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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关系(近代现代)——演武场冠军

时间:2021-08-02 08:23:47  作者:演武场冠军
  手下败将艰难摇头,梁沅收起笑容,对他道:“这就对了,我是来杀你的。”他抬眼从撞碎的窗户往里看,猝不及防对上里头跪跌的人半昏半醒的目光,抹了孟易情的脖子。
  孟炀睁眼都困难,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
  没了,梁沅想得不错,孟炀的确一直透过他在看一个人,不过没有别人,那是他自己。而此时,一切消解,看到的终于不再有过去的自己,是完完全全的爱人,故事就停在这儿吧。起初孟炀愿意留在他身边,首先是认为这是一份不错的差事,他缺钱,再然后便总觉得梁沅身上有自己错失的一些遗憾在,于是他百般相护,好像这样就能护住曾经孤立无援的自己,并爱上这个承载他美好愿景更有数不清独有性格的人。不过他的曾经没有消散,他的爱人亲手找回它,送上干干净净没有染过血的灵魂,是属于十来岁的孟炀的,而后两者交融,组成全心全意有自信爱他的Alpha。
  百收放送番外 贝壳巧克力是比利时新人结婚的喜糖(还是炮友的时间线)
  孟炀接了个私活,要出国几天。堂口最近照常运转没什么要人手镇场子的地方梁沅就让他去,不过要他记得带礼物。
  他出发的时候梁沅刚处理完工作洗好澡准备上床,看到对门房门大开旅行袋敞开放在地上有人不停往里丢东西,睡衣扣子还没扣好就贴过去从背后把人腰搂住。
  外套的布料有点粗,紧贴摩擦袒露的乳头,不一会儿两颗红果就硬挺挺的立起。
  孟炀把正在叠的衣服放回床上,手握住贴在他腹部的小手,斜侧一步把人拉着转到自己怀里。转了个向的人还是抱住自己不放,或许是刚洗过澡,嗓子也浸了水,软乎乎的,“记得给我带巧克力。”
  他这趟是去布鲁塞尔,巧克力王国。
  “嗯,Pierre Marcolini,我记住了。”他把怀里人脸捧起隔着不同于白天乖巧垂下的头发吻在额头上。
  二人稍稍分开,孟炀帮他把睡衣扣子一颗颗扣上,“走了。”
  没什么好送的,梁沅用小指勾着他的手轻轻拨弄两下就打算出去。他们两个人一起走出卧室,一个人下楼,一个人直奔柔软床铺,他刚吞了半片佐匹克隆困意上头。
  快到零点,跳蚤市场的热情不减,游人如织。孟炀半开车窗,耳边是各种语言的交谈声,这是出来的第三天。
  一看清来电提示他就把车窗关上,人声鼎沸被隔绝在外。是梁沅打来的,他在开车就用车载蓝牙接起。
  清越的嗓音从音响里传出来,在密闭的空间反复击打孟炀的耳膜。
  “在干嘛?”
  “在开车,你呢?”少年的声音隐隐约约有一丝不稳,他在干嘛孟炀猜得到大概。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答他:“在你床上。”
  男人醇厚的笑声让一双长腿把被子缠得更紧,隔着电话两个人都不知羞,直白吐露欲望。
  “大白天就开始发骚。”七月份的早晨天早就亮了,他又经过一个路口,猜想他的小朋友是在自己的床上睡了一夜还是刚醒就跑过来。
  刻薄羞辱的话非但不能让梁沅羞耻,反而让这具身体兴奋起来。他黏黏糊糊地与男人对话,身后也是一样的黏腻,“想你了。”
  孟炀不信贪心小毒蛇的违心话,打蛇七寸般拿捏住他的命门,“想我什么。”
  “想你的鸡巴。”最纯的声音吐出最淫荡的话,孟炀瞬间硬得发疼。
  他轻笑一声掩饰按耐不住的欲望,“让我猜猜你现在在干嘛,手指放在…”
  没等他说完梁沅就打断他,“含着的。”
  “哪张嘴?”
