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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给反派续命!![穿书] ——燕纾

时间:2021-07-31 09:00:47  作者:燕纾
  苏清一默:“你也只是为了我这张脸吧,如果我没有这份皮囊, 你还这样喜欢我吗?”
  “卿卿在说什么糊话。”楚珩轻柔地摸着苏清脸上的伤痕,怜惜之极。
  可苏清却不是疑问,他仿佛是为了验证刚才的话, 不知道疼似的去抠脸上快要愈合的伤口。
  他从天台上掉下来,幸运地只是蹭破了一些皮,而不是像苏兮一样尸骨无存。
  可他却没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少见的,他陷入了迷茫,不知道活着的意义。
  明明曾经那么努力地想摆脱炮灰命。
  楚珩立刻抓住他的手腕制止,眉宇间已带出一丝怒气。
  他的右手被摁在柔软枕头上,左手却没注意力道被楚珩甩到了床头。
  苏清轻哼一声吃痛,楚珩怒意顿时烟消云散,捉了他的手背查看:“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卿卿。”
  他一边在他手背、脸上胡乱地亲吻,一边哄他原谅。
  “不要怕我,卿卿。”异物侵入身体,苏清不禁闷哼一声。
  “卿卿为什么要怕我呢。”楚珩俯身撑在苏清上方,空余的一只手掰过苏清脸。
  “卿卿,不要怕我,躲着我。”他说一句,下.身侵入一分。
  苏清咬紧了下唇,揪着床单,青筋在手背暴起。
  楚珩指腹抚过他唇瓣,硬是将他受伤的下唇解放,深深吻下。
  “我还在养伤……”苏清唔的出声,原本不想阻止,本来他就卖身过了,这样的强要也是他应得的。
  可是他全身僵硬,楚珩也没做好准备,如此乱来谁都不好受。
  楚珩却发了狠似的不管不顾冲撞。
  苏清默默承受忍耐,直到他实在忍受不住,声音已带出一丝哭腔:“我怎么会不怕你,我们生来就是不一样的人啊。”
  他的任何一分权势压下,都能让苏清挣脱不了一分,就像现在这样。
  楚珩神色一僵,泄在他体内。
  苏清得了解放,沉沉喘了口气。
  楚珩怜惜地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与泪水:“我不该在你生病的时候乱来,原谅我卿卿。”原谅他的失控。
  苏清撇开脸,他只有头能动,全身都酸痛得动不了。
  楚珩披着睡衣下床,重新让人送了热水过来,继续刚才的擦洗工作。
  他将苏清全身清洗得干干净净,连着弄脏的被套传单也一起换了,就为了让苏清舒服地躺着。
  苏清却舒服不得,很快因为楚珩刚才的失控,半夜发起烧来。
  楚珩心痛又自责,虽然脸上看不出大表情,却是用实际行动在弥补。
  吃药,喂饭,打针,擦洗,他都亲自守在床边来做,不借他人之手。
  吃穿住行也都与苏清一处,一样的规格。
  连乘连盛自然不乐意,依旧无可奈何。
  -
  苏清养病这段日子,楚珩日夜陪伴在他身边,睡觉时就拥着他。
  “卿卿,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再不那样强要你了,原谅我卿卿。”
  只要一没人,楚珩总是这样从后面拥着他,自顾自说这样的话。
  不断的道歉,表白。
  如果有外人在这,大概会大跌眼镜吧,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楚爷吗。
  就像今晚,楚珩守着苏清睡着,从后面抱着他。
  苏清忽然一声不耐的呓语:“厉海天……”
  楚珩心坠入谷底。
  连乘连盛看着脸色冷若冰霜的楚珩走出来,互相都是不安:“哥?”
  真的要这么做?
  楚珩从来没做过仗势欺人的事。
  楚珩交代完回到房间,上床拥了苏清睡觉。
  半夜苏清却被热醒了。
  空调温度开得高,身上盖着厚重羽绒被,全身也被个成年男人的身体贴紧了,无怪乎他会热。
  “热。”
  苏清迷糊一声喃喃,楚珩立刻惊醒,苏清在他怀里,脸颊热得潮红。
  苏清在被子里蠕动着挪了挪,想离他远一点。
  楚珩揽臂把他抱回来:“不热了,你看。”
  他伸手取了遥控器调低空调温度。
  苏清却还是燥热得不耐,想挣脱他的桎梏。
  楚珩眼底受伤,无奈地亲了亲他。
  “等我一会,卿卿。”
  身后的怀抱忽然消失,苏清闭着眼睛,心里顿时一空。
  半晌自己沉沉松了口气,不管他自睡去。
  睡到半梦半醒之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畔忽然有熟悉的声音唤他:“卿卿?”
