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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太监那些年(古代架空)——绿茶茶香

时间:2021-08-04 08:50:16  作者:绿茶茶香
  “哼。”凌嬷嬷冷哼一声,继续往前走着。
  三人走到井边,淑妃方才发现井边洗衣服的竟是太后,另一个妇人尺素没认错的话应是珑姑姑,宫里的老嬷嬷了。
  “妾身给太后娘娘请安。”淑妃站在尺素身侧,双膝微微一弯说道。
  尺素搓着手里的衣服并未搭理。
  “妾身给太后娘娘请安。”淑妃声音又大了些。
  尺素依然没有理睬。
  淑妃看向阿清。
  “跪下。”阿清口型说道。
  淑妃蹙了蹙眉,眼神示意阿清,原来她面前有两坨鸡屎。
  “跪。”阿清坚持。
  淑妃一咬牙,扑通跪了下去,“妾身给太后娘娘请安。”
  “平身吧。”尺素终于开口。
  阿清连忙将淑妃掺起,淑妃强忍着恶心道:“母后,这是凝儿亲手做的点心,您尝尝。”淑妃将阿清手里的点心递上,凌嬷嬷面无表情的接过。
  “母后,您怎么亲自做这些杂事,凝儿去找几个手脚麻利的宫女来伺候可好?”淑妃说道。
  “不必,哀家不喜身边有外人,凝儿有心了,不如凝儿将这衣服洗了吧。”尺素站起身捏了捏酸痛的肩膀说道。
  淑妃一怔,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太后竟然让自己洗衣服?
  “还是奴婢来吧,娘娘从未做过这些杂事,若是损坏了太后的衣服,那便不好了。”阿清说着便蹲下身。
  “你又是那里冒出来的奴才,哀家的衣服也是你能乱碰的?”尺素厉声道,“哀家身为太后这些杂活都做得,她一个妃子为何做不得?”
  阿清自知失言,跪在地上认罪。
  “既然这位姑娘如此勤劳,那便跟着老身去将菜园子里的杂草清一清吧。”凌嬷嬷上前钳着阿清的胳膊,将人提走。
  淑妃张了张嘴,最终在尺素冰冷的眼神下洗起了衣服。
  她很久没做过这些活了,向家的儿女没有娇惯的,她幼时要么在军队,要么在江湖,曾经也活得潇洒,直到偶然有一次,她去军营去看她弟弟向秦时,偶然看到了那个和他弟弟比武切磋的人,两人打的不分伯仲,少年人神采飞扬,从那时起,她便再也不知何为洒脱了,后来,她知道了那人是养在宫外的皇子,再后来那少年做了皇上,她看着她喜欢的人一步步走远,为了离他近一些,她毅然决然地进了宫。
  淑妃思绪飘到很远,想起了很多年少时的事,回过神来,衣服洗完了,手却磨破了,几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已经让她吃不了苦了。
  “洗完了把鸡赶进鸡笼,将院子打扫干净,柴火劈了你就回去歇息吧。”尺素磕完一把葵花籽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说道。
  饶是淑妃再迟钝,也知道太后在可以为难她了,除了初七,她想不到其他原因。
  做完这些活,天色已暗,主仆两人一天滴水未进,又累又饿,淑妃的一双手伤痕累累,满手水泡不说,还有几处被鸡啄的伤口。
  淑妃虽说累极但至少身上有功夫,但阿清不一样,她被废了功夫,身子底子变得极差,此时正面色苍白的被淑妃扶出金禧阁。
  淑妃将阿清送回卧房,派人照顾,自己转身就要出去,阿清拉着淑妃的衣袖,“娘娘,您去哪?”
  “我今日的苦不能白吃,我去给皇上送宵夜。”皇上与太后不和,一直是皇上的心病,今日淑妃服侍了太后整整一天,她自然要去皇上那里邀功。
  阿清轻松开手,“确实是个好机会,您...去吧。”
  淑妃头也不回地走了,阿清看着满是草汁污泥的手,苦涩地笑了笑。
  ***
  李轩刚从中枢院回来便看到守着寝殿门口的淑妃。
  “爱妃今日怎么来了?”
  见皇上前来,淑妃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将食盒递给赵元禄,“妾身给皇上送宵夜,见皇上不在,便等了片刻。”
  伸手间,李轩便将淑妃一双手看了个清楚,借着烛火,李轩仔细打量了一下淑妃,见她发髻有些散乱,衣服上还有一块块不知名的污物,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味道。
  “爱妃这是怎么了?”李轩蹙了蹙眉问道。
  淑妃笑着将鬓边的发丝别到耳后,羞涩地说道:“今日妾身去金禧阁见过母后了,陪她说了会话,做了些杂活,回来时,想起曾经我们三个人在江湖偶遇的日子,心里怀念,便想来见见皇上。”
  李轩想起是有一年,他当时孤身一人在追一伙山匪,受了点伤,在一座荒山的破庙里落脚,正巧那夜正是他的生辰,午夜时分,尺素寻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半路遇见的向凝儿,尺素煮了一锅寡淡的汤面,三个人吃的热火朝天,他们计划了一夜,决定让向凝孤身犯险引诱山匪露面,次日,三人里应外合,灭掉了山匪
  那时的向凝侠肝义胆,巾帼不让须眉,经此一役,李轩对她很是敬佩,她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陌生的呢?