  “下面,下面的嘴。吸得好紧,我是不是也是这么吸你的?”
  梁沅在床上从来不任人宰割,现在也是。一句话就让孟炀头皮发紧,呼吸骤乱,“嗯,宝宝在吸我,魂都吸出来了。”
  “这么快?”梁沅在耳边咯咯地笑,“你真的不行了。”
  他恶狠狠地回道,脑海里已经有小美人平时故意挑逗他的模样,“我今晚就飞回来操你,看看到底行不行。”被将一军之后当然要继续,诱哄的声音一句一句把少年挑得喘息连连,“塞了几根?”
  “一根。”梁沅乖巧作答。
  他在听到孟炀声音那刻就用中指破开自己的穴,想着他浅浅抽插,但快感始终无法攀升,好想那根大家伙啊。
  “宝宝,往里摸,用中指。五厘米的地方,是你的位置。摸到了吗?”
  “啊!摸到了。唔…你在顶我。”软肉被梁沅没轻没重地刺激,快感瞬间拔高。找准地方就次次往上揉按,在空无一人的家里肆意放声浪叫。
  “嗯,我在干你的骚逼。”
  梁沅觉得可惜,他用那张冷淡的脸说下流话性感到爆,现在看不到太遗憾了。但光是想想没人抚慰的前面就流出一大股水,好像生殖腔也在为永远掌控它的人打开。
  他被这句话送上高潮,抽噎着反驳:“我没有…没长骚逼。”
  “长了,在小屁股里面。”
  听他这么说梁沅好像真的觉得让他溺在热水里浮浮沉沉的地方凭空多出一个娇嫩地方,正颤巍巍地一张一合吐着水儿,要人插进来止止痒。
  想到这儿梁沅一边折磨自己一般在他的被子上蹭,一边直接往后面再送两根手指进去。没人耐心给他扩张,里面紧得像个新的肉套子,他痛呼出声又不管不顾地继续往里推。
  梁沅沉迷在自己的游戏中,头脑被下半身的感觉占据,孟炀的话从耳朵里进去又从四肢百骸中变成水流出去。耳边的声音不听不理,他只会忘乎所以地呻吟。手机脱力地从手里松开,可怜地反扣在枕头上。
  孟炀租的这台车音响专门改装过,现在把甜腻诱人的声音放得无线大,打在车窗上出不去就变成蒸汽盘绕。他仍平稳驾驶着,紧锁的裤链把阴茎捁得生疼,用疼痛线一般拴着即将离弦而去的理智,以免跟车厢共振的呻吟一起沉沦。
  梁沅被自己的手指操射了,意识这才回笼。身体还在痉挛,在这个时刻他迫切需要操纵他欢愉的男人。
  他急切地问:“你硬没有?”
  “硬了,硬得像根棍子,要在淫水里泡一泡。”孟炀故意发出一些舔吻吸吮的啧啧水声,“喝到了,好甜。”
  他还在不应期,手上没敢动作但舍不得把塞得满当当的手指抽出来,重新捡起手机畅快地把头陷入松软的枕头里,上面还留着孟炀的味道,让他难受又想念。
  在性爱里被伺候的少年总是善变,刚才自豪地去求证男人有被自己勾到,真得到答案又不悦。他半威胁半嗔怒道:“你今晚别想去找别人的地方插!”
  “哥哥的鸡巴只干你的洞。”
  上床最大的好处便是说什么都不会当真,于是他们可以尽情宣泄,蒙骗除了耳朵以外的所有地方。梁沅听得满意,吧唧一口亲在屏幕上。
  估计着他可以再开始一轮,孟炀蛊人的话又继续顺着电流弹动少年的神经。
  他有目的地问:“今天没有工作吗?”
