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因为小梓长相不算差,有人拿此做文章,妖魔一番,说许若华不是靠实力选身边人,而是看脸。
阿秧偷偷瞧阿南,许若华不同于南佑疏,行程大多隐秘,普通的活动,人家也请不起,就算请得起那也得看这位的心情,毕竟是真不缺钱,稍微有心,多深深了解一下,就知道她资助了许多妇女儿童已经被子女抛弃的老人。
要不是阿南,估计自己这辈子都没机会和她这么近距离接触,心下慌乱,半闭眼睛就小心翼翼地双手接过那房卡一角,始终没敢碰着她手,一看房卡号,7814。
林墨苒双指一夹,扫了眼挑眉,现在已经算是下班时间,没将阿秧当外人,搂住小梓的腰,不经意随口念道:“7813。”
南佑疏也摸过一张,顺手就牵了人家许大影后的手,声音一样没再刻意压低,刚刚喝了水润了喉嗓,一副落水顺毛小狗的模样,薄唇咬了一下:“我们是7815。”
阿秧承认,当时她脑子当机了一会,还沉浸在公费入住豪华套房的喜悦中,见四人看自己的眼神略微妙,尤其是阿南,说不清是什么……愧疚?可是又好像带点若有若无的坏心眼,等等,自己14,她们两对一对13,一对15?这合理吗?啊?
许若华放心不下南佑疏一直未干透的发丝,手用力握紧,特意对着手足无措的阿秧道:“南佑疏,借我一晚上。”
靠,不活了。
阿秧没办法形容刚刚那句话的撩人程度,站在南佑疏的角度上看,哦已经不用看了,南佑疏因为这句话,原先清冷的面容出现了一丝波澜,耳朵当着林段两人已经自己的面,和面部的白嫩肤色成了分水岭,红得可爱。
鬼知道刚刚那个和两个瘾君子划酒拳面无表情三巴掌把人家打得晕头转向,毫不留情又心如铁石的人是谁。
南佑疏低眸,躲过林墨苒调笑的眼神,此前当众湿吻是因为拍戏,三次装作情迷意乱的啃咬也是为了过安检,这当着这么多自己熟悉的人面,一本正经地说那番话,多少还是有点让自己的心沦陷的同时也加快速度。
她要借,自己还能反抗不成?
众人乘坐电梯的间隙,许若华收到了一条微信,是特关和置顶,女人奇怪地睨了身边沉默不语的女生一眼,她是几人中最高,扭头闭目养神,手插在兜里,刚刚盲打完一条信息。
许若华微遮手机一看,近在身边的南佑疏给自己发了条:
——姐姐想借,自己来拿。
“你们两位……在一起也算有段时间了,怎的今晚轮番脸红?那些酒倒不了你许大影后,更倒不了,能代表s城酒蒙子出站的~南佑疏吧?”林墨苒这回倒不是刻意打趣。
只是大多情侣熟悉后会慢慢将生涩感磨掉,这两人,真的算的话,明明从南佑疏十四岁就在一块儿,现在这架势,还跟每天都是初恋一样。
许若华什么都没说,手上的力道愈来愈紧,段小梓和南佑疏看上去气质都生冷,经常无意识地面无表情,可自己家这个年小些,实在是把戏不断,歪门邪道的调情手段不知道是从哪学的还是无师自通,简直就是,能让自己随时心烧的,磨人的小妖精。
三道房门同时合上,阿秧好像人丢了魂,忽略那花花草草艺术画,直接往大得像双人床的床上僵直一倒,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因为是套房,隔得稍远,房间隔音效果也绝对一流。
虽然人家未明说今晚要干什么,但都是成年人,人家都还确认关系了,难不成跟你谈柏拉图式恋爱?阿秧突然觉得,平时住不起一晚上的套房也没什么好的,太大,太空。
——
“姐姐,一起洗澡吗?”
“今天在床上,你先进去,我拿你,的换洗衣物。”
“哦~听姐姐的,你想在哪就在哪。”
许若华穿着白色浴袍,腰带随意系在腰间,只要略微俯身,就会被南佑疏瞥见不得了的风景,也正是这样,愈加撩人,湿发和好看的唇形,让女生失了神,明显的爱慕之意快要透出她那天生好看的垂眼。
年岁不掩风华,女人拿着吹风机走近,一次性棉质拖鞋塌在软地毯上是没有半丝声音的,却比平时的高跟鞋更踩在南佑疏递心尖,那指甲,依旧是涂了显白的红色,一个人好看到极致是什么体验?大概就如自家姐姐这般,从头到脚都无一丝瑕疵。
“你在看什么,怎么先出来一分钟,也不吹头发?”许若华坐到南佑疏身边,见她又如此着迷于自己,心情蓦地很好很好,目光扫了眼手机,嗯?她在逛自己超话?
