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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太监那些年(古代架空)——绿茶茶香

时间:2021-08-04 08:50:16  作者:绿茶茶香
  照顾初七吃了饭,喝了药,已经快到晌午了,李轩得走了,南疆王进京,他们得提前想好对策。
  临走前,李轩将惊鸿流云步的心法递给了初七。
  “朕真的得走了。”今日初七做什么兴致都不高,却粘人的很,李轩被他粘的是在有些抽不开身,可政务耽误不得。
  初七勾着李轩的衣角,眼里尽是不舍。
  这一刻,李轩真的想当昏君。
  最后一丝理智提醒着他快走,李轩大步迈回来,扣着初七的后脑直接吻了上去,直到将人吻得头晕目眩才将人松开。
  “心法要背熟,宣颢新婚不能教你,让别的影卫陪你,朕会吃味,一会儿母后来教你。”武功虽然路数不同,但修炼心法的方式大同小异,让尺素还陪着,李轩放心。
  看着李轩离开的背影,心里的空缺再次将初七笼罩在内,李轩在,他难过也好,伤心也好,至少是安心的,可李轩不在,他便惴惴不安,总觉得李轩不在他的视线里,便会与别的女人厮混。
  他何时这般患得患失了,可他怕的是他无能为力的事实啊。
  他想寸步不移地跟着李轩。
  不能再等了,初七咬着牙,翻身下床,扶着墙一趟趟走着。
  尺素进来时便看到浑身被汗水湿透的初七,扶着墙倒在地上。
  “你这是走了多久!你的腿不想要了吗?欲速则不达,双腿恢复本就需要时间。”尺素将初七抱在怀里,一起身差点往后仰过去。
  怀里的人怎么这么轻,后背的骨头好似只隔着一层薄纱。
  “我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我想快些。”初七说道。
  “循序渐进,急不得,要完全与从前一样跑跳,至少要半年,可只是日常行走,一月足矣。”尺素轻轻揉捏着初七腿上的筋脉说道。
  一个月,三十个日夜......太久了。
  “皇上在的时候走一步喘三喘,他不在你就铁血硬汉了。”尺素点了点初七的额头,笑道。
  自己有吗?有这么了明显吗?
  “这么爱撒娇爱粘人,小心黏得紧了,把皇上粘跑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轩今日又一次为了自己罢了朝,他去后宫也好,宠自己也好,但李轩是个好皇帝,他从不会耽误政务的,但是却因为自己多次罢朝。
  李轩会不会觉得自己不懂事,生自己气啊。
  “姑姑,皇上是不是不喜欢有人黏着他啊。”初七问道。
  尺素想了想,“我也不清楚,他从小不在我身边,不过他出行甚少有人跟着,想是应该吧。”
  初七心头一惊,心道完了,李轩应当是不喜身侧有人,否则也不会不留妃嫔过夜,也不在妃嫔宫里留宿了,自己这个特例,早晚也会过了时效。
  “想什么呢?怕皇上烦你啊,不会的,他对喜欢的东西很长情的。”
  东西是死的,放在一处不会说话不会动,不会招人烦,不会耽误他的正事,可人就不一样了。
  “就你手上这个扳指,当时皇上第一次被他父皇召回宫,让他去打仗,说打了胜仗有奖赏,他父皇可从未赏过他东西,于是皇上便去了,那是才多大,十三吧,跟你一般大,他带着一队人马,跟敌军缠斗了月余,受了伤,没人觉得他会赢,可他还是赢了,提着敌军的首级回去时,他的父皇欣慰的笑着说好样的,将他手上的扳指赏给了皇上,这一带便带了近十年,从未摘下过。”
  初七惊讶地看着这枚扳指,“姑姑,我不懂。”
  “怎么?”
  “这只是一枚扳指,皇上受了伤,打了仗,为何先皇只给了他一枚扳指,还是.....”初七瞥到了自己手腕上的镯子,“还是说这扳指有特殊的寓意,极为贵重?”
  尺素摇了摇头,“这只是一枚普通的扳指,没有任何特殊。”
  “那为何......”
  “因为那时他的父皇想让他死在战场上。”尺素面色平静地说道。
  那是他的父亲啊,初七震惊的看着尺素。
  “那日你应当听到了,皇上出生那日,卦象上说他会颠覆姜国王朝,所以他的父皇将他养在宫外,可他父皇依旧不放心,因为皇上太优秀了,比任何一个皇子都优秀,却不是紫微星庇护的人。所以他的父皇想杀他。”
  初七浑身冒出了冷汗。
  “不仅他的父亲想杀他,他的兄长都不想他活,皇上打仗时,他们看着军报笑的开怀。”尺素说着将初七搂进怀里,好似搂着年幼的李轩。
  “可皇上不是还是梁太傅的学生,还在归云山学武,先皇忌惮他,为何还要......”
