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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有被作到(近代现代)——知我

时间:2021-08-04 08:43:52  作者:知我
  纪灼燃一顿,慢慢从他身上爬上来,凑到他耳边播报道:“你怎么这么快。”
  他很快就不吭声了,释放之后,纪灼燃半趴在路识栩的身上垂着眼喘息着,眸子很黑,眼角泛着潮湿的红。他的浴袍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儿去了,他往下看,被子只勉强地盖住了他的下半身,背脊的凹陷一路埋进了被子里。
  路识栩没想到表白之后会演变成眼下的情况,他还有些疲倦,声音带着点勾人的慵懒,低喘着问道:“你这样算什么?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纪灼燃睨了他一眼,从鼻腔里冒出一声轻哼,“我还不太确定,我要考虑考虑。只是摸了而已,你难道没摸我的?还要我对你负责?”
  路识栩没想到纪灼燃还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一招,说道:“需要,我是第一次。”
  路识栩也不指望纪灼燃能说出什么,他有样学样地以牙还牙手指按在纪灼燃的脊背上,从背脊上缓慢地下滑,摸到了腰上。他的摸法很有问题,纪灼燃被摸得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背部往下游走。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古怪,他听到路识栩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你知道之后要怎么做吗?”
  纪灼燃脸一下黑了,满脑子只有一本他在路识栩家看的那本漫画,但本质上漫画和现实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
  路识栩对此并不意外,他闷声笑了笑,声音带着餍足,他低头亲了亲纪灼燃的耳朵,诱哄道:“你不会的话,我来教你。”
  纪灼燃一把抓住了路识栩已经伸进被子的手,板起一张脸说道:“我不需要你教!轮得着你教我?”
  路识栩按住纪灼燃的胳膊,整个人往纪灼燃身上压,他算是发现。他完全也被纪灼燃带进了沟里,他跟他来软的也只是偶尔有用,在纪灼燃面前随时可能失灵,根本就没有一套法则是用来克制纪灼燃的不二法门。
  “纪灼燃,我是认真的,所以你必须对我负责。”
  闻言,纪灼燃问道:“你打算要我怎么负责,我又不能娶你。”
  “让我做你男朋友。”路识栩果断地说道。
  纪灼燃问道:“还有别的吗。”
  “你做我男朋友,”路识栩自上而下地看他,额前的碎发垂下,他衣服揉得乱七八糟,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二选一,没有别的。”
  这两个选项有什么区别?路识栩算盘打得不错。
  “下去,”纪灼燃推了路识栩一把,“沉的要死。”
  路识栩不肯动,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纪灼燃闷闷地嗯了一声,气得又推了他一把。
  “你答应了,不能翻供。”路识栩才松了力气顺着他的力道躺在了纪灼燃旁边,他们挤在一块,纪灼燃伸手把被子拉上来盖好,被子角掖好。
  路识栩有些满足地亲了亲纪灼燃的下巴,“乖。”
  在黑暗里纪灼燃的手一顿,差点把手里的被子角扔了。
  两个人出了汗,再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钟。路识栩小心地坐起来,大约是还没供电,房间里仍然黑着,他伸手摸了摸纪灼燃的额头。
  有点热但是潮湿的,确认没有要发烧的意思,路识栩才松了口气爬起来准备去冲澡。
  之前他们只简单地用纸巾擦了擦,但一部分被纪灼燃乱七八糟地抹到了他身上。路识栩刚下床差点绊住,这会儿才发现他的衣服和纪灼燃的浴袍扔了一地。
  如果有人这时进屋,显然可以直接理解屋内刚才发生过什么。他把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放在旁边的小沙发上才进了浴室。
  洗过澡出来才发现纪灼燃已经醒了。
  纪灼燃正靠在床头摆弄他的手机,房间不大,他出来的动静不小,纪灼燃也没抬头。
  “洗澡吗?水还是热的。”路识栩问道,他看着纪灼燃的脸又加了一句,“起来吧,我的男朋友。”
  故意装作看不见人的纪灼燃被路识栩的厚脸皮惊到了,他有些不镇定,连忙嗯了一声。
  路识栩坐在沙发上把头发擦干净,没有电,也只能这样。
  台灯的亮度还好,大概是刚才有人送来的,除了台灯之外还有几盒水果。
  纪灼燃穿着见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他的头发没擦干,水珠一直往下滴,眼睫毛都带着温吞的湿意。
  热水充足,纪灼燃脖颈和耳朵被热得泛着红。他视线在纪灼燃露在外面的锁骨看了一眼,很快挪开了视线。那上面还留着清晰可见的红痕。
  离得近了路识栩感觉到了逐渐变成的水气,他下意识地用手里的毛巾去给纪灼燃擦头发。
  纪灼燃没说什么,微微低下头方便他的动作。两个人贴得很近,路识栩只得把手举得高一些,但他也不嫌烦。
  见纪灼燃的耳朵有些湿,他伸手去擦,摸到纪灼燃的耳廓。刚擦了一下,纪灼燃意味不明地抬头看了路识栩一眼,路识栩投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
  纪灼燃只觉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他抢了路识栩手里的毛巾。
  “我也给你擦擦。”
  路识栩觉得这话十分熟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纪灼燃已经把他按在了床头。
  他手里的毛巾也被扔到了一边。
  路识栩以为他是要换一条毛巾也没有多想,他听到纪灼燃说道:“你这里湿了。”
  他下意识地嗯了一声,下一秒便感觉纪灼燃的手指从耳廓滑了下去,又去碾他的耳垂,把白碾成淡淡的红,动作轻缓带着某种意味,路识栩忍不住发起抖,心脏也跟着剧烈地跳动。
  路识栩被摸得头皮发麻,催促道:“还没好吗?”
