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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南倾许(gl)——齐三有

时间:2021-08-01 11:21:16  作者:齐三有
  唐珞单薄身形在寒碜的月光下更显孤冷无助,掏出一张素静的白纸,将别在领口的圆珠笔扯下,薄唇咬开笔帽,笔尖簌簌,写下一句:
  ——我明白应将这份不该有的感情归根在无悔,倘若他说的话从来都如数兑现,没遇见你之前,我也独自承受黑夜。
  我不知如何应对,讨厌这个没有你的世界,究竟还要承受这如烈火生烧的煎熬多久,我还要追寻你多久?
  就她观察,不但不好,反而事事都过分至极,陈婉柔的所有不开心好像都是源于那个男人,正当唐珞起了些想法时,眼眸的光又忽地暗了下去,将纸揉成一团,丢向远方。
  “唐珞!你清醒点!那你想怎样?想她离婚?然后呢?自己什么条件,陈婉柔是老师是直的有正常的生活你想怎样?你凭什么觉得她离婚就会开心?又确保她也喜欢你?清醒清醒清醒醒过来……不啊……”
  两人在床上,各自望着今晚的月亮,一夜未眠,直到太阳微微升起时,泪痕也已干透,陈婉柔不知唐珞已经对自己起了那样的心思,也不知道,自己这股不安与烦躁是为何。
  朝霞和夕阳,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景,一个是开始,一个是结束,可将一个人的钟表拿掉,将太阳定格,让她辨一辨眼前是朝霞还是夕阳,却又迷糊不清,想不明白。
  两人同时起身,陈婉柔坐上了大巴,唐珞借了摩托车,没什么,一人为了“教学”,一人为了“探病”,可两人又在半路停下,略失落地折返,自己这是干什么。
  作为学生,关心未免有些过头,还有,唐珞并不知道陈婉柔的家庭住址。
  作为老师,既然已经说了身体不适,又贸然前去估计太冒失,何况,现在应该着重解决一下唐珞论文和毕业证的事。
  “喂,你好,您是唐珞的辅导员吗?我想问一问这处分什么时候给她消了,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你是唐珞的谁?让她自己来找我谈,别毕业了还贱里贱气祸害我。”
  那边听到唐珞两个字,语气极其不善,一副闲人莫揽事的架势,估计知道唐珞没爸妈,所以底气更足,陈婉柔蹙眉,做老师最忌讳因为自身情绪波及学生,也最忌公报私仇,这一问把她问住了,你是唐珞的谁。
  老师?人都毕业了哪蹦出来一个老师?
  “我是……她阿姨,亲的那种。”
  “家属啊?哎呀,那行约个时间谈一下,她真是我们学校的名人你知道吗?关于毕业证的事,我说不给,她很拽啊无法无天,一个电话打过来,说她不要了。”
  嗯……跟自己想象的有点不同,这是平时那个恭恭敬敬喊自己陈老师的唐珞?她平时在学校这么硬气的吗?
  唐珞大学就在本地,周末那老师极不情愿地赴约咖啡馆,完全就是一场诉苦与责怪这当阿姨现在才管教,陈婉柔边听边留了个心眼,她说的自己不会全信,虽没有上帝视角,但她觉得唐珞是个好孩子。
  “老师,消消气,我想问一下,唐珞这个毕业论文是怎么回事呢?”陈婉柔刚刚问唐珞辅导员凌霸学生等处分,她眼神飘忽回避,含糊其辞,分明是另有隐情的。
  也没想到,同是编制内的同行,她要装成学生家长,喊别人一声老师。
  谁知道,这下那辅导员有理有据了,说出一个惊天秘密,害得陈婉柔怀疑自己耳朵,加的奶溢出了杯,顺着桌延,流了一束打湿了自己裙子,女人神色略尴尬,匆忙用纸巾压了压,竭力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惊讶,将发丝捋到耳后:“不……不好意思,您说什么?”
  “我说,她大学时脑子不正常,谈了个女朋友,有同学举报,生生把板上钉钉的奖学金给错失了,这也就算了,后来那女生受不了议论说自己本就是觉得唐珞高很有男友力,长得不错随便玩一下,先提分手了。啊,着她写的论文,你表面看没什么问题吧,结合这些事件全是暗讽批判因素,指桑骂槐的一把好手。”
  “不过,没什么大问题也是真的,我让她澄清一下,分手了就没瓜葛了,说自己性取向正常,没谈过女的,继续拿奖学金,学校优秀毕业代表顺利毕业学校推工作单位,大双赢,你猜她怎么说?”
  陈婉柔心里大概猜到了七八分,只听那辅导员继续义愤填膺,甚至拍了拍桌:“她倒好!她说做过就是做过,没错就是没错,还说如果非要说自己性取向正常才享受学校红利,那她不要,毕业证,老师你自己留着纪念吧,我不要了。”
  时间转瞬又要到去送教的前一天,尚建明被人告到教育局,罚了在家三个月反思观察期,那边还在商议决策,最坏的情况像家长赔礼道歉终身革职,即使这样,尚建明依旧不着家,也不接陈婉柔电话。
  讲实话,陈婉柔现在也不想管他。
  她在想如何与唐珞沟通,自己用三寸不烂之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帮她说通了,不用她承认什么,因为没错,毕业证过些天会寄到陈婉柔的家里,处分也会一一消解,只是……
  没什么只是的,她喜欢男生女生关自己什么事?
