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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提灯怼月

时间:2021-08-03 12:59:57  作者:提灯怼月
  这怎么可能?
  温迩不会在毫无逻辑的臆想上浪费时间,也没有时间再给他考虑这种令人窒息的巧合。
  温迩调整着呼吸和心跳,他尽全力让自己恢复冷静,视线落在厚厚的一沓文件上。
  他之所以会在深夜给骆燃打电话,是因为如果骆燃肯回来,这就是解决问题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那个胆大包天的黑客究竟是谁,攻击总科研所的终端机、窃取这些数据有什么目的,这些事都不需要他来管,帝都的联盟直属安全部门会全面接手调查。
  但留下的这个烂摊子,只能由负责人收拾。
  黑客只盗走了一半的数据,剩下那一半也被严重打乱了,必须要重新整理分类归档,才能分配给所里的几支研究团队。
  因为数据丢失而被迫延误的课题,必须尽快落实团队空转的补偿方案。
  最重要的……是必须有新的探测数据,来弥补目前数据库内容的严重不足。
  这些事,骆燃一样都帮不上。
  温迩闭了下眼睛。
  他没再浪费时间,随口在电话里说了几句,给骆燃批了十五天的休整假期。
  局面乱成一团,如果不能妥善处理,科学部会重新评估他作为总科研所负责人的资格。
  他要召集人员整理数据,敲定补偿方案,紧急招募大量新的临时“风暴追逐者”。
  他要重新培训这些新来的探测员,让他们提供足够的数据,来补足这一次的严重损失。
  这只是科研所内的工作,温迩还要回科学部述职,要接受调查组检查,为他今晚独自离开科研所给出合理的解释……有太多事要处理。
  他顾不上骆燃了。
  -
  俞堂也没顾得上温迩。
  为了契合“在电子风暴里滞留超时”、“身体受到损伤”的新设定,俞堂回到骆燃的卧室后,收到了监察部门的大礼包。
  第二天一早,骆父来叫儿子起床,察觉到骆燃的脸色不对。
  骆父往儿子额头上一摸,脸色就变了。
  ……
  “发个烧也行啊。”俞堂在意识海里,披着从第一本书里得到的小毯子,依然想不通,“为什么是失温症?”
  系统帮他翻剧本:“宿主,在原著里,骆燃退烧后也是进入了这种失温状态的。”
  这也是电子风暴对人体最严重的已知影响。
  卷进了电子风暴、但还没有被彻底吞噬的人,如果被及时救出来,大部分都会出现这种特殊的“低体温症”。
  体内产热少,调节能力比常人差,不能自发地维持体温。
  在原本的剧情里,骆燃被温迩彻底囚禁以后,就一直困在这种身体状态下。
  他变得苍白、虚弱、畏寒,即使在夏天也要穿着很厚的长袖衣服,习惯了把身体蜷缩起来保暖。
  他曾经见过一次骆父骆母。
  他不知道,那次是温迩特意安排的。骆父和骆母以为儿子去出探测任务了,来总科研所是为了给骆燃送夏衣。
  骆父知道儿子最怕热,特意买了一大兜骆燃小时候最喜欢的雪糕和冰淇淋。
  骆父和骆母以为儿子不在,来得急,走的也仓促。
  他们没注意到,经过的一间实验室里,有个严严实实穿着长袖长裤、戴着鸭舌帽的年轻研究员,在察觉到他们身影的同时,身影就凝固在了仪器后面。
  骆燃佝偻着身子,用力攥着袖口。
  他已经穿了很多衣服,可他还是冷。
  冷得厉害,像是有冰碴从胸口生出来,喝多少热水也化不干净。
  他看着那两道熟悉的人影,脚下软得一动也不能动,心里想,别注意到,千万别注意到。
  他一动也不能动,看着骆父和骆母走远,又瞒着所有人偷偷跑出实验室,翻出来了骆父给他放在宿舍冰箱里的所有冰淇淋,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他想,幸好,幸好。
  幸好爸爸妈妈没看到他,幸好他当时没力气了,没能冲上去,扑进他们怀里死命地哭一场,求他们带他走——
  “幸好个大西瓜。”俞堂说。
  系统:“……”
  骆燃的卡牌还醒着,系统很忧虑,帮俞堂把音量调得低了两格。
  “让他听着。”
  俞堂把音量调回来:“这种失温症是一种生理疾病,要靠科学手段治疗,补充营养,多运动,多晒太阳,多跟人抱来抱去。”
  俞堂:“靠狂吃冰淇淋根本没有用。”
  系统忧心忡忡闪小红灯:“宿主。”
  俞堂停下来:“我说的不对?”