  “读书是我求梁太傅偷偷教的,归云山是沾了向家的光,向秦在归云山学武,他知晓朝中局势并与皇上交好,想让皇上有自保的能力,才祈求向念远老将军替他引荐皇上上山,而我,动用自己的势力,替他瞒着他父皇的眼线。”
  初七枕在尺素腿上,浑身发冷,抱着自己的胳膊缩了缩身子,“他知道吗?”
  “知道什么?”
  “他的父亲想杀他。”
  “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尺素摸着初七的头发说道。
  那他为什么还如此珍藏这枚扳指,初七将扳指摘下,拿在手里端详。
  “尽管如此,皇上还是很爱他的父亲,不管背后怀着什么心思,这枚扳指是他们父子间唯一的温情了,他其实很想有个家。”
  家,这个字眼对初七同样陌生,世人眼中的家应是什么样子,温柔贤惠的妻子,聪明伶俐的孩子,绝对不是有一个男人在家等着他。
  原来,错的是自己。
  尺素又拉着初七说了许多陈年旧事,初七听得心不在焉,直到黄昏,尺素也没给初七将一句内功心法。
  晚膳时辰到了,赵元禄前来说皇上宣初七去御书房用膳。
  “光拉着你闲聊了,倒把正事忘了,明日我再过来吧。”尺素将心法收到怀里,“你随赵公公去吧,我也改回去了。”
  初七看着面前的小飞车跟轮椅,毅然决然地选了轮椅,初七被推到御书房时,众大臣已经散去,在书桌旁支了一个小桌,上面已经布好了菜。
  听到轮椅声,李轩从一堆堆折子中抬起头,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是不是饿了。”李轩放下手中毛笔,起身走到初七面前,朝他伸出手。
  初七将手放到李轩宽大的手掌中,借力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由李轩搀扶着一步步走向餐桌。
  “你忙的话让人把饭菜送到养心殿即可,我自己也可以吃的。”看着为自己盛粥的李轩,初七说道。
  “没有朕看着你,估计你又该挑食了。”李轩将粥碗放到初七手里,“吃啊,愣着做什么,等朕喂你呐。”
  “吃,这就吃。”吃着粥,初七眼睛依然难以从李轩身上移开。
  他对自己够好了,自己实在不该剥夺他拥有一个家的权利。
  可想想李轩和别人在一起,初七的心便会痛。
  “想什么呢?今天学心法了吗?难不难,有不懂的就问朕。”李轩夹了几片烤鸭送到初七嘴边。
  肉香在舌尖溢开。
  他会不会也这样喂他的妃嫔吃饭。
  “问你话呢?”李轩敲了一下初七的额头。
  “嗯...”初七吃痛地轻哼,一下子回过神来,“和姑姑许久未见,光说话去了,还没来得及学呢。”
  李轩沉默片刻,说道:“我知道了。”
  看着李轩瞬间变了脸色,初七那患得患失的感觉又来了,立即将筷子放下,拉着李轩的袖子说道:“你生气了吗?我不是不想学,我明天,我今晚就开始背。”
  李轩有些奇怪地看着初七,“我...我没生气啊,你怎么有些怪怪的,母后,今日都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说了你小时候的一些事。”初七低头说道。
  “然后呢?”倘若只是小时候的事,初七怎会奇奇怪怪的。
  “还有呢?”
  初七不会撒谎,尤其是在李轩面前,“她说...她说你想有个家。”
  李轩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母后真是关心则乱,这个节骨眼上说这话,初七难免会往后宫与子嗣上想。
  怪不得这个人一直魂不守舍。
  李轩一把将人搂进怀里,重重地在那唇瓣上落下一吻,“朕已经有家里。”
  “你就是朕的妻。”
  
 
  ☆、撞破
 
 
  你是我的妻?是妻子的妻吗?
  我一个男人怎么做你的妻,你是皇上啊。
  可现在,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初七抚着李轩的侧脸,吻了上去,两条柔软的舌抵死纠缠,难舍难分,初七好似要把自己所有的温柔与爱意全部都给李轩。
  “想朕了?”李轩看着气喘吁吁地人轻笑道。
  初七点点头。
  那双含水的眸里有着深不见底的柔情,那全是李轩的私有物品。
  (删文......)