  陈婉柔这样想着,却梦到了唐珞,她高高的身形挽着另一个脸模糊不清的女生,在校园里有说有笑,拿着狗尾巴草轻轻挠她掌心,逗得她与唐珞相拥在了一块,唐珞亲了她,在她的校服衣角签下唐珞两字,和自己文件上那字迹一模一样。
  陈婉柔惊醒,发现是尚建明回来了,正粗暴地解着皮带,闻到酒味,陈婉柔在被掐脖的疼痛和挣扎中,抄起玻璃花盆就砸,男人闷声晕过去了,额头没出血,但是有淡淡乌青。
  这些年总这样,他一喝酒就会伤害人,刚刚此举只为自保,陈婉柔极瘦的胳膊将男人七扭八拐地丢上床,为他额头敷上药膏,免得清醒后又话多,打开窗户透气,才突然忆起那香皂的味道,以及那怪诞的梦。
  陈婉柔慌了,她知道自己心里这种后知后觉的感觉是何,自己疯了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我撒糖亲妈,有事骂唐一,是她疯批,喜欢写扭曲的关系,不是我not me
  下集塌床,以及打响和wbh的决战,剧情是穿插的那种,许南两人联手探个案。(塌床是脱离剧本的发展喔)
  多年前的采访片段:
  话筒递许影后:请问你怎么看那些出不了戏或者入戏太深的情况?
  许若华:各有演技路数,别和我搭戏就好。
  记者:怎么说呢?
  许若华:我能随意出戏入戏,不希望有这样的演戏疯子祸害我,也不喜欢有人因戏对我生什么情。
  如今
  许若华:阿南你看这狗尾巴草,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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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工作
  “呕……”男人又吐了, 胃里和他兄弟们吃的那些龙虾烧烤混着啤酒白酒一发酵,味道把那一丝记忆的香皂味也冲得四分五裂,陈婉柔不再看外面乌压压的黑夜, 戴起口罩, 忍着恶心清理完。
  累得额头上泌出了细汗, 左右抬胳膊嗅了嗅自己,皱眉,报复性地踹了尚建明一脚, 连忙去浴室冲了个澡, 温热的水气缭绕, 暂时驱散了女人的心寒,可这时梦的后半段, 原本忘得彻底的情节却突然复现,像蚂蚁一样吞噬蚕食着陈婉柔的肺腑。
  ……
  陈婉柔细细的手腕搭上浴水龙头,红色的那一头慢慢地被拧到了蓝色那边, 水瞬间变得冰凉刺骨, 迸射得她皮肤都有点刺痛, 光着脚丫的足底也麻木起来,可这不足以抵消那罪恶的情绪,在将近半小时冷水的“洗礼”下,陈婉柔没能感觉好些。
  开到最大的水, 似急雨, 肆意淋漓在陈婉柔的肩背上,她瞧到浴室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得可怕,泪珠还是水?分不太清,反正一起汇杂流到地漏那里头去了。
  剧本外, 南佑疏正襟危坐,真真地向女人讨教,忆起那天的拍摄,因为取景是浴室,虽不用真脱,但锁骨那处还是露出来的,她当时恨不得将剧组所有人的眼睛都蒙起来,她来当导演,她来拍。
  而许若华这个镜头堪称封神,在浴室中眼神空洞,那数不清的水流进眼睛,她居然能坚持住不眨,好像真的是个失了魂魄的人皮空壳,麻住了,最后直至眼睛泛红,才恰到好处地眨眼,两行清泪流的极缓,和倾泻的水对比极强烈。
  好的演员情绪就是能渲染,不少工作人员因为许老师的这场戏,也红了眼眶,其中包括暂无戏份的南佑疏,和拍完戏解放自己的尚建明演员,声称他都想扇自己。
  “姐姐,泪怎么做到说来就来?当时水流到眼睛里怎么控制住不眨的?”南佑疏面露心疼之意,眼里已是崇拜得五体投地,她有时候很想告诉全世界,她的爱人是多么演技精湛,不愧是许若华,影后之名实至名归。
  许若华翻页的手顿住,她认真问,自己一向倾囊相授,也一本正经回道:“这倒没有什么捷径和诀窍,丰富的阅历联想和专注的情感投入缺一不可,与其想怎么快速落泪,不如想想,如何专注于此情此景,加之,我本身也很喜欢陈婉柔这个角色。”
  “至于控制不眨什么的,我早年不是很多戏份在水中吗,眼睛本身也不是很敏感,习惯了。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
  南佑疏一开始还做着笔记,轻轻点头表示理解,嫌自己垂落的发丝遮挡视线,就将头发绑在后面低低束住,笔尖划过纸面,写字记录的速度极快,认真起来的神色依旧冰冰的,要不是许若华了解她什么性子,倒有点不敢打扰了。