  “有,你这么贵我不工作怎么请得起!”软绵绵的声音在电话里撒娇,假意指责要讨疼爱。
  “宝宝塞个东西去上班好不好。”孟炀故意不理娇气的责怪,猎食的狼露出真面目。
  “不要,没有东西可以塞,你别想!”
  “有的,用你的钢笔,有浮雕的那只。”孟炀的手指有节奏地在方向盘上敲击,把每一个可以亵玩梁沅的东西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思来想去都不满意,回去要用自己的枪弄他一回。
  梁沅的抗拒更加激烈,“不行,取…取不出来的。”
  这个世界第一没皮没脸的Omega也有害羞的时候,被拒绝也让他听得心情很好。孟炀不吝啬自己悦耳的笑声,倒还真把那人闹个大红脸。不过他睚眦必报,刚被放过就反过来要惹孟炀。
  “哥哥,我给你咬出来好不好。唔…呼,吃到了,贴着大肉棒舔到两颗睾丸,里面装了好多射给我的精液。”
  “射进生殖腔了,把小骚货标记成哥哥的玩具。”孟炀长吁口气,仿佛真的有人在给他深喉。
  “宝宝边玩自己边给我舔好不好。”
  梁沅一只手在身后模仿着男人操他的速度,一只手伸出一根指头到嘴边舌头顺着指节舔得啧啧作响,含糊地问“怎么玩?”
  见人上钩男人发号施令,“去拿冰块。”
  “不行,我腿软下不了楼。”手指又戳到自己的敏感点,梁沅婉转呻吟听起来就像是给自己的腿软佐证,“哈…又戳到了…哥哥好猛…要被干死了。”
  他听得心痒难耐还要继续指点这个被操到烂熟却依然纯得不谙世事的浪货,“不用下楼,在哥哥房间的冰箱里拿。要会化的,不要拿不锈钢的。”
  叫床声停顿片刻,一阵窸窸窣窣之后他听到冰箱门开合和冰块被扣出来在白嫩的掌心撞击的声音。很快重物下陷,敞着一身雪肌的少年倒回他的床上。
  他知道梁沅肯定摆出了最方便玩弄的姿势,于是继续,“把冰块放到你的小奶子上,手指插回去了吗?用指尖去磨骚点,把洞撑开让哥哥进去。”
  梁沅是被他催眠的俘虏,无法思考没了自己,只能照做。冰块太凉,挺立的乳头敏感到极点,他发狠般死死把冰块按在胸乳上转圈,不顾过分的冷意带来的疼痛。
  快感把人淹没,三根手指不停将穴撑开又合上。没到指根还想往里塞,把手指充作火热的肉棒。上下夹击,内里也在痉挛,原来真的会把灵魂吸走。
  他咿咿唔唔地叫,孟炀便在耳边一浪高过一浪地刺激。
  “胸上贴的是哥哥给你买的巧克力,宝宝的奶水把它融化了。牛奶可可,好香。”
  乳孔被逐渐融化的冰水刺激到张开,水顺着起伏的肋骨流到肚脐,好像真的有奶水喷涌而出,落到他男人的嘴里,被卷吸着吞入腹中。敏感点被磨到针扎般刺痛,艳红的肉被带出又卷入。他满床淌水,打湿手腕袖管,被一句话再次送上高潮。
  终于孟炀猛踩刹车在路边停下,解开裤链放出被他苛待的孽根。高悬的明黄路灯让淫靡无处遁行,他在回荡的喘叹中射出来。
  他们隔着七小时时差,隔着从黑夜到白天的距离,一同抵达人生至乐。
  挂掉电话两个人的喘息都还萦绕在对方耳边,梁沅全身都裹着亮晶晶的汗。他搂着孟炀的枕头拿过静音甩在一旁的工作手机,长串未接电话,一一回拨。
  下面的人拿芝麻小事来扰也不恼,他今天心情很好,那个混蛋后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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