  清凉的体温贴紧了他,黑暗中苏清惊讶睁眼:“雪?”
  指尖的触感明确告诉他。
  楚珩披着身睡袍就跑出去,带了满身的雪花回来。
  “这样就不热了。”楚珩冰凉的呼吸吐在他耳边。
  饶是再聪明的人,也想不到楚珩这样的聪明人会用这样的法子,应对他对他体温的嫌弃。
  苏清咽喉噎得满满的,说不出话。
  -
  第二天他感冒好了,楚珩却生病了,连乘连盛杀人的目光几乎具象化。
  倒不是针对苏清,实在是他们自己帮不上一点忙的无能为力,只能生闷气。
  “不碍事,一点小感冒,晚间着凉罢了。”楚珩风轻云淡,看不出昨晚做出过那样沙雕行为的鲁莽。
  他仍然一刻不离苏清身边,亲手服侍苏清的生活起居,却不敢再侵.犯他一毫。
  苏清像个易碎的瓷娃娃,被他抱到轮椅上,推着去外面透风。
  看过争奇斗艳的温室花园,楚珩歉意地表示要离开他一会。
  出来是连乘连盛的汇报:“谈家的孙女接回去了。”
  谈千山还给他们送来了谢礼,如果不是他们施压,厉海天也不会狠下心送走顾小细。
  当然,这也是种暗示,不要再对他们谈家的恩人出手。
  楚珩示意他们收手:“不必管了。”
  连乘连盛面面相觑,楚珩这几天跟苏清蜜里调油地过着小日子,似乎已经满足于此。
  楚珩给苏清带了杯水,匆匆折返花园,像个瓷娃娃的苏清安静端坐于花簇间,易碎感扑面而来。
  楚珩轻轻松了口气,只要苏清还在就够了。
  就算苏清是脆弱的瓷做的,他也会将他保护在他的羽翼之下,外人休想再伤他分毫。
  没人知道,亲眼看见苏清坠落天台那一刻,他内心想撕裂一切的毁灭欲。
  哒,哒。
  楚珩特意踩出脚步声,以免惊扰到苏清。
  “楚珩,是你吗?”这么久,苏清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却无人欢喜,死一般的沉寂。
  那双琉璃瞳直勾勾盯着眼前,没有焦距,看不到楚珩。
  楚珩生生捏碎了玻璃杯,碎片嵌在手心不自知。
  “哥!”连乘连盛尖叫着扑过来。
  楚珩自己拔出碎片,抱住苏清,脸贴着苏清头,亲吻他额头:“我的卿卿,别怕,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
  鲜血从环着他脑袋的手心流下,一丝丝染红苏清的脸:“楚珩……”
  声音包涵一丝慌乱。
  视觉是五感中最重要的一感,失去了视力就像失去了和这个世界的联系。
  苏清只能紧紧抓住楚珩,失明后的苏清表现了难得的顺从。
  楚珩待他愈发温柔体贴,寸步不离。
  任谁面对这样的楚珩都没有抵抗力。
  苏清也狠不下心对他冷漠。
  他的失明是血管压迫视神经,一般是单侧性的和无痛性的隐觅性的视力减退。
  除了手术治疗就是心理因素。
  医生话里话外都在流露,不是他医术不精,而是病人不配合,家属需要引导正面情绪的意思。
  楚珩这个家属无比清楚苏清的想法,比苏清自己还懂。
  苏清表面还在紧紧抓住他,实则潜意识已经放弃了这个世界,他觉得和世界的联系已经没有了,那还有什么看的必要。
  楚珩绝不会放任他他这种思想,既然没有联系,那就重新建立新的联系。
  “你活着,已经不是为了自己,卿卿懂吗。”
  这样的楚珩让苏清感到害怕,明明两人还在亲密地弹钢琴。
  楚珩裹了纱布的手,捉着他的手,手把手带着他弹,一边回忆往事,尤其是他们第二次见面时在小四合院发生的乌龙。
  “楚珩……不要这样……”苏清惶恐不安,失明后的脆弱感愈发勾人,引起人深藏的凌虐欲。
  “为什么不要这样?”楚珩喑哑的低语在耳边。
  他失去他就是不能活,苏清还没认清这个现实吗。
  情动,狂风暴雨的失控,伴着强烈的琴声,苏清突然主动,迎合了楚珩几分。
  破碎的钢琴音回响房间。
  楼下,连盛和连乘两人对坐。
  “每次他有求于哥,都是如此温顺。”连盛闷闷不乐。
  “可是哥甘之如饴。”连乘轻叹。
  -
  苏清主动几分的后果,就是要花费更多力气平息楚珩。
  清晨,环抱他的双臂结实有力,苏清怔怔望着楚珩的方向失神,以手勾勒楚珩的模样。
  楚珩浅眠惊醒,欣喜不已。
  这是第一次苏清守着他醒来。
  这几个月都是楚珩寸步不离地守着苏清,等他睡着,等他醒来。
  苏清也想起这段时间楚珩无微不至的照顾,心里像天窗打开照进了晨光。