  笔一下没刹住,写到了“我可以教”,南佑疏不解地抬眸,有些疑惑:“这也能教?能学我当然要学的。”
  只见许若华身子坐直了些,一改之前的随和,似乎准备告诉南佑疏一些新世界的技巧般,面色严肃地双指招了招,真的很像一位真正的老师,等女生小心翼翼地洗耳恭听了,在她耳边耳语一番……
  “姐姐!你在说什么……!”南佑疏笔都掉落,碰倒了水杯,只因许若华道,要是想学,下次在床上的时候,她手把手教,平时你不是极容易那之后哭吗,下次要哭前告诉姐姐一声,我监督你不许,眨眼。
  许若华承认自己刚刚很流氓气质,抽出好些纸巾,又指尖轻点了措不及防的女生的上眼皮,害得她一只眼半闭,强行wink,继续一本正经:“我说真的啊,这种技巧只能靠练,这么惊慌做什么?“陈婉柔化”了?你看,你现在就不行,碰一碰眼睛就眨,太敏感。”
  伴随着一声“咔擦”的照相记录声,许若华微微昂首,很满意这独家私照,南佑疏平时好像不怎么wink?舞台也是唱跳吸引人为主,这很好,值得珍藏。
  南佑疏努力证明自己撑开眼皮,知道自己被大前辈耍了,又气又无奈,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姐姐还有这么胡来的一面,一秒两秒,许若华还想进犯,南佑疏一躲,薄唇包住自己的牙齿“咬”住她那指尖,明显的颤抖,女人终于缩回手,不自然地用纸巾擦去那抹温润。
  “那个……”南佑疏想起剧组人的八卦,终于问出自己真正想问的,“听说姐姐哭戏片酬很高,就是嗯,很高很高,大概有多少?”
  望着南佑疏清咳一声,压低声音,做出人民币的手势,许若华再次被逗笑,她是不是故意的?就爱见自己的笑颜,才如此这般,本来这就没外人还一副夫妻谈家财,钱财不外露一副谨慎财迷的模样。
  “想知道?”许若华也压低声线,一副隔墙有耳的模样,台灯映得她脸部轮廓更显,卷翘的睫毛每眨一下,都轻拂南佑疏心间。
  “想,但是姐姐不方便说就算了。”
  “作为前后辈,你这话未免有些打听行情的意思,不方便说;但作为我的未婚妻,可以透露。”
  许若华出示了一个手势,南佑疏饶是平时再冷静,也因为这手势睁大瞳孔,忍不住一声气若游丝的哀嚎,心中一口血不知当吐不当吐,同样的哭戏,和姐姐比起来,自己的片酬简直像在做兼职,多了自己不知道多少番,不比不知道,一比无地自容,财务方面被妥妥碾压。
  “富婆,饭饭,饿。”
  “什么梗?嗯?反正以后都是你的。”
  “啊?什么都是我的?”
  “……无事,继续看剧本吧。”
  “啊~姐姐不要吊人胃口好不好!什么都是我的?”
  两人打闹,坠入床席,《赎忌》的页面拂过两人的脸,谁是陈婉柔,谁又是唐珞,两人视线一同望去。
  陈婉柔的搜索记录里多了“离婚程序”以及“梦和潜意识之间的联系”。
  后半段的梦,她根本难以置信,也难以启齿,自己这些年和尚建明,那方面,完全提不起兴趣,能躲就躲,只因为这对自己来说,没有半点享受的成分,他只顾及自己,对陈婉柔来说,是痛苦是比工作还具有工作成分的,工作。
  此时裹着浴巾,头发不吹一脸空洞的陈婉柔拿出一张白纸,笔尖不受控制地写下离婚二字,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将她吓了个大激灵,唐珞?不是……搞什么?妈?
  “喂妈?什么事?”
  “你xx伯去世了,你和尚建明抽空来这边老家做个人情,反正有车不麻烦啊,你说你这伯伯膝下也没半个孩子,你和他不早点给我和你爸生个大胖小子,咱又不重男轻女,是个孩子都行啊,你们都结婚三年了。”
  “我,嗯妈,我想跟你们说我和尚建明他,最近感情不太好,我……”
  “怎么了乖乖?哎呦夫妻俩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你看你爸也是,冬天十有八九在医院过的,我今天在院里,有个老太带着孙子咿呀学步,你爸跟个变态一样跟在别人身后走,笑得皱纹都出来了。”
  “嗯,明天有工作,先不说了。”
  “xx伯的事你们俩放心上!要赶在人家起水之前来,最多5天,听到没!”
  “知道了妈。”
  电话挂断,陈婉柔无声地蜷起,半趴在桌上,半晌,拿起笔用力地将“离婚”二字划去,划到纸都被戳透,握着笔的手生生地发痛,陈婉柔端起桌上半小杯水泼向自己,心跳加剧,趁着短暂的冷静,继续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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