  纪灼燃不答,但松开了手。他把弯下腰用下巴抵住他的肩膀,呼吸凑得很近。纪灼燃侧着头看他折腾过的那只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
  路识栩很享受这种亲昵,刚刚松了口气,耳朵上突然一湿,纪灼燃的舌尖一卷,含住了耳垂。他触电一样迅速回身把人翻过来,牢牢地按在了床上。
  纪灼燃猝不及防,被摆了一道,生气了。
  纪灼燃理直气壮地质问道:“你刚刚就是这么摸我的,我摸一下怎么了?”
  他看到新鲜出炉的男友,两个人确定关系不到十二个小时,纪灼燃生气了。路识栩拿他十分没有办法,解释道:“我是不小心碰到的,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是那个意思,那你说,我是什么意思?”纪灼燃眼睛眯起来,危险地问道。
  纪灼燃继续问道:“你真的表白我,强烈要求和我在一起?如果是这样,我怎么不能摸?”
  他拿纪灼燃一点办法都没有,解释不听,甚至越是解释越是描得黑。路识栩只好临场发挥拨了个橙子,去哄男朋友,空气里散发着新鲜橙子的味道,他自己尝了一片,然后说道:“尝尝,甜的。”
  他说着把手里的另一半橙子递过去,纪灼燃却低下头,路识栩以为纪灼燃是想让他喂,又把手往纪灼燃的嘴边递了递。
  纪灼燃没接,只偏过头看他。路识栩咬着橙子瓣儿,一部分果汁儿留在了嘴唇上,他的嘴唇红润泛着水光,还有些肿没消退。
  纪灼燃还记得碰到它的触觉,是软的。
  “你吃个东西还这么麻烦,小孩子吗?弄得哪儿都是。”纪灼燃十分嫌弃地说道。
  路识栩愣了一下,刚要去拿纸巾,又听到纪灼燃说道:“我真拿你没办法。”
  随即他的动作被纪灼燃打断了,纪灼燃按住他伸出的那只手,把手按在路识栩脑后的墙面上,整个人倾身俯过来亲住了路识栩。
  把他嘴唇上每一个纹路都咬了一遍,仔仔细细、毫无遗漏地把汁水咬干净。
  纪灼燃亲了一会儿,略分开一点,温热地呼吸缠着路识栩的呼吸,小声说道:“还有里面,快点。”
  路识栩还有些懵,他只张了张嘴,就在这瞬间,纪灼燃又重新吻了上来,轻而易举地探入了唇缝。路识栩在急促地呼吸中终于迟缓地明白了纪灼燃的意思。
  他有点想笑,他的男朋友到底算难搞呢,还是好哄呢?
  作者有话说:
  有海星吗~求海星~
 
 
第52章 塑料玩具
  翌日,山上的供电还没恢复。
  床上挤着两个人并不冷,长手长脚地缠在一起,纪灼燃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还很暗,不知道是几点钟。他怔了一下,对上了路识栩的视线,见对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你不睡觉在干什么?”
  “想早点看到你。”路识栩手指穿过纪灼燃的指缝,细细的摩挲。
  听到这话,纪灼燃露出迷茫的表情,怔怔地看着他。纪灼燃似乎没睡醒,声音还带着鼻音,意识模糊,看起来很好欺负。
  路识栩手从纪灼燃的腰际慢慢地往下摸,没有遭到阻拦,他掐了一把纪灼燃的大腿。纪灼燃还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大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深刻地察觉到了路识栩对他与众不同的兴趣,这样想着路识栩又不老实地摸了摸他的耳朵。纪灼燃的茫然只维持了短短的半分钟,很快不安分的手就被强行制止了,不过路识栩并不失望,也不坚持。
  看他一副胜券在握、游刃有余的模样,嘴角还挂着笑,纪灼燃瞪了他一眼,问道:“你高兴什么?”
  纪灼燃把人攥着捞到怀里,抱得死紧,不给路识栩任何说话的机会,不给他动作的余地,威胁道:“不许高兴,睡觉!”