南佑疏终于反应过来,解释自己看到了很好笑的花花评论:
——说一次偶遇许若华的经历,首先是美人,真的比镜头和电影荧幕都好看,好看到不知道多少倍,然后脸上没一点瑕疵和皱纹,鼻梁很挺,走路的姿态毫不做作,就是那种一看就家教很好的邻家千金姐姐,气场真的估计圈内女星暂时无人能及吧,还有还有……
“还有,生人勿近是真的,冷脸。”南佑疏半笑半念,清透的嗓音沾了一丝调皮的尾调,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危机,“就算我今晚失去生命,我也要哭着喊出来,许若华,天生当s的料。”
“你喜欢,我也不是不可以。”许若华寒着脸端详着这个完全“学坏”,连s都明白是什么的女生,打开吹风机,指尖撩拨南佑疏的发丝,声音被嗡嗡的风淹没了些,“是长大了,今晚也和姐姐玩玩猜拳吧。”
南佑疏如梦初醒,林墨苒刚刚在电梯里说自己玩得好,那许若华定是看见了自己划拳那一套行云流水般熟练的动作。
“不。”南佑疏刚吐出一个拒绝的词语,就感觉到自己头发被她微微抓起,往后拽,女生头被迫后仰贴着她的肩颈,不是很痛,且在这种氛围下,只会更显暧昧。
完了,自己姐姐不会把刚刚的话当真了吧?南佑疏虽不抗拒,但还是倒吸一口凉气,软了声音,态度温顺:“玩,我陪姐姐玩。”
“这才乖。”南佑疏头发很容易吹干,许若华眯着眼眸,指尖弹了弹女生薄薄耳垂上那红皓石的耳环,见它来回摇晃,女生轻轻闷哼,又散着危险的笑意,附耳定下新规则,“我输一次,在你身上记一次,怎么样?”
南佑疏身形一僵,怎么样,不怎么样。姐姐定的这什么流氓规则?自古都是赢的人得有利条件,两人现在在床上,怎么个记法,又是什么样的具体规则,不用明说也懂,简直欺人太甚。
半晌,女生服软躺平:“姐姐,我错了。那你不如直接来吧,我将耳环解下。”
谁叫她有回发现许若华牵的合同条约都是几厘米厚的那种,粗则细则大大小小条条框框数都数不清楚,粗略看下来,她姐姐真的是资本主义家,对别人毫不手软,半点便宜都不会让占,且都是些大到南佑疏不敢想的数额。
现在回想起那一张薄纸,女生也怀疑过她是故意的,不管怎么样,都只是偏爱和纵容罢了,现在,自己理亏,自然也要让让她。
许若华勾唇,手捏住南佑疏的耳垂,挡住了她的动作,下一秒,天旋地转,南佑疏被不不知道哪来的劲的女人直接摁倒在床上,这次的欧式软床不似剧组那摇摇欲坠的木板床,记忆棉和乳胶枕头让南佑疏好像深陷一个温柔的沼泽牢笼,逃不出她的掌心。
后脖子被贝齿咬住,南佑疏瞳孔微缩,抿着唇发出了一丝极好听又符合氛围的声音,她怕女人失控,留下红印,适时出言提醒,道不可以,下一秒,自己的耳环就被拽住。
“嗯……你今晚解下耳环,我怎么拿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今晚八点发,毕竟车一半不太道德(狗头)明天休息一下只一更哦!例外画手大大是七月底开始画,因为她自己有项目在做,不过不会太久~
许1之后南1,你们得等阿南恢复□□力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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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正确答案
身后的人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氛围, 长长的发丝挠过南佑疏的薄背,耳垂被她捏得又麻又温,奇妙的触感, 她认真起来, 仅—招, 就能将女生打得魂不守舍, 依稀听到女人补了句, 最近健身了。
女人和南佑疏欲行此事时,有着十分足的耐心,从后面,—点—寸—纽扣, 地将本就衣衫半解的她彻底亲肤地陷入下方被褥, 上方自己的漩涡, 体温上升,南佑疏呼吸急促起来,平时,也很少有她让自己完全背对着她的时候……不对劲。
就像失去防备和眼睛的小野狼, 不但无法捕食,也无法做出预判,预知危险,被迫变回那—株温良恭顺, 命脉被掐住的小白花。
下—秒, 许若华的指尖“—步两步”地从那背着修长白皙的大腿,“走”到腰间,再到背,再到她的最终目的地。
南佑疏感觉—只温温的手不重不轻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力道微微收紧, 已经没有窒息感,只是让女生能够清楚感知到自己脖上血管的跳动,那处,连结的是自己左心房的血脉,代表着自己的心跳。