  “一手的伤,不处理要留疤的。”李轩握着淑妃手腕说道。不管淑妃出于什么目的,她成功过了,李轩将她带进了寝殿。
  “别怕,会有些疼。”李轩将一根银针放在烛火上烧了片刻,便去挑淑妃手上的水泡。
  “凝儿不怕。”淑妃笑道。
  ***
  初七吃过晚膳便有太监前来送药,是摸那处的膏药,早些时候,李轩说过,晚间他回来替自己上药,他是不是已经要过来了?初七有些紧张,那处给他看,他再狼性大发可怎么办,自己岂不一直好不了了,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学好武功出宫呢。
  初七拉了拉小太监的衣袖。
  小太监知道这个人是皇上的人,以为他想询问自己皇上为何没来,便说道:“方才奴才看见皇上和淑妃娘娘进了寝殿,今夜可能需要公公自己上药了,莫要误了用药时辰。”
  初七愣了愣,如释重负下又有些失落,果然皇上的话不可尽信,自己在他眼里依旧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小太监走后,初七撑起身子,沾着药膏替自己轻轻擦拭,可一碰便疼的厉害,他拿过烛台与铜镜,看了一眼便倒吸一口冷气,怎会肿成这个样子,都一天一夜了,甚至还往外泛着血丝。
  初七可算知道为何卿颜馆每年为何会死那么多人了。
  初七小心翼翼地替自己处理好伤口,便裹着被子躺下来了,今夜有淑妃作陪,李轩定然不会前来,初七辗转了片刻,沉沉地睡去。
  就在他睡下不多时,房门轻轻被人推开,李轩着急给初七上药,打发走淑妃便急忙赶来了,可还是误了上药的时辰,李轩看着桌上被挖空的药膏,心里放心不下,轻轻掀开初七的被子,亲自检查一番方才放心。
  初七睡得安稳,被人摆弄都没惊醒,李轩笑着摸了摸初七的脸,他现在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不会一脸戒备地看着自己。
  李轩轻轻脱掉衣物,钻进被子里,将人抱了个满怀。
 
  ☆、又要死了吗?
 
 
  初七是被身下痛醒的,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两条腿被人架在肩上,那人正低着头不知道在自己身下捣鼓什么。
  痛,火辣辣的痛,初七痛极,抬起一脚踢在那人的脑袋上,那人猝不及防地往后仰去,后脑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哼随之身子一歪摔下床去。
  那人抬头一瞬间初七看到他的脸,被吓得一激灵瞬间清醒过来,也是,能做出这等禽兽行径的除了皇上还能有谁,自己竟朝皇上脑袋踢了一脚,以他连亲爹都杀的性子,这次指定摘了自己的脑袋。
  初七顾不得衣衫不整,翻身下床,跪到李轩里面。
  “啊...”李轩捂着头,疼的龇牙咧嘴,初七那脚不重,,只是当时他一门心思在给他上药,所以被踢了个猝不及防。
  “好大的胆子,竟敢踹朕......”李轩身居高位多年,已经很久没人敢对自己如此放肆了。他话未说完,便看到初七在自己面前跪缩成一团,揉成一团的雪白里衣堪堪遮住他瘦小的身躯,李轩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雪白的臀尖从里衣下露出。
  李轩的火气顿时消了下去,在那方雪白下久久挪不开眼。
  见李轩迟迟不说话,那日,李轩杀他们时,也没说什么,初七恐惧更深,他甚至能自己错乱的心跳声和沉重的呼吸声。
  “我只是在给你上药,弄疼你了是不是。”李轩发现初七呼吸紊乱,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肩膀说。
  “啊...”初七触电般地飞速向后爬。
  李轩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回床上,地上冷。”
  初七缩在角落退无可退,只得用手捂着眼睛不去看那个一步步逼近自己的人。
  李轩不顾初七的挣扎,将人抱在怀里放回床上,“初七,你看着我。”李轩按着初七乱动的双腿,说道。
  初七喘息着别过头。
  李轩钳着初七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我知道死过一次的恐惧让你患了心病,但是,你要知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就像你方才一脚踢在我的头上,普天之下,也只有你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还会安然无恙了,朕喜欢你,所以朕容你放肆,但你不准怕朕。”
  初七艰难地呼吸着,他张了张口,千言万语却说不出来,“你...杀...长福...杀我。”
  长福,又是长福,这是李轩在初七嘴里听到的第二个男人的名字,他明明能说话,他明明会说话,可偏偏他说出的话里全是别的男人。
  “长福已经死了,他一直觊觎你,朕早就想杀他了,所有觊觎你的人朕都想杀,还有,不要再让朕从你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否则你要吃些苦头了。”李轩抵着初七的额头恶狠狠地说。
  “跪下!趴好!”李轩朝初七的臀肉甩了一巴掌说道。
  气急的永琛帝,小心翼翼地给受惊的初七上好膏药,一摔门扬长而去。
  待人走后,初七过了许久才冷静下来,他捏了捏火辣辣的臀瓣,很是屈辱。
  早晨的一番挣扎,导致初七的伤口撕裂引起发烧,卿颜馆的的孩子大多是这么没得,被人从恩客的床上抬下来,没日没夜的流血发烧,过个三五天浑身就会散发恶臭,紧接着人就没了,自己也要没了吗?挣扎这么久,还是逃不过一死吗?
