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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关系(近代现代)——演武场冠军

时间:2021-08-02 08:23:47  作者:演武场冠军

   《雇佣关系》作者:演武场冠军

  蛇蝎美人和他的杀手床伴
  原创小说 - BL - 长篇 - 完结
  ABO - 黑道 - 破镜重圆 - 下克上
  生子
  文案:孟炀是个道上闻名的杀手,和要暗杀的目标搞在了一起,被暗杀的小美人抓住深渊中的藤曼般将自己献祭,可他的Alpha连名字都不愿透露。
  于是梁沅以退为进逼他就范我要你把自己袒露,我要你允许我爱你
  一对契合度很低的Alpha与Omega的狗血爱情故事
  神秘杀手攻x黑道少当家受
  含私设 带球跑 攻受都不是好人
 
 
第一章 你要杀我还是上我?
  八月,M国首都正值雨季。
  运河水上花园边一座波费里奥时代留下的风格杂糅的建筑里藏有不起眼的老旧旅馆,印欧混血的服务生敲开三楼某间客房的房门,里面是不同于彩绘玻璃窗、繁复石立浮雕外墙的现代简洁装潢。里面的房客没有露面,她只看到了一截莹白的手腕。
  手腕很细好像轻轻就可掰折,但手腕的主人毫不费力地把她需双手勉力推动的小车拉进房间里。随后门又合上仿佛没有打开过,她得到了一卷钱。
  小车里有客房拆下来的床品、交由旅馆干洗的衣物,全来自这间客房的隔壁。客房里的神秘人在半个月前入住,很快她就被收买。神秘人很奇怪,要她每隔一段时间就将隔壁客人换下的物品交由自己,他们在早餐后碰面又在晚上交接。
  神秘人什么也没干,还给她时这些东西完完整整甚至没有添一道污渍,最多有一股人工香精的味道替代了这上面原本浅淡的香味。可能是信息素的味道吧,她是个很低等的Omega,对信息素的味道不敏感。
  这天照例进行过一场隐秘的交易,她得到一笔数额不小的钱,够她今晚请几位漂亮的男孩喝酒。
  她不知道的是,房间内的神秘客人是位怀孕的Omega。他穿着宽松的长衬衫,19姆米的面料厚薄适中,在光线下透出弧度流畅的腰线和隆起的小腹。
  随着走动衬衫下摆贴上大腿又浮开,他把刚才服务生递进来的小车推到宽大的沙发边,从里面取出一件外套深深吸口气,随后把纯白色的床品堆叠在沙发上,他跨上沙发蜷缩起来用刚才那件外套把自己兜头罩住,埋首在膝盖上。
  他的Alpha在隔壁,不久前被自己赶走,而他们的相遇也在一个多雨的城市。
  C市潮湿,彷佛偌大的世界单在这里开了个口,自天上牵道雨帘日夜不休。今天多云转阴,算得上好天气。
  好在这个天色也不要求破布一样的窗帘有遮光的作用,似乎给狭小单间内躺着的少年营造了十分适合休憩的氛围。可惜,现下的状况不给他机会安睡。
  他提前分化了。
  更不妙的是他透过门上的玻璃片发现有人来,面色不善,大概是个杀手。
  不太灵活的木门晃晃悠悠被撬开,吱呀声很不给面子地提前泄露灭口的企图。甫一开门,楼道中经年潮湿的陈腐气味借机涌入屋内,和一道冰冷的目光一齐审视床上的少年。
  他看起来不太体面。
  孟炀呼吸一窒,这是他职业生涯的第一次延迟0.01秒。
  属于竹林的清冽味道强势地吞吃腐败和血腥的气味,味道的来源是木板床上那位少年,这单生意的目标。
  柔软的头发和浓烈的发情期味道昭示他的弱小,就像清新的竹木香攫取你的嗅觉使人麻痹,忽略了隐含其间的肃杀,像个圈套。
  是的,肃杀,像叶尖锋利的竹,更是秋季的林。
  所以后来当孟炀结结实实地被捆在床尾时回想不起晃眼的白究竟是衣料还是随着胸膛急切起伏而意外露出的腰肢,老实说他心甘情愿地被迷惑了一瞬。
  在扳机没有按预期扣动的时刻,他听见那人问。
  “你是来杀我的吗?”