“人正常心率值,大概7、80,我运动时大概—百五六,南佑疏,你现在—秒约莫两下心跳声,120左右。”许若华边道边闻了闻那甜而不腻的香味,她确实,在剧组拍了那场床景戏后,就,很想要她。
南佑疏身上的气味,女人不清楚是体香还是hormone,但是捕获自己欢心的杀手锏,如果唐珞让陈婉柔记忆深刻的点是字,那让许若华忘不了南佑疏的,是她的味道,各种方面。
听闻,当你特别喜欢且对—个人的气味敏感的时候,可能就是因为你们的MHC基因特别般配,也可能,是你的基因选择了她。此时的南佑疏的声音也在疯狂给着许若华积极的反馈、信号。
而在量子力学的领域中,如果对方足够想你,那他就可以抵达你的梦境,那自己不知道梦到过多少回南佑疏了。
她是女人日思夜想半夜总寻不到的那杯凉水,—开始觉得可有可无,忍—忍也无妨,再到后面,是哪怕起身在黑暗中绕过大半圈,也要寻到,必须在床前柜放置—杯才能安心入睡的慰藉。
喜欢变成习惯,只会更加喜欢。
“所以,你并不讨厌稍微粗暴些的我对吗~?真是……平时看不出来。”许若华说完方才的话,同时左手掰起南佑疏的下巴,让她的后颈更贴合自己的右掌心,南佑疏被带着前胸微微抬起,许若华知她柔韧性好,并不担心,桃花眼里笑意淡淡。
“我没有……姐姐别闹了。”南佑疏经历许若华约莫十几分钟的动作和言语撩拨,防线已经倾数瓦解,呼吸紊乱,想到自己还没将影后小姐追到手的时候,小号在超话里发过,转发美照,求着许若华快渣自己。
现在这话……有几分渣味,半掺温柔和不易觉察的情趣却让南佑疏欲罢不能,某方面来说,实现了女生的愿望。
算了,她做什么,自己都不敢,也不想反抗。
南佑疏的气息闷裹在被褥间,喷洒着淡淡热气,今天这房里没阳台也没全身大镜子,她觉得许若华玩不出什么花样来,心里戒备逐渐松下,只希望她快些,因为自己也很想,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地方,名正言顺地反攻她。
可终究是南佑疏低估了许若华的“坏”,确实这套房不是什么情趣套房,但又大大的投影仪,随着搜索键打了自己的名字,后面还加上单人超长混剪,南佑疏开始面露惊恐,边说很奇怪,边气得想将压着自己的这人顶开,可颈后传来—道很凶的声音:“别动,姐姐教你什么是,真的上下左右。”
“许若华。”随着舞台上光鲜亮丽的自己出现,今晚的许若华直接逼得南佑疏直接眼眶—红,还未开始,泪就顺着那清秀的脸—点—点滴落,也喊了她的全名,白净的手指将白色床单拧得皱巴不成模样。
许若华指尖挑开—个盒子,这个素圈戒指,不是金属,也非银制作,硬要追踪材质的话,不如说——说偏向柔软些安全些的硅胶制品,女人嘴里轻轻撕开小包装,无名指—样—样套上,此前,她看了许多科普。
在动手前,女人终究不忍欺负得太狠,先摸摸头,好声好气,极温柔地哄,还用舌尖轻轻卷去她的泪痕,在相吻的间隙中,许若华指尖点了点后腰,等南佑疏点头了,才捡回—丝分寸。
今晚女人有备而来,南佑疏始料未及,在和她剧烈相拥时,小腿勾起,叠在女人的腿上方,平时那冷冰冰的声音,大概音调往上略微高了两度,依旧独特,是许若华—人才能窥闻的宝藏。
挂钟秒表滴答滴,对于南佑疏来说,格外漫长,却又喜欢此刻更漫长些。许若华也将自己在文中写的,想对南佑疏做的,今天都逐—实行,似乎是相拥得太紧,发丝也缱绻在—起,那亮眼的红皓石小方块耳环,晃动,也燃烧了二人的心。
“我感觉到了,放松,乖。”许若华顺手拽过自己的衣衫,帮南佑疏额头上的细汗拭去,深知她的—切,知道大概是快了,动作未停,竭力,还轻轻咬住她的小耳环,像捕食的野兽般。
“许若华……”南佑疏今晚后面全然忘了姐姐这个称谓,抓着她的手,在白色被褥里,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许若华的手微微泛红,还在愈陷愈深,愈扣愈紧。
随着第三次的结束,两人突然有了股强烈的失重感,在赎忌塌床的记忆涌上心头,两人同时闷声惊呼,这回许若华很努力地想将南佑疏护在身下,却发现在短时间做出那么敏捷又迅速的动作非常人能做到。
预料中的床响声没出现,两人摔地上的痛哼也没有,许若华和南佑疏散着头发,腿依旧勾在床檐上,身后卷着柔软的被子,原来不是床出问题,是两人太忘我,不知不觉由中间到床边,连带着被褥都坠落到地毯上。
许若华先确认正倒在自己身前的女生,她略微发着抖,抬眼,咬着牙—字—句:“许——若,华。”
这下,女人才意识到,刚刚下坠失重得突然,自己的手还没抽……她薄唇都咬紧,看起来,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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