  容貌尽毁,散发恶臭地死吗?真后悔没早些把伤疤洗掉,最起码走得体面些,初七烧的双眼模糊,他微微叹了口气。
  “饮食清淡些,喝几幅退烧药,注意别乱动不要再撕裂伤口,过个三五日就恢复了。”太医把完脉对赵元禄说道。
  赵元禄抄着手一一记下,他看着蹙着眉睡得一脸难受的初七,忍不住点了点初七的额头小声道:“傻孩子,跟皇上呕什么气呢。”
  “别欺负我。”初七毫无意地小声嘟囔说,我都快死了,别欺负我了。
  “哎呀,皇上哪舍得,知道你发烧,火急火燎地让太医给你诊治,他现在正厚着脸皮满江湖找徐太医呢。”赵元禄说道。
  初七不做声,昏睡了过去,赵元禄给这位小祖宗喂了药,他还得去跟皇上复命,皇上那头还在生闷气,明明担心的不得了,就是抹不开面子过来看一眼。
  李轩正在御书房冷着脸雕一块淡粉色的玉,南疆送来的极品玉石,做成饰品佩戴在身上对身体极好,玉石颜色粉嫩,适合女子,宫里的妃嫔都眼巴巴等着呢。李轩下刀比他的脸色还要凌厉,若不是玉石初见雏形,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在雕一件极品杀人利器呢。
  不过,初七的温柔乡同样杀人于无形。
  “皇上,初七公公身无大碍,吃几贴药便好了,不过,太医嘱咐,这几日不可乱动在牵扯伤口了。”赵元禄说道。
  “哼!”李轩垮着脸将手中刀一扔,“意思是让朕这几日不能见他?他哪次见朕不是鸡飞狗跳的,说破天他都不信朕一个字。”
  “皇上,初七公公年纪尚小,又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时难以接受实属正常,他心里还是有您的啊。”赵元禄笑着安慰道。
  “是吗?他还喜欢我?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李轩兴冲冲地看向赵元禄。
  奴才瞎说的,奴才眼拙实在没看出来啊,赵元禄垮起脸,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编。
  “算了,朕要去中枢院。”李轩看了赵元禄为难的表情,瞬间被泼了冷水,将玉石收起后便起身走了出去。
  赵元禄小碎步追了上去。
  ***
  有一冰冷的硬物一下下地划过初七的脸颊,那冰冷的触感从侧脸传到初七心底,他从睡梦中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前的便是淑妃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淑妃见他醒来微微地勾了勾嘴角,纤长尖锐的指甲仍然一下一下地划着初七那半张完好的脸。
  被灼伤的痛苦仿佛刻入灵魂,初七早已结痂的侧脸再次不可遏制地疼了起来。
  “初七,你说这半张脸也毁了,你还能在皇上身边留多久。”淑妃缓缓开口道。
  初七眼底泛起恐惧,可他高烧过后的身子绵软无力。
  “别怕,小可怜儿。”淑妃掩嘴轻笑,“本宫不过是听闻养心殿偏殿住了老熟人就想来看看,好歹主仆一场,你没死,本宫也很是开心。”
  “毕竟,本宫又能在你身上找乐子了是不是?”淑妃低下头在初七耳畔轻声道。
  初七自那日被临幸就没清洗过,又一身汗一身药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淑妃说罢便蹙着眉轻掩着鼻子,“什么味,难闻死了。”
  “不过看到你这幅样子,本宫就放心了。”淑妃轻松地笑了笑,“前些日子,皇上专门寻了个会做江南糕点的厨子送给本宫,想来你这种人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本宫赏你几道甜点尝尝,好生养着吧,脏兮兮的可怜虫。”
  自己已经浑身散发恶臭了吗?难道真的时日无多?
  初七流下两行绝望的泪,自己真的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这种时候还要什么骨气,初七撑起身子,伤口疼得他直嘶气。
  他在淑妃诡异的目光下,拿出食盒里精致的糕点,一个劲的往嘴里塞着,真好吃啊,自己真的没吃过这等好东西,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都是人,命在出生时就注定了,离开卿颜馆,他最终也要死在那档子事上。
  “真让人恶心。”淑妃看着吃的一身糕点屑的初七,一脸嫌弃地走了出去,皇上会喜欢这种腌臜东西?真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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