  “我以前畏惧厉海天,是因为被关在地下室的阴影,这份记忆如天堑横亘在我们之间阻隔。”
  “现在你呢,每次看到你,我都不可遏制地想起那些人,那些促成苏兮死亡的恶魔,我没办法,楚珩……”
  挡在他们之间的,是死亡。
  或者说,还有更深的东西。
  “卿卿,你可不能偏心。”楚珩捉了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厉海天那样对过你,你都能原谅他,你却因为我的身份不敢靠近。”
  楚珩笑了笑:“你总不能让我,学那些剧本的情节,丢下这里的一切跟你走吧。”
  抛家弃族,身无分文跟苏清走,他也不是那般为爱冲昏头脑的男主角。
  苏清也笑了:“当然不至于,要是你这么做,连盛连乘得先把我灭了。”
  楚珩奖励似的亲了亲他额头。
  “既然是卿卿讨厌的家伙,我们把他碾碎就好了。”
  苏清摸着额头一愣,沉默了一会。
  楚珩还是那个楚珩啊,没有因为对他的特殊丧失獠牙。
  苏清翻身跨坐在楚珩腰上。
  这不正是他所希望的吗。
  楚珩掐住他的腰,笑了:“乖,卿卿,下来。同性温存之事,本不如夫妻敦伦的和谐,过犹不及便伤了你。我们来日方长,不必如此。”
  苏清俯下身,温顺地贴着楚珩胸口。
  他这一辈子,从以前就给了他。
 
 
第59章 
  街口那家孤儿院, 随时有倒闭的危险,来往的行人对着围墙里的人指指点点。
  才六岁的连盛从他们身上看出了一种优越感,气愤地对连乘说:“迟早有一天, 我也会出人头地!”
  园里那些已经上初中的男孩们怎么说的……莫欺少年穷!
  连盛打小就相信自己不会永远穷困潦倒。
  他有脑子。
  没有脑子的连乘打扮得更个女孩子似的, 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 没有他这样高的志气。
  连乘想的只有怎么让一个好人家收.养他,离开这个鬼地方, 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 哦, 还要加上阿盛。
  连盛想骂连乘没出息, 又觉得他这么难了还想着带上他一起, 怎么这么傻。
  两个人一起被收.养的概率比一个人更低啊。
  “笨蛋,你就一个人啊,一个人也要去啊, 上次那对夫妻不是很喜欢你吗!”连盛小小年纪,恨铁不成钢。
  明明连乘天生有一张这么惹人喜爱的脸, 却不会把握机会。
  “可是……可是……”连乘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你还怕去了外面被人欺负吗!”随着孤儿院经营状况越来越差,连盛变得越来越凶。
  “你要自己保护自己啊!别人敢欺负你, 你就打回去,我不可能一直跟你在一起啊!”连盛气得都哭了, 连乘这个傻子!
  连乘平时对别人都很凶,大概是因为那张脸总惹来许多不怀好意, 不只大人,小孩子也会有很多天真的残忍。
  连乘为了保护自己, 进孤儿院之前就是一头小野兽,进来后也没变,园里的护工都觉得可惜。
  唯独在连盛一次帮过他后, 连乘很缠着他,从来不凶脸。
  连盛气极了推他,他也只是红着眼眶不说话。
  就像现在一样,连盛着实拿这家伙没办法。
  他搞不懂,连乘为什么能在这么重要的事上犯轴,连乘天天念的就是家人。
  连乘想要家人,护他衣食无忧,免他流离失所,不再飘泊无依。
  天天在外人面前刺猬似凶巴巴的连乘,心里藏着这么柔软的愿望。
  反而连盛一直在告诉他,他们只能依靠自己,不要奢求别人的仁慈。
  神秘的人过来接手孤儿院,带走他们一帮小孩时,连盛没有丧失应有的警惕。
  人贩子,地下黑帮……各种揣测挤满他小小的脑袋。
  连乘也很忐忑,全程抓着他的手不放。
  倒是其他同龄的小孩子,更加单纯,想的都是他们将有好日子过了,稚嫩的面孔满满都是对未知的期待与兴奋。
  相信大人说的话,永远是不靠谱的事。
  连盛经常这么告诫自己。
  他已经有无数次的人生经验,早到院长妈妈的谎言,他亲生父母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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