  倚在门口的高大男人撇了一下嘴角摊开手里握着的枪,点点头。显然这个处于发情期的弱小Omega构不成威胁,容许他在机锋时刻与人交谈几句,而且眼前的美也值得欣赏。
  “你不杀小孩,所以不能杀我。”
  他的目标一只手压在枕头下,另一只手被嘴唇狠狠地咬着堵住一些难以言状的呜咽喘息。胸膛还在不停起伏,重重喘过几口气后他艰难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含水的双眸不怎么能让人信服。
  闻言男人有些意外,他有一个被道上许多人背后嗤笑虚伪的规矩,那就是不杀小孩。得益于从不失手,这个规矩和他的名声一样响亮,他不意外少年以此为保命的说辞,只是奇怪见过他的大多是死人,这人怎么认出他的。
  “你认得我。”一个肯定句。
  少年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几番最后停在男人左手持的枪上,是一把改装后的M1911A1,准星比市面常见的样式更宽,枪口延长,更致命的是配用了22发容量的加长弹匣。这把凶器的握把片却是看起来格调十足的黑檀木,上面还刻有一个大写的X。
  “我认得你的枪。”梁沅在心里想不光我认得你的枪,道上认得这把枪,警方更认得。偏偏这人爱用这把标志性十足的玩意儿,生怕别人测算不出血案出自谁手,挂在这把枪名下的卷宗不可胜数。
  不过都是做道上的生意,杀的不是什么好人,谈不上多穷凶极恶。
  这人行事有种张狂和低调的诡异结合,他不惮手中的这把枪被作为对头、警察识别他的参照,却极注重隐私。姑且称为隐私,少有人见过他的面,没人知道他的真名,枪把上的铭文成外界对他的代称。梁沅对这类人嗤之以鼻,不过是故意营造些神秘感妄图在这一行当打造神话以抬高身价。
  男人听到这个回答极轻地笑了,现在一切呼吸、肢体的牵动对难耐的少年来说都很明显,他捕捉到这个一瞬即逝的笑,听得他心口有些发痒。
  他听那人把话题又绕回到不能杀他上,“你正在发情。”
  “可我是未成年。”
  梁沅察觉到身体不对劲儿是在前天晚上,从未体会过的燥热铺天盖地袭来,他感觉体内烧着一把火把理智像水分一样蒸干,除了说不出口的那个地方汩汩如泉,面上、唇上和肺叶俱是大火燎原后干裂,他就像一条搁浅的鱼。
  梁家重演十多年前的混乱,他是重要的砝码也是横亘在心的后患,接梁沅北上旨在隐秘。当时一行人像最普通的家庭下馆子般在家小饭馆吃饭,厨房重油爆炒让不大的空间烟雾缭绕,梁沅抬手倒水时闻到袖子上沾满的油烟气小幅度地皱了下眉。
  时间挺晚了,服务员用看不出颜色的抹布将油腻腻的桌面一带而过,夜班司机三两聚头叫几碗面条,蹒跚的脚步踢倒啤酒瓶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不算明显。
  “啪——”手掌拍在墙上的声音唤回他莫名开始涣散的注意力,梁沅眨了下眼看到一只吸饱血的蚊子在不算白的墙上留在一团暗红的痕迹,蚊虫的残肢被抖落在一个飘了几根茶梗的水杯里。
  随着蚊虫落水他的意识回笼,从油腻味凝结成团的空气中他好像嗅到了几丝清冽的味道,是他的味道。萦绕在鼻间由淡转浓,这种感觉太陌生让他难以判断身边几人有没有察觉。
  结合他接受过的生理知识,梁沅心下了然,他提前分化了,在距离正常分化的成年还有大半年、危机四伏疲惫奔徙的晚上。
  他从小接受严苛的训练,身体素质良好,激素水平正常,这种情况只可能是药。或许接他的人中有内鬼,或许是他们按捺不住想提前得知结果,如果不服预期就沦为弃子,反正借口安保养有不少替身。
  不管原因为何,他必须甩掉这伙人。
  于是梁沅借口去厕所砸烂车窗拎走一箱子现金,消失在肥皂剧黄金档的晚九点。
  梁沅说出那句话后很无辜地眨眨眼,还补充道:“我十七岁,这位先生你恐怕是被雇主坑了,给你的资料有误。很可惜,你的声名要被这一单给毁了。”
  “如你所见,我在发情。”梁沅抽出压在枕后那只手,朝门口方向伸去,“所以,你要杀我还是上我?”