  因为供电问题,整个剧组也跟着停摆,全体工作人员被迫放了假。
  雪还在下,毫无意外地封山了,在解封之前路识栩都要待在剧组。山里信号差,路识栩经过剧组人员的指点,找到个据说信号最佳地点,靠着所剩无几的手机电量给时嘉拨了通电话。
  虽说是信号最佳地点,但也是拨了十几遍才通了。
  时嘉那边从昨晚就找不到人都快哭了。
  路识栩安慰了几句,说道:“临时有些重要的私事要处理,等解封我就回去。山里信号差,等下山和你说。”
  时嘉想说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车都下山了又回去了,是不是又为了纪灼燃。他隐约觉得路哥是不是对纪灼燃有点太过上心了,时嘉跟在路识栩身边也有几年,路识栩在圈内向来人缘不错,脾气好,但真要细追究起来,把围在他身边的人都放在天平上称一称。
  似乎也没有谁更重要更特别一点,所以也说不上好还是坏。迄今为止,只有纪灼燃这个人透露出与众不同的信号。
  这代表了什么,用时嘉这颗榆木脑袋目前根本抓不住。本来这话都到了嘴边,但他没敢问,路哥向来不喜欢人干涉他私人的事情。
  “好了没?”
  纪灼燃站在那儿,脚边放了个塑料雪爬犁。这是他们和工作人员借的。他手插在口袋里,很是郁闷,刚确认关系就被困在山上,冰天雪地。
  约会这种事,至少也要走流程,双人晚餐结束后看一场黏黏腻腻的爱情电影,或者是一场双人旅行。如果山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也很不错,总归不是像现在这样,没有电、没有网络和一群剧组工作人员封闭在S市的山上,脚边躺着个绿色的塑料雪爬犁。
  总不能还在房间里抱成一团,路识栩这人刚确定关系就那么积极主动、使出浑身解数、无时无刻地勾引他,连吃个橙子都吃到手和嘴唇上,一定是故意的吧?
  居然还要问他,会不会做,路识栩就满脑子都是那种事儿吗?不会的话他来教,听起来很熟练的样子。纪灼燃一百个不满意。
  说是约会,最后只借了个塑料玩具。
  路识栩看出纪灼燃的不满,只觉好笑,哄道:“你试试看?”
  “小孩儿才玩这东西,你想玩你就玩。”纪灼燃十分地嫌弃,低头看了看,这塑料玩具还是新鲜的绿色,在白茫茫地雪地上特别扎眼。
  嘴上虽这么说,但他说着话身体已经率先坐在了雪爬犁上。没有一点打算让位的意思。
  分明是路识栩居高临下地看他,偏偏纪灼燃微微抬了下巴,理所当然地催促他,“快点。”
  纪灼燃似乎从这幼稚的东西上得到了乐趣,理直气壮地奴役起路识栩来,一会儿嫌他太慢,一会儿又嫌他太快。
  一会儿又说他方向不对,太阳太刺眼,总之事事不顺心,他怀疑纪灼燃是在公报私仇。
  没想到纪灼燃承认地很大方,“当然是惩罚你。”
  路识栩十分无奈,速度降下来,回头想教训纪灼燃,然而在他回头的一瞬间,纪灼燃突然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湿湿热热的触感。
  路识栩嘴张了张,没说出教训的话来,他拿纪灼燃十分没有办法。
  纪灼燃只碰了一下就分开了。
  随即他翻脸不认账,恢复了先前的神情,催促路识栩不要走神,“你回头干什么,别偷懒。”
  S市冬至过后,天越发冷。接连下了两天的雪,天气放晴,尤其的冷。
  脚下的厚雪松松软软,枝桠上也挂着一层,这地方偏远,没人经过,静得出奇,像个被单独开辟出的小世界。
  四周都是冷到让人发抖的空气。
  和这白皑皑的冷比起来,纪灼燃的嘴唇热得惊人。
  路识栩看他发红、湿润的嘴唇,俯身又碰了一下,又软又暖,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开关,路识栩分开唇轻轻一下下地去亲,摄取温度并不深入。纪灼燃的姿势很是吃亏,只得仰着头受着,路识栩却没完没了了。
  路识栩的眼睫微微垂着,因为逐渐变热和急促的呼吸,打湿了睫毛,他的眼睫上挂了几粒霜花。路识栩却毫无知觉似的,只专心做一件事。
  他皱着眉果断伸手一把从脖子那儿把人往回捞,手按着路识栩的后脑,去勾路识栩的舌尖。
  分明并不激烈,路识栩心里却像揣了一团火,意志也烧得迷糊了,他吻得很和缓,一点一点像含吮一块用糖水凝成的冰。
  他慢慢地含吮,怕它化掉了,但想舔化它的疯狂冲动又难以自抑。
  腻到第三天,终于恢复了供电。剧组紧锣密鼓地开始拍摄,纪灼燃排了一整天的戏。
  天还没亮就去化妆了。
  走的时候轻手轻脚。
  本来路识栩和纪灼燃约好中午一起吃饭,但时嘉一早就知道山上解封可以通车了。立即约了辆熟人的车到山上去接人。
  说是接人,本质生怕他和上次一样,走到一半又反悔回去了。这回司机是他的人,他付钱,他说了算。司机连带着飞机票,路识栩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他只好和纪灼燃说了一声便回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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