  系统:“……对。”
  虽然逻辑没有问题,但系统还是觉得,骆燃不是为这个吃冰淇淋的。
  它有心提醒俞堂,悄悄飞过去,帮宿主翻开了《人类行为学研究》。
  “等会儿看。”俞堂专心教卡牌,“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就把冰淇淋全扣温迩脑袋上,然后自己打车去医院。”
  系统:“……”
  卡牌:“……”
  俞堂停了一会儿,翻了几页《人类行为学》,换成第二种新学来的方案:“冲上去……抱住你父母,和他们说所有的事,和他们说你冷。”
  “有多少说多少,有多严重说多严重。”
  俞堂:“然后你爸爸就会帮你把冰淇淋扣在温迩的脑袋上,带你打车去医院。”
  卡牌没绷住,在他的意识海里轻轻颤了颤。
  ……
  现实里,骆燃靠在病床上,嘴角压不住地悄悄抬了抬。
  “想通啦?”
  骆母瞪他一眼,看到儿子神色缓和,终于跟着露了笑意:“早跟你说了,医生检查过,不严重。”
  “多跑跑多跳跳,活泼一点,多晒晒太阳。”
  骆母伸出手,摸了摸儿子又乖又软的小红毛:“养几个月就好了,不耽误你开摩托追打雷。”
  骆父刚进门,忍不住插话:“医生说的活泼一些,应当不是指染头发……”
  “我就喜欢看我儿子一脑袋红。”
  骆母说:“喜庆。”
  骆父:“……”
  骆燃乖乖地让骆母揉脑袋,淡色的唇角抿了抿,热意从耳后一点点往下钻进衣领。
  这一次,骆燃提前回了家,被发现的及时,状况的确不算严重。
  电子风暴引起的失温症不是不能治愈,甚至连治疗的方案都再简单不过——补充营养,科学饮食,科学锻炼,保证充足的睡眠,精神放松,提高人体的基础代谢率。
  温迩从没提起过要给骆燃治疗,只是因为这样看起来更像蒲影。
  “妈妈,开会儿空调吧。”
  骆燃看着骆母鬓角的薄汗,轻声说:“我多穿点衣服就好了。”
  现在是盛夏,单人病房里没开空调,对骆燃来说温度刚好。
  但骆父骆母不可能会不觉得热。
  骆燃轻轻攥了下被子,他怕自己的语气不对,让爸爸妈妈担心,尽力回想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我不怕冷的,你们凉快一会儿,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脑后就挨了轻轻拍上来的一巴掌。
  很轻,几乎像是某种错觉。
  骆燃愣了下。
  骆父和骆母都没有动手。
  他们到现在都没弄清骆燃究竟遇到了什么事,骆母那天晚上的气也消了,只剩下满到不知道往哪儿放的心疼。
  骆父和骆母仔细斟酌着每一句话,小心又笨拙地护着儿子,根本不舍得对身心俱疲的儿子说一句重话。
  骆父刚去了趟超市,给骆燃买了不少补身体的营养品,正和骆母一起往他的床头一样一样摆。
  骆燃怔怔地坐着,下意识看了看意识海里俞堂的身影。
  俞堂刚扇了自己的后脑勺,收回手,看都没看他,埋头继续专心处理W&P远程发过来的工作文档。
  ……
  骆燃的身体绷了绷,迎着骆父和骆母的目光,嗫喏改口:“……我想吃冰淇淋。”
  “不行。”骆母皱眉,“吃什么不好,现在吃冰淇淋?”
  约好了不训儿子,骆父悄悄碰了碰骆母,低声劝:“儿子想吃。”
  “想吃也不行,他这个身体,现在怎么能吃凉的?”
  骆母不舍得训儿子,掉头训丈夫:“不能什么都答应,儿子的身体重要,万一影响了恢复怎么办?”