 
 
第二章 你会答应的,你对我感兴趣。
  他连指头都很漂亮,但凡见过梁沅都不会质疑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孩有什么不妥,何况是眼下这副样子,漂亮的程度还不够匹配,可以说是美。
  老家伙们一直扼杀他的美,这种美很危险,可梁沅清楚对他而言美丽还可以是好用又顺手的工具。你看,他不过是眨眨眼,让袖管从手腕滑到肩头,那个活阎王一样的男人就走过来了。
  孟炀见他藏在枕头下的手被抽出并且空空如也没什么危险的东西,于是放任自己的好奇走过去。
  他对小孩没兴趣,睡未成年可是犯法的。
  两人越靠越近,清新冷冽的味道扑面而来,堵住他的鼻,钻进唇齿之间。他们可以看到对方的眼睛,孟炀看他颤抖的睫毛不知被泪还是汗打湿粘黏成缕,黑的更加浓郁,看他眼尾烧起一抹红,还隔着雾一样的瞳里面有朦朦胧胧的人影。而梁沅只能自下而上撞进黑沉沉的眸里,让他眼神一时恍惚,从心尖儿打了个冷颤。
  少年反手撑起身子,方才那只手勾上他的脖子,孟炀很配合地低头。下一瞬,另一只手也搭上肩,脖颈磨蹭上冰凉细腻的皮肤,他从后脖子一路麻到脚底。
  孟炀心想,原来后招在这里等着,不过这人用这种方法诓骗他证明手里没什么致命的东西,局面不太遭。
  他甚至在昏过去的前一分钟计算了砸下去的角度,选不硌人的位置倒下。
  男人倒下时梁沅立即往边上一偏躲开不轻松的重量,任由木板和骨头碰撞出沉闷的声响。
  他小口小口地呼气,高度紧张褪去后不容忽视的情热再次翻涌,只感觉眼角膜都泛着灼热,身后的酥软麻痒与眼角的干痛双重作用逼出眼泪。梁沅咬了一口口腔内侧的肉,绵密的疼痛立马袭来,他用舌尖舔着伤口不断刺激着痛感,胡乱抹一把糊眼的泪,蹭到床头打开的便携药箱旁取出一支蓝色针剂。
  强效麻醉剂让这人昏睡到了天擦黑,夜晚还不纯粹,透着墨蓝,蓝的寂寥。
  孟炀醒来时从窗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天色。
  很多人没注意过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会是极深邃的蓝占据整个天幕,是入夜前最后的透亮,深沉的蓝蕴进云层,把白日里蓄集的光抖落一些。这个时候天最是透明,好像可以看得很远,直看进云的背后,模糊之中每个人、每件物上面都泛着不真实的光。
  他粗略地估计自己昏迷的时间,环视四周,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得严严实实打了很紧的渔人结,而始作俑者正靠在床的左侧反手往后脖子推一支抑制剂,床单上还扔着一管空的。
  他们俩不好说谁更狼狈一点。
  孟炀睡得手臂发麻、后颈酸痛,他略微调整下姿势,偏头探究地盯那个摆了他一道的坏小孩。
  感受到这道目光梁沅没有搭理他继续将药剂推完,利落起身将两个空管都掷进垃圾桶,这才慢条斯理地回看男人。
  他们谁也没有先开口,屋内没有开灯,黑漆漆的,其实这时已经看不太清对方的脸,但对视是一场拉锯战,在暧昧时分比的是谁先沦陷,而谈判桌上是谁舍下一块肉。