  “我爱你。”初七闭着眼睛低声诉说道。
  李轩将初七拥进怀里,用宽大的外袍将初七包裹住,“朕也爱你。”
  “李轩,我爱你。”初七将脸埋在李轩大声说道。
  “李轩也爱初七。”李轩用更大的声音回应着他。
  他们是相爱的,初七知道。
  “饭菜凉了,你在这等一会,朕让人重新做一份送上来。”
  初七点点头,乖乖等在原地。
  李轩推开门出去,一阵风从门外挤了进来,将桌上的书吹得翻了页,一张纸随着风飘飘摇地落到初七面前。
  一张对折的纸,初七没做他想,便伸出手捡了起来,他识的字寥寥有限,没多大兴趣,但捡起后方才发现竟是一张画。
  那他便有兴趣了,不认字的他最喜欢看画了。
  纸张打开,画上是个七八岁的少年,面容清丽,眉眼如画,乍一看,长得俊俏,再细看,却发现那张脸便会让人沉迷。
  好美。
  初七心中感叹。
  美的不可方物,美的让人心里起不了一丝杂念,好似这样的人,碰上一碰便会亵渎了他。
  这人是谁?
  自己从未在宫中见过,画像又下角写着这个孩子的名字,三个字,向什么,初七后两个字虽不认得,但那笔迹初七认得。
  是李轩写的。
  这画是李轩画的。
  这画上的美人......是不是又是什么人送给李轩的,年纪虽是小了些,但在宫里养上几年......
  门外传来脚步声,初七手脚慌乱地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画像,于是将纸一对折,远远抛了出去。
  李轩从外面踏了进来,便看到初七裹着衣服,伸出胳膊去摸那画像。
  两人皆是一怔,李轩大步往前迈着,初七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于是心一横,为了打消李轩怀疑自己的念头,便探出身子作势去捡那张纸。
  毫无悬念,纸被李轩一把捡起。
  这是向秦义子的那副画像,今日密探打探到了他的名字——向亭晚,于是李轩取出画纸,将那名字写在那副小像上,随手将其夹在一本书里。
  许是方才开门,被风出了来。
  幸好回来的及时,没被初七看去。
  李轩不知在心虚这什么,反正现在不能给他看,初七心里现在处处跟自己别着劲,看了自己更说不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什么东西?”初七强装镇定地问。
  坐在地上的人脸上潮红散去,汗水打湿的发丝黏在侧脸,显得格外脆弱,李轩将小像随意折了折用书压着,从架子上取了一件狐裘包裹着初七,“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没什么,你脸色不太好,冷吗?”
  “消了汗,便浑身冷。”初七拥着狐裘说道。
  “都怪朕,应该带上门的。”
  初七看着李轩,眼前的人脸上担忧是真,懊恼是真,爱自己是真,对自己好是真,什么都是真,可为什么凑到一起都变得假了呢?
  他爱一个人,心里装着的全是他,再也容不下别人,可李轩心里为什么可以装这么多人呢。
  卿颜馆里学的那些讨男人欢心的法子,怎么就使不出来了?
  心口闷得慌,初七觉得他大概是病了。
  李轩发觉抵在自己身上的额头烫的慌,一摸,果然发烧了。
  该死,就不该在御书房做那事,果然害他着凉。
  最近几日,初七的身体越发不好了,时不时发热。
  “我们回房。”李轩说着就要将初七打横抱起。
  “我想和你一起走回去。”肩并肩的走一段路。
  “你生病了。”
  “无妨,我们好久没一起走路了,坐轮椅的时候,你在我后面,我看不到你,坐小飞车的时候隔着架子,你离我很远。”
  “好,我们走回去。”
  李轩替他穿戴好衣物,将人揽进怀里,替他分担着一部分重量。
  宫道昏暗,初七提着一盏灯,李轩就在身侧,这段路他们走的很慢,虽然每一走一步仍然像走在刀尖上一般疼,但初七还是开心的。
  再陪他走一段吧。
  初七病了几日,李轩很忙,不能时时贴身照顾,倒是尺素日日前来陪伴,回回都说要教初七心法,可回回东拉西扯,初七尽听她讲故事了。
  “今日姑姑又想讲什么?”初七在屋里慢慢走动着,病好了大半,腿走起来也没有先前那般痛了。
  尺素干笑了几声。
  初七从枕头下拿出那本《乔生风月纪》,递给尺素,“姑姑若是没故事,便给我读一下话本吧,还差最后一章,皇上说什么都不给我念,怎么磨都没用。”
  这名字.....尺素随意翻看了几页,一张老脸羞的通红,连忙将话本推了回去。
  “这...你们闺房乐趣,我就不掺和了。”尺素话刚说完,安宁风风火火地跑了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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