  骆父替儿子争取:“不要紧。解解馋,就吃一口……”
  “就吃一口。”骆燃小声说,“剩下的爸爸妈妈吃。”
  骆母怔了怔。
  她忽然明白了骆燃的意思。
  骆燃怕他们热,想让他们开空调,又怕他们不同意,拐弯抹角地想办法,要让他们凉快一点。
  ——就和小时候一样。
  小骆燃刚到家,记忆缺损的很厉害,不知道雪糕要放在冰箱里。小骆燃想给他们留冰淇淋,特意拿大碗罩上,等了一天。
  等骆父骆母回家,冰淇淋全都化干净了。
  骆母还记得,那天晚上小骆燃哭得凄惨壮烈,方圆几十米都以为骆父终于第一次准确地用笤帚打中了儿子的屁股。
  骆母看着眼前的儿子,越看越觉得,骆燃明明就和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可为什么温迩却一直对他们说,骆燃处在叛逆期,个性开始发展,开始嫌父母管教太多、太迂腐,不愿意和他们说话了?
  究竟是温迩不了解骆燃,弄错了骆燃的状态,还是骆燃做了什么让人误会的事,或者是——
  骆母没说话,看着乖乖蜷在床头的儿子,眉头一点点蹙起来。
  骆燃只说了这几句话。
  他的力气用完了,眼睫尽力抬了抬,就又支撑不住地垂下来,身体也软绵绵地滑下去。
  骆燃现在很容易疲惫。
  具体的原因连医生也不清楚,只能推测他之前遭遇了很耗费心神的经历,所以需要多休息,多卧床,多保证心情的轻松愉快。
  骆母揽住儿子,让骆燃轻轻躺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不喜欢总科研所的话……”骆母说,“咱们就不去了。”
  骆燃闭着眼睛,轻轻打了个激灵。
  骆母伸出手,隔着被子,像儿子小时候一样轻轻拍着:“咱们做自己喜欢的事。”
  “昨天遇到《世界地理》总刊的老同学,你爸爸还把你送他那几张照片送去了。”骆母说,“人家特别喜欢,说加急在这期发表,还要特聘你做职业摄影师。”
  要是前两年,骆父骆母根本不敢擅自替儿子处理这些照片。
  《世界地理》总刊和他们总科研所是平级,骆父有不少在编辑部的老同学,早就想帮骆燃推荐。
  但温迩对他们说,骆燃最不喜欢靠父母,也不想和父母扯上关系。
  骆母越想越不舒服,她总直觉是在这里面出了问题,轻声问儿子:“我们不去那个科研所了,好不好?”
  骆燃的眼睫颤了颤。
  他静了很长时间,安静到骆母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才又轻轻蹭了蹭骆母的掌心。
  他微微发着抖,嘴唇动了几次,低低地说:“好……”
  骆燃忽然停下话头,低低闷哼了一声。
  骆母吓了一跳:“怎么了?哪儿难受?”
  “没事。”
  骆燃顿了下,低声补全:“……好冷。”
  骆母心里狠狠一酸,连忙收拢怀抱,连着被子把儿子一并抱住。
  “冷还吃惦记着冰淇淋。”
  骆母已经心疼得不行,尽力撑着气势训他:“爸爸妈妈怕这点儿热吗?你赶快好起来,辞职回家把身体养好,赶快活蹦乱跳地上房揭瓦,要几个冰淇淋都行……”
  “我还有事要做……妈妈。”骆燃轻声说。
  骆母微怔。
  骆燃:“我必须要回总科研所,你们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
  骆母隐约觉得儿子的语气有些异样,她没有追问,只是依然一下一下慢慢拍着儿子。
  “好。”骆母说,“但要给爸爸妈妈打电话。”
  骆燃乖乖点头:“好。”
  骆母搂着儿子,被儿子刚染回来的小红毛轻轻蹭着肩头,心里彻底软了,再没多说话,替骆燃仔细掖了掖被角。
  ……
  俞堂不着痕迹地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把又挨了一巴掌的卡牌拎过去罚站。
  “宿主。”
  系统已经和小红卡混的很熟,讷讷飘过来,试图替骆燃说话:“他是怕宿主再冒险进电子风暴,替他收集散逸的粒子,也会受到影响。”
  系统小声说:“他现在的状态,恢复几年,就能变得和身体虚弱的正常人差不多了。”
  系统越说越没底气:“再恢复十几年,就能和普通人一样……”
  俞堂:“一起罚站。”
  系统:“……”
  系统关上小喇叭,飘到了卡牌边上。
  “我是来挣经验点的。”
  俞堂把意识海里的电脑拉过来:“我的工作是帮主角攻受按要求打出结局,他们不在一起,这本书就没办法完结,我就不能结算。”
  俞堂眼里只有工作:“从电子风暴里帮你找粒子,是课余作业,活动活动身体。”
  系统配合着闪小红灯,把宿主刚买的捕粒子网、粒子储存桶和粒子便携压缩盒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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