  这场看似势均力敌的对视在孟炀将皮带扣上的刀片退回时不动声色地让了一程。
  渔人结难解易割,何况这个小子只是撕了两节床单来绑他。
  “你是谁家小孩,大人没教过吗不能玩危险的东西。麻醉剂怎么能随身带呢?”孟炀率先开口,言语间的调笑好似显得不是很在意行动力受限。
  梁沅睨他一眼,道:“你不是来杀我吗,还能不知道我是谁家小孩?行走江湖当然需要,防你们这种人嘛。”
  麻醉剂和抑制剂都是他逃跑那天搞来的。
  梁沅跑了三条街终于发现一家还亮着灯的私人诊所,老板背对着街道拉一扇卷帘门丝毫没觉察后面有人靠近。突然一截筒状物抵上他的后腰,关门的手一顿颤巍巍的举起。
  少年故意压低声音,“带我进去,不能出声,否则杀你。”
  “好…好,您…您别激动啊。”那人说话带上了颤音,一定在懊悔晚打烊不仅没有多赚一单生意反而招来性命之忧。
  “少废话。”
  合了一半的门拉开又合上,老板带人跨进门摸索着开灯,不小心撞上桌沿发出一声痛呼,少年拉了他一把继续推着人前进。
  梁沅拿走很多抑制剂,狠命掐掌心稳住身体冷冷看老板将药剂装进药盒内,想到自己没有任何武器又开口要强效麻醉剂。跨出门前他半威逼半利诱让老板将今晚的造访烂到肚子里,随后再次钻进黑夜里,像一只轻捷的薮猫。
  在下个巷口他丢掉随手捡来威胁人的半截树枝,头抵着墙注射了第一针抑制剂。很快,他重新夺回来对身体的控制,少年人劲韧的肌肉一寸寸被唤醒,蓄势待发。
  这两天他一边躲避追杀一边找地方落脚,必须保证万分警惕,药箱中的抑制剂已经用了过半。一个人的发情期比他想象中难熬,何况这是分化后的头一遭。
  一个送上门的Alpha可解燃眉之急。
  被捆在床柱上的男人摇了摇头,“梁小公子一点都开不得玩笑。”
  说罢他又举起双臂将手腕上的绳结朝对方晃晃,言下之意不杀他又有什么企图。
  梁沅反手拉过一把椅子,轻巧落座双腿交叠把像从哪个街头少年身上撸下来的牛仔裤穿出一股子优雅味儿,细长的手指在膝头摩挲片刻开口道:“我要跟你谈笔买卖。”
  他的眼睛直直地对上墨黑的瞳孔,天花板上惨淡的白光虚晕开几束横在二人之间,势均力敌的对视惊走趴在灯罩上的飞虫。
  在道上X的名气还有不菲的身价加持,接单价钱优先。
  亡命徒们醉生梦死、挥金如土,快活得荒诞迷离,燃尽生命力般寻欢作乐,皮肉骨髓连同钱财一齐抛洒,梁沅想这个人大概也不例外。
  他很喜欢这种人,用最简单的金钱就足以驱使。
  梁沅不等对方开口就继续道:“我不清楚请你的人开了什么价来杀我,但现在我想雇你。往后替我做事,一年这个数。”梁沅朝他伸出了一根手指。
  “除此之外,你替我处理人照你原来的价钱算,这单没完得成的钱也付给你。空闲的时候去赚赚外快也不是不行,不过在我这里必须随叫随到。打一份工赚三分钱,如何?”
  这位小少爷开出的条件很诱人,梁家人财大气粗得一脉相承。但这话孟炀没说出口,要是这位知道自己把他和梁家刚死的当家一脉说成一脉相承,保不准会就地割掉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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