
  那人却狐疑道:“公子怎么不说话?还有,你们二人又是谁?”
  江屿行跟赵奉顿了顿,猛地拔腿就跑。
  “站住!”那人急忙大喊道,“快,拦住他们!”
  城门守卫众多,江屿行他们只好往回跑,匆忙之间慌不择路,闯入了巷中,又在七拐八拐中胡乱翻进了一家小院里。
  院内一位大娘正在喂鸡,被骤然翻下来的三人吓了一跳,几只鸡也惊得满院子乱跑。
  “这位大娘……”赵奉挠着脑袋,正发愁怎么说,就听屋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娘,怎么了?”
  然后,就见宁末从屋内走了出来,几人顿时大眼瞪小眼。
  大娘看着这三个忽然从墙上翻下来的年轻人,茫然道:“几位公子是……”
  赵奉立马蹿过去,一把拉住宁末,对大娘笑道:“我们是阿宁的朋友。”
  宁末药都没来得及撒,就被赵奉抓住了手腕,挣都挣不开,“放开!谁跟你是……”
  赵奉又一把揽住他的肩膀,笑得有些瘆人,“不是吗?”
  宁末:“……是、是吧……”
  赵奉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
  宁末:好你个头!你大爷的!
  于是,江屿行背着林子砚,与他们一道进了屋内。
  宁母第一回 见儿子带朋友回来,十分高兴,也顾不上什么对不对劲,欢欢喜喜去给他们杀鸡做饭了。
  江屿行跑累了,把林子砚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后,自顾自倒了茶喝,却一转头,见林子砚正默默地看着他。
  “怎么了?”江屿行倒了杯茶凑近他唇边,“也渴了?”
  林子砚又脸一撇,“哼”了一声。
  江屿行:“……”
  “那什么……”宁末干巴巴笑道,“天色不早了,三位是不是还要赶路?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求求你们快走吧,不要连累我了!
  “是得赶路,”赵奉阴沉沉道,“大延离这儿,可远着呢!”
  他一想起这人是北祁探子,还给林尚书下毒就生气,“你不是挺能耐的,不去报信,喊人来抓我们?”
  那你倒是放手啊!宁末在心底咆哮道,让我去喊人啊!
  赵奉也烦躁地灌了几杯茶,忽然一拍桌子,问道:“你当初是怎么知道林公子腰间有刺青的?!你是不是也偷看他洗澡?!”
  江屿行,林子砚,宁末:“……”
 
 
第36章 反正阿屿看过
  宁末愣了大半天,又小声问道:“很多人偷看他洗澡吗?”
  赵奉:“反正阿屿看过。”
  林子砚转头就狠狠瞪了江屿行一眼。
  江屿行:“……”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江屿行恨不得一脚把赵奉踹墙上去,这是什么猪一样的兄弟!
  “我这不是在说正事吗?”赵奉底气颇为不足,只好又一拍桌子道,“说!你到底有没有偷看林公子洗澡?!”
  “我……”宁末犹犹豫豫道,“那就……有吧……”
  江屿行“嚯”地就站了起来。
  宁末吓得连连摇头,“没、没看过!”大哥,你脸不要那么黑,我害怕!
  “那你怎么知道他腰间有刺青?”赵奉随口道,“难不成你梦见的啊?”
  宁末眨眨眼,“对啊!”
  “对什么对,你当我傻啊?!”赵奉气道,“赶紧说,少胡扯!”
  宁末支支吾吾,“我……”
  院外忽然传来一阵砸门声,砸得哐哐作响,“开门!快开门!”
  “来了来了……”宁大娘听见声响,走出来开门,见门外站着好几个守城兵,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有没有看见三个男的?!”
  大娘被吓得不轻,一时愣住了,没说话。
  守城兵不耐烦了,径直闯了进去,四处搜寻。
  可屋内已空无一人,惟有门窗微微敞着。
  屋外长街,江屿行背着林子砚,赵奉扛着宁末,急匆匆跑着。
  方才院门一响,江屿行就脸色一变,背起林子砚就跳窗跑了。宁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赵奉一把封住了穴道,然后扛着跑了。
  宁末:“……”你跑就跑,扛着我干什么?!不关我的事啊!
  赵奉却想,上回叫你跑了,这次可得看紧点!
  他们跑到街口,就见守城兵急匆匆从身后追了上来,“站住!”
  江屿行跟赵奉在街口看了看,而后一点头,十分没默契地一左一右跑了。
  “哎呀,”赵奉回头道,“阿屿,不是说这边吗?”
  江屿行:“……”我什么时候说那边了?
  他见守城兵快追上来了,只好道:“往前边去。”
  他本想着到前边碰头,却也不认得路,越跑越偏,回过神来时,已不知跑到哪儿了。
  “见鬼了,这路怎么这么绕?”江屿行嘀咕着找路,在街巷中越走越远,怎么也遇不见赵奉。
  林子砚趴在他背上,默默地想,这淫贼怕是迷路了……
  大半天后,迷路的“淫贼”终于从巷子中走了出来,见街上已是另一番景象。
  这又是哪儿?江屿行看着陌生又繁华的街道,有些茫然。他往前走了走,见长街尽头处,一座院子青瓦白